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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风月终遇你-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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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最好的朋友,和我最……,是爱,是最爱的男人吗?

    ……………落卿溶,你傻了吧,他是仇人之子,不不不,他不光是仇人之子,还是那年侵犯你的强…奸犯,你怎么可以爱上他?

    对对,我不爱,一直都不爱!

    闭上眼,泪水好像滑下来,再朦胧的看四周。

    我才发现,现如今临市的变化,是我这个从小在临市长大的人,无法寻找到熟悉感觉的陌生。

    我跌跌撞撞,像18岁那夜,跑在陌生又熟悉的城市,跑得特别的狼狈,直到天亮才来到亲人的墓前。

    那一座座冰冷的坟墓啊,埯葬了我最亲最亲的亲人。

    爷爷,我没有让你失望,我没忘,一切都没忘。

    是的,爸爸,我没爱上他,你瞧,现在的我,还在笑,那就表明我心里是开心的。

    妈妈,你一向看人精准,所以我没有骗你们吧,如果你们泉下有知,可以不必再护佑我,我已经完成了所有的使命,求你们好好的保佑他,保佑漾漾吧。

    我……

    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就不用再护佑了。

    ……………梁鹿,祝你幸福。

    …

    光阴飞逝,转眼五年过去。

    这五年,于我来说,过得像什么?

    或许更多是傀儡。

    五年前,我从亲人的墓碑前离开了临市,远走他乡,原以为我可以找到新的生活,可我才发现,所有的新生活里,都交织着浓烈的过往。

    每一次的自我堕落,乔江北都会告诉我:苏文静没死,她最后是把你托付给了我,所以在她重新出现之前,你就算死也得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瞧啊。这是多么霸道的一个男人。

    苏文静,究竟我继续残留在暮城,是为了等你,还是为了修复我自己,我已经分不清。

    不过我却清楚的知道,这五年以来,我是心甘情愿的帮乔江北做事。

    只是我没想到,乔江北这个混蛋,真的料事如神,五年后,你回来了,我很开心。

    尽管我们联系不多,可我还是开心的。

    我很庆幸,我最好的姐妹,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曲折后,还能好好的重新面对生活,比我这个拿烟酒来麻醉自己的傀儡要强。

    可是苏文静,我怎么都没想到,被绑架的那一次,你居然为了救我,会那样做。

    你可知,现在的你,有深爱的男人和儿子,而我呢,不会再有深爱的男人,更不会有孩子,有的只剩下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

    所以活下去的意义,对你来说,更重要。

    可你这个傻子,竟然把活的机会,让给了我这样的一个人。

    那一晚,和吴达在直升机,终于见到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真的,苏文静,只要你是幸福的,别说我受伤,就算死又如何?

    可能我迫不及待的想找个理由,来结束自己这样傀儡的生活,很可惜,这一次,上天依旧不收留我。

    我竟然再一次醒在了暮城的军区医院,听说你是被安南找到后,直奔医院而来,看见身负重伤的我,你当时哭得像个孩子。

    可是苏文静,你又怎么会知道,其实我做足了死的准备。

    那一次住院,我把自己当成一个病入膏肓的死人,不去理会身外的其他,更没有参加所谓的乔江北的葬礼,我和你一样,不相信那个男人,就那样死了。

    可是苏文静,你知道,我看见了谁?

    是他……梁鹿,和大腹便便的晚晚,我曾经最好的姐妹。

    那一天,晚晚在医院楼下的长廊里,拦住我说,“溶溶,对不起,订婚典礼那天,我其实没怀孕,梁鹿一直没碰我,我……,我害怕,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可这个男人梦里都叫着你的名字,我知道他给你寄请帖了,我不能……

    “……”

    “你不会怪我的吧!”

    “我又为什么要怪你?”我裹了裹身上的病号服,明明艳阳高照,却有些冷,“你怀不怀孕,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是吗?”晚晚在探究着什么。

    “所以,你现在的肚子,的的确确是你们的第一胎?”是她和梁鹿的孩子,是我不能给梁鹿的孩子。

    晚晚抚摸着肚皮,“是的,他现在待我很好。”

    我靠着绿意绵绵的长廊,“所以,关我什么事?”

    晚晚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了,“我,我只是……,你还在怪我吗?”

    忽的,我有些受不了她这样装可怜的白莲花姿态。

    我清冷的打断她,“我说了,你怀不怀孕,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又为什么怪你?说得好像你怀孕我会怎样,你当时没怀孕,我又会怎样是的。”

    “可是……”她一副言语又止的样子,我呼了口气,“我在这住院,并不知道你们会来,同样,你以为我之所以走出病房,来到这里,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赶在她开口前,我继续说,“如果我的出现。会打破你们的幸福,那很抱歉,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自信,太渺小了!”

    所以,晚晚,你要自信,你要强大。

    五年前我不会做什么,同样五年后,我也不会做什么。

    如果我会做什么,当初就不会一次次的拒绝他。

    看着晚晚眼里盈盈的泪,我不想再待下去,却是转身想走,哪里会想到晚晚突然拉住我,手指都掐进我的胳膊里,“对不起,溶溶,对不起。”

    她指甲特别的尖,因为用力,我胳膊呼呼的疼。

    我说,“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而你更没有对不起我,你无需向我道歉!”

    我不懂这世界是怎么了,难道每一声对不起,都一定要换回一句不客气吗?换不回来就意味着,对方还在生气,凭什么要这样认为?

    晚晚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继续扯着我道歉。

    我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甩了一把,不想和她继续纠缠,结果刚转身,身后传来噗通一声,跟着晚晚无声的坐在了走廊的台阶上。

    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隐隐有红色的血迹,自她双腿流出。

    “孩子,我的孩子……”她依旧扯着我病号服,我怔了怔,马上喊医生,全身的血液因为她腿间的腥红,而不停的叫衅。

    周围来来往往的,好像有许多许多的人穿梭,我已经耳鸣的分不清谁谁,等反应过来,就感觉一抹带有薄荷清香的身影,将我狠狠的推开。

    “晚晚,你怎么了?忍着点!!”

    是五年后的梁鹿,是的,推开我的男人,是五年后,只在意晚晚的梁鹿,而五年前,那个只在意落卿溶溶的梁鹿,已经死了。

    …

    深夜两点,晚晚生了,是个漂亮的女孩。

    听护士说,虽然早产的原因,但孩子各方面还是挺健康的,大人除了身体有点虚弱之外,再好好调养调养,很快就可以恢复。

    这次意外,不会对晚晚的子宫造成任何伤害。

    换句话说,只要他们想要,以后还有更多的王子公主的到来。

    得到这样的消息,我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敢松懈了…………我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去道歉,该不该找梁鹿把事情解释。

    后来我想,像我这样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做伤害梁家的事,至于吗?

    三个小时后,我没告诉苏文静,便收拾了所有的东西,回到大庆路。

    即使我身上的伤还很严重,也不要再在军区医院,像晚晚说的那样,现在的我,也的的确确不应该再打扰他们的生活,毕竟我和他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我是这样想,可傍晚他还是来了。

    那一日的梁鹿,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幽幽的看着我。

    那双极具东方特色的眼眸中,像是审判,像是凌迟,像是讽刺,又像是可怜。

    也的确,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的我,左胳膊是骨折的,因为出院匆忙,脚上的石膏还没拆,又怎么可能不狼狈?

    五年的时间里,我想过许多次再见面的场景,可唯独没想到,他就这样突然来了,又突然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甚至都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呵呵,梁鹿,现在的你,终于开始后悔爱过我了吧!

    入夜时分,各种痛楚又开始肆意着我傀儡般的身体,我弄不清到底是身体疼还是心里疼,尼古丁早已经无法缓解我麻木的身体。

    我瘫在地板上,可能喝了两瓶白酒吧。听到手机响,舌头都理不直,“喂,喂喂,谁谁呀!”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是我!”

    听到这两字,我咯咯地笑了,“我?就算姓我名我,那也是我我,而非我。”

    是梁鹿,是他的声音,我清楚的知道,即使这一刻的我,已经醉得站不起来,看什么都是几个影子,依旧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是他。

    砰砰!!

    门板响,手机里又听到他说,“开门!!”

    我胳膊搭在膝盖上,朝门口晃了晃神,“你谁呀?特么的今晚老娘不接客!!”

    “我是梁鹿!!”听筒和门外,同时响起了他低吼的嗓音,他好像特别的生气,我说,“可你凭什么让我开门,我就要开门,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的恩客,你……”

    他没说完,我直接把手机摔了。

    听着砰砰的敲门声,我找到耳机,把音乐放到最大,然后把自己丢在沙发里呼呼大睡。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做出破门而入的事。

    可事事我错了,我了解的仅仅是五年前的梁鹿,时间不长,他不但破门而入,还反锁了门板,对着缩在沙发里,听音乐的我,忽然冲过来。

    “落卿溶!!”这三个字,他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身的酒气,不亚于我这一刻的醉态,“我让你开门,你凭什么不开?”

    “可我又凭什么开?”

    “就凭我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哈哈……”我听着音乐肆意的笑了,梁鹿气不打一出来,上手就抢我的耳机,又迅速将我固定着。

    太过暧昧的姿势,让我想到了他刚刚出生的女儿,我说,“我不接客,特别是你!”

    梁鹿应该特么的恨我,那扣着我手腕的手,紧紧的用力,“所以这五年,你一直在接客?以接客为生,是不是?!”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

    “怎么,我的好儿子,你这是打算给三妈养老送……咳咳!!”

    我话没说完,梁鹿忽然死死的掐着我,拉扯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本就为数不多的睡衣,被他扯了去,他像个疯子一样,低头就吻。

    啪!

    我一巴掌拍上去。“你结婚了!”

    四目相对的一瞬,我在梁鹿的眼里,看到了熊熊的烈火,他说,“就算结婚了,男人就没需要了?用你至少比工具来得舒服!!”

    我刚开口,梁鹿一下挤了进来。

    我才意识到,我睡衣下是空的,前所未有的愤怒,使得我脱口而出,“梁鹿,八年前,你毁了我一次不够,难道八年后,还要再来毁我一次吗?!”

    他像没听见一样,动作未停,我疼得想死,想挣扎可男女相比,女人的力气终于抵不过男人,更何况醉了的他,满满的都是戾气。

    那样的寒冷,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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