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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劝说妇女节哀。几个警察戴着白手套,神色凝重地在屋里拍照,翻看房间里的衣物……
这是怎么了?青玄诧异地看着这群人,一种不详地预感袭上心头。
“他儿子死了,就在几天前。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房门也没有撬过的痕迹,可是却在他身上攮了十几刀……”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说着。青玄这才醒悟,怨不得这几天总是闻到楼道里有股刺鼻的臭味,还以为是哪地方有死老鼠。
虽然平时跟小四川很少接触,可上次为了躲莫菲,他去过小四川的房间。那小四川看起来人还不错。可为什么遭此毒手?青玄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个人恩怨,只因为上次他帮过自己,所以看到死者的母亲站在走廊里大哭,便热心地上前去劝说。
“大婶,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怎么哭他也不会活过来的,还是好好保重身体要紧啊。”
那女人看来是哭懵了,见有人劝说。便哭得更厉害。并且拽着青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述说他儿子的事迹,诅咒那个迫害他儿子的凶手。一时间,青玄的身上满是眼泪鼻涕的。
楼里所有的人都被带到局子里去问话,等警察们做过笔录之后才放他们回来。青玄也无一例外地去了局子里。回到公寓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楼下的尸体已经被送到殡仪馆,那房间的门紧锁着。透着一股阴深深的寒气。青玄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并没打算搬离这里。毕竟这里的房租便宜的很。小区环境也还不错。
……
……
第二天,青玄在qq上跟冰玉说:“昨天,我去局子里跟警察蜀黍喝茶聊天了。”
青玄说得淡然,冰玉也没当回事,随口问道:“去那干嘛?”
“住我楼下那人挂了?楼里的人都被叫到局子里问话,我也跟着去了。”
“啊……啊?你说什么?你楼下那位挂了?”冰玉起初还没在意,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连忙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这是在拍电视剧吗?要不怎么会有这么狗血的剧情!
”这不是真的吧?“她问。
”宝贝,我没骗你,他真的挂了。昨天他妈妈来,哭得稀里哗啦的……“
“尸体放在屋里好几天了,楼里人都没发现,哎,真够惨的……”
冰玉想,楼下一个死人,他在楼上还住的那么安然,这要是她,早就吓死了。
“亲爱的,你还是再找个房子吧,那里还是别住了。”冰玉不无担心地说道。
“不用,在这里住的挺好的,为什么要搬?”
“多可怕啊。哦,我一想想都吓人。”
“不怕,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我会怕……”
冰玉一想警匪片里那杀人的场面都会害怕,如今,这活脱脱的剧情就从电视剧里搬到现实生活中,怎么会不害怕?
她坐在那里,心里不安地想着,如果那楼上住的不是青玄而是自己,那该是怎样的情景。心里一阵寒意袭来,她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整个神经也陷入无限的紧张和恐怖中。
“送你首歌。”他似乎感觉到她有什么不对劲,所以适时改变话题。
“什么歌?”看见他打过来的一串字,她强迫自己的神经从那恐怖的阴影里扭转过来。
“你听过《白狐》吗?陈瑞演唱的?”他问。
“没有。”
“那你去网上搜下,记住,陈瑞演唱的那个。”他热烈的盼望她能听听这首歌,他的心情,都融在这首歌里。
可是,她更喜欢听他亲自唱给她听,认识了这么久,她多么希望听听他的声音,可是,他好像并不想让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也不准备把自己的容貌暴露给他。直到现在,他们没通过电话,没语音过,也没看过视频。这是两个现代中的人吗?为什么现代的通讯设备在他们这里竟然完全失去用处。
冰玉默默地去问度娘,度娘很勤快地把她要的歌找了出来。
带上耳机,点开视频播放器,一会儿,一种空灵的音乐声自电脑主机内传来,在配上那凄美的画面——一只白狐站在雪地里看着远处,眼神里满是幽怨,视线的另一头,一个白面书生正和一位女子在洞房里喝交杯酒,烛光将两个人的身影印在窗棂上,这喜庆的场面和远处那孤独的身影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陈瑞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把这首《白狐》演绎到了极致。那歌词更是凄美绝伦:
我是一只千年等待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冰玉初一听到这首歌,就被这首歌深深吸引住了。这首歌仿佛具有巨大的魔力,将她的身心都裹挟在那无尽美妙的音乐中,那歌中的白狐俨然从歌里走出来,带着千年的情感,将每一个听个人的魂魄摄入到她自己的内心,然后带着他们,越过茫茫沙漠,越过无数丛林和小溪,然后进入到一个空荡荡的山谷。那歌声在山谷中回荡,期期艾艾,经久不息……
那一年,《白狐》这首歌红遍大江南北,那一年,每一个听到这首歌的人都感同身受。甚至,她们对号入座,将自己比喻成那只孤独的白狐,而将生命中那个负心的男子比喻成歌中的男主角。她们一边听着这首歌,一边在心中祭奠那段誓去的爱情,然后又无限憧憬着新的爱情的到来。
爱恨痴缠几时休?自古都有“痴情女子负心汉”,难道,这就是撒旦下的蛊,让所有相爱的人都没有好的结局吗?
“我是你的白狐,可我不想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我只想与你生生世世痴缠,我只想用柴米油盐谱写爱的诗篇,我只想在你的灵魂中刻下深深的印记,我只想在每一个夜晚与你杯酒话婵娟……”
好不容易从那首歌的悲凉情绪中挣脱出来,冰玉整理了一下心情,好几天都没好好工作了,今天看来得干点活了。看着面前堆得如小山样的票据,冰玉想。
将所有报销单据挨个审核一遍,发现其中有两张餐费发票没写名头,打电话给办公室的秦华,让她拿回去重填。撂下电话,秦华气哼哼嘟囔一句:“财务就是事儿多,就那么几个字,你给填上不就结了?”
秦华在座位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最后想想,若是不填,那报销的钱还指不上什么时候才能拿回来呢,那可是她自己垫的钱啊。于是,起身去了财务,跟冰玉要了墨水笔把名头填了。冰玉没理她,只管点着手里的鼠标看面前那跳到的电脑屏幕。秦华把写完的票据放冰玉面前,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财务。临出门时,冲这冰玉的背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认为冰玉是在有意折腾她。
秦华这年四十五,靠着一身狐媚的气质爬到办公室里当了一名名不副实的办公室主任,因为办公室就她一人,所以她即是部门领导又是普通员工,可薪水拿的确是普通员工一级的,为此,他心里一直很不平衡。因此,在一次调资中,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工资偷偷调高一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四十三章 躲在暗处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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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做贼心虚,或者是故意使坏,她在调高自己工资的同时,把另一位员工的工资给少算了一档,虽然才少了50块钱,可一年下来少的就不是这点钱了。以后呢,一年年下来,这可就是一笔巨款。
起初该人还没发现,等过了几个月后发现这丫把自己工资给涨上去了,把他的却给弄下来了,一气之下找到北京总部。可北京总部给的说辞是工资已经调完,不能再改动了。言外之意,即使错了,也只能这么遭了。
他气得七窍生烟,想把秦华拉出来暴打一顿。可惜,秦华是女人,让他在女人身上捅刀他下不了手,于是只能作罢。不过,以后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生疏,每次在公司里碰面,都像阎王见了小鬼,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秦华自感理亏,每次见到他都低眉顺眼地飘过,从不说话。
刘柳到了计划部之后,一心想弄台自己的电脑,可公司电脑有限,要买新的电脑还需上级部门审批,而审批程序又相当的复杂。y经理虽迫于压力把她调入计划部,可并没打算给她配电脑。所以,在学习业务的过程中,她只能偶尔用下财务的备用笔记本。这笔记本是财务去外地学习的时候用的,平时很少拿出来用。一般人也很少敢用财务的电脑,即使笔记本也轻易不外借,因为担心会染上病毒,然后把里面的财务数据给弄丢。
y经理想,刘柳既然想学计划的活就让她先用着,没准过一段时间她看这活儿太累,自己就不爱干了。到时候,他那有背景的亲属就不会再让他给安排活了。
刘柳有了笔记本用,高兴得不得了,每天那脸上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可高兴没几天。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每次用完电脑,她都要乖乖地送回财务部,等有活的时候,她再去财务取。
可糖糖给她的活儿并不多。原因是前几次糖糖给她的活她干的错误百出,害得糖糖还得一个个找出来,相当于每一个活儿又重干了一遍。这比第一次干还麻烦。有了这个教训,糖糖就不敢再给她活了。只偶尔把一些微不足道的活交给她做。没了活儿,刘柳便不好意思去财务借电脑,没电脑,她就不能上网。不能上网,就不能聊天、玩游戏,这让她郁闷不已。
回到家。她便跟她母亲提起这件事。她母亲一听,拍着刘柳的肩膀就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啊,没有活你就不去借啊?以后,有没有活都去借。她敢不借,就找你舅舅。哼,我就不信了,还有人敢惹我女儿,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有了她妈的撑腰,刘柳的胆子大了起来。从那以后。她天天跑去财务借电脑,冰玉发现她借电脑根本不是为了工作,只想用它作为聊天工具。便去找y经理说。没想到y经理心不在焉地说道:“她爱用就用吧,要不让她干嘛?”
冰玉无语,只能悻悻地回来。再见到刘柳来借电脑,她便没有好脸色给她。
……
这天中午吃完饭,冰玉换了双旅游鞋和糖糖去散步。她们沿着公司后的林荫路走了很远,直到下午上班时间才回来。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出纳员结婚后去外地旅游了,估计还要几天才能来上班。她想想上个月的凭证还没有打印,便拿了厚厚一打a4纸放入打印机的凹槽里,再将上个月的凭证都调出来,点了下打印指令,那凭证便顺着打印机的出口处突突飞了出来。
将打印好的凭证用曲别针别在报销单据的前边,再在制单处加盖上自己的印章,等忙完这些的时候,也到了下班时间。
冰玉将工作装脱下来,换上自己的衣服,又将办公桌下的鞋子拿出来,刚要换上,忽然发现,左脚穿的那双鞋子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口子是从鞋帮处一直裂到鞋底,不像用刀割开的,而是……而是用手撕开的!
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手劲儿?什么人有这么大的仇恨?
这可是她花1000块钱买的鞋子,意大利进口软羊皮,才穿没几天,是谁趁她不在对她这双新鞋子下此毒手?冰玉想不明白。她将身子探出办公室,悠长的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鬼影子。本来今天上班的人就不多,竟然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