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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叶江河和洪…志伟去夜袭他也被他整了,”高鼻梁道,“吴霍钢还亲自去蒋村中学请他为他的兄弟整病,据说一千元一个。”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请八大罗汉了。好在八大罗汉有一个原则,事情办不成一分钱不收。”
“八大罗汉要出手的话,那还会办不成?这小子不是半死也要残废。”方脸恨恨地道。
“只要不整死。”董忠民黑着脸道。
……
这边程垂范在赵辉煌开着破皮卡离开之后也没有闲着,他安慰了几个农名工几句之后即刻去蒋村塘找胡志豹等人。
胡志豹一些人都在卓家坞。
程垂范便去卓家坞。
卓家坞已经完全变了样,日形山和月形山等一些小山丘感觉全被剃了头一般光秃秃的,被挖过的山面崭崭新新的,给人以生机勃勃的印象。
“程兄弟。”见程垂范来到卓家坞,胡志豹几个人赶忙集中过来,“一定有很急的事情对不?”
“被你们猜中了,”程垂范把之前如何整赵辉煌的情况说了。
“他妈的就是过瘾。”徐广胜感慨道。
“对付这些王八羔子,只有铁拳头才能让他们低头。”王金根道。
“程兄弟应该是担心他们报复这才来找我们的吧。”王向鹰道。
程垂范擂了王向鹰一下,“你总是反应最快的。各位兄弟,”程垂范面向大家,“今天晚上可能要辛苦大家了。”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胡志豹道。
“赵辉煌这些人被我这般羞辱,回阳江绝对是去搬救兵了,因为我要他们给出施工图他们是绝对不会给的。”
“有了施工图就有了详细的数据,他们肯定不会干。”王向鹰分析道。
“不错,”程垂范赞道,“这么一来他们所想的就是要把我干倒。只有干倒了我他们才可以为所欲为。”
“他们不会通过教育局来给你施压吗?”
“他们会想到这一点,但是汪大海知道他奈何不了我。”
“汪大海是谁?”王金根问道。
“我猜是教育局长。”徐广胜道。
“对,就是教育局长。兄弟们都知道,”程垂范道,“我去找他给我开委派书,他已经拿我没有办法了。既然委派我做工程监管又怎么会给我施加压力?如果这样的话,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不错。”
“所以,董忠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找人来干倒我。他没有别的办法。”
“今晚就会来吗?”王金根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程垂范分析道,“我把他安排在这里的四个人都放倒了,为了能正常开工,他必然会尽早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料定今晚就会有人来蒋村找我。”
“他妈的,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胡志豹恨恨的道。
“咔,豹哥,你以为是打日本鬼子呀,有来无回?”王向鹰笑道。
“就是要把他们当成日本鬼子来修理。”
“妈的,要是在抗日战争时期,我们绝对是一支干日本佬的好同志。”
“那还用说吗?”徐广胜道。
“各位兄弟,”程垂范冲大家摆摆手,“今晚我们没有必要让赵辉煌带来的人有去无回,要做到的就是让他们深刻认识到,来蒋村弄事情是很不好弄的。”
“不错。”几个人一起道。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程垂范接着说道,“不仅要给他们以实际性的打击,还要让他们感觉到我们力量的庞大,让他们彻底放弃来蒋村惹事的念想。”
“我们都听你吩咐。”胡志豹道。
“对,程兄弟尽管吩咐。”大家一起说道。
“是兄弟,哪里能说得上吩咐,”程垂范很是感激的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大家听好了……”
……
大概在九点半,通往蒋村的砂石路上,一辆柳州五菱在不紧不慢的行驶。
驾驶室里四个,拖斗上四个,正是阳江人嘴里所谓的八大罗汉。
这八大罗汉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全都把头发剃成光头,在天气许可的情况下,都袒胸露乳,给人感觉真像一个罗汉。
只是有几个太瘦,看上去没有罗汉的气质。
八大罗汉与菜刀帮相比,在阳江,从影响面来讲是介于伯仲之间的。
菜刀帮的优势在于人多势众,有组织有纪律,而八大罗汉显然只有八个混子。可是这八个人,最骇人的就是狠。
他们不像吴志远手下的六个人,怎么狠都还留有余地,因为吴志远他们为的是争取项目,为的是利益。如果闹出人命来,哪还有可能做项目?
所以那六个人虽然能打,但是威慑力并不大,而八大罗汉不一样,对他们来说,接一次活就是在争取利益。事情犯得再大,他们都不在乎,因为他们随时都做好了远走他乡的准备。
也就因为这一点,在阳江,提到八大罗汉没有人不愁的。
驾驶室里。
“老四啊,这个点确定踩好了吧?”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老大罗成乐再次问了一句。
“绝对踩好了,”老四范丰明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蒋村招待所从东面数过去第四间。”
“只是我始终想不明白,一个刚毕业的小毛孩,董忠民犯得着请我们出马吗?”坐在后排的老三尹强插话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拿钱办事就是。”同排的老二刘豪放道。
“我觉得还是不要大意,”老四范丰明提示道,“赵辉煌几个人都对付不了,就肯定有两下子。”
“老四的提示很重要,”罗成乐道,“兄弟们绝不能大意。”
第278章 爱好不同
“不是大意,大哥,”老三尹强道,“从能力上讲,能对付赵辉煌那几个怂逼的肯定有两下子,但怎么也不可能是我们八兄弟的对手是不?再从时间上讲,我们是去突袭,人家没有一点防备,还能搞不定?别说把那家伙致残,弄死他也就一句话。(全本小说网,https://。)”
“老三你是怎么了?”罗成乐加重了说话的语气,“刚才怎么交代的?只能致残,不能弄死。你以为弄死了是好事啊。”
“我这不是假设吗?”
……
拖斗里。
四个人蜷缩着蹲在一起。
“他妈的,还真有点熬不住。”八大罗汉里的老五范洪明打了个喷嚏。
“让你套一件外套你不听。”最小的吴峰道。
“鬼知道温差这么大。中午不还光膀子吗?”范洪明双手抱在胸前,“兄弟们可知道我们今天去弄的就是前一段时间中了三十万大奖的那个。”
“这还有不知道的?”老六苏天生道,“五哥的意思是……”
“拿了董忠民的,还要从这小子身上抠一大笔。对不,五哥?”老七戴默涵道。
范洪明点头道:“三十万,抠他个四五万的不为过,对不?”
“那他妈又可以爽一阵子了。”老小吴峰开心道,“最近手气不知有多霉。”
“我就想不通八弟你怎么这么痴迷三张牌?”苏天生友好地拍了拍吴峰的肩,“你丢下水的钱不知道可以嗨多少个姑娘了。”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老七戴默涵道,“各自的爱好而已。八弟喜欢玩纸牌,六哥你喜欢嗨姑娘,一个性质。”
“嗨姑娘多刺激!”苏天生反驳道。
“刺激个屁,把灯一关,还不都一样,”吴峰道,“两座山峰一道峡谷,难不成还多出一座山峰来?我这三张牌,他妈你等到一个‘豹子头’,还有人傻了吧唧的和你怼,那才真叫刺激。”
“山峰肯定不会多一座,可你要知道,山峰有高有低,那峡谷也有深有浅,味道是大不相同。你说你等到一个‘豹子头’,他妈人家也是一个‘豹子头’呢?”
“那才更刺激呀,押了一次又押一次,一次比一次大,感觉肺部都在膨胀。”吴峰一脸的想往。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啊,”老五范洪明打断道,“等整好了今晚的活,一个去嗨姑娘一个去玩三张牌,不就得了。”
“那五哥你去整酒?”其他三个人一同道。
“知道了还说什么说?”范洪明笑道。
“你不就好这一口。”戴默涵道。
……
距离村口差不多四五百米的地方,王金根和他那个曾借给程垂范摩托车的堂弟王铜根蹲在一棵木子树下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王铜根的摩托车藏在一丛巴茅草后面。
“金根哥,我对你真不理解,你就这么相信程老师?”王铜根脚蹲麻了站起来走,走得不耐烦了,又蹲下来,“我们已经守了两个小时了,除了看见几辆四方车,车影都不见。回去算了。”
“铜根啊,你不知道,我这个程兄弟感觉很准的,我们都信他。他说县里会有人来报复就准有人来,”王金根劝慰道,“不急,不才两个小时吗?你知道上次吴霍钢派人来是什么时候?深夜一两点钟的时候。”
“你是说我们要等到深夜一两点?”王铜根懵了。
“你声音小点,”王金根提示道,“这不开了你一天的工资吗?一两点就一两点。你们玩牌不经常通宵吗?”
“你也知道是玩牌呢。”王铜根嘟起了嘴,“早知这样,我就不答应了。”
“就算你不答应我也要拖你来,谁让你有摩托车呢。”
“哪有你这么做哥的?”
……
乡政府大院那棵老樟树下,徐广胜和王向鹰一直守在这里。
两个人口袋里的烟早就抽完了。
“向鹰,我他妈真憋不住了,我要去买烟,我真的要去买烟抽。”徐广胜道。
“要是你去买烟的时候恰好县里来找事的人来了呢?”王向鹰道。
“要是要是的,你要让我去买我早就买来了。”
“这话你就说错了,广盛,我有说不让你买吗?我能不让你买吗?其实你心里也这么担心对不?怕把事黄了。”
“奶奶的要把事情黄了,就没法面对程兄弟了。”
“就是这个意思呀。程兄弟怎么说的?我们这一环是最重要的一环。忍忍,忍忍。”
……
木子树下,王金根推了推打盹的王铜根,“铜根,来车子了。”
“会不会又是四方车?”王铜根睁开眼睛。
“绝对不是,你看灯光的颜色。我估摸着就是这辆车。”
“是不是该去路中间去晃了?我说哥,他们会不会直接冲我们撞过来?”
“你担心个屁。这种路,根本就快不起来,还能撞上我们?快上,快上,越来越近了。”王金根率先晃上了马路。
王铜根赶忙跟过去。
两个人搭着肩膀一下左一下右,时不时乱吼一句,典型两个醉汉。
……
柳州五菱驾驶室里,八大罗汉老大罗成乐远远地便注意到了在路面上晃荡的两个人。
“老四你注意点。”
“八成是两个喝多了的。”老四范丰明回应道,“农村人疯起来不亚于我们城里人。”
“所以总是听到这种事,什么跌沟里的,掉河里的,都是醉酒惹出来的事。艹,这两个人还真疯!”
柳州五菱都到跟前了,王金根和王铜根就当没看见。
范丰明摁了一下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