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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六指一脸的惊诧，“泉哥，那不行，我爸妈还指望我挣钱回去买肉吃呢。”
“泉哥，好像我们没做错什么吧？”蚊子很是委屈的样子。
“艹，你们两个傻逼，”李大山友好地给了蚊子一下，“没听明白泉哥的意思？让你们跟着我们，苦力活不干，工资你们照拿啊。”
“对啊，赶快谢谢泉哥。”小朱提示道。
“我靠，这不是天掉馅饼吗？”六指道，“谢泉哥。”
“谢了，泉哥。”蚊子跟着道。
“我要谢的是你们，”蒋孝泉恢复了他的淡定，“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是舒家人。”
“泉哥记性好，我们俩都是舒家人。”六指道，“是应你们的招工过来的。以后我们真的不干活能拿钱？”
“那还有假，大山说的话它是我说的话。这个你不用怀疑，以后我泉哥有肉吃你有肉吃，有酒喝你有酒喝。哈哈哈哈。”
“谢谢，谢谢。”两个人再次一个劲地道谢。
“那泉哥，这两个人……这件事……”小朱插话道，手指年夫妻。
“他妈的，”蒋孝泉恶狠狠地道，“这臭女人不是说给他长六百都不出让吗？那给我整，一起整，直到他，们答应出让为止！”
“是！”小朱应了一声，当即和李大山一起走向年男女。
“姐姐，姐夫，你们倒是赶快答应呀。”吴磊急的直跺脚。
“这一对狗男女，他妈是贱。”六指往前迈一步。
“你们不用动手了，”蒋孝泉拦住六指，“看你的脚，血都还没止住。”
“真没事。”六指只顾盯着李大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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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538章 哪端和哪端
再看李大山和小朱，他们对着年男女一顿猛踹女的一开始还骂骂咧咧的，后来骂不出声来，只剩了痛苦的叫喊声。/全本小说网/https：//。/男的则始终紧咬着牙关不吭声。
两三分钟后，吴磊跑到蒋孝泉面前求情，“泉哥，泉哥！请再给我姐姐姐夫一个机会。今晚我绝对做通他俩的工作。绝对！”
“我不是多次让你做他们的工作的？我跟你说，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废掉他们了！”蒋孝泉眼皮往翻。
“今天他们吃了亏，会想通的。泉哥，再这么打，我没法见我爸妈了。”
“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大山，小朱，收了！”
……
程垂范离开黎秋天办公室回王长庚家属房，走进厨房便看见薛瑞和王雨琦坐在小餐桌旁，桌摆着四五个菜。
“你这个大忙人，”王雨琦银铃般的嗓音在两个人“二合一”之后变得越发动听，“总算来了。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饭。”
程垂范和薛瑞打招呼。
“我又来蹭饭吃了。都已经走在去食堂的路了，还被王委员拉来了。”薛瑞解释道。
“食堂那菜吃多了会腻的。不跟你说了？你要把这里当成家。”王长庚一只手抓着酒杯一只手抓着酒瓶子，“要不要也来点？”
薛瑞摇头，“下午还有工作。让你女婿陪你。”薛瑞眼睛看向程垂范。
“垂范是肯定要陪的。”王长庚道。
餐桌，已然摆着另一个酒杯。
现在，只要程垂范来家里吃饭，王长庚喝一杯已经成了习惯。
“我是岳父的陪酒专员。”程垂范在王雨琦边一个位置坐下来。
这时，听见程垂范说话声的李秀莲从小院子里转进来，“哎呀，老王，你顾着喝酒，和垂范把事情说清楚了？”
“什么事情，妈妈？”程垂范将倒满了的酒杯移到自己面前。
“事情急什么急，边喝酒边说不是挺好的。”王长庚道。
“你这么好酒吗？”李秀莲无端火大，走过来将王长庚面前的酒杯端了。
薛瑞和王雨琦都不解地看着李秀莲。
“好好，我先说事情。”王长庚只好妥协。
“爸爸，什么事您先说吧？”程垂范道。
“是这样的。嗳，雨琦，你去把厨房门关了。下班之前，余勇他把我叫去他办公室了，让我做你的思想工作。你再知道为什么事了？”
“垂范，我不理解了，你怎么会做这个决定？”李秀莲忍不住插话道。
“妈，到底是为什么事？”不知情的王雨琦问道。
“组织部的人今天来考察垂范，有意向让垂范去一当副校长，垂范他竟然说他不去！”李秀莲气急败坏的样子。
王雨琦与薛瑞都愕然。
“余乡长对垂范很关心，”王长庚道，“我估计是何部长，是来考察垂范的人。总共来了三个，有一个还是纪委的。我估计是何部长和余乡长聊起这事，余乡长才把我叫去。垂范啊，我和你妈都不理解，这天大的好事，你怎么会拒绝？”
“你想过没有，垂范，”李秀莲又道，“你才24虚岁，能副科级，过个两年你从政，政途很敞亮的。你怎么商量都不和我们商量，拒绝了呢。”
薛瑞盯着程垂范的脸，心里已然明了，但她绝不好说什么，在王长庚夫妻面前。
“爸，妈，要不让垂范说说他拒绝的原因。”王雨琦道。王雨琦倒想得简单，在她看来，程垂范不去一，自然是为了她。
“没有原因的。”李秀莲断然道，“再有原因，那也不是原因。是任性！”
“哎呀，秀莲，你干嘛这么说话？”王长庚道。
“我急呀，老王。”李秀莲实在控制不住情绪。
“爸爸，妈妈，”程垂范开口道，“你们的批评我都接受。妈妈说我任性确实也没有说错。”
“那是说你能收回你的话是吗？”王长庚惊喜状，“只要你收回你的话，什么事都不是事了。何部长等着的是你收回你的话。”
王雨琦和薛瑞的目光又一次集在程垂范脸，但两个人的表情略有不同。
“但我不会收回我的话。”程垂范一字一顿。“对不起。”
“你看，你看！”李秀莲语气再一次加重。
“为什么？垂范，你要知道，”王长庚顿了顿道，“打你和雨琦订了婚，你应该清楚，你做的任何决定都不是你个人的事情。你不能只想到你自己。”
“爸爸，这个我清楚，我垂范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程垂范转而去看雨琦，接着说道，“正是因为我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我才做出这个决定。”
“你这说的什么话？”李秀莲性子急，话也说的直，“你做这个决定还说你有责任有担当？说不过去呀。”
“是有什么情况吗？”王长庚有了点警觉。
程垂范缓缓摇头，他意识到，如果不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岳父岳母这一关似乎过不去，“是……嗳，爸爸妈妈，我还是直说了吧，我想待在蒋村好好陪雨琦。”这么说着，程垂范给王雨琦投去一个柔柔的眼神。
“垂范——”王雨琦那个感动，眼睛当即湿润了。
薛瑞嘴角动了动。
“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了雨琦，你更应该去一啊。”李秀莲近乎崩溃。
“真的是这个原因？”王长庚还是较理性。
“我知道你们都不相信，”程垂范道，“那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还有什么原因？爸爸，妈妈，也一个选择的问题。你们还记得吗？雨琦毕业的时候，院长让她留校，你们不是坚决让她回蒋村吗？”
“这……”李秀莲的脸腾地红了，“这是一回事吗？”
“妈妈，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看，我为了雨琦，也放弃了留校江东师大，我还为此差点和我爸妈都决裂了。我留校江东师大，应该去一当副校长更有前途吧？”
“这是哪端和哪端啊。”李秀莲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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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创意
“垂范，话不能这么说的，”王长庚道，“此一时彼一时正因为你去年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来蒋村，我们一家人才接受了你。全本小说网，HTTPS：//。．ＣＯm；可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呢？我去一，雨琦还待在蒋村，不分开了？”程垂范道。
“你去了一，我们会想办法把雨琦调过去。再说，阳江你又买了房子。”
“而且不止一套。”薛瑞故意帮腔道。
“可问题是……”程垂范顿了顿道，“我这搞不懂了，怎么不是一回事呢？爸爸妈妈，你们应该还记得，雨琦毕业的时候我能留校的意向已经很明确了。雨琦留校民政学院，而我留校江东师大，你们没想过对一对恋人来说这是最为完美的选择吗？可是……当然，也许雨琦没跟你们说过我可以留校江东师大。”
“我哪没有和爸妈说？”王雨琦反问道。
“我……”
“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说为了雨琦我可以放弃一切。那我放弃一副校长不很正常吗？”程垂范振振有词。
“你怎么还听不明白呢？此一时彼一时，此一时彼一时！”王长庚道。
“这些都不扯了，”李秀莲发话，“何部长不还是在等你收回你的话吗？下午让你爸爸带你去组织部，说你想通了，接受组织的安排。”
“妈妈，我做不到这一点。我真的想在蒋村学当个老师。”程垂范决绝地道。
“你要叫我妈妈，按我说的做。”
“妈，你别为难垂范了。”王雨琦道。
“雨琦呀，你还能帮腔？你应该好好劝垂范。这我把话撂这里，垂范，在这件事你如果任性，今年你别跟我谈你们结婚的事？”
“这是哪端跟哪端？”程垂范彻底无语。
……
半个小时后，河边。
蒋村河已经很有春的气息了。岸边浅浅的绿意甚是吸引人的眼球。河水也是浅浅的，大面积河床露在水面。
程垂范和王雨琦走在河滩。
“你把妈惹毛了，今年都不能结婚，我到时不带着儿子一起进你程家的门？”王雨琦很幸福地挽着程垂范的手臂。
“反正你是民政所的，结婚证是你开的，我早想到这一点了。”
“在你看来结公婚更看重还是结私婚更看重，在外人眼里？”王雨琦问道，“我们不摆酒不请客，肚子大了，算你结了公婚，还不是让人笑话。”
“这有什么关系？儿子见证我们的婚姻不是更有创意的一件事吗？”
“哼，你真落后了，竟然还以为先生小孩再结婚是创意，现在好多人都是这样，只是你们不关注。”
“那我更不怕妈妈威胁了。”程垂范弯腰捡起一个小石头向河面飞出去。
“一碗、两碗、三碗、四碗……哇，十碗。”
王雨琦开心的数着小石头在水面漂起的次数。蒋村孩子称一个水漂为一碗，王雨琦还是习惯这么说。
一时兴起，王雨琦也去捡石头打水漂。可扔了两个石头，石头见水往下钻，便丧失了打水漂的兴趣。
因为王雨琦要班的缘故，两个人便往回走。
“垂范。”
“嗯。”
“虽说你为了我不去一当副校长，我很开心，但你去的话，我也很开心的。爸和妈是为我们的长远着想。”
“我知道，雨琦，”程垂范折了一根草径抓在手，“其实，我不去一还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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