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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张云帆竟然又给了她这么一个职位,她甚至有种感激涕零的体味。
夏小雨虽然是不打算要张云帆给出的工资的,但她却又真真切切的急需要钱。
每个月多出了千的工资,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这等于能挽救母亲的生命。
母亲的肺病已经到了危急关头,医院已经多少次通知她必须做手术了。
可都是因为钱,夏小雨拼命的工作,只是为了能凑够几十万的手术费。
而她在电视台里的工作,每个月才三千多,根本连个零头都不够用。
这一次又是张云帆,让她距离攒够母亲的手术费,又近了不止一步
这一切张云帆自然是不清楚的,如果他知道了,兴许只要半个小时,就能替夏小雨剩下这几十万了。
张云帆心情轻松了许多,夏小雨这个女孩他很喜欢,她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刚正不阿和善良,简直太难能可贵了。
而且她又总是那么一身的朴素,这种女孩在当今这个世界上,真是很难找了。
张云帆也看得出,夏小雨的生活条件并不好,好在也是一个堂堂记者,谁会总是那么一套衣服呢?
所以即便夏小雨很坚定的说工资不会要,可张云帆也更加坚决的一定要给。
也许他现在才是最渴望钱的人,但他总觉得,他只是渴望,而有人是真真切切的需要。这二者很相似,却本质不同。
像田福海、像焦海川,他们的钱多到自己都数不完,可是还想要更多的钱。
张云帆逐渐发现自己和这些人趋近了,但他总觉得还有一种力量在拉拽着自己。
不让他成为只自己的赚钱工具,让他保留着一丝人情味,让他保留着初心。
也许是夏小雨?也可能是别人吧!但这终究是好的,是向着正极发展延伸的力量!
在回公司的路上,张云帆接到了焦艳艳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很沮丧,张云帆有些疑虑:“你喝酒了?”
“喝了,你来陪我喝点吧!”焦艳艳的语气里透着三分的醉意,“喝醉了才好,把一切都给忘掉!”
张云帆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实际上也是愧疚,得知她是在自己的家里,索性就直接调转车头去了那里。
张云帆到了楼下就给焦艳艳打了一通电话,等他出了电梯的时候,焦艳艳家的门已经留了一条缝隙。
还没进门,他只是顺着这条缝隙,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真是的!一个人喝什么酒呀!”张云帆推开门的第一句话如是说,“这如果被你爸知道了,指不定得多担心呢!”
一进门,屋子里的酒气更加重了几成,张云帆从接了焦艳艳电话时算起,已经有半个小时了。
刚刚这姑奶奶还只是几分醉意,现在
整个客厅里,空易拉罐被丢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一个空红酒瓶子。
张云帆被酒气打的鼻子有些难受,才看到焦艳艳瘫倒在沙发里,手里倾斜高脚杯里的红酒,已经撒了好大一片。
估计是张云帆惊动了她,焦艳艳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半只眼睛:“小小流氓你可算来了”
张云帆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红酒杯,“啪”的一声按在茶几上,“我说大小姐,您这又唱的是哪出?大半天你不上班,喝哪门子酒呢?”
张云帆这是明知故问,焦艳艳在家而不是南山分局,他就已经猜到,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被停职了。
“别别提了不就是因为打了田田丰嘛,总局的牛牛局长,直接就给我免职了”
“免职?”张云帆也被震惊了一下,忙问,“你确定不是喝多了,舌头打卷说错了?”
“放放屁,免职就是免职,你才说错了!”焦艳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张云帆一把又把她推到了:“哎,躺下睡会吧!怎么会免职呢?你现在就是小民警了?”
“你别推我”焦艳艳眼泪一下子突然涌了出来,嘴上还笑着,“民警?我我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
“开除?”事情似乎远比张云帆想的要严重得多!就因为打了田丰,焦艳艳竟然直接被辞退了?
张云帆挠挠头,这消息对他而言,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焦艳艳竟然因为此时被开除,那焦田两家这仇估计也算结下了。
不过他没想到田福海做的这么决绝,难道他不想依靠海川集团了?
这对张云帆而言似乎又是一个坏消息。
田福海做事可从来不是这般不计后果的,他敢这么做,显然是不怕焦海川对他有什么动作了,难道是又傍上了其他的财团?
张云帆脑子里瞬间就像是开水壶一样,咕噜咕噜的却没个结论!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可就真不像他所预料的方向发展了,似乎还直接超出了他的可控范围!
坏消息,八成是个坏消息!
张云帆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规划似乎有着泡汤的风险,而且极大!而他的计划泡汤了,田福海那边究竟有什么样的计划,他还一无所知。
局势好像在一瞬间,就朝着不利于他的方向滑了下去!
他现在只想证实一下这个猜想,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何况焦艳艳现在已经成了醉猫儿,他要是就这么离开,又一百个不放心!
到底怎么办呢!张云帆一时间心乱如麻。
他可是拼了老命在布局这个计划呀,如果计划落了空,回头他所面对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张云帆脑子都要爆炸了!
而就在这时候,焦艳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一把就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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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大姐,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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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帆被抓的一愣,他脑子里还琢磨着事,怎么也没想到焦艳艳竟然来了这么一手。
她双手紧紧扣在张云帆脖子上,力气大的简直就不像个女人,张云帆虽然并不能被她怎么着,可是
“哎呀,你干嘛呀,这酒气真是”
任凭你张云帆如何挣扎,焦艳艳却还是你挣脱了我再抱紧,你把我推开,我又靠了上来!
嘴里边还一个劲的嘟囔道:“云帆你知不道知不知道我现在”
“我知道,我知道,你喝的是百威加红酒,咱们可说好了,你要是敢吐,我可不管哎?怎么还真要吐?”
“呕”
张云帆看焦艳艳的这幅模样,还当真是什么主意都没了,焦艳艳一张嘴就在干呕,他只能把她搀扶进了厕所。
把焦艳艳撂在马桶边上,听着她那一声声的作呕声,张云帆叹口气,心里倒也有些想不通,好歹也是个富家大小姐,不就是丢了一份工作,至于这么大的打击?
他转头就去收拾屋子里四处乱丢的易拉罐了,整个屋子被摧残得和猪窝最大的区别只是差了一头猪。
焦艳艳哎,她是母老虎!
就这幅模样,还想做自己盟友?张云帆倒是觉得压力山大呀!
等他收拾完了,焦艳艳好像也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差不多了,他转头把焦艳艳搀扶进了卧室里。
焦艳艳和一坨泥的区别就在于她是用酒和的!
一到了床上,不用人推,她自己就瘫软了下去。张云帆把鞋子给她脱掉,又盖了一件衣服,就打算转身离开。
谁知道焦艳艳竟然又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张云帆是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心想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真忍不住了!现在鼻孔里可还有鼻血在打转呢
孤男寡女的,焦艳艳就喝的五迷三道,也不知是屋子热还是她自己身上发烫,一件米白色衬衫已经被她自己扯开了顶上的三颗扣子!
张云帆钢刚就有些觉得尴尬,谁知道她这还一边拉扯着他,一边还在扯着衣扣
雪白的肌肤,黑色的
张云帆把头侧了过去,乘人之危的事情,他还是有些抵触的。有种他就硬来了,人家喝多了还想入非非,有点不算男人了!
“云帆你知道”焦艳艳又开始了自言自语,“我其实特别”
“特别你个头呀,”张云帆掰开焦艳艳的手,再重新给她盖好了被子,叹口气,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如果放在平时,焦艳艳这样,他兴许还会荷尔蒙暴发,有点别的想法,可现在计划有着泡汤的风险,他还真是没别的心思了。
他急着想要求证一下自己的判断,田福海到底是不是有了新的盟友,而抛弃了海川集团。
他坐在沙发上逐渐陷入沉思,但实在又不知这件事到底从哪才能得到确切的消息。
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张云帆考虑了很久,才想通了一件事,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似乎他还是只能在焦艳艳身上寻找突破口。
田福海到底会不会抛弃海川集团而另寻找同盟者,这件事看得最透的,无疑还是焦海川。
而张云帆不可能直接去找焦海川,这老头精明得掉渣,他自己这么贸然去找,最后还问“你是不是和田福海决裂了”,这的确是够缺心眼的了。
张云帆回头看了眼卧室,看来还得等焦艳艳醒过来,再让她去她老子那里旁敲侧击的搞到一点情报了。
现在看来,局势很不利,但是还没明确下来,张云帆还是心存一丝侥幸。
而且他的计划既然已经付诸行动了,也就不可能再回头了。哪怕是田福海真的另外改换门庭,他也只能见招拆招了,但是自己目前的计划就算硬着头皮也得做下去了。
回头的路早就没有了!
张云帆一边等着焦艳艳醒过来,一方面思考着如果事情真的不如他的预想,他能怎么做!
考虑了半天,答案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没办法!
田福海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张云帆压根就没有明确呀!
时针一圈一圈的转了三圈,等到了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卧室里终于有了一丝动静。
张云帆呆坐在那里竟然也不知不觉的打了一会的盹,听到声音,眼睛猛的睁开,起身就奔着卧室走了进去。
他刚要开门,卧室门自己也开了,张云帆还没反应过来,焦艳艳就已经从门里走了出来。
她一抬头,张云帆也正好低头,俩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张云帆只觉得自己鼻子里满满都是酒气,嘴巴上就好像舔到了酒瓶子,也是满满的酒味,然后就觉得自己
焦艳艳本来晕头转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早就断片了,压根连自己怎么到的床上都不知道,刚刚睡醒就觉得口渴得不得了,下床就要去喝水,可是刚一开门就觉得自己好像和什么正面对上了。
嘴唇湿湿的?
俩人竟然都愣了好一会,当全都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以后,竟然谁也没有大声叫出来,反而都感觉脸蛋上一阵燥热接着一阵的燥热!
张云帆虽然有些不太喜欢这种酒气,但这种感觉还是很好的太美妙了!
焦艳艳如果记性不差的话,这已经是她和张云帆第二次亲上了
脸面呀!自己初吻当初被夺了不说,第二次竟然又是张云帆
这是缘分吗?孽缘吧!
只不过这次焦艳艳倒是没像上次那么惊慌和愤怒,一来酒精还没有全部消散下去,二来她现在对张云帆的态度早就发生了转变。
虽然俩人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