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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帆躺在床睡不着,他脑子里仍旧很乱,他从一开始父亲把玉佩给他的时候一直想到了刚刚抢走玉佩的那个人。
刚刚那个人的确是让张云帆很吃惊的,但是在对方做出第一个动作的时候,张云帆脑子里突然轰隆一声想通了什么。
所以他等于算是半推半的让对方抢走了玉佩,他根本没有用尽全力,因为和对方一交手的时候,张云帆已经觉查到了,只要自己拼尽全力,对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张云帆故意防水的让对方跑掉了,这一切才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张云帆接着又想到自己明天要做什么。
如果是威廉查尔斯他们这些人获得了假玉佩他要怎么做,如果是别人抢走了假玉佩,张云帆能怎么做。
一切都要有一个暂时的计划,不过张云帆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似的。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总之后来他突然睡意来袭,人头一轻,睡了过去。
等张云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午了,他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一直到了有人敲响了他卧室的门时,他才醒了过来。
“哪位?”张云帆一边穿衣服,一边询问道。
“张先生,我是刘寅,威廉查尔斯先生请您去共进晚餐……”
张云帆微微笑了笑,觉得自己一会总算有好戏可看了。
张云帆简单收拾了一番,跟着刘寅下楼了……
时间回溯至昨晚,那个假的管家莱昂从查尔斯城堡逃走的时候。
刘寅起初的确是奋力追出去了一段距离,但是他却仍旧没办法把玉佩夺回来,因为对方的实力和他旗鼓相当,甚至更加敏捷。
不过刘寅却已经认出了对方,所以他从和张云帆分别以后,直接去了威廉查尔斯的卧房门口等着他。
刘寅还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威廉查尔斯!
两人会面的地点仍旧是威廉查尔斯卧房衣柜的那道暗门下的房间里。
听到这消息以后,威廉查尔斯简直大吃一惊,因为他没想到的是,抢走玉佩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幕后的指使者的确是威廉查尔斯的儿子,不过不是张云帆见到的那个纨绔子弟莱克查尔斯,他只是威廉的二儿子。
威廉查尔斯一共有两个儿子,长子名叫霍尔克,他在经营着查尔斯家族所有的产业。
“怎么会是他?”威廉查尔斯惊讶的大叫了一声。
刘寅站在他身边,威廉查尔斯的大叫好像让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开口提醒道:“威廉查尔斯先生,你是否记得,这个张云帆曾经说过,有人给他邮寄过照片?所以他才会来的!”
威廉查尔斯大惊,惊讶得瞪着刘寅,好半天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你……是说,霍尔克是早有预谋的?”
刘寅微微点头道:“不然你觉得呢?很显然,你的儿子已经参与了进来,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想从你的手里夺权呢?还是想弄到玉佩?如果是前者倒也无可厚非,毕竟他已经快要四十岁了,但如果是后者,那么我只能认为是他破坏了我们的合作,你是知道我们的规矩的,威廉查尔斯先生!”
威廉查尔斯冷冷得看着刘寅,这阴阳怪气的威胁口吻,他不知道听说过多少次了,可之前对方也只是威胁他而已,可是这次竟然威胁到了自己儿子的头!
不过威廉查尔斯也只能无奈感叹了,谁让他这个不知死活的儿子,竟然参与到了这场交易当了呢?
“而且我还要提醒你!”刘寅郑重其事的说道,“你的儿子现在和英国的鲁迪南家族很近,那个潜入城堡抢走东西的人是鲁迪南家族的人!我希望你能认真想想这个问题,我们和鲁迪南家族之间的微妙关系,我想不用我提醒你吧?”
威廉查尔斯嘶了一声,脸皱纹堆起,他看着刘寅的目光还不由得有些恨意。
随即他道:“刘先生,我也请你清楚,我和你们合作,是为了利益,你如果胆敢对我家人做什么,我想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了!”
刘寅笑了笑,对这种无力的威胁不置可否。
他转身要离开,接着说道:“我没有开玩笑!而且这种事情,以我的身份,也没办法对你保证!”
说罢,刘寅火速离开了。
威廉查尔斯感觉一阵头皮发麻,他看着刘寅的身形隐没在黑暗的通道里,身子忽然一软,倒在了轮椅。
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有些不受他的控制了,他实在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的背后,竟然自己的儿子也参与了进来。
威廉查尔斯本来想从自己这一代,和那玉佩划清界限的,因为这样是最好的选择,关于这个玉佩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庞大的关系和组织,他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
在距离查尔斯城堡几十公里外的纽约市心,在次张云帆拜访的那个空落落的豪华院落的斜对面的一栋建筑里,霍尔克查尔斯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鲁迪南十七已经去了足足半天的时间没有回来。
霍尔克查尔斯清楚自己父亲身边的那个华人的能耐,鲁迪南十七的能耐,至多能和那个人打个平手,可最不能让人接受的,当然还是这件事最后的暴露!
如果被他父亲知道了,这件事反而弄巧成拙,他到底会丢掉长子应得的家业还是小命,最后只在一念之间。
外面天色黑得赫人,霍尔克始终站在二楼窗前,目光一刻不走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快要九点钟了,这个鲁迪南十七到底能不能成功呢?
霍尔克最后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一道车灯闪过,接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便风驰电掣的闪进了院子里。
霍尔克一阵兴奋,赶忙飞也似的跑下楼去。
等他到了一楼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黑影已经冲了进来!
鲁迪南十七那张死人一般的白色面孔结巴着瞪了他一眼,一只手还在握着胳膊。
鲁迪南十七一下推开了霍尔克,接着冲向楼梯,他大喊:“该死的,看你老子做的好事!”
霍尔克定睛看了一眼,发现一串血滴从外面一路延伸到了红橡木楼梯,血迹随着鲁迪南十七的每一个动作而增加延伸。
霍尔克转头看了一眼三个楞在原地的黑衣保镖,大叫:“快把急救箱拿来!”
说完,他也咯噔咯噔的一路小跑到了楼。
二楼的房间有好几间,霍尔克甚至不需要仔细辨别知道鲁迪南十七去了哪里。
一串血迹直接把这金黄色的新西兰羊驼地摊给抹了一抹痕迹。
门来着,霍尔克直接走进去了,问道:“怎么样?得手了吗?”
鲁迪南十七抬头又瞪了他一眼:“你他妈的不能关注一下我的死活吗?”
霍尔克脸色一紧,赶忙又问:“你怎么样?”
“都是那个该死的华人,你父亲身边的那个,他应该认出我了,可是还他妈的下令让守卫开枪!”鲁迪南十七手掌从右手胳膊处挪开,霍尔克看到了他黑色衬衫已经粘在了身体,一个不大的弹孔还在嘙嗦嗦的向外窜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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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真真假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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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吧!”霍尔克皱着眉头看着那血腥的一幕,整个屋子里顿时都被血液的腥气给笼罩了,“你的血都腥了……”
鲁迪南十七抬头哼了一声,如果他不是有一张苍白的面孔,他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帅哥。
“开什么玩笑?你听说过鲁迪南家族的人用去医院?”鲁迪南十七道。
他的血液的确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腥气,甚至这种气味普通人血液的腥味要强烈几十倍。
霍尔克感觉自己有些恶心,从沙发起身,和鲁迪南十七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鲁迪南十七则不在乎这些,只见他左手手掌突然放平,接着禁闭双眼,眉头皱成了一团,做出了一副用力的模样。
不一会,鲁迪南十七的左手掌心竟然突然出现了拇指盖大小的一团绿色光团。
光团不断变换着亮度,时而耀眼时而暗淡,显得很不稳定。
但即便如此,鲁迪南十七已经是一头的汗雾。
大约酝酿了不到半分钟,他慢慢睁开双眼,看着自己那被血液溻透的衬衫,忽然叫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霍尔克:“帮我把袖子扯开!”
霍尔克愣了一下,赶忙凑了过去。
不过他刚刚伸出双手,又迟疑了,因为鲁迪南十七的身,只要一粘,是一股腥臭的血迹。
“磨蹭什么?赶快给我弄来!妈的,你这个白痴!”鲁迪南十七大骂起来。
霍尔克眉头皱了皱,无奈之下,只能四下寻找东西,不过总算看到了一把果盘里的水果刀,接着他围着那弹孔划了一个十字刀,用力一扯,袖子被扯开了。
一个肌肉已经外翻了的弹孔突兀的出现在了那里,鲁迪南十七接着把自己左手慢慢靠近了弹孔,猛的一咬牙把手掌拍了去。
他疼的一阵沉闷低吼,额头的汗雾接着窜成了一滴滴的汗珠滚了下来。
霍尔克一度觉得鲁迪南十七好像昏厥了过去。
过了几秒钟,他才浑身无力的睁开了眼睛,整个人都瘫进沙发里。
鲁迪南十七左手无力垂落,霍尔克捏着鼻子凑去看了看,这才发现,刚刚还在冒血的弹孔已经结痂了。
“这是神迹呀!”霍尔克尽管的看向鲁迪南十七,却发现这家伙已经要虚脱了。
霍尔克让这家伙独自在这里休息了两个小时,他则在走廊里焦急的等了好长一段时间。
鲁迪南十七活着回来了,这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得手了,要不然是他没得手。
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始终憋在鲁迪南十七的牙缝里,这让霍尔克的等待更加难受了。
两个小时以后,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鲁迪南十七赤裸着半身出现在门口,脸已经从容许多了。
“好了?”霍尔克问。
他点点头:“进来吧,有事和你说。”
霍尔克跟着他进了屋子里。
鲁迪南十七刚刚洗了澡,身的血迹已经没有了,手臂的弹孔甚至结痂都脱落了,留下了一道圆形的伤疤,一颗变形的弹头,像镶嵌在肌肉里一样,只露出了一小块金属,还闪着光。
霍尔克指了指:“这……弹头不用去医院取出来吗?”
鲁迪南十七丝毫不在意的说了句:“它自己会从伤口里吐出来的,不用管他!”
霍尔克不被觉察的撇了撇嘴,又问道:“你……得手了?”
鲁迪南十七接着从自己脱下来的一堆衣服里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那块已经被鲜血染得越发鲜红红的玉佩。
“可是我被发现了,你老子接下来会知道这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说不定明天会把你叫去兴师问罪,你打算怎么办?”鲁迪南十七道,“别看他已经瘫了,可脑子却不傻,他可你要精明得多。”
霍尔克接过了玉佩,跑到了里面卫生间里去洗了洗,然后兴冲冲的跑了回来。
他又坐到了鲁迪南十七的身旁,略微得意的说道:“现在我有了它,哪怕是我父亲,也不敢轻易对我如何了!”
鲁迪南十七看着霍尔克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无奈得摇摇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