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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标就是空太阳,先前端木弦月也是通过太阳方位才辨明了去往冰湖的路径。
“我记得很清楚,之前那阵沙暴是从西北方刮来的,直奔东边而去,我们只需朝着东边寻找,找到他们的希望会很大。”端木弦月出了个人看法,对此张云帆深以为然。
确定好了方向,两人再次出发,走了没多久前方出现了一片村落遗迹,几株枯死的胡杨树屹立不倒,斜插在村庄外围,斜指际,场景极为落寞,望着耸立的胡杨树,二人脑海中涌出一种预感,觉得应该能够在这荒村内有所发现。
想到此处他们催马扬鞭,加快了速度,踏云驹奔行极快,才眨眼功夫就来到了村落前,可是眼前场景却让他们深感意外。
此时已近黄昏,村落中居然升起了袅袅炊烟,明显是有人在生火造饭,明此地有人居住,或者这是明溪公子他们释放出的烟雾信号,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吸引失散同伴的注意。
当张云帆把自己的想法出以后,端木弦月露出一丝诧异神情,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烟雾信号?”很显然她对这个新词汇感到很陌生,随即换了一种法来确认自己的猜想,“你的应该是狼烟吧?”
张云帆暗自苦笑,点头道:“一个意思。”
端木弦月只是觉得张云帆话有那么一点新鲜,也没往深处想,接着催马朝着村落走去。进了村子以后,二人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放缓步调朝着炊烟升起的方向渐渐深入,等来到近前他们才发现,之前猜想都错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前方出现一座斑驳不堪的土房,房外有一座篱笆院,院子里开坑了一块药田,一位皮肤黝黑的老汉手拎旱烟杆,正蹲在药田边低头观察田内药草,嘴里直念叨着,“唉……沙暴哦,药草全毁咯……”觉察到来了外人,老汉抬起头看了过来。
恰好张云帆二人也正看着他,双方对视,老汉神情错愕道,“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张云帆笑着回答,“我们路过这里,因为沙暴和同伴走散了,正在找他们,请问有其他人来过这里吗?”
老汉哦了一声,摇摇头:“我这一年也不见有人来,昨刮了一场沙暴,我一直在屋里躲着,没看到有人路过。”
话这会张云帆放出神识在老汉身上扫视了一番,没发现他有半点修为,就是一个普通人,但他却懂得开垦药田种植药草,与他的身份很不相符,再一个沙漠中一片荒芜,一位普通老汉依靠什么在此生存是一个非常值得深究的问题。
刚才来的路上,张云帆仔细观察过四周,都是沙海,根本就没有土地种植农作物,而食物是普通人生存必备的物资,老汉声称自己常年居住在此地,这话非常值得怀疑。
眼前这个老汉非常不对劲,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神秘感,让人捉摸不透,为了确认对方是否危险,张云帆问道:“您在这生活这么久了,平时以何为生呀?”
老汉的反应对人意料,笑着道:“年轻人,你们一定是肚子饿了吧,别不好意思,能在这沙漠中遇见那也是缘分,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遇上老汉我虽然谈不上什么福分,但不会让你们饿着,都进屋来吧。”
跟随老汉进入屋内,才一进去张云帆就明白了一些之前想不通的事情,土屋的墙壁上悬挂着不少兽皮,墙壁中央,还有一张长弓,很显然,这就是老汉在沙漠中赖以生存的工具。
见二人看着墙上兽皮出神,老汉笑着解释,“沙漠里别的东西没有,但野兽还是不少的,而且距此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冰湖,冰湖中极为险恶,强大的妖兽都生活在冰湖里面,外围都是些较为弱的妖兽,每猎杀两只就能够生活,而且那地方有水源,水中还有鱼虾,林子里有野果,生活是不成问题的。”
得知详情张云帆点了点头,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挂在墙壁上的那张长弓上,走了过去拿起长弓抚摸了一下,能够清晰感觉到长弓内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神秘力量在流动,这让他颇为吃惊,“这张弓很特别呀!”
老汉笑了笑:“不错,兄弟是个识货之人,老汉我不是修士,没有飞遁地的本事,能在沙漠中存活,就是依靠这张弓呀,它乃是绝剑城的一位兵器大师铸造的,名叫‘逐月’。”
得知弓箭来历张云帆又问,“我能感觉到弓内有一股玄妙能量,却看不出其来历,不知道能否告知一二,也让在下开开眼界。”
老汉解释:“也没什么,这把弓的特点都在名字中,之所以叫逐月,就是因为这把弓只有在月光璀璨的晚上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白使用,威力会很多,所以我一般都是晚上出去狩猎,白在家休息,一方面是因为这张弓,另外一方面是沙漠中的气候造成的,白比较炎热嘛,动物都蜷缩不出,到了晚上猎物才多。”
明了逐月弓来历以及特点,老汉开始准备吃食,拿出了珍藏在屋内的野果和果酒,跑去厨房将煮好的兽肉端了出来,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望着一桌子算不上美食的美美味佳肴,张云帆也没客气,就着果酒大块朵索吃了起来,相比之下,端木弦月就没什么胃口了,夹了一筷子肉在碗里挑来拨去就是没往嘴里送。
“女娃娃,怎么不吃呀,是不是菜不合口味呀?”老汉关切看着她。
张云帆吞下一块肉,端起酒杯和老汉碰了一个,随意解释了一句,“您别多想,可能是气太热了,所以她吃不下去,让她缓一会可能就好了。”
老汉非常热情,把桌上野果全部推倒端木弦月面前,指着其中一种通体火红,就像是火龙果似得果子道:“这种果子名叫火头陀,只有沙漠中才有,而且难得一见,只有被上眷顾的人才能遇上。”
端木弦月好奇道:“那您这果子是从哪来的?”
起火头陀,老汉忍不住浮现一抹会心笑意,“我是一年前才来这处沙漠的,当时和商队一起,本来是来冰湖采莲的,岂料遇上了沙暴,结果队伍被吹散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堆黄沙下,走了很久都没走出去。
本以为活不了了,于是跟上祈祷,要是能活下来,我就在沙漠中留守一年,守护这片沙漠,最终得老眷顾,让我发现了两枚火头陀果子,我吃了一枚才撑了下来,找到了这处村落,就留在了这里。”
得知火头陀果子的来历,端木弦月什么也不肯吃那果子,“这果子对您意义不同,我不能吃,您还是留着吧。”
沙漠中的气候张云帆是知道的,一般果子到了这地方,只需一就能变成果干,人要是死在沙漠中,尸体不会腐烂,最终会变成干尸,但老汉这枚火头陀果子放置了一年依旧和刚采摘的一样,要不是有什么特别原因,肯定就是老汉在胡八道。
想到此处他问道:“这果子都放了一年了,怎么没干枯呢?”
老汉笑呵呵解释,“你只知其一,火头陀堪比神丹妙药,有沙子的地方它都能扎根,这枚果子被我放在沙盆内供养,所以才一直保持新鲜,现在一年之期就要到了,老汉就要离开,火头陀出不了沙漠,否则就会腐烂,不如把它赠送给你们,希望把好运带给你们吧。”
在老汉的劝下,端木弦月最终还是同意吃下这枚火头陀,可才咬了一口她就一头栽倒,趴在了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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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9章 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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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张云帆赶忙起身,拉着端木弦月的胳膊使劲晃了晃,却怎么也摇不醒,无奈只好怒视老汉,“你对她做了什么?”
老汉脸上笑容愈发灿烂,只是少了一份之前的淳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就在这时张云帆脚下一阵晃荡,手扶脑袋重心不稳,随时会栽倒一般来回摇晃,扶住桌子才稳住身形,“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头晕……”话音未落他就双腿一软倒下了,趴在地上挣扎了一会才没了动静。
“年轻人!年轻人!这可不是睡觉的地方,快醒醒!”老汉来到跟前轻唤了两声,见他们都没动静才直起腰身,“这子体质不错,居然能够扛这么久才晕倒,非常适合炼制成虫人呀。”他盯着张云帆的身体,双眼放光,就好像是看到了一件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似得。
稍后,老汉转身回到桌边,端起酒壶自斟自饮喝了起来,等到吃饱喝足了才起身一手一个将二人拎起朝着里屋走去。
来到床边,掀开了床板露出藏在下方的一个大窟窿,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老汉首先把张云帆给扔了进去,然后是端木弦月,可等他松开手准备把床板关上的时候,下方传来一个女人微不可闻的痛呼声,老汉顿时警觉,伸着脑袋朝洞口底下张望,却只看到了一团漆黑。
“姑娘!”老汉趴在洞口冲下面轻唤,却没有换来回应,他不禁疑惑,刚才会不会是幻听了。
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任何蹊跷,老汉这才直起腰身,将床板重新盖好,缓步出了房间。窟窿下方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而在这黑暗中,张云帆正怀抱着端木弦月,用手捂着女人的嘴巴,脸上表情却格外扭曲,“大姐,能不能先松开嘴?肉快被你咬掉了。”
黑暗中张云帆松开了手,但端木弦月却不松开,咬着手掌边缘的软肉,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都是你,害的本大姐差点被摔死,这一口算是惩罚了。”
张云帆郁闷至极道:“大姐,我也是受害者呀,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你快松开,咱还要办正经事。”话这会他释放出了神识,扫视了一眼周围,有了一个惊喜的发现。
端木弦月也并非是不讲理的女人,发泄完委屈就松开了嘴巴,张云帆疼的直甩手,揉了揉被咬的地方,触摸到了一排整齐牙印,已经刻在了肉里,暂时是消不掉了。
“刚才还真被你猜对了,那老汉果然有问题,只是你是怎么看出来了?”端木弦月身体有点发虚,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只能躺在张云帆怀中,尽量多话来掩饰砰砰乱跳的心情。
“还记得院子里栽种的那些药草吗?”张云帆反问了一句。
端木弦月木然点头道:“记得,都是些寻常火属性药草,怎么了?”
张云帆解释:“那些药草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要是配上一味药引子,就是致人昏迷的迷幻药。”
同样身为一名炼丹师,端木弦月对药草的生克制化有着很深的理解,非常清楚张云帆这番话所代表的含义。一百种药草往往有一百种药性,相互组合能够配制出不同的药性,有的能够治病,有的带有剧毒,也有能够致幻的,就像张云帆的这种。
“那药引子是什么?”端木弦月还是没弄懂张云帆所的致幻迷幻药的来历。
“就是那壶果酒。”张云帆的语气十分笃定,继续解释道,“之前老汉他得到了两枚火头陀,其中一枚被他在一年前给吃了,先不论这番话的真假,单这火头陀,就是酿造果酒的必备之物,也就是我刚才跟你的药引子。”
听到此处端木弦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们进门的时候闻到了那些药草的药香,当时没事,但药性已经在体内积存下来,吃下了火头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