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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够义气”让张云帆顿时明白了一件事,百里展雄或许早已看穿了他不愿接受龙卫这个身份的想法,所以才用“够义气”,而不是“够忠诚”来评价他。
而张云帆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于是道:“亏你还是龙卫,废话可真多,再这么耽搁下去,明溪公子可就惨了。”
有些话不方便直,张云帆只好打暗语,百里展雄自然明白“惨了”二字代表什么,便不再废话,“其实要怨气,在我看来,那六个男宠个个都有怨气,只是迫于形势,他们不得不屈服,任由司马渊欺凌,但这并不妨碍司马渊对他么的宠爱,反抗越是激烈的男宠,就越是能够得司马渊的欢心。”
交流了完情报,百里展雄掏出一块银牌递了过去,“这是银牌护卫的标志,拿着这块银牌就可以在军营中畅通无阻了。”
自从上次拿了百里展雄给的龙卫腰牌之后,对于牌子这类东西张云帆就产生了抵触情绪,看着递过来的牌子他不禁眉头一皱,“你不会又坑我吧?”
百里展雄心里憋着笑,却板着脸道:“怎能叫坑你?你知道在冰陨王朝,龙卫腰牌意味着什么吗?是荣耀懂吗?”然后他又解释起银牌的来历,
“此物是宫廷护卫才有的,分为金银铜三级,我是金牌护卫,而这块银牌是从上次被你杀死的那名银牌护卫身上拿来的,无人知晓,你也不用担心会牵连到我,只管大胆使用即可,若是有人查证,你且是穆继凡的专职护卫,我负责将明珠公主救出去。”
张云帆疑惑道:“穆继凡是谁?”
百里展雄面带惋惜道:“是司马渊最宠爱的但也是最恨他的男宠。”
二人商量了一番,然后又想出了一招金蝉脱壳的办法。
过了一会百里展雄提溜着张云帆的衣领,将他从船舱中拖出,在众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张云帆被按在了船舷上,“混蛋,让你下去办差,居然给老子偷奸耍滑,今你若不将下方情况摸清楚,就不许上来……”完,百里展雄一使劲将张云帆推了下去。
噗通……
落水声响起百里展雄转身环视其余人,瞪大了眼睛怒视咆哮道:“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偷奸耍滑的下场,作为护卫,完不成任务是一回事,但阳奉阴违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们谁要是敢和他一样,这就是下场。”
一群护卫一个个呆若木鸡,谁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等到百里展雄气哼哼转身回到了船舱中,大伙才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哎,怎么回事呀,刚才还好好的,还要给丹药,才多大一会就翻脸了!”
“老大刚才不是了吗,那子偷奸耍滑,一定是怕下面的寒气还有妖兽,所以才没去水底,结果被大人给发现了,所以倒霉了。”
“谁不怕那玩意,这段时间都死多少人了,咱们几个也是运气好,要不然也得玩完。”
……
船上议论纷纷,被丢进水里的张云帆则佯装挣扎了一番,然后没入水中消失了动静,大伙看着古井无波的水面,都暗暗发出一声哀叹。等过了一会,不远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水面冒出一物,赫然就是一具尸体,漂浮在水面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而此时张云帆已经顺着来时的水道,游到了岸边,一路畅通无阻,就在他快要抵达岸边的时候,忽然脊背一寒,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回头一瞧,却什么也没发现,待到他回过头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眼角余光中,忽然出现了一对碧绿色幽光,好像是两簇鬼火,不断闪烁着。
瞧见这个,张云帆顿时吓得浑身汗毛炸立,没敢怠慢,加快速度朝岸边游去,而后方那两簇鬼火也跟着移动,如跗骨之蛆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好像在伺机而动。
逃窜的同时张云帆忽然想起了之前百里展雄和他的一件事,冰湖中藏着很多力量强大的水妖,不少潜入水中的护卫都死于了非命。
想起这件事张云帆就有些忐忑了,一时间也忘记了寒冷,加快速度朝前游去,所幸的是后方那对鬼火似得玩意没有发动攻击,直到张云帆回到岸边,再扭头去看的时候,发现那对鬼火已经不知在何时消失了,水底看起来毫无异常。
“那玩意去哪了?”张云帆不禁产生了疑惑,这个念头才浮现脑海,紧跟着他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通常恐怖电影中,鬼怪之类的东西在出来之前,总会消失一段时间,却忽然从人身边冒出来,把人吓得措手不及。
想到这个张云帆在水中再也待不住,赶忙钻出水面,看了一眼上方,确定安全才爬上了岸,顺着来路回到了树林中,找了个地方催动功法将衣服烘干,整理了一下妆容,然后朝着营地走去。
回到营地中,张云帆没去别的地方,直奔中军大帐方向,去了才发现账内早已无人,门口只有两名护卫,看到这一幕他内心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再看了一眼际,月色隐没进了云层中,已经进入了子夜时分,这个点正是酣睡的好时候,有人做起了美梦,而对有的人来,则是噩梦的开始……
军营中的某座大帐中,帘子从外面被人掀开,一名太监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在他后面还跟着两名侍卫,只是这两人一前一后,共同扛着一个两米来长,用棉被裹着的圆滚滚的东西。
进入大帐内,太监模样的人指着不远处床铺对两名侍卫下了吩咐,“你们两个,把人放在床上,切记,手脚麻利点,轻轻放下,不要磕坏咯,要不然待会将军发现了,咱们都得掉脑袋,知道吗?”
两名护卫轻手轻脚将裹得圆滚滚的棉被放在了床上,在账内点上一炉熏香,袅袅清香在整个大帐内蔓延开,无形中诞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怪异气息。
忙完一切三人一起退了出去,过了没多久,账外传来脚步声,一个男人的声音隔着门帘响起,“都在外面守好了,待会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知道吗?”
“是,将军……是,将军……”两名护卫齐声答应。
司马渊撩开帘子进入大帐,第一眼就朝着卧榻看去,嘴角扬起了丝丝笑意,脸上的威仪荡然无存,呼吸渐渐沉重,吸了一口带有熏香味的空气,他迈开了步子,朝着床铺接近,随手将佩剑摘下,扔在了地上,然后边走边脱去沉重盔甲,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淫邪神情,直到来到了床榻边,侧坐在床沿上,伸手在圆滚滚的棉被上轻轻抚摸……
司马渊的动作很轻盈,痴迷模样和他那凶神恶煞般的形象完全不符。在这轻柔的抚摸下,卷成一团的棉被忽然动了一下,觉察到了这一幕司马渊的嘴角扬起了丝丝淫笑,轻柔的手掌忽然攥在了一起,一把揪住棉被一角,用力朝上一扯,卷成一团的棉被被抖落开,里面掉出一个赤身**的身躯。
此人正是被剥光衣服的明溪公子,只是他现在昏迷不省人事,丝毫没觉察到危险正在逼近。
看到洁白如冠玉般的身体,司马渊的脸上绽放出丝丝笑意,笑的很得意,自言自语道:“皇子呀皇子,你这副养尊处优的万金之躯我可是渴望已久了,只是以前呢,你在皇宫中,我一直难以接近,今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了,哈哈哈……”
“将军,将军……你过只宠爱我一人,为何要喜欢别人……你们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就在司马渊准备脱下衣服提枪上马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阵阵喧嚣,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哭喊声,惹得他眉头紧皱,而在这时门口护卫威吓了一声,“穆少,请您自重,不要在此胡言乱语,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来人正是穆继凡,即使被护卫威胁他依旧毫不惧怕,朝着大帐内拼命叫喊,“将军,你快出来呀,我在帐中准备了你最爱喝的烈酒和葡萄,快跟我回去吧……”
叫喊声引来了附近士兵的围观,门口两名护卫顿时就急了,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拦住了穆继凡,另一个则提刀上前,驱赶围观的好事者。
“穆少,请离开,要不然别怪我动粗了。”拦住穆继凡的护卫警告道。
“不见到将军我不走,快点让我进去……”穆继凡半点也不害怕,反而伸手去推攘挡在前面的护卫,结果被人反推回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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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 金蝉脱壳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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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大帐中传来一个声音,“把他给我轰走。”
护卫之前碍于不知道司马渊的想法,所以没敢下重手,现在得了命令,也就没了顾忌,扬手抓住穆继凡的衣领,拖拽着朝远处走去,穆继凡手舞足蹈在地上乱蹬一气,却因为力气太,没能挣脱出来,但他是铁了心要去争宠,张口咬了护卫一口,那护卫疼痛难忍,拿起佩刀,用刀柄砸在穆继凡脑袋上,顿时间鲜血四溢。
护卫是个见了血就控制不住杀念的人,抽回了胳膊,紧接着又踹了穆继凡好几脚,嘴里大骂,“混蛋,将军让你离开,你却冥顽不灵,找死!”
穆继凡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另外一名护卫见状赶忙跑了过来,将打人的护卫拉住,“你疯了,将军只是让你把他给轰走,没让你打他,要是让将军知道他受了伤,弄不好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哼,暂且饶过你,要是再敢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被咬的护卫气呼呼转身回去了。
另一名护卫眼神复杂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浑身瑟瑟发抖的穆继凡叹息道:“穆少,好自为之吧……”这番话语中饱含深深的无奈,完他就走了。
穆继凡被打破了头,血流不止,脑袋几乎要炸裂,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但身体稍一动弹脑袋就会疼痛难忍,几乎快要疼的晕厥过去,可他却咬牙坚持着,朝着司马渊所在的大帐爬去,嘴里不断呜咽着,眼泪混合着地上尘土沾满脸颊。
远处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发出了感叹……
“这男人发起骚来,女人都望尘莫及呀,你瞧他那样,也他娘的太痴情了,争风吃醋到连命都不要了。”
“唉……曾经的穆少在皇城中也算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少年俊杰,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这有什么,其余五个不也是这样么,一开始对将军不假令色,一个个都要死要活的,被将军那个之后,你瞧都变成什么样了!”
……
闲言碎语传进了穆继凡的耳朵里,对此他早已麻木,一双眼睛变得无比空洞,瞳孔中就只有远处的帐篷,拼了命也要爬过去,就在他爬到一半,颤颤巍巍准备起身的时候,帐篷里传来了动静!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透过大帐传了出来,回响在林子里,也传进了穆继凡的耳朵里,他愣在了当场,眼泪啪啪往下掉落,眼白一翻倒在了地上,直接昏死了过去。
随着穆继凡的昏厥,一场好戏已经落幕,在远处偷看的人都散去了,也就在这时,营地另一头跑来一个年轻太监,看到倒在地上的穆继凡脸色顿时变了,赶忙跑过去将人扶起,“少爷,少爷……您醒醒啦……”
喊了半穆继凡才幽幽醒转,有气无力了声,“回……回去!”接着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