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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如今这个地步,让顾暮凉断了想念,只有这样才能会好好对夏儿。小弟,船也改起航了,赶在天亮之际,离开美国。”
“是!”
就让这一切在这一场大火下结束吧!
唐门的办事速度很快,找到符合陌夏比例的女尸后。带上了那只羊脂玉镯,运着尸体再次反对酒店。
酒店门口已经挺着消防车,小弟只能带着人换上消防员的衣服,混着进入了别墅,将尸体扔进了着火的套房。
顾暮凉在手术室里抢救,几个小时后出了手术室,医生说并没有生命危险,唐夏这才放心。
小弟来了医院,将唐律也留给唐夏的信交给唐夏道:“大小姐,保重!”
唐夏心一缩,快速的拆了信封,信寥寥几句话,让她眼眶湿润。
信中写道“夏儿,保重!我走了,这一走再难相见,愿你幸福。”
唐夏心中酸楚,他连离开都不愿告诉她,他去哪吗?阿夜,终究还是你最狠心。
顾暮凉心中有羁绊,始终放不下,在麻药过后他睁开了眼睛。
他放着上空的白炽灯,缓和了眼睛的不适,这才卧起身。
唐夏一直守着顾暮凉,见他艰难的卧起身,欣喜的说道:“暮凉,你醒了?”
顾暮凉猛地抬眼看向她,脑子里回放火场中的情景,低哑的嗓音开口道:“阿夏呢?”
唐夏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的妹妹,她张了张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顾暮凉心莫名一缩,携开被子,光着膀子下了床。
“暮凉,你要去哪里?暮凉~”唐夏见顾暮凉要离开,拦住她的去路,询问道。
“阿夏呢?我问你阿夏呢?”顾暮凉冷凛的眼眸直视唐夏。沉声道。
“还在酒店那个……”套房!
话音未落,唐夏已经被顾暮凉给撞开,他随手拿了一件病服,套在身上,疾步往医院外走。
看到护士慌忙拦住顾暮凉,用了一口流利的英语说:“先生,你还不能出院!”
顾暮凉挥开那些人,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看到阿山,沉声道:“马上去酒店,酒店!”
阿山见顾暮凉那么心急,慌忙上车开车,载着顾暮凉前往酒店。
到了酒店时,已经灭了火,酒店烧了一半,门口驻扎着警察,消防员从里头抬出几具尸体。
那刻顾暮凉心跳都停滞了,若是强撑让自己冷静下来,恐怕这一刻他已经失了理智。
他艰难的迈步,前往酒店内,然而守着门口的警察拉住了顾暮凉,沉声道:“先生现在不能进去,里面乱的很,请配合我们警察的工作。”
顾暮凉眸光冷冷的扫了一眼警察,薄凉的说道:“滚开!”
“先生,妨碍警察办事,我们有资格逮捕你。”
就在这时,消防员抬着一具尸体从就酒店出来,然而外露的烧焦的手臂上戴着一只通透光亮的羊脂玉镯。
那只镯子剔透,这一刻在顾暮凉看来冷的刺骨。
顾暮凉沉张了张嘴,声带在一刻失了声,喉咙疼的厉害。他怔怔的站在那,再也挪不动脚步。
唐夏赶到酒店,见顾暮凉站在门口,像极了一个迷茫找不到家的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慌忙跑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臂,焦急的说道:“暮凉,你太任性了!怎么可以的不顾自己的生命,就跑出来,你……”
顾暮凉僵硬的转眼看向唐夏,挣开手。他目光停在摆在地上盖着白布的一具尸体,他艰难的迈步,步步走向那举尸体。
唐夏疾步跟上,正要喊他,却见他蹲下的身子,伸手执起那只烧焦的手。
她张了张嘴,那只镯子莫非是羊脂玉镯。
然而当顾暮凉取下那只镯子仔细看,呢喃道:“不是阿夏,不是阿夏!”
顾暮凉手中的镯子并非羊脂白玉镯,而是霍少庭趁陌夏睡觉交换的镯子,陌夏没有拿下,只因弄丢了镯子,她怕顾暮凉为生气。
“先生,你说什么?”消防员很不解的看着苍白着一张脸的顾暮凉,疑惑的问道。
手中的镯子掉落在地上,顾暮凉转身冲进了酒店。
他跑到了火灾现场,此时火已经灭了,他进了套房,一片漆黑。除了泛着红的火星子,什么都没有。
顾暮凉扫了一圈,恍然喊道:“阿夏,阿夏……”
唐夏追上,见到顾暮凉,她慌忙走至顾暮凉身边,攥住他哽咽着声道:“暮凉,你不要找了。刚才那是陌夏,消防员说是个孕妇,肚子微凸的。”
顾暮凉猛地看向唐夏,眼睛猩红,他伸出手攥紧她的手臂。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那个是陌……”
顾暮凉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人,可有关陌夏的事,都会导致他失去理智。
他忽然抬手攥住唐夏的脖子,用力攥住,微微提起,幽深的眼眸沉声道:“我不准你这么说!阿夏是不会离开我的!”
“咳咳咳~暮,暮……放,放……”
顾暮凉松了手,因窒息缺氧的唐夏跌坐在地上,握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
顾暮凉迈步出了套房,他下了楼。
他再次走到那局尸体前。携开了白布,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的人,早已认不出了,唯一能证明的只有微吞的肚子。
顾暮凉缓缓蹲下身子,他看着女尸体,因烧的面目全非,无法鉴定出是不是陌夏。
可直觉告诉顾暮凉不是,他太熟悉自己的妻子,有何会不认识同床共枕的妻子?
即使烧的面无全非,他还是能辨识出到底是不是他的妻子。
这具尸体除了形体相似,无关太不一样。他的妻子长得十分标志好看,鹅蛋脸。笔挺的鼻子。
而这具尸体的脸蛋是圆脸,鼻不挺还有些塌,发髻线不高,与她的妻子相差甚远。
再则胸……
下垂。
冷静下来的的顾暮凉能很清楚的分辨清楚,他爱一个人不盲目,也不会盲目的认错了人。
顾暮凉微微蹙眉,他的妻子一定还活着,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唐律夜带走了她。
他站起身,迈步……
“暮凉,陌夏已经死了!”唐夏追出来,见顾暮凉要走,出声喊道。
顾暮凉皱了皱眉。他挺直着背脊,微微侧头嘴角一勾,冷嘲道:“唐夏,我答应过阿夏不会伤你,这就是你能好端端站在我面前的原因。人别忘了本心。”
他不在理会唐夏,迈步走向阿山所在的方向。
唐夏咬了咬唇,看着渐行渐远的顾暮凉。她不会死心的,只要没有星星,在冷的冰山他都会融化。
何况她拥有一张与星星一样的脸,他不会毁了她的。
顾暮凉上了车,对阿山沉声道:“马上查唐律夜的去向,天南地北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
“是!”
海域中心行驶着有一辆航轮。迦叶提着药箱推开某一间房间,他看到坐在轮椅守在床边上的唐律夜,擦了一头汗道:“你那么急请我来,是有多棘手的病?”
“帮我看看她。”唐律夜看着床上昏迷的陌夏,沉声道。
迦叶看向床上的女人,惊呼道:“唐夏怎么又……”
“她不是唐夏。”
迦叶诧异,不是唐夏怎么会长了一张跟唐夏一样的脸?
他揣着疑惑,伸手搭脉,翻开眼皮,一翻诊断道:“吸入大量的二氧化碳,这才导致昏迷不醒。”
唐律夜沉默了,良久后沉声道:“听闻你有一手很好的调香技能。有一门专门能让人忘记过去,或是偷换所发生过的调香方子?”
“怎么了?你是想……”迦叶诧异的看着唐律夜,他是想让病床上的女人忘记往事,偷换掉她的记忆。
“抹掉她的记忆,给她一个全新的的身份,全新的一段情感。”唐律夜沉声道。
“这个……”
迦叶有些为难,抹掉一个人的记忆的显然很难,还是偷换掉记忆吧!他沉声道:“你想要这个女人陪着你?阿夜,你只有三年的生命了!”
“我知道!我想用仅剩下的生命,去体会一下被人在乎的感觉,哪怕三年是偷来的。”唐律夜看着床上昏迷的陌夏,沉声道。
迦叶同唐律夜一起长大。迦叶是个孤儿,若不是唐律夜求着他爹收留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如今唐律夜已经脱离唐门,他自然要守着他的。
三年时间,他会守着他,直到他离世的那天。
如果他想要床上昏迷女人的在乎,他自然会为他办到。
“好!阿夜,你想要的,我何时拒绝过。”
调香的步骤说的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酒精灯,麝香,更重要的是他调制的忘尘水。
“你告诉她。她的名字叫阿夏,是唐律夜的妻子。”
唐律夜觉得自己很卑鄙,可他只有三年的时间,他也想体会一下被人在乎,被人爱着的感觉。
他只要三年就够了,只要三年就够了!
点上麝香,点上酒精灯,小盘子搁在酒精灯上,倒上蓝色忘尘水,在酒精灯下,蓝色水渐渐变为红色。
屋内麝香浓郁,迦叶将红色忘尘水喂给陌夏喝下。在他耳边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你要记住,你的名字叫做阿夏,你的丈夫叫做唐律夜,你们很相爱,是因爱情而结婚的。”
屋内的麝香越发浓郁,直到香气萦绕整个房间。
被灌输的信息的陌夏皱了皱眉,最终眉宇展开,深深熟睡。
这样被灌输了三天,在第四天清晨,陌夏悠悠转醒。
她望着上门,眨了眨眼,携开被子下了床。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打开了门。
沿着铺着红毯的地,走想尽头。
船头口有两个人,陌夏仔细的看了看,再次迈步走进。
唐律夜和迦叶感觉到有人的来了,两人同时回头看去。
迦叶一愣,随即欣喜的说道:“你可算醒来了!”
“你是谁?”陌夏皱了皱眉,警惕的看着他沉声道。
唐律夜转动轮椅到了陌夏身前,他抬头看向她,关心询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陌夏垂眼看向他,面前的男子生的极为好看,眼睑下有颗泪痣,十分漂亮。她缓缓蹲下身子。平视他道:“你是谁?”
“我叫唐律夜!”
脑海里闪过一道声音,他说唐律夜是她的丈夫。
陌夏吃惊,她愣愣的询问道:“那我又是谁?”
“你叫阿夏!”唐律夜看着她,淡淡道。
面前的男人温温淡淡的,既然是她的丈夫,为何眼神里没有充斥着欢喜?就连一丝爱意都没有。
她张了张嘴,半响道:“我饿了!”
陌夏站起身,她好饿啊!感觉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她伸手一摸肚子,惊觉自己肚子凸起,诧异的说道:“咦?肚子……”
“你怀孕了!”迦叶见她表情惊异,莫名觉得好笑。
“宝宝?有宝宝了?”陌夏皱了皱眉,疑惑的反问道。
“嗯!”唐律夜看着她。用鼻音应声道。
陌夏没有纠结,怀孕了就怀孕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填饱肚子。
吃饭间,陌夏看着唐律夜,没心没肺的说道:“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我们的爱情是怎么样的?”
“……”唐律夜不是滑溜的人,也不会编故事,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