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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夏,我是你姐姐。”唐夏无法接受一向对她存有愧疚的妹妹今日会出手打她,她的瞪大了瞳孔,撕扯着嗓子喊道。
陌夏眸光子又冷了几分,她勾勒出一抹极冷的笑意,嗤笑道:“所谓的姐姐,对自己的妹夫存有不该有的心思,这样对吗?所谓的姐姐,不将姐妹之情放在眼里,破坏妹妹婚姻和家庭,这样对吗?所谓的姐姐,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对妹妹的儿子的又扯拉又愤骂,这对吗?”
“你……”
“说实话,我很早就看不惯你了!打你一巴掌,算轻的!”陌夏斜睨了一眼唐夏。冷冷的说道。
她最烦的就是这种莫名的烂桃花,管她跟她是什么关系,欺负她儿子的,就算是爹妈,她也会评理。
唐夏诧异,这还是她的妹妹吗?她字字句句,无不在讽刺她倒贴的行径。
“妈咪,就是这个阿姨给小小姐吃了什么,小小姐才会肚子疼闹进了医院。”唐钰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是分得清自己妈咪的。
当时在公园有个阿姨给米粒吃了东西,身上穿的就是这一套衣服。
陌夏听了唐钰的话。心中的愠怒显与脸上。她冷笑了一声道:“我的姐姐,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害的人,配做母亲吗?”
“你胡说什么!”唐夏心下咯噔一下,心虚的开口道。
“米粒还那么小,你也能利用的那么顺手,我还能说什么?我虽然不知你和我老公有怎么样的过去,但是……你记住,不管怎么样我陌夏不管倒着写还是正的写,户口本上的名字依旧是我。”
陌夏厉声说着,她可以容忍别的女人使计谋陷害她,与她正面交锋,却不能容忍利用无辜的孩子。
她生唐钰的时候痛的死去活来,孩子是母亲心头上的一块肉,伤害自己的孩子就等于剜心。所以唐夏今日的做法,已经让她厌恶她了。
“呵呵呵~你的名字是偷来的。偷了我的名字,用了我的身份,还抢了我的爱人。今日你理直气壮的说我不是,好啊!有本事你将我的名字,我的身份还给我。”
唐夏曾经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什么都计算好了,用五年时间怎么摆脱唐门,怎么助唐律夜坐上当家人的位置,又怎么设计与霍少庭相识,再怎么一步步的让霍少庭帮她,让她妹妹嫁给顾暮凉。
她做每一步都在按照原计划进行着,可她唯独没料到顾暮凉对她妹妹的感觉。之后的一切,她都在白费功夫。
她所有的青春都献给了一个叫顾暮凉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压根不正眼瞧一瞧她。
久而久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可若是弃了这份坚持,她还能做什么?
这些年顾暮凉不见他,抢走她的女儿,她什么方法都用尽了。还是得不到一丝丝的垂怜,她变得暴躁,容易易怒,甚至已经严重到疯癫的状态。
顾暮凉出来的时候就见唐夏和陌夏在对峙,周围看戏的人直直点点,全是冲着陌夏。
陌夏也看到了出来的顾暮凉,这一刻她需要一个态度,一个证明顾暮凉对她是否真心的机会。
她看向唐夏,沉声道:“如果我丢了你的名字,用了你的身份,我可以还给你。明日我就会去派出所登记换名字。如果我抢了你的爱人,很抱歉!他就在的你身后,有什么你同他说。”
顾暮凉皱了皱眉,他迈着矜贵的步子到了陌夏身旁,沉声道:“怎么了?”
“她说我抢了你,你还是跟她说清楚,免得日后到处宣扬我是小三上位,狐狸精什么的。”陌夏故作淡然的说道,其实心里也颇为紧张的。
顾暮凉拧眉,他其实并没有要跟唐夏说的。对他而言唐夏只是个陌生人,他也很不理解她。他似乎没有跟唐夏有任何交集的地方。
“暮凉,你告诉我,你曾经是不是也曾对我心动过。”唐夏依旧不死心,年少时她故意在他常常出现过的地方走过,他偶尔也会看她一眼,甚至她被他撞到了,他伸手还拉起了她。
顾暮凉看了一眼陌夏,见她神情淡淡,一丝老公要被抢走的危机感都没有,他这个丈夫做的太失败。
他睨了一眼唐夏,垂下眼睑,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口袋内,淡淡道:“我们从没交集过,又谈何心动。”
“不,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的……”唐夏不接受,他一定是碍于陌夏在场,为了他妻子颜面,才那么说的。
顾暮凉伸手拉住陌夏的手,自然的塞进口袋,看向唐夏沉声道:“我很抱歉,也不知我做了什么让你误解了。我本不屑解释,今日你问了,我就直说了。我和阿夏相恋在年少轻狂之季。没记错的话那年她十七,我十八了,就这样。”
唐夏有着站不住脚的后退了一步,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喜欢的,爱着的,心动的自始至终都是她的妹妹。而她只是擦肩而过并没多看一眼的陌生人。
“我本想将米粒还给你,这三年来我很抱歉,可今日…你做的,让我没了打算。”顾暮凉想到受难的米粒,再次开口道。
“什么叫我做的?我做了什么了?暮凉你不能因为陌夏和这小孩的片面之词就怀疑是我做的。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
唐夏十分激动的说着,她情绪十分不稳定,两步跨成了一大步到了顾暮凉的面前,伸手……
然而顾暮凉的第一反应就是拥着他的妻子,拉着他的儿子后腿两步。
只听他冷漠清冷的说道:“我相信我的妻子,无条件的相信她,同样我也相信我的儿子。”
唐夏无法接受,更加无法承受顾暮凉不爱她的事实,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靠着墙心痛难忍。
她看着顾暮凉拥着她的妹妹,拉着儿子渐行渐远。那刻周围的指点声她倘若未闻。
眸光酸涩,染上了一层水莹,眼前又幻化出那年十五岁。
他伸出纤长细白的手,递至她的眼前,嘴角含笑好似春风拂过。她微仰着头,怔怔的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瞳孔里有着她影子。
她顺着墙,蹲在地上,嘤嘤抽泣。
她所争取,所付出,所爱的男人,她在他的世界里是一走而过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她未免太可笑了!是怎么样的自信让她认为,他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呢?是怎么样的勇气,让她坚持这份执念到今日,哪怕做所的对顾暮凉来说并没有意义。
“哈哈哈~”唐夏一边哭,一边的大笑。
她哭自己的可悲,笑她的的可笑。
顾暮凉淡抱着睡着了的的米粒与陌夏唐钰一同出了医院,车内陌夏很是好奇的说道:“你真的那么相信我?我说什么,你都支持我,站我这边?”
“自然!”顾暮凉没有犹豫,在他心里眼里,怎么样她都让他怦然心动,没有任何理由。
“那真的是我姐姐?”陌夏转悠着一双眼眸,好奇的说道。
“自然!”顾暮凉没多说唐夏什么,笑了笑点头道。
“你对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一丝丝心动都没有?”陌夏十分好奇的说道。
“没有感觉,谈何心动。”
顾暮凉没逗弄陌夏,实话实话。陌夏点了点头,这个老公很好!
米粒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在做梦。不但爸爸抱了抱,亲了亲她额头,还冲着她笑。
这样的爸爸好暖好温柔!
就连后妈妈也冲着她笑。送她漂衣服,喊她小公主。
更奇特的事,小哥哥将自己装满奶的奶瓶塞给她,还拍拍她头,一副大哥哥的样子。
不但如此,她和小哥哥跟爸爸和后妈妈一起睡,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个梦,注定会很长远很长远。
此时暮城机场
霍少谦提着行李从机场出来,随后一名长得艳丽高挑的女子提着行李,急急地冲上霍少庭,拦住他的去路。
霍少庭皱了皱眉。很是不悦的说道:“筠儿,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从西雅图追我到暮城到底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而回来的?少庭,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女人。”
“够了!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里是暮城,不是美国。我是你哥!”霍少庭愠怒的说道。他十分讨厌这种被人管束的感觉,他是人,不是犯人。
霍少庭推开了名叫筠儿的女人,大步出了机场。
站在原地的明叫白筠儿的女人,其实是陌清婉。三年前那场火她放了之后,为了被查到她干的,她次日动身去了韩国。
她那张被美国医生整的平凡的脸,去了韩国又动了刀子。可想而知韩国美容医生技术有多精湛,给了她一张艳丽四射的脸,眉宇一颦一笑间有陌夏的影子。
陌清婉对这张脸很是满意,这让她更加的自信。她站在熟悉的城市,不由的轻笑。
她回来了!她还会活着,可陌夏已经死了。
她现在要干掉那个叫唐夏女人,这世上只要一张艳丽妖娆的脸,其他……都得消失。
霍少庭还是很在意唐夏,毕竟这个女人是他青春时段唯一的眷恋,他知道唐夏回暮城了,也知道顾暮凉也在暮城。
霍少庭给唐夏打了电话,电话迟迟不接。她有些担心她。
三年前她在绿洲园别墅区,在顾暮凉的别墅外找到她,当时她就傻愣愣的蹲在别墅门口,等着顾暮凉。
她太过执哟,一定要等到顾暮凉,他劝她走,可她不听,哭着说孩子被顾暮凉带走了。
他愤恨,暴走,可无奈这个女人一点也听不进去。
后来他知道她在绿洲园区买了一栋别墅,偶尔来别墅住几天。抱着能遇到顾暮凉的可能,这一来一去就是三年。
霍少庭有些心累,自从陌夏不在之后,他深感罪恶深重。这一切的冤孽来自于妒忌,才导致一步错步步错。
有时候他也会想到起陌夏,想到她冲着他笑,喊他少庭,是现实还是梦他已经不记得了。
霍少庭再次给唐夏打电话,还是没有接,他有些心急,只能打车去了绿洲园的别墅。
此时唐夏独自在别墅内。她在桌上摆了很好看的蜡烛,点上了火,望着火烛怔怔的发愣。
她笑了笑,起身去柜架里拿了高脚杯,一瓶红酒。
她喜欢喝红酒,红酒的味道让她着迷,浓郁香气让她沉醉。酒就好似她最完美的恋人,有它在她不担心黑夜,不担心寂寞,更不担心寒冷。
她倒上了一杯,晃了晃酒杯,望着一圈圈的红色缱绻的涟漪,她发痴的笑出声。
二十八的年纪,为了一个男人忙碌到头终究一场空。
还有什么能坚持她活下去的呢?
她痴痴地笑着,从暗处拿了一瓶白色药瓶子,她打开,到处一些白色药片在桌上。
“一颗,二颗,三颗……”
她不紧不慢的数着,拿着药瓶子转在手中。
她再次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拖着下巴,微微眯眼。
脑海里想起五岁那年。陌星哭哭啼啼的跑来拉着她手,说着不要去陌家的话。小脸皱巴巴,糯声喊着她阿姐。那时候她在想什么?
嗯,她在想要好好待她的妹妹,她是阿姐。于是当时她做了一个劲决定,去了陌家。
母亲喜欢她,也最爱她。因为她乖巧,聪慧,星星太调皮捣蛋,并不受母亲喜爱。
其实不该说她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