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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摔门而出。
第二天一早,莫邪说到做到,将一叠资料放在了项擎北的办公桌上。
喏,口气不悦的说了说。
项擎北大大方方的翻阅起那些资料来,这个下巴太尖了,肯定克夫,资料扔在了一边,这个眉毛上翘,咱们又不是找唱戏的,资料扔了出来,什么,这种身材都好意思穿礼服。他不满意的看了看莫邪。
莫邪在此过程中,一直愤怒的握紧了拳头,他早知道他是吃力不讨好,可是人在上我在下,不得不这样。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就还不到十分钟,莫邪彻夜不睡,收集到的资料都被项擎北扔在了地上。
他霍的站起身,指着项擎北的鼻子说:“你……”
“我什么我……”他一张俊脸摆出无赖的样子来。
堙“嘿嘿,我知道你就会这样,所以我还留了一手!”莫邪点头哈腰,从背后摸了一份资料出来,“你看看这个。保准满意!”
“什么?”项擎北微微皱了皱眉头,莫邪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同时伸手接住了莫邪递过来的资料。
照片上的女孩梳着大波浪卷发,眼睛笑得眯起来了,似一弯半月,鼻子小巧,嘴如樱桃一点红。项擎北直觉在哪儿见过这个女孩,一时想不起来,顺手就翻了翻她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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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丢丢被绑架 一封勒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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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
姜木樨别过身体看窗外起起伏伏的云,自己现在过去的种种,如浮云般的从窗外掠过。王清朗轻轻的从身后抱住她,下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顶,温柔的问。
“在想什么?”
她轻笑着手臂上扬,挽住了他的大手:“发呆而已,做了王太太,还有些不适应!”
“是吗?哪儿不适应了?”
“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像是在梦里。”从昨晚开始,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仿佛没有了真实感。她怔怔的说道。
“我们这不是在做梦,我们是真的结婚了。”他伏在她的耳边说道,滚烫了姜木樨的耳根。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很独特,清清淡淡的,很好闻,他的气息很熟悉,笼罩着她,像一团雾一样包围着她。
“嗯,我知道了,清朗,我知道!”她把一双手放下,不知道如何是好。脑海里却陡然掠过了项擎北明明暗暗的脸,挥之不去。
“以后你要和我同用一个姓了!”他继续说道。
“嗯!”她点头应了,转身盈盈的望着王清朗,那清澈的眼神,如同一汪秋水。
“以后你就叫王姜木樨!”
“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听她如此说,他的下腹顿时有涨热的感觉。他忽然转身,将她按定在座位,猝不及防的吻了下来,迫切有时狂热有时。
“想我吗?”
姜木樨的思维即刻停顿了,她睁大了眼。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柔情得化不开的黑眸。这一刻她的心脏在身体里不受控制地突突乱跳,几乎能听见它蓬蓬蓬的声音。她直觉想推开他,却反而被王清朗挟制,抱得更紧了。从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桂花香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笼罩了她的全身,像狂风暴雨一般把姜木樨整个人席卷而去。
他的怀抱如此的温暖,偎在他的怀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快乐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姜木樨不知不觉合上了眼,整个人暖洋洋的,舒服得就要轻飘飘的飞升了。
“现在就想要了啊?宝贝!”他把她压在身下,好整以瑕的看着她迷醉的样子。
她顿时用手遮住羞红了脸:“清朗哥……”
“今天晚上将是我们两个人的新婚之夜,我已经派人定好了酒店,怎么样,玩个通宵吧?”
“清朗哥……不要再闹了。”她盯着站在远处的乘务员,脸红耳赤,不由拿一双粉拳去打王清朗。
苏家明一边开车,一边偏头去看乖乖坐着的丢丢,真是翻版的小姜木樨,大眼睛,粉白的皮肤……丢丢也注意到了这个叔叔与别人不一样。他老是盯着自己看。
“叔叔,要小心开车哦!”他挥舞起手臂,在苏家明再次投来危险的眼光时,响亮的叮嘱说。
小大人一般的口气,顿时让苏家明和王清风忍俊不禁。
“好,叔叔知道了。”苏家明腾出一只手来,在丢丢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就心想这要是自己的孩子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丢丢你怎么知道的呢?”问话的人是王清风。
“是妈妈教我的,每次爸爸开车出门的时候,妈妈就会说要小心开车哦。”他学着姜木樨的口气说话。
堙“原来是这样啊!”王清风本来想发笑,可是看苏家明脸色有一些变化,又忍住了。
苏家明和王清风坐在小型游乐园的外面,在那里面,丢丢正和一群孩子,在充气的房子里,梯子上跳来跳去,滚来滚去。他们能看到丢丢欢腾的身影,听到他格格的银铃一般的笑声。不时的朝他招招手,向他示意,大人们在这边。
“家明,一切都过去了!”王清风说这话的时候,一直迎着风,没有去看他那张脸。
“我知道!”他端着咖啡的手微微的摇晃了一下。
“木樨她很幸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终于可以不再受苦了,我们要替她感到高兴。”
王清风嘴笨,平时直来直去的,此时在苏家明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她的好。
“好!”
王清风本来和苏家明坐得很远。在此过程中,她一直在轻微的挪动身体,和苏家明靠近,再靠近。苏家明把她的小举动小心思看在眼里,不作为也不加干涉。他知道王清朗的好,可是感情这个东西并不完全受自己控制。在他的心里,还是把她当成了朋友。
徒劳了半天功夫,王清风发现,自己对苏家明的吸引力,远不及丢丢的十分之一。他的眼里,目光所及,全是丢丢,就是谈话也是围绕着丢丢来的。
他是在通过丢丢,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舍弃了作为女性的矜持,对苏家明努力了这么久,却丝毫没有进展,有些泄气。她借口要去一下卫生间,把丢丢留给苏家明照看,准备离开一会儿去调整情绪。
王清朗性格里有一重十分开朗的天分,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能很快的度过情绪低潮期,这也是苏家明为之依恋的部分。他情绪起伏,不稳定,会长时间的陷在一种情绪里不能自拔,他知道阳光灿烂的王清风会照耀会融化他的阴霾。不然,以他的个性,也不会经常应王清朗的邀出来。
等她调整好情绪,满面容光的回来时,却发现苏家明已经不见了,在一群欢跳着的孩子里,她也没看到丢丢的身影。她以为苏家明带着丢丢去买吃的了,或别的什么。一会儿就会回来,因此一点儿也没有在意。她安然的坐在椅子上等,可是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回来,王清风坐不住了。
苏家明没有用手机的习惯,王清风大汗淋漓的围着游乐场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两个人的影子。停车场,苏家明原来的停车位上。已经换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拨过去的电话里,苏家一个甜甜的女声说,苏家明一直没有回去。她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难道苏家明因为爱慕姜木樨,就在新婚之际把丢丢绑架了?又或者是发生了别的事?她想不敢想。
飞机在机场平稳的落地,舱门一打开,来自法国南部的风徐徐吹来。
姜木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离开这种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方式,这种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是太久了。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远远的见王清朗神色慌张的向她跑过来。
“怎么了?这么着急?”她说话间脸上现在风雅淡定的笑容来。
“刚刚清风来电话,说是丢丢不见了!”
他才一打开手机,就有电话追进来了,王清风在电话那边哭得撕心裂肺,说是今天带丢丢去游乐场,她去了趟厕所回来丢丢就不见了。
“什么?”姜木樨只觉天旋地转,“怎么会不见了?”
“今天清风和家明带着丢丢去游乐场,清风说本来玩得好好的,她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两个人都不见了!”
王清朗毕竟是男人,一家之主,一边强迫自己冷静的叙述一边寻找其中的线索。
“是苏家明带走了丢丢?”姜木樨不可置信的问道,她万万想不到,苏家明会是这样的人。
“目前看起来是这样。”王清朗神色沉重,谨慎的点了点头。
姜木樨眼前一黑,往前栽去,王清朗一直留意着她,赶紧伸手抱住了她。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她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哭泣起来。她不能没有丢丢,她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丢丢。
“事不宜迟,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觉得呢?”王清朗为难的说着,征询他的意见。
“好!”
二十五分钟之后,飞机又开始起飞,沿着来路折返回去。
王清朗拿了一张毛毯改在姜木樨的身上:“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姜木樨麻木的摇了摇头,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相信我,木樨,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
其实事出突然。王清朗本人也没有什么把握,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了。
“可是我累了……”
一连几天时间过去了,丢丢都杳无音讯。
王家派出去的人,还在寻找线索。姜木樨卧在屋内的床榻上,泪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每当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她都警觉的竖起耳朵来听,可终究是没有听到什么好消息,一次次颓然的躺了回去。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仆人拿着一封信从屋外走了进来。王清朗坐阵在客厅里,接过那卦信来,留心到信上没有邮票邮戳,只有一行打印的字:“姜木樨小姐亲启”。
“信是怎么来的?”他皱皱眉头,问垂首站立的仆人。
就“我刚刚去邮筒拿邮件看到的。”
每天早上都会去邮筒前看看,他只不过是做了一件例行的工作而已。
“哦,有没有看到送信的人?”他明知不可能,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堙“没有……”仆人茫然的摇了摇头。现在哪儿去找这么愚蠢至极的人。
虽然信是写给姜木樨的,不过王清朗却毫不介意的拆开来,他抽出里面的白纸。上面也密密麻麻打印了一行字:“姜木樨,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宝贝的滋味!准备好一亿美金,不然永远不要想见到自己的宝贝!”
“叫木樨过来吧!”他回头冷静的对王清风说。
“这……”她为难的低着头,“嫂子可是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了啊。”
“我知道,可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既然信上指名道姓要找姜木樨,那么这件事情,恐怕她不出面来解决不行。
“什么?有丢丢的消息了?”姜木樨死灰一样的眼睛里,燃起了一丝星火。
“是啊,对方来了一封勒索信,看来是为了敲诈。”王清风说。心想如果只是单纯的敲诈金钱就好,反正王家会不惜血本。
“信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