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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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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难道我今天格外的英俊潇洒?”他臭美的仰起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好像是哦!”她走过去,挽住了他的胳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

    只是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心里有一些怪怪的感觉,她的清朗哥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天早晨,她开车送完丢丢去上学。眼看着丢丢已经消失在花园里,她还在不甘心的挥手。突然她的手被人一握,往一边拉了过去。她吃痛的转过身,正想呵斥对方拉错了人,却对上了项擎北不容置疑的双眼。

    “跟我走!”

    “我不!”她下意识的说道。手腕一用力,想甩开他的手。

    “你好像总喜欢和我对着干。”他也不生气,反而任由她闹,一副十足充溺的样子。

    就她不是他的对手,僵持了一段时间以后,只得换个法子让他放手:“你让丢丢的同学和老师看到了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紧张的四处望了望。幸好时间尚早,来往的家长和孩子并不多,大家匆匆忙忙往学校里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对纠结的父母。

    不过姜木樨的话说的却是一点儿错也没有。

    堙孩子年龄尚小,会自然而然的模仿父母的行为模式,把自己的父母当成是榜样。所以做父母的人,要更加的谨慎和克制自己的行为。

    在此之外,她还要给孩子一对好名声的父母。她不要让丢丢从小就被人指指点点,那样他会自卑,她要他一直骄傲的有尊严的快乐成长。

    他看着她紧张十足的样子,却没被她的话吓到,依旧紧紧的牵着她的手。

    “没想到你还挺为孩子考虑,不过这也没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夫妻之间牵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拜托,我们已经离婚六年了。”她仰起脸,不得不再一次好心的提醒他说。难道他的时间是不往前流动的吗?是一成不变的吗?

    “那我们也是夫妻。”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笃定的表情。

    如果姜木樨不是亲自在离婚协议书上签过字,她可能会被他现在的表情所蒙蔽,以为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男人的表情有时候也是骗人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姜木樨知道男人有时候就是孩子,你不能与他比谁更加的孩子气,只得言归正传。

    “我想和你谈谈丢丢的事情。”项擎北严肃的说。

    “这没什么可谈的吧!”她别过身子,望向另一边。如果是说抚养权的事情,免谈!

    “我给你两个选项,要么乖乖跟我离开,要么我抱着你离开!”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邪魅一笑。

    姜木樨只当他是开玩笑,项擎北却是说一不二,他已经开始倒数了,口中喊着一,二,三,作势马上就要去抱姜木樨。

    她知道自己抵挡不住,算是败给他了:“好好,我跟你去,不过我们要快去快回。”

    “这还差不多!”项擎北满意的笑了,直接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车前走过去。

    他的大手,带着午后的温暖,紧紧的包裹着她的手。她有全身血往上涌的感觉。不过她仍然在这样的炙热当中保持着一份难得的冷静,小声抗议说:“我自己有车,我跟在你后面就是了。”

    “又不听话了?”他俊眸回撤,一点儿也不理会她的抗议。

    她接收到他的目光,不再说什么,迈开步子跟着他走。

    “如果是谈丢丢的抚养权的问题的话,那就免谈,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放弃的。”姜木樨知道自己轮说轮表演轮无耻轮体力,均不是项擎北的对手,不如自己先亮出底牌,先发制人。

    “先喝点儿水吧,这一路你也累了。”项擎北倒是不急不缓,说话间含笑着有意无意瞥了她的大腿一眼。刚刚在车上,他用腿去贴近她白皙的大腿,被姜木樨狠狠的还以颜色,踩了他一脚:“还是来石榴汁?”

    “我是说真的!”她的话没有在项擎北那里引起任何的回响,着急了,小胸脯急得一颤一颤的。

    项擎北抬起头,望着她:“奇怪,我没有说你说的是假的啊?”

    就像挥舞着坚硬的拳头,本来想有所作为的,却一拳打在了空气和棉花上面。姜木樨泄气了:“你说,你想干嘛?”

    “要不我给你喂?”他还在她的对面端着石榴汁,一脸殷勤。

    “你到底说不说!”姜木樨忍无可忍,猛的一拍沙发的扶手,人已经是站起来了,“你要再不说我就走了。”

    言归正传。

    “丢丢最近乖不乖?有没有好好的听你的话?”他关心的问道。

    她知道父子连心,他这样问也是常理。点了点头。

    “那就好!不过我的孩子居然叫丢丢,听起来总是不那么顺耳,还有他居然姓王,叫王清朗爸爸。”项擎北的声音里,听上去有些落寞。

    这些心思她亦知。动了动容:“你放心,等孩子长大了,我会告诉他实情的,到时候姓什么都由他自己选择吧。”

    “这个以后再说吧。”他不耐的挥了挥手,让他的孩子继续姓人家的姓,十分烦躁,“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嗯?”难得他有如此严肃的时候,她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这些天一直有人在跟踪你和丢丢。”他担忧的说。

    “哦?”她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俩黑色的车,和车后隐隐的眼睛,不由一颤。“你怎么知道的?”

    “这事很简单,因为我同时也在派人保护你们。”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在跟踪我?”她生气。

    “我只是在担心我的孩子,难道你还想让上次的事情再发生一遍?”他反问。

    她顿时失语。

    “不过跟踪的人,好像也没什么恶意,倒像是也在保护你们。”事情一时太多,他也还在思索,一时理不出什么头绪。

    “那我应该怎么办?”姜木樨哆嗦着问。

    “有我保护你们,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提醒你多注意一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他平静笃定的语气像熨斗一样熨合着她起伏的内心。

    “一切有我,知道吗?不要害怕!”

    两个人正在说话,姜木樨的手机却响了,她的脸色在一看到那个醒目的电话号码时,刷的一下变白了。项擎北正在她的对面,低头抿着香茶,看她表情如此惊慌不由也抬眼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征询和疑惑。

    只见姜木樨聚精会神的听着,双手因为紧张,指节都在发抖。过了一会儿,她冷静的说:“我马上过来,请您一定要留住他。”

    “有事?”

    等她收声挂掉电话,项擎北立即迫不及待的问道。

    就“嗯,我要去墓地一趟。”她一边说话,一边拿起外套草草的穿上。

    “出了什么事?”他应声站了起来。

    “我爸爸,我爸爸,他可能没有死,现在就在墓地。”她语无伦次,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述。

    堙“爸爸有消息了?”他也仍然叫她的爸爸为爸爸,没有改口。

    “嗯!”听他如此叫,就好像一直漂浮着的心有了依靠。姜木樨的泪水模糊了双眼,模糊得她看不清眼前的人。

    “那我送你!”他想也没想就说。全然忘记了半个小时以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嗯。”这次她没有拒绝。

    项擎北知道事情紧急,一路风驰电掣,不敢耽搁。到了目的地,他才刚刚停好车,姜木樨就疾疾的解开安全带,人已经打开车门飞奔了出去。

    他在后面看着这个奔跑着的女人,在寒意凛然的空气里,她只穿着单衣的背影愈发显得单薄,脸颊和嘴唇,甚至连露在外面的半截手掌和纤细的手指,越发的显得脆弱无力的苍白。心顿时揪紧了。

    “人在哪里?”她一进大门就气喘吁吁的问迎出来的看墓人。

    老人看她总算来了,松了一口气:“姜小姐,你可总算是来了啊,人我是好说歹说给你留住了,就在里面的休息室里。你赶紧过去吧,我怕时间久了,人家不耐烦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她拔腿就往对面的休息室里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越急切,双腿就越无力,短短一百米的距离却似隔着千重山万重山,怎么也越不过去。

    她一个踉跄,双腿一软,摔倒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想爬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项擎北停好车,从她的后面赶过来。眼看着她摔倒在了地上,赶紧跑过来把拦腰她抱了起来,几乎是扶着她来到了休息室的门口。

    在那扇深黑色的门前,一切的悬念眼看着就要揭晓了。她求助的看了他一眼,他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手握得更加紧了。

    门一点一点的推开了,一个深灰色的影子站在窗前,身材魁梧,头发花白,姜木樨脱口而出:“爸爸……”

    窗前的人应声缓缓的转过身来,他剪着极短的头发,眼眶深陷,脸上一刀一刀的印着许多的皱纹印记,虽然没有做什么表情。却自有不怒自威的威严。

    “你在叫我吗?”他疑惑的看向门口的那一对年轻男女。

    “你不是我的爸爸,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经常给我妈妈送花?”

    姜木樨本来以为肯定是爸爸无疑了,没想到的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她摇了摇头,绝望的说道。

    “你是江思婧的女儿?”

    来人听她如此说,不由打量起她的面容来,不说不知道,这样一看,眼前这个女孩眉宇之间和江思婧倒确实是十分神似。

    “是啊。”失望的情绪笼罩了她的眼睛。

    “确实很像!”他毫不忌讳的盯着姜木樨看,喃喃道。把她身边的男伴项擎北当成了空气。

    “你认识我的妈妈?”话一出口,姜木樨才觉得这简直是废话。

    “是啊,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我和你妈妈是初恋情人!”

    他倒是十分坦率的。

    “你认识我的爸爸吗?”她不甘心的问道,只要是所有有关的人她都想问,一点点线索都不想放过。

    “我听说令父失踪很多年了,大概二十多年前我倒是见过。”

    他遗憾的说。

    虽然他们爱的是同一个女人,可是姜父当年器宇轩昂,意气风发的样子令他印象深刻,如今想起来也是历历在目。仿佛他还在眼前一般。

    来人一生未婚,飘零海外,年老回国后才知道江思婧已经去世的事情,要是他早知姜父失踪的消息,恐怕会早点回来,和江思婧共度余生。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等他离开以后,姜木樨和项擎北相携着去了江思婧的墓前。

    “妈妈,今天我以为可以看见爸爸的,我以为爸爸还活着,结果却不是。我好失望啊,妈妈,”姜木樨跪在妈妈的墓碑前,絮絮的说着心事,“不过妈妈,我过去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受欢迎,有人还一直惦念着您,一直给您送玫瑰花,妈妈,我好羡慕你哦。”

    项擎北也拿着一束康乃馨在她的身边跪下。在她诧异的眼神中,给江思婧磕了三个头:“妈妈,这么晚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在下山的时候,姜木樨的心情已经可以平复了。这么多年所有的人都知道姜山已经死了,可是她一直觉得爸爸还活着,看来是自己太固执了,不敢面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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