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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过去是自己小看了她。
他看着她的瘦弱的身影在客厅里移动。李美美不时回头,向坐在沙发上的他,露出讨好的笑来,即使得不到他的回应也照旧如此。王清朗在心里疑惑,李美美是不是已经笑得机械了,又或者是根本没有在乎他,自己笑给自己看罢了。不得而知。
滕他对李美美有了一些好感,可是心里对姜木樨的执着,每一次都阻止了他对美美感情的进一步发展。爱书屋两个人依旧隔着远远的距离。
倒是事业上,因为有了李中基的资金支持,做的更加的大了。因为政府的石油管道的项目重新启动,他也是雄心勃勃,重新投入到了竞标之中,项擎北还是当初的项擎北,可是王清朗却不再是过去的王清朗,他的身后携裹着实力强劲的李氏和王氏两家财团,自然是今非昔比了。
其实做这件事情,他也说不清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和项擎北较劲。当年在项擎北的夹击之下,险些破产,如今他做这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报那一箭之仇。
他对他隐隐的有些恨,恨他夺走了自己的女人。
只是这些秘密,都隐藏在了雄心勃勃的事业心,孜孜不倦的赚钱的决心之下,让人看不出底细,除了王清风之外,没有人明白他的真实想法。
随着事业的蒸蒸日上,改变的还有王清朗的做事风格,他不再是温和无害的,他如今挂上了坚毅的脸庞,言语很少,作风冷血,要求效率,说一不二。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和风雨,苏家明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向王清风下跪着求婚了,他握着她的手说,清风,原谅我过去有眼无珠,错过了你,可是我以后将不会再错过你了。
王清风先是浑身一滞,整个身体的血液凝住了,然后含着泪笑着答应了苏家明的求婚。这一刻她是等待的太久了。他把准备好了的戒指,专注的缓缓的套在她的指头上。
因为双方的条件相当,苏家的父母没有意见,王啸天眼见着女儿越来越大,恨不得随便找个人就把她嫁了,现在看她带回来这样一个金龟婿,自然是乐的合不拢嘴,哪儿有说不同意的想法啊。
唯一的遗憾的是苏家明的手还在颤抖,不能作画。但是大家都以为他握住画笔都是迟早的事情,也没有放在心上。
两个新人都是随性而至的人,决定以旅行的方式结婚。虽然父母都不太满意,但是儿女的事情只能随着他们去了。
在苏家明和王清风离开之前,苏家萱先于他们离开了。
“妹妹,怎么突然想到要离开了?”苏家萱平时看起来就像是个乖乖女,一刻都离不开家,突然说要去美国留学,大家都大吃一惊。
“清风姐,我想了好久了,我想去美国学法律。”苏家萱是个有理想的女孩子,她想通过学法律,将来做个律师,帮助更多的人,救世济世是她的心愿。
“家萱,我知道了,可是为什么是现在?”
王清风拉着她的手关切的问道,苏家萱这一段时间比原来沉默了不少,可是因为事情太多,忙来忙去也没有机会去关心她,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不说则已,一说苏家萱霎时泪水就红了眼眶,“清风姐,我失恋了,我要去新的地方才可以忘掉他。”
“失恋了?”家萱什么时候背着他们恋爱了,没有迹象表明啊,既没有约会,也没有打电话。
“是啊!”
在姜木樨夜晚守候着项擎北的时候,同样有一双眼睛在守候着她。
她本来天真的以为,他们只是离婚了的夫妻,再无干系,可是眼看着姜木樨的心碎,她的憔悴,她的挣扎,苏家萱明白自己只是个可耻的第三者。而项擎北是她不该做的梦。
“对方是谁?”王清风接着问。
“项擎北!”
这还是苏家萱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憋在心里太久了,她本来以为自己会难以启齿,可是一说出来她反而浑身轻松了。
“啊……”
王清风的嘴张成了o字型,惊讶不已。可是她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紧紧的抱住苏家萱,“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家萱,真是为难你了!去美国吧,我会帮你说服家明的,我支持你,可是你也要坚强,要做个大律师哦。”
在姜木樨的悉心照料之下,项擎北的腿渐渐有了知觉。
为了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他没有立即告诉她这件事,反而是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的爬起身自己摸着床沿的支架练习。
项占南志不在经商,早已经是支撑不住,于是项擎北康复以后,开始重新遥控指挥起整个公司的运转了。此时此刻,他坐在临窗的沙发上,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今天早上秘书苏瑞送来的资料。
一年多以前,参与竞标的政府中方小说石油管道的项目,因为不明原因搁置了,如今又重新启动。当时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工作,势在必得。更何况这其中牵涉到想对他下黑手的人,为了引蛇出洞,他自然是不肯错过这次机会的了。他已经吩咐全公司上下,为这次竞标全力以赴了。
爵苏瑞仿照着姜木樨当初所做的一切,对各参与竞标的公司进行了摸底。项擎北翻看着这些资料,除了一些熟识的公司以外,有一家外国的公司引起了他的注意。
“天羽。这是什么?”他抬眼问坐在对面的苏瑞。
她立即站起身,歉疚的说道,“项总,这家公司因为刚刚注册,我们查不到他们的资料!”
滕“哦,”他心里明白了几分,这家公司应该就是那个黑社会所掌控的势力,他们果然来了,“严密注视这家公司相关人的动向。”
“好的!”
他接着翻下去,看见王清朗的公司也赫然在列,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来。看来王清朗是与他杠上了,不过就所列的资料数据来看,王氏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他当然是不惧怕的,不过心里也隐隐约约有了一些担忧,强大,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的事情。
过去,他不就是因为强大才险些丧命的吗?
没过几日,苏瑞就把侦查社拍的照片和资料送来了。
那些照片,无非是对方总裁喝茶吃饭之类的场景,看起来,侦查社是想倒闭了。才会这样不专业。不过有几张照片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在照片上,他看见了王清朗,他正在和对方的总裁聊天,吃饭,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
他的一颗心下坠,下坠,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的头脑。
思考了很久之后,他给王清朗拨去了电话。烟头在他周围散落了一地。
“清朗,我们见个面吧。”
王清朗没想到会是他,冷笑一声,“有什么事?”
“见面就知道了,下午三点,西山脚上见!”他简短的在电话里说,他不喜欢解释。
王清朗听他的语气,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想了想,说,“好吧!”
跟秘书交代好了一切,他站起身来,因为他的非同常人的毅力,他已经可以像常人一样走路了。他收拾停当,打开了门,来到了停车场。
属于他的汽车已经吩咐秘书给他开过来了,他打开车门,稳稳的发动了汽车,向着西山而去。他要和王清朗这座灾难发生的山上,结束他们之间的一切。
在另一边,王清朗也发动汽车,蜿蜒着向着西山而去。
姜木樨回项家看了丢丢一趟,回来就看见项擎北不见了,她转头问留下来的苏瑞,“苏瑞,你们项总呢?”
她不晓得,没有了她这个拐杖,他能到哪里去。
“项总有事出去了。”苏瑞惴惴的说,看着她的眼神闪躲。
“有事?”她注意到了她的不安。
“嗯!”
“出了什么事?”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没来由的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虽然项擎北对车祸的发生三缄其口,免得引得她担心,可是从苏家明的谈话中,从他和江如风的谈话时紧蹙的眉头,姜木樨已经对车祸有了一些了解。
她知道,是有人要针对项擎北。要夺他性命。
“我,我不知道……”她低语。
“告诉我吧。”
姜木樨直视着她的眼睛,眼睛里写着不达目的
“项总是和王总约了在西山脚下见面,最近项总一直调查王总,好像要解决生意上的事情……”苏瑞见隐瞒不了,只是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凭自己的判断来信口胡说。
“为什么?”姜木樨隐隐约约对这个项目有一些了解。
“因为这个项目大家都想得到吧。”
“好,我知道了。”项擎北要对付王清朗,男人果然是冷血的动物。
姜木樨面色阴沉,旋即转身离开,她开动了最大的马力。朝着西山而去。可是还没有到,就隐隐约约听到西山那边响起一声闷响,她心中一紧,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山下停着两辆车,一辆是项擎北的,一辆是王清朗的。姜木樨赶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平静了,项擎北怔怔的站着,姜木樨打开车门,疯狂的向他跑过去。
“清朗呢,清朗哥呢?”她几乎是哭泣着问道。眼睛紧紧盯着项擎北手上的手枪。
地上只余下一摊血迹,王清朗的人已经不在了。
项擎北没有回答她,回荡在空气里的只有死一般的沉默。他打死了王清朗。
她上前摇晃着项擎北的身体,捶打他的胸膛,“你把我清朗哥怎么了,怎么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绝情绝义的人,我真后悔回到你的身边。生意有什么要紧的,他是丢丢的爸爸,是我的恩人啊。”
项擎北麻木的一动不动,她哭得没有力气。她的清朗哥死了,不见了……不见了,死了。
很久之后,她抹了抹眼泪,转身离开,开着车绝尘而去。
等她走以后,项擎北才从刚才的幻境里回过味了,他想追上去可是姜木樨已经走远,他浑身只如散架了一般,颓唐的坐在了地上。
一年以后。
玫瑰色的天气里。
那是个和平常没什么区别的早晨,高耀辉刚刚迈进会议室里,温晨曦就跟着他进来了,看见他便笑吟吟的说:“高总早!”
“早!”高耀辉似笑非笑。
爵她熟练的打开掌上电脑:“今天的日程是这样为您安排的,九点出席董事局的会议,十点五分的时候有个《财经》杂志社的专访,十一点三十分浅析的刘总来访,中午的时候,高总指明要您陪他吃午饭。”
他抬起了头,问:“老爷子又有什么事?”
虽然他是个孝子,可是老爷子三天两头的***扰加看管,他也受不了了。
滕“高总,这个做下属的就不敢随意揣度了,不过,我想也许和今天报纸上的花边新闻有点关系。”
温晨曦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高耀辉没有看见她的表情,耸了耸肩,一幅不大以为然的样子。她看他的表情,在心里偷笑,摆了摆短发,继续往下说去:“今天下午两点华南的厂商会议,三点四十分约见美国总商会的安普森先生,四点五分经理会议,晚上参加曾议员的鸡尾酒会。”
他问:“还有呢?”
温晨曦微笑的拿出报纸,指着那上面一大幅他的照片说:“高总您今天又上头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