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次的竞标,很明显他依然是针对着我而来。”项擎北苦笑,其实那时候,他真的是有退隐的心了。
“清朗哥是为了我,我说即使你瘫了残了也要永远照顾你,他才去跟李美美结婚的!”姜木樨揪心的说道。
“我知道!”他点点头。“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险恶,那股势力既然可以针对我,当然也可以针对他!”
“那也不一定!”姜木樨撇撇嘴,项擎北树敌太多,可是王清朗却是平和无害的。
“你不信?当时江如风得到的情报,上面有对方针对王清朗的方案,对他的生活作息了如指掌,很显然,他们是想制造另一起杀人事件!”
“所以……”真相越来越可怕。
“我那时候身在医院,让下面的人偷偷给王清朗信息。示意他退出这场危险的游戏,可是他都置之不理,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约他。”
“为什么是西山脚上?平常的咖啡馆不行吗?”
“我想让他看看,看看我们当初发生车祸的地方,让他知道这是血淋淋的事实,不是恐吓!”
想到那场车祸,姜木樨打了个颤!
“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想听吗?”他转过头,眼神冷酷的看着姜木樨。
发现真相就像是一个主妇在剥洋葱,每剥一层都会刺得眼神迷离。眼睛刺痛,可是你却想要一直不停的剥下去。
姜木樨浑身发冷,事实就摆在那里,只要她再前进一步,只要她点头,就可以知道这个真相。
可是,她却怕了,她在害怕,她害怕什么呢?
她害怕事实的真相是,王清朗是项擎北杀死的,那么,她不仅一辈子不能原谅项擎北,也不会原谅自己。
正是因为害怕,她才逃离的,逃离这个城市,逃离真相。她以为自己不去面对,她以为自己不知道,事实真相就不是那样了,就会改变。
“嗯?”项擎北冷冷的但是十分严肃的问她:“你想知道吗?”
她用双手捂住耳朵,不停的摇头,不,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项擎北眼神凌厉,缓缓的向她逼近,越来越靠近,姜木樨浑身颤抖,没想到残酷的他却温柔了抱住了她:“宝贝,我什么都没有对王清朗做。”
风静静的吹来,没有关的窗,窗帘在窗户的后面一层一层的波动中,姜木樨的瘦弱的身体,停留在项擎北的怀抱中,她的空洞的眼神停留在窗户后面的碧蓝的天空之中,有人还停留在这片天空下面,可是有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的天空。
“那天下午,我和王清朗在西山脚下见面,我跟他说了让他退出竞标的事情,他开始不愿意,我们还争执了几句。后来我就讲了所有事情的原委,他渐渐的相信了我。我们达成一致,要一起找出凶手,就在我们各自往回走的时候。”
姜木樨能感觉到,项擎北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一股恐惧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喟叹了一声……
哎…………
“我才刚刚走到车门前去,就感觉到有一个**的方小说西抵在我的后背,我立即意识到可能是被人用枪挟持了,对方用低沉的声音告诉我,别动,在那一瞬间,我看见王清朗也遭遇了同样的境况。我小时候遇见一个武术高人,跟他学过武术,只不过我从来不外露罢了,我趁后面的人不备往后踢了一脚,同时转身拔出了枪,对方训练有素,也在拿着枪对着我,那时候我以为就是两个人会同归于尽,可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手放在扳机处,我什么都没有做,对方就前倒了下去……”
啊……轻轻的叹息声,悠长而遥远,在空洞的房间里蔓延开去。
姜木樨轻轻的伸出手臂,把项擎北揽在了自己的怀里,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加的感到,自己需要和这个男人融为一体,需要要和他共度难关。
“对方倒了下去,我这才去看王清朗。他已经被两个男人带走了,我看到他的背影就往前去追,可是他们是有备而来,我追了没多久,就见他们把他塞进一辆车里去了,黑色的车绝尘而去,我这才想到回来开车去追,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刚刚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不见了,什么也不见了,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迹,然后,然后你就来的,其它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就是说,清朗哥还活着,还活着对不对?”
这简直是太好了,太好了。
“这一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追查他的下落,我相信他还活着!”他在她的耳边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擎北,我错怪你了,我其实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其实是我累了,太累了,清朗结婚的时候我就想放弃,把过去的一切都忘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正好给自己一个逃避的机会!”
她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像潮水一样汹涌而出。
“我太累了,太累了。擎北,原谅我,原谅我!”
“还记得答应我的三件事吗?”他突然问。
“我记得!”
永生永世都不要再离家出走了,永生永世都让孩子和他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再属于别的男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好!”项擎北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哥,你怎么还不起床?”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梅绮绢打发刚回来的项占南来叫项擎北起床,他压根儿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像平常一样大咧咧的就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喃喃自语,说话的声音里一直在颤抖。
项擎北听见门口的动静,迅即从姜木樨身上翻身下来,把被子给姜木樨盖好,她一接触到被子,立即像晴天里得到了雨伞,立即把整个人都裹住了,羞赧的把自己与外界隔开来了。
他俊眼微眯,眉头一皱,一边披衣一边对他说:“你先出去吧,我马上下来!”
项占南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如心灰,他失望的看着他们,往后退,尔后转身往门外跑去。
“怎么办?”姜木樨听见外面的动静,偷偷的露出脸来,望着失神的项擎北说。
“不管他了,这么大的人了。”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不能自拔,他们刚刚一起共同经历了一场奇遇,一个冒险。
“你去看看吧!”她催促说。于是项擎北穿衣下楼,客厅里没有他的身影,他转身问梅绮绢:“妈,占南呢?”
“刚才急匆匆的出去了,问他话也不答,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梅绮绢紧张的站起身来,问。
丢丢生病好了以后,直接就去学校上学了,一年六万美元的学费,梅绮绢眼都不眨就交出去了。她现在的生活中有两个凡是原则,凡是对丢丢有利的,她一定会去实现,凡是丢丢喜欢的,她一定会去满足他。
梅绮绢对丢丢的宠溺,连姜木樨都觉得是太过分了一些。这不是真正的爱,她知道,不过让她欣慰的是,丢丢并没有因此变成娇惯的小孩。
只是孩子越大,越懂事,她就觉得孩子要马上离开自己似的。一方面她害怕孩子长大,没有了她的保护,她不确定他可以独立,可是一方面她又期望丢丢快快的长大。
“不用担心,丢丢他总会长大的,当有一天,你发现无法保护他时,他自然就会聪明的知道怎么,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了。”车子启动时,他俯在她耳边说道。“别忘了,丢丢他可是我项擎北的孩子,虎父无犬子,这句话有没有听说过?”
浚姜木樨微微一笑,这话说到她心里去了,只是担心仍然是一点儿都不减。
一路上,木樨都静静的坐在一边,没再和项擎北说话。因为丢丢这个小话婆,小嘴巴一直在不停的说着他在学校里的事情,哪个小朋友在课堂上尿裤子了。哪个小朋友又淘气的把蛇放进了女生的口袋里等等。
奇怪,这么小儿科的事情,项擎北却听的十分高兴。到了游乐场,项擎北带着孩子玩些不刺激的和适宜儿童的项目。姜木樨举着相机拍照,站在一边给他们拍照。
藐“爸爸,来坐我的身边啊。”丢丢人小鬼大的,知道一边拉住父亲,一边把靠父亲的位置让给了自己的妈妈。
项擎北和姜木樨相视一笑,依言在丢丢指定的位置上坐好。
“爸爸,我们去坐摩天轮好不好?”丢丢明明己经玩得很累了。看到轮天轮却还是兴奋的直拍小手,没办法啊,没有哪个孩子都逃脱摩天轮的诱惑。
“好,爸爸去买票……”项擎北立即答应了,抱着丢丢排队买票。
木樨看着他们父子那样的和谐,她心里微微有些酸涩,孩子真的需要一个父亲。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应该都是对的,再也没有错了。没有父亲的孩子是不会真正快乐的。现在再看宝宝,他的小脸上,写满了孩子的幸福的笑容。她做的决定是对的。
摩天轮的转箱,一共可以坐三个人。
项擎北抱着丢丢一把拉着木樨坐了进去。
本来木樨是不想跟他们上去的,她心脏脆弱,不适合这样的高刺激动作。可是被项擎北一拉,又有丢丢期待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了。他神情的凝视着她说,“木樨,我记得很早以前你说过,相爱的两个人在摩天轮最高处亲吻,他们的爱情会得到上帝的祝福!”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灼灼生辉。木樨还在发愣,泪光慢慢的湿润了眼眶,项擎北就一把揽住她。
他的眼睛穿透了阳光,看到了她的清澈的心底。一个唇无声无息的压住了她的嘴唇,吞没了她想说的话。
姜木樨直觉浑身轻飘飘的,仿佛灵魂也被他的吻卷走了一般,整个身体半靠在他怀里,他一手抱着丢丢,一手垫在她的脑后。
“木樨,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你知道是我在吻你。”他轻柔的喃喃低语。
“爸爸也吻丢丢吗?”忽然的一声,他们本来紧靠在一起的身体,倏然分开。
木樨尴尬的羞红了脸,虽然在大人之间这样的事情是平常,可是父母的亲热表情被孩子看到,总是有点儿难为情的。
“丢丢要爸爸亲亲吗?”项擎北没气恼,反而宠溺的伸手捏了捏丢丢的小鼻子。
丢丢长的很像项擎北,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鼻子很挺,嘴巴很薄,简直就是他的翻版,长大了以后肯定和爸爸一样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要,爸爸和妈咪玩亲亲,丢丢也要。
父母果然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丢丢这就跟着依样学样了。
“项擎北,都怪你都怪你……”她想说这就是你给孩子的言传身教啊,可是想想自己要是不配合,他也没办法亲吻的,心里一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木樨你不喜欢吗?”他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说完还得意地朝她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仿佛他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似的。
木樨哭笑不得,刚才她确实神魂颠倒的,也不能全怪罪他,虽然他是罪魁祸首,可是要不是自己沉迷在他的亲吻中,也不会让丢丢看到,有样学样了。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抵挡不住他的魅力。
姜木樨一时又气又急又羞又恼!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梅绮绢走过去,是项占南的。他最近一直闷闷不乐,天天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