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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害得龙俊都不敢招惹清白人家的姑娘,一直往歌舞坊去找美女,那种穿衣袒胸的美女。
因为,龙俊要确定自己抱着的是个美女,而不是个男扮女装的疯子。
龙龙见龙隐吓跑了,他抬袖掩面一拂,原地摇身一变装,抬手摘了头上的野花,他又变成了那个可爱的漂亮少年郎。
且说上官浅韵带走展君魅后,觉得展君魅这种情况很让人担忧,也许炎帝在紫云母巨石上留下的那四句话,所说的都是真的。
凤血成为唐氏无法躲避开的罪孽延续,而龙灵飞的先祖留下的悲伤,也在龙家子孙身上被延续下来了。
至于上官氏……子孙后代,长子不留!
过了千年之久,上官氏就没有过长子。
只因那孩子一出生便会生的如恶鬼,如不杀了他,上官氏必然会很快的消亡。
上官炎留下的一些手记中,似乎写了不少叹息之事,他也认为上官氏长子不留之事,是上苍对他的惩罚,只因他当年作孽太重,天也容不得他上官氏了。
“龙儿,刚才吓到你了?”展君魅从来都不想被她看到那样狰狞凶恶的自己,可当时他真的很生气,根本无法阻止那股冲动的怒火。
“没事,我们先上车回去。”上官浅韵把锁情斩还给了展君魅,拉着他一起上了马车。
展君魅上车前,便把锁情斩放回腰间当装饰物,上了马车后,他刚一坐下,脸就被她双手夹住,唇上多了两片柔软,那是她带着清凉淡香的唇。
上官浅韵只是自己心里不安,才亲了亲,之后就离开了他的唇。望着他如子夜星辰的眸子,她放心一笑道:“没事就好,以后别那么坏脾气,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着来,动不动就暴躁杀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嫁了个杀猪出身的屠夫呢!”
“杀猪的屠夫?”展君魅被她这话逗笑了,她是在说,他把那些人都当成猪杀吗?
“笑什么?我瞧你就是这样的,手里拿着一把刀,看谁都像头肥猪,就想一刀劈下放血砍肉做汤,是不是?”上官浅韵伸手揉着他的脸,觉得这样皱眉无奈笑的他,可比之前那个凶神恶煞的他可爱多了。
“唔!别揉了,疼!”展君魅也不是真疼,就是想弱弱的对她撒个娇。
上官浅韵听他喊疼,她果然住手了,小手改轻柔的摩挲他变红的脸颊,唇凑上去吻了吻,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如玉如瓷的脸颊,笑的狡黠坏坏问:“这样呢?还疼吗?”
展君魅一愣后,才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低头亲吻上她艳丽的红唇,吻的狂热,吻的缠绵,一双大手更是不老实了起来。
“唔……”上官浅韵挣扎着与他唇舌分开,脸色绯红的嗔瞪他道:“不许在这里胡闹,回去再给你降火,我火气永远这么大的夫君大人。”
展君魅因她近在耳畔的轻笑呢喃,他真差点失控当场要了她,这个小女子,可越来越会诱惑人了。
上官浅韵也想过了,龙家祖上不知道遭遇过什么,竟然会有这种血脉流传的疯狂魔性,想要根治似乎不容易,可要压抑……似乎也不是太难。
至少展君魅暴戾要杀人的时候,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能控制住自己,还会听她的跟她走。
“龙儿之前阻止我杀人,是怕我把力气浪费出去了,无法满足龙儿你的……”展君魅凑近她,笑眼弯起,奈何嘴被捂住了,下面的话可说不出口了。
上官浅韵近距离的盯着他黠笑的眼睛,吐气如兰道:“我就是宁可你把火气撒给我,也不愿意你浪费力气去杀那些讨厌的人。夫君大人,你的所有可都是我的,包括你这永远都旺盛的火气。”
展君魅是真忍不住想要她了,可这里是马车里,外面还有个车夫,他可不想她的娇媚呻吟,被别人听了去。
上官浅韵也就只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没想着真在外面与他如何这样那样的。
车夫无辜被撞了一下,差点摔下车去,可马车里却已没人了,不知道将军带公主是去哪里了?他要不要在这里继续等?
“你要带我去哪里?”上官浅韵有些害怕的双手搂着展君魅的包子,这是往山林深处飞做什么?
“你们留下等候。”展君魅对空气吩咐一声,便抱着她深入山林之中,隐身入了一个天然溶洞。
上官浅韵当瞧见这溶洞时,便慌了惊恐道:“姓展的,都说回去再说了,你不会是要……不行!这里不行!”
展君魅扬手把带来的狐皮斗篷铺在一块圆石上,便抱着他走过去,放她躺在上面,覆上她娇躯,低头吻上她的唇,大手灵活的扯掉她腰带,为她宽衣脱去鞋袜,在她耳边亲吻着,似叹息般说:“真是可惜,怎么就不是炎炎夏日,如是炎炎夏日,就不用在你身下铺这斗篷了。”
上官浅韵闻言脸上一红,他竟然还想着让她赤身**的躺在这冰冷的石头上?也太邪恶了。
“这石头光滑的很,那怕你不穿衣服躺在上面,也不会伤了你娇嫩的肌肤,冷热交替,反而更能让人感受到美妙的欢愉。”展君魅已褪去她所有衣物,连一丝遮羞布都没给她留下。
上官浅韵感到有点冷,可这快速脱了碍事衣物的男人,那烫人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她只觉得热的脸红,当他亲吻她时,她更是没出息的很快沉沦在**中。
展君魅这回可真是完全没一点束缚的放肆了,以往怕被人听去了,他多少还会以吻堵住她的嘴,可这回他不以吻堵她的嘴了。
而是……亲吻抚摸她美丽的身子,任由她难忍的去呻吟,听着回荡在溶洞里的娇喘,他感觉他的理智已经崩塌了。
溶洞里有几处还在滴水,滴滴答答的声音,更是在往那火热缠绵的心上浇油加柴,让火燃烧的更是猛烈。
没人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天色渐暗,夕阳的落日已归山。
可溶洞里的暧昧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回荡在溶洞之中,久久盘旋四周,回响不绝。
上官浅韵早知道这人会在无人的地方,对她极其的放肆,可却也没想到他如此过分,差点没把她折磨死。
展君魅在最后一次欢爱余韵散去后,才离开她娇美的身子,去捡回他们的衣服,为她穿上,可是怕他火热的身子离开她后,会让她冷着呢。
上官浅韵没想到他就这样给她穿上衣服,难不成让她这样回去不成?那被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这里没有热水,只能回去再为你清洗了,且忍忍,想为夫的味道,应该也不是那么难闻的,”展君魅轻笑着用斗篷包裹着她,嗯!上面也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身子内外也都是他留下的味道,他很满意这种占有她全部的感觉。
上官浅韵以往就知道这男人背地里对她很坏,可却真没想到他这般恶劣的坏。
“别生气,你身子不好,师兄说需要为你调养几年,便让我服了一些药,就算我怎样恶劣的要你,你也不会因为那些小东西有身孕的。”展君魅抱着她离开了溶洞,来到外面一看,夜空上满是闪烁的星辰,可见他们已经在洞里闹了一个多时辰了。
上官浅韵瞧这天色,怎么着……也不能只有酉时吧?
“应该已是戌时了,这回应了龙儿你的话了,我真是个夜不归宿的男人,还与一个小妖女在洞里好一番翻云覆雨,真是坏的该打。”展君魅明知他这些话会引来惩罚,可当被她隔衣咬一口时,他却是很愉悦的笑了道:“龙儿,我允许你含住,不用客气。”
“胡说什么?我只是咬了你胸口一下……而已。”上官浅韵声音有些底气弱,她是想咬住他那一点的,可这不是没来得及下嘴,他就开口说那些羞人的话,让她不好意思再继续了吗?
展君魅抱着他飞掠山林,很快到了林子外的道路上,抱着她上了马车,让都瞌睡了的车夫,赶车回城。
“现在回城,城门早关了。”上官浅韵缩在他怀里,累的想睡一觉。
至于怎么进城?她不管了,让他自己头疼去。
展君魅抱着她,如哄孩子般轻拍着她的背,希望她能睡得安稳些。
上官浅韵在昏沉的睡去前还在想,展君魅身上那种连她都无法忽视的森寒杀气,似乎没了。
难不成,他真的是火气太大,才会如此暴躁起来无法控制怒火的吗?
那她以后可遭殃了,毕竟他火气一直很大,大到让人受不了。
等马车抵达长安城时,展君魅便直接让车夫亮身份,理由是他带公主殿下微服出城踏春,玩的很开心,忘了时间回来晚了。
守城兵也早有听闻他们夫妻多么恩爱,展大将军闲来无事带公主去出城踏春,来个微服出行不想引人注意,倒也没什么可让人怀疑的。
城门被打开,马车进了城。
守城兵其中一人,还望着行驶远去的马车,感叹一声:“要说这世上那个男人最好,真要说非展将军莫属。想想咱们,就当一个守城兵,回家对自家婆娘还摆大爷的谱呢!再瞧瞧人家展将军,身居高位,手握重兵,也没瞧见人家对自己媳妇儿怎样摆过谱。”
“你傻不傻,你那媳妇儿是黄脸婆一个,人家公主那可是皇室第一美人,还有那样尊贵的身份,展大将军那怕不能做到夫妻恩爱,那也是不敢对一位公主殿下摆谱的啊!”另一个守城兵大嗓门说,幸好天色已晚,没什么人,否则他非被围观不可。
“你说的也是,我家那婆娘,的确比不得人家公主殿下。”那人说完后,便又是一番感叹:“咱吧,是长得丑,还没本事,也不怪当不成驸马。”
“你知道就好,别大黑天没睡就做梦了,咱们这辈子,也只能搂着咱们的粗糙婆娘过,那娇滴滴的公主殿下别说瞧不上咱们,就算瞧上了,咱养得起吗?”那大嗓门说完这些话,便去关了城门。
唉!那人一声叹气后,便摇摇头继续站好守门了。
也是,给他个公主,他也养不起啊!
大将军府
凤仪阁
飞鸢可是快焦急死了,怎么公主和将军出去这么久,也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持珠之前说要出去找上官浅韵,却被墨曲给拉住了,因为墨曲说,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小毓定然会脱身回来报信。
也是这回出事,他们才知道,原来小毓最擅长的是轻功,绝顶的轻功。
展君魅是抱着上官浅韵回来的,回来后,没回凤仪阁,而是去了流水小筑,只吩咐人去凤仪阁,让飞鸢送两套干净的衣服来。
飞鸢在凤仪阁得知上官浅韵平安回来了,这是刚想松一口气,就听到来的仆人说,让她带两套干净的衣服去流水小筑?这是出什么事了?公主受伤了吗?
持珠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进了桃夭,取了两套干净的衣服,便离开了凤仪阁。
墨曲紧随其后,等离开凤仪阁范围后,他路上才低声道:“你不必为此担心,我想公主之所以要沐浴更衣,肯定又和君魅那禽兽有关。”
持珠一听墨曲说展君魅“禽兽”,她就明白了。
墨曲对于持珠能这样开窍,他一点都不高兴,都是展君魅那个禽兽荼毒了他家珠珠,他伤心。
持珠带着凉套衣服去了流水小筑,把衣服送到他们夫妻居住的房间后,便拉着墨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