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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活却从这冷淡中听出了满足。
“苏姐,罗衾确实不值什么钱;不过我还是得纠正你一下,这你十二床罗衾,光是毛麻混纺的那四床就得六百两银子……”
“啊,这么贵?”苏婆吃了一惊,“我只不过二十年没入世而已,物价都涨这么厉害了?还是说你这是黑店,专门坑有钱人的?”
杨活笑道:“贵有贵的好,你回去一试便知。那两床棉被很便宜,每床才一两,普通百姓也买得起。而且,我的一两棉被绝对比市场上的一两被子要舒服得多,暖和得多;我们用的可是新技术。”
“哼,听你吹得这么厉害,我回去可得好好试一下。”
“尽管试,不满意包退包换。”
“你就吹吧,盖过的还能退换?”
“别人不能退,苏姐盖过的被子那可不一样,恐怕都抢着要呢!”
苏婆的脸似乎红了一下,呸道:“你这臭小子,连老前辈也敢调戏?”
杨活怔了一下,才忍笑道:“苏姐,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你这样的身份,用的东西都可以当收藏品来卖了,大家自然抢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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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帮我画三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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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着走着,到了四庙街中段。
远远看到一座高大阔气的三层临街楼面,苏婆一瞧上面的门匾,不由冷了脸:“小子,怎么把我带到你家了?不想让我去看你的药坊和香可儿店是吧,怕我坑你东西咋地?”
“苏姐,你想哪里去了!”杨活一脸冤枉,“药坊总店在城东乐院,香可儿店开在城北金五街,这一来一回可远着呢,可是呢,九圣水和香可儿水所有的品种,我白云楼里都有,你到这儿就等于两家店全去了,多省事!”
“哼,你小子的心眼,啧啧啧,不正!”苏婆一点也不相信。
杨活干笑两声,暗自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他当然不想带着苏婆把自己的门店都跑一个遍。不是他舍不得那点东西,而是不想让她摸清自己的底细。说到底,他和苏婆不熟。
苏婆和雪淡不是一个团队的。
杨活也不喜欢她那一边的人,什么万宝、沈古,包括那个雷音孙登,他都不喜欢。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很道理的。所以,对苏婆,他还是保持着警惕。
“哎,杨活!”
对街传来娇声呼唤,杨活回身一瞧,吴柳烟穿一身黑裙,白净而俏丽,站在对街四海楼的二楼窗户边上,招手道:“过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我这……”杨活刚要说话,吴柳烟就消失在窗后了;他只好向苏婆摊了摊手,无奈道,“不好意思,一个朋友;要不你先在这等一下,我去和她一声就过来。”
苏婆眨了眨眼,道:“她是那个没穿衣服的……对吧?”
什么叫没穿衣服,人家盖着被子呢!
杨活苦笑着点了点头。
“嗯,真人比画里可要妖媚多了,我也去见识一下,”苏婆不由分说,拉着杨活手臂向对街走去,“这么狐媚的女人,你大老婆怎么会同意……噢,我知道了,她不知情!”
杨活要尴尬死了。
“你大老婆不知情,你二老婆巴宁公主肯定也不知道,要不然她肯定会告诉你大老婆,所以说……”苏婆一副侦探推理的样子,皱起了眼睛,“你们是私定的终身!”
“苏姐……你要不要这么八卦?”
“废话,当然要!”苏婆一脸不屑,“我可是肩负着帮雪淡探明敌情的重任而来的!”
杨活有点无语了,干脆直接戳破道:“据我所知,苏姐你和雪淡可不是一个阵营的。”
“正因为是敌人,才更要打听清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杨活二话不说,直接抬腿进了四海楼。
四海珍宝阁的牌匾,要等到开业那天才能挂上,所以现在还叫四海楼。四海楼本来就是崭新的百花楼;吴柳烟入驻后,把之前金家小姐那些浮华的风格精简了一番,总体保持奢华低调的古朴风格。
楼顶就按杨活的意思,保留了那一天刀削雷劈的月牙状;在楼外街边另修了一个转梯,无论是谁,只要花一个铜板,就可以直通楼顶,亲眼看看天打五雷劈的奇迹——经过老罗的润色,那雷电劈焦的痕迹特别清晰,特别触目惊心!
“杨活,澳国那边你能不能……”
吴柳烟说了半截就停住了,因为她看到了挽着杨活手臂的老太太,那冷傲的神态,那不羁的眼神,那自然的威势……吴柳烟唱卖数载,识人无数,当下就知道此人不凡。
杨活介绍道:“这位婆婆姓苏,是乐道高人;这位是我的朋友,吴柳烟。”
苏婆道:“你们谈正事,不用管我,我随便看看。”
店里前方是一个窄窄的柜台,将人拦在外面;而里面靠墙一面全是橱柜,其中一格格斜面向上,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其中的商品。这是杨活在没办法弄玻璃柜台之后的无奈之举。
此时,货品还不全。但其中放有红刚玉、金刚玉,般若玉珠,熠熠生光,倒也可以镇住台面;另一边的橱格里还放有名贵的青蛟软甲,这也算难得之货了。
吴柳烟低声道:“说好的十件青蛟,本该这个月到货的;可澳国那边却突然说断货了,让我们另找供应商,你说那个老头子这安得什么心?”
杨活安慰道:“不急,老头子可能是听到我‘叛国’消息,所以暂时观望罢了。这事已经解决了,估计过几天货就该到了。”
“不会吧,你这事昨天才冒出来,他远在澳国消息再灵通也不至于……”
“嗯,你可别小瞧澳国。”
吴柳烟点点头,这事就先这样了;挑了下眉毛,问道:“老太太什么来头,看上去不是一般人呐!”
杨活笑了笑,道:“确实,回头再和你说。”
他转头看到苏婆正瞧那些珠宝,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就对吴柳烟使了个眼色,道:“吴老板,把般若玉珠取一串让苏婆婆瞧瞧。”
吴柳烟绕到了柜台里面,伸着手臂去取,回头问杨活:“哪一种?”
“当然是最好的。”
吴柳烟取了一个镶金丝的小盒子过来,小心地放在柜台上,郑重地打开。
苏婆瞥了一眼,淡淡地道:“这不就是恒国那帮疯和尚的手珠吗?”
“婆婆好眼光!这确实出自恒国的乐师之手,不过这些玉珠可不是普通的手珠,首先这玉是上好的般若玉珠,放在般若曲坊中,吸收般若古乐师的吟唱之声,三年乃成!可以安心定神,令人放松,婆婆你戴上感受一下!”吴柳烟双手托起盒子。
苏婆正要摇头拒绝,却听杨活传音道:“苏姐,这东西对修炼强神术有奇效……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秘密,还不曾外传;你试几天便知。”
她没有转头看杨活,而是伸手从盒子中取出玉珠,轻轻地握在手中,微微闭了闭眼睛。杨活明白,她这一闭眼之间,自然是将强神术运转了一遍。
吴柳烟却盯着苏婆的手,笑道:“婆婆的手好细嫩,就像小姑娘的手似的。”
苏婆将手一垂,缩在宽松的袍袖之中,淡淡地道:“这珠子多少钱?我要了。”杨活微笑道:“婆婆第一次来寒舍,就当是我们孝敬你的见面礼好了。”
苏婆一瞪眼:“这也送那也送,你当我出不起钱,是不是?”
“当然不是。婆婆身为前辈,来到晚辈的地盘,无论如何也不能收你的钱。这样吧,婆婆若觉得过意不去,就帮我一个忙吧?”
“帮忙?什么忙?”
“帮我画几幅画。”
苏婆奇道:“我何曾会画画?”
“不,不是让你画……我去找个画师,给你画几幅画,画像归我。”
苏婆双手一捂胸口,紧张地道:“我可不脱衣服,一把年纪了……”
杨活忙道:“当然,当然,你怎么穿都行,随你的意思。”
话虽如此说,苏婆在画师来之前还是到二楼的梳妆室整理了仪容,还换了一件崭新的袍服,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特别是一双眼睛,格外有神。
当画第三幅的时候,苏婆有了点小情绪:“怎么还要画卧姿啊?这姿态多不雅观,臭小子,你到底想用这些画像干什么?”
杨活劝道:“苏姐,你可别想太多。古人说,站如松,坐如钟,卧如弓。这是三种基本形态,每样画一张。你要实在不愿意,咱就不画这第三张了。”
说实话,能得到两张杨活已经心满意足了。这可是乐圣的画像啊,他做梦也想不到,第一个得到地乐圣画像竟然是苏婆的,本以为是雪淡或黄幡。
“算了,画吧画吧!”苏婆不耐烦地道。
她此时一只手撑着脑袋,优雅地侧卧着,心里恨恨地想:妈的,老娘都让你画了两幅了,还在乎这最后一幅?这人情既然给了,就要给足。待会拿你的九圣水和香可儿水,我就不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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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坐地起价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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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外,黄岗。
成千上万的群众聚集在收割过的麦田里,等候着最后一场讲乐会的开始。昨天一整天铺天盖地的宣传,让整个上京城都知道,护国乐师将会在今天召开最后一场讲乐会。
宣传广告上的原话是:未来十五年,都将看不到的讲乐会,杨护国告别演出最后一场,就在明天黄岗!与你不见不散,生死相约!
全城的百姓都知道,杨活被乐盟判了十几年……听这意思,杨护国很快就要去服刑了?这一去十几年,还真是最后一场呢!听说要到天边服刑,危险重重,生死难料,这么说来还真是生死之约?
半个城市都沸腾了,万人空巷。
在五月骄阳燃烧的正午,来到这毫无遮蔽的野外荒坡上,引颈以待。那些乘着马车的权贵和富族,一来就直接买票进场享受清凉了;没钱买票的老百姓,则蹲的蹲,坐的坐,三五成群,聊天打趣,也挺开心。
“哟,王老五!你不是坚决抵制杨护国吗,怎么又来了?”
“我坚决抵制卖国贼,可没有说杨护国,现在杨护国澄清了嫌疑,举国同庆,这也是好事一桩!再说,我是来凑热闹的,又不听他的讲乐会!”
“呸,你能进得去再说吧!看你这老抠门,舍得那一两银子?”
“我听说今天的门票涨了,恐怕一两进不去了吧?”
“靠,不会吧?这不是坐地起价吗?杨护国这心够扎实的!”
“瞧你这嘴贱的,涨价又咋了,毕竟最后一场,也合情合理。”
“你们瞎说什么!涨价和你们有关系吗,反正涨不涨你们都不会掏钱去看!告诉你们吧,杨大人只涨了贵宾票和一等区的票价,其他都没涨,五等票还是一两!老四你去看吗?”
“呵呵,我在这里看就挺好的。”
“以后少搬嘴弄舌,传播谣言!杨护国对咱们老百姓多好啊,你还背后说他闲话,有良心吗?“
“是是,我也纳闷呢,杨护国向来平易近人,肯定不会这样坑咱们老百姓的。”
“咦,向老三,你这消息是从你表弟那听来的吧?你表弟是乐院校工,今天也在这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