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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在这里?!
“卫兵”朝这一群尖叫的女人微笑道:“别叫了,外面听不见。”说话的是一个好听的女声,声音轻柔却盖过了她们的尖叫。刹那间,这群女人全都闭了嘴,怔怔地看着她。
“本来不想打扰的,可你们实在太慢了,我换了衣服还有别的事。”“卫兵”一边说着,一边脱了盔帽,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一双玉手往后面轻轻一挽,将头发束起。
“你,你是女的?”其中一名女医官一手护着胸,一手捂着下面,壮着胆问道。
此时,卫兵已经脱去了外衣和皮甲,露出里面一身嫩绿色的窄衣窄裤;衣物是纯棉的,非常贴身,隆起的****,纤细的腰身,浑圆的臀部……身材玲珑有致,曲线非常美好。
听到女医官的问话,此卫兵不由斜了她们一眼,眼神非常迷人,却又不屑。
女医官脸红了。是呢,这么美好的身材,怎么可能是男人?她问这个问题,非常愚蠢。其他女医官见来人是个女的,就不害怕了,一个个坐在那里,怔怔地瞧着她束头发。
“你们不穿衣服吗,宴会快结束了。”来人冷淡地道。
“噢。”女医官们应了一声,这才纷纷继续穿换衣服。
……
里间的杨活,听到这话顿时惊醒过来。
宴会要结束了,他这个坐阵歌王必须出场啊,自己可是负责陪席兽使的,不可能中途离席,把兽使扔在那边吧。
他踮起了脚尖,缓缓地,一步步往后退。
呼吸早就屏住了。早就在雪淡进屋的时候,他感觉到这个房间被无形的圣光罩落时,就停止了呼吸,转为内息;而浑身的灵力,早在他看到众女脱衣服时,就已经内敛。
千万,千万不要,不要发现我!
他心中暗暗祈祷着,一边往后退。只要退到窗口,就算冒着被外面卫兵发现的危险,也要爬出窗户。他再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一旦让雪淡发现,那可比完蛋还要完蛋!
可恨的秦属武!
你把自己的卧室铺上铜丝和木板就行了,为什么连宴会厅的换衣间也要铺?难道你担心客人会遁地逃跑吗?真是神经病!不然的话,老子早就可以溜走了!
杨活正在心中咒骂城主大人,突然踩到了什么,发出轻微的咯嚓声,顿时全身都僵住了。此时,外厢间正在解衣扣的雪淡,也是浑身一僵!
刹那间!
杨活感到一股强大的灵力扫过房间,登时心如死灰!再也顾不得别的,刹那间就到窗口,攀着窗沿就要翻出去,只听背后房门吱地一声响,雪淡的脸出现在门口。
“咦,这里还有个小房间呀!”一个女医官惊讶道。
“这位姐姐,你到那里面干什么?不要乱闯哦,万一是有城主大人的密室呢。”
雪淡转脸对她们道:“这里没人,我到里面换一下内衣。”说着,就把窄衣往后一脱,露出一身白晰的玉肌和美背,从侧面还可以看到,用围布裹着结结实实如馒头一般的胸脯。
那些女医官见她上衣都脱了一半,确实是要进去换内衣的样子,就没再深究。雪淡走进小屋,顺手把房门虚掩了。又将窄衣掩住了肩膀,却并没有去扣纽扣,而是手指扬了一下。
杨活顿时感到原先的圣光罩变小了,只笼罩了这个小房间。
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神中不喜不怒,只是平淡地望着杨活,似乎在期待他的解答。杨活感觉自己就像石化了,转身过来费尽了全身的气力。
“我……”他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舔了舔嘴唇,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好像是在说谎,这让他更加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先来的。”他终于说出了第一句。
“嗯,”雪淡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说,这地方被你占了,让我出去吗?”
“不,不是……我是说,我从宴会出来,想休息一下,就到了这里面。没想到,她们突然进来了,还开始换衣服,外面花园又有守卫,我没办法,只好躲在这里。”杨活语言混乱地解释着。
雪淡却理解似的点点头,平淡地道:“你是说,她们来的太快,连你的灵识都没有发觉,或者她们脱得太急,你都来不及咳嗽一声吗?”
“我……”杨活欲辩无言,只觉得此时说什么都非常苍白无力。
只怪他在这种地方修炼控神术,全部灵识都专注于此,以致于心无旁骛;只怪他当时看到白花花一片青春美好,鬼迷心窍,忘了自己要避嫌,以致于想离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对不起。我一时糊涂。”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道歉。
杨活觉得自己确实心性不定,所以才会被美色所迷,影响了冷静与判断,这是他的错误,无须掩盖;特别是在聪明冷静的雪淡面前。
“和我道歉干吗,你不欠我什么。毕竟是年轻人,谁能没有热血,没有冲动,谁又不想妻妾成群呢?你早就组建了九国闻名的美女乐队,我早该想到的,只是视而不见,自欺欺人罢了……”
杨活呆住了,雪淡的语气虽然平淡,味道却越来越不对。
她突然笑了一下,继续道:“这世上哪有完美的人,你也不过如此而已。唯有缺憾,才是真实,乐经早就告诉我了真理,我却一直忘记了。”
杨活突然觉得有点凉,不由打了个寒战,辩解道:“雪淡,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无所谓了。你很好,与你无关。我才是那个不对的人,一个不适宜,适合感情的人,能有这么一段缘分已经满足。再会,杨活。”
雪淡说完,缓缓地转身。
杨活想要说什么,可又说不出来,只觉得满心都是懊恼和后悔,沮丧和羞愧,自觉没有资格、没有勇气挽留她。她是那么聪明、冷静、高贵,就像天山绝壁上盛开的雪莲花。
天哪,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
本来以为这里只是休息间,谁想到它是一个女更衣室啊!为什么没人写个牌子放门口?
……
房门前光线一暗。
雪淡突然一个闪移,挡到了门前。
只见有人伸手要推门,她迅速转身脱去了上衣,解开了胸前裹布……开门的人,推开门缝,看到一个****的玉背,登时缩了手,说道:“呀,不好意思!姐姐,我们要走了哦。你还没换好吗?”
“我,马上就好了。你们先走吧,我没事。”雪淡转头笑道。
“好的,你把门关好哦,万一有人闯进来看到,姐姐身材这么好,可白白便宜他了!咯咯咯!”那女医官笑着,离开了。
听到外厢门关住的声音,雪淡似乎松了一口气,轻轻关上门,扣上门栓。无力地往后一退,靠在房门上。突然,她看到了仍旧站在那里的杨活,双手连忙捂在胸前;可惜她的手太小,捂不严实,大部分雪白都露在外面。
“你还没走?”她冷冷地道。
“我说了,外面有守卫。”杨活无奈地道。
“你转身。”
杨活照作了。
他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她从地上捡起裹布,又在往胸上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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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携手白头,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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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样裹……对身体不好。”
“不用你管!”
“真的,这是医官说的,一个非常有名的医官。那样会你致血液不通畅,尤其是你裹得那么紧,胸又那么大……你平时有没有觉得胸闷气短,偶尔有头晕头痛的现象?”
雪淡的手一颤,无端地停了下来。裹到一半的布带,一圈一圈滑落。
她定了定神,又想了想,伸手到纳囊中一阵摸索,摸出一件红色的胸衣。这还是十六岁成年时一个和蔼的阿姨送她的,她看着它一时有点失神;不知道小不小?
她把它戴到玉颈上,反手到后背系了带子,低头瞧了瞧,撑得太高挡住了视线。她抬头看到杨活英挺的后背,突然有一种想让他回头看一看胸衣大小的冲动;可终究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用手摸了摸胸衣边缘,肚脐在它外面……果然小了。
“外面的卫士走了。”杨活说道。
雪淡轻哼一声,说道:“关我什么事?”
“我,我可以走了吗?”
杨活有点想哭,莫名有一种委屈。明明没干什么坏事,却在这里受如此折磨,这种场面不是应该是香艳的吗?
“女人们都走了,没什么看的了,就着急走了?”雪淡冷冷地道。不过,这句话一说出来,她就觉得不对。说得好像自己吃醋一样,好像自己想让杨活看自己一样。
“不,没有。”杨活连忙摇头。心中有一丝安慰,既然她不让自己走,说明还没有完全翻脸,还有挽回的余地。
雪淡却脸红了。
她发现自己正在脱去窄裤。本来是不用换窄裤的,甚至连窄衣都不用换;她到换衣间,只是为了换掉卫士盔甲,方便出行罢了;直接在外面套上一件普通袍服就行。
可为什么全脱光了?
“如果说脱去窄衣,解开裹布,是为了掩护杨活;那现在女医官们都走了,我为什么还在脱?甚至连窄裤都脱了?”雪淡反思着自己的行为。
偷瞧了杨活一眼,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心里面有一种奇怪的快乐感;她缓缓地扭动着腰肢,缓缓地褪去窄裤,不知为什么,心里既害羞又快乐,知道自己不对却又无法停止。
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转过头来……
“不准回头,不准探测!”雪淡警告道。
“是。”
杨活艰难地忍受着,就算灵识完全收回,可在这小小的圣光罩封闭空间里,细微的衣物摩擦肉体声音,那显得那么清晰;甚至连空气的细微波动,都在告诉他:她玉腿的光滑、****的弹性……
天哪!
这真是一种折磨!
看到杨活老实听话地站着,犹如一株老松,雪淡莫名地有点失落,甚至有点生气;一气之下,她赌气似的,连最后的防护也褪下了,一览无留地站在那里。
“你敢回头吗,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哦!”雪淡冷冷地道,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脸红得似桃花。
杨活心道:她肯定是穿好了,所以才这样说。
于是,他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肯定穿……”
转过头来,眼前一具玉肌雪白、花枝乱颤的完美身体——顿时让他的后半截话堵在了嘴里,随着瞬间涌出的口水,“咕咚”一声吞下!
老天爷!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那么美,皮肤仿佛会发光,柔和的光;她的脸,红艳如桃花;她的嘴唇微张,如熟透的樱桃;她的……一切都那漂亮、动人!雪白与粉红啊,让人不觉得害羞只是美;这么美好的事物,不去看她才是一种罪恶!
地上,一团随意卷着缠胸带,浅绿色的窄衣,浅绿色的窄裤,一块粉白的丝绸,不知何物……杨活很奇怪,自己的双眼在直视的时候,余光还能看到别的东西,这难道也是分神术的功效?
杨活看了半晌,突然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
他的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尖厉的叫声;这可比之前女医官们发出的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