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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原铭史此时,就坐在艾伯纳引以为豪的寒冰堡垒中,艾伯纳正在……
“要喝吗?抱歉,我这里拿不出更好的东西了。”
冢原铭史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有着温和笑容的中年男人把装满咖啡热气腾腾的杯子送到自己面前,下意识接了过来。
廉价的速溶咖啡的气味虽然香,但总让人觉着少了点什么,冢原铭史有些莫名的看着艾伯纳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说呢,和冢原铭史自己的预期,差了太多……
还以为被艾伯纳老师抓住之后,少不了又是一顿教育,拷问,甚至是更严酷的什么处罚,或者是勒令自己交出令咒啊或者是让servant自杀啊之类的事情。
毕竟两人名义上是师徒,可是现在,两人只是圣杯战争的对头,在魔术师的世界里,师生相互残杀的例子可不少见。
“那个……艾伯纳老师……”
“先喝点什么暖和一下吧。这冰之城哪里都好,就是太冷,我能调节自己的体温,你的话,大概会觉着有点冷吧?”
听艾伯纳关切的询问,冢原铭史还真的觉着有点冷了,那半透明的冰壁,确实森森的冒着寒气,本来春天的中国北方就很冷,再加上深处冰窟,就更冷了。之前全副心思在怎么应对艾伯纳身上,到没感觉,听他这么一说,倒是觉着很冷,手里那热气腾腾的咖啡倒是显得无比诱惑了。
仅仅是抿了一口,冢原铭史就赶紧把它喝光了。嘴里那烫舌头的温暖真的是太舒服了,一杯下肚,感觉身体整个都暖合起来,自己也不那么紧张了。
“还,还以为,艾伯纳老师会……”
“会怎么样?”
艾伯纳笑了笑,耸耸肩。他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常年精于钻研,已经开始出现了衰老的症装,主要体现在眉眼附近的皱纹,不过他的笑容中还是带着中年人特有的好涵养,还擅长用玩笑来调节气氛,作为老师,着实是无可挑剔。
他保持着微笑,打趣道:“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对你刀剑相向?还是说,我会大刑伺候?”
“啊哈哈……”
被他说破心思,冢原铭史也跟着尴尬的讪笑起来。
“对待敌人,或许我会那么做吧。不过,你是我的学生。而且……属于对我没有威胁的那种。对你来说,这是圣杯战争……但是,这么说或许有些过分吧?”
他这么说着,银色的月光倾泻在他脸上,把他柔和的金发渲染的一片绚烂。
“对我而言,这并不算是战争,而是一次普通的课外授业罢了。冢原,你还算不上是我的对手哟。”
他自信的话语让冢原铭史脸上一红,知道他的意思,只能尴尬的讪笑。
“所以,我不准备对你做什么。你能好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参加圣杯战争吗?这很重要。最近几年,魔术协会的水开始变得越发浑浊了。”
这?
面对艾伯纳的质问,冢原铭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该说吗?卡尔的事情。
虽然,之前艾伯纳说了,那个人很可能不是卡尔,是别的什么人伪装,冒名顶替了原本叫卡尔的人。
可是……自己和卡尔一起度过的时间是真实的。那是绝对不会被抹去的。
那是很棒的回忆。也是让冢原铭史确认,自己绝对不能背叛他的回忆。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试着浑水摸鱼一下。
“那么,您这么优秀的魔术师,为什么,要追杀那个小姑娘呢?”
“追杀?小姑娘?”
冢原铭史的话引得艾伯纳一阵好笑,他勉强压抑住笑意,无奈的摇摇头。
“那就太冤枉我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章、艾伯纳和远坂家
(全本小说网,。)
“一言以蔽之,我可不是在追杀那个小姑娘,你也发现了吧。在你用水蒸气阻碍那个拿剑的男人时,你的水汽变成了冰之荆棘了吧?你以为,那是谁的手笔啊。”
半开玩笑的,艾伯纳顺势向后一坐,他脚下的冰面,迅速弹起,水流穿透冰甲涌出,又在半空中迅速结冰,化成一把椅子,供艾伯纳坐下。
他单手撑在大腿上,支着头,解释道:“我和远坂家是盟友啊。不如说,因为远坂家不方便来这里……参战……啊,你难道,根本都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是魔术师,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是魔术名门,远坂家的继承者,然后就去救她了吧?”
知道,倒是知道……
冢原铭史在心里嘀咕着。
毕竟洛希雅跟他说过,这个女孩子就是rider的御主来着。
可是……即便是敌人的御主,冢原铭史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还是去救了她。
即便,明明知道她是敌人。
“嘛,总之,冢原同学,既然被我抓住了,你的圣杯战争就算到此结束。我会帮你准备回伦敦的机票。放弃圣杯战争吧。”
艾伯纳这么好心的建议道。
“不行!”
冢原铭史想也不想的否认了。
“你看,你又来了。明明我的建议才是最正常不过的建议,你为什么会否决呢?”
艾伯纳微笑的表情,让冢原铭史一阵发毛。
“结论就是,你其实,被那个人操作了记忆了。即便如此,你也是要袒护他吗?”
“我……”
“嘛,我也不是非要强迫你。冢原同学,希望你能理解,我好歹也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不可能对你太过于照顾的。忽然听我说这么多和你平日里不同的东西,你肯定也反应不过来,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你睡醒的时候,我会再问你一下的。”
艾伯纳说着,站起身,后退了好几布,打了个响指,冢原铭史身边,数堵冰之墙壁拔地而起,把他整个人封锁在里面。因为冰甲半透明,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外面的情况,有点类似毛玻璃。
(被……卡尔利用了吗?)
冢原铭史心里认真的思考着这件事情。
确实,如果艾伯纳说的是真的,很多事情就能解释了。
他会豁出性命来帮卡尔打圣杯战争,这个可以解释为两人的关系密切。
那么……为什么自己明明要豁出生命去帮卡尔打圣杯战争,还要把自己仅有一条的命浪费给素昧平生的远坂弥娜呢?
更何况,那个人是卡尔的敌人,不是应该坐看她被杀掉,这才是最合适的做法吗?而且,自己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她被杀的时候,自己没有帮忙。毕竟自己和她是敌对关系,这也无可厚非嘛。
如果……真的是精神暗示……倒是有可能。
冢原铭史动用自己浅薄的魔道常识,思考着可能性。
如果,被人写了某种【条件】的话……自己其实是被精神暗示才会这么帮助这个远坂弥娜……
那……
不行……
他赶紧摇摇头,不能去思考这些问题。
他这么想。
艾伯纳是精锐的魔术师,他肯定只是想用这些东西,来迷惑自己!
忽然间,漫画里的场景在他脑海浮现,让他想到了这么微妙的场景。敌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他这么暗示自己。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艾伯纳的事情。
冰之房间并不大,四四方方的空间里,一张冰做成的床铺安坐在那里……冢原铭史吞了口口水,试探性的躺了上去……
好冰!
果然啊……冰做成的东西……实在是……
不过,勉强还能接受。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冢原铭史躺下了,房间里忽然喷出了许多白色的水蒸气,漂浮在空气中浓重的湿气,在艾伯纳的掌控下,迅速调整室内温度,让冢原铭史感觉暖合了一些……
当然,自己躺下的床铺还是一片冰凉,这点怎么也不能解决就是了。
好冷……冷的睡不着……
他这么想着,沉重的叹息声这么响了起来。
————————————
“我可没想到,你会那么跟他说。”
列奥尼达向自己的御主搭话。
“嘛,毕竟是我的学生啊……也是……我自己的性格问题吧。”
艾伯纳随意耸耸肩。
“你,在做什么?”
艾伯纳问道。
在艾伯纳面前,列奥尼达已经脱下了全身的装备,结实的肌肉在空气中泛着类似金属的光辉,他没有胡子,波浪式的头发倒是有些长了,披散在他的肩膀上。
平日里列奥尼达也是装备重型装甲,提防着敌人的偷袭,很少见到他这么无防备的姿态。
“我?准备洗漱。”
他这么说着,猛力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强悍的臂力直接把冰甲打穿,夹层里脉脉的流水的喷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身体。
“有什么讲究吗?”
英灵一般来说,是不需要进食和洗漱的,他们毕竟是灵体,进食可以帮助御主分担魔力的消耗,可是沐浴是完全没必要的行为。
很难理解,他会无意义的做一件事情。
“哦……因为斯巴达人在大战之前,一定会认真的梳洗,打理自己的头发和胡须。”
列奥尼达这么说着,脸上露出一个微妙的神色,他宽大的手掌反复**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最后眉头紧锁,叹了口气。
“只有这点真的是让我觉着讨厌啊……没有胡子,对于一个斯巴达的男人而言,实在是一种侮辱。”
“是么,大战之前梳洗……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类似祈祷的东西吗?”
艾伯纳的用词,让列奥尼达眉心皱得更紧。看起来,是祈祷这个关于神秘学的词汇,让他不愉快了吧。
“可以。你就那么理解吧。”
他的声音隐没在流水中,听不出感情色彩。仿佛愤怒,平静,战意,杀意,都被流水刷洗干净了。
“在斯巴达,战斗是很神圣的事情。不管是战胜,还是战死。因此,在大战之前,我们会梳洗自己,让自己用最优秀的姿态,去迎击敌人。这是对敌人的尊敬,也是对我们自己的尊敬。”
列奥尼达慢慢给他解释着。
“……考虑到之前的情况,艾伯纳,最近,一定会爆发的吧。圣杯战争的大战。大部分参战者的力量都暴露出来,大家的战斗力被摸清的话,前哨站就结束了。接下来,一定是一次又一次的恶战了吧。”
列奥尼达的声音透过水幕,干净又清澈。
“辛苦了。”
“啊,不会。”
列奥尼达默默的梳洗着自己。同时,打磨着自己的战斗意念。
自从他被召唤以来,虽然没有输过,但也没有赢过。还白白浪费了一条令咒,对于御主而言,这实在是让人绝望的战果。
可是,即便如此,艾伯纳还是没有对自己表达过不满。
明明,如果是在斯巴达的军营了,列奥尼达少不了又要挨打了。
对,这就是斯巴达,即便是国王,犯下这种低级错误,也是要挨鞭子的。
那么,自己怎么也得展现出斯巴达人的力量啊。
他虽然满身肌肉,但智商却不低,精通军事的人里,没有智力低下的。考虑到未来的大战,列奥尼达心潮澎湃之余,更加坚定了自己必杀对方的信念。
自己的宝具因为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