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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化【制造】的魔术师,时钟塔里似乎流传着一个很优秀的魔术师,grand等级的人偶师,不过艾伯纳的出生的时代,她已经不在时钟塔了,有点遗憾。
现在艾伯纳就是准备雕刻出数台魔像,提供给魔术协会,然后以“魔力要驱使lancer”为理由,拒绝进一步提供帮助。合情,又合理。
“搪塞呢……你似乎不太上心。”
列奥尼达大感好奇,自己对于圣杯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欲望,可是艾伯纳不一样,他明确的表达过,自己想要获得圣杯,虽然没有愿望,但是他渴望【获得圣杯】这件事本身,可是,现在来了一帮外来的援助者说要帮他获得圣杯,可是他自己似乎不太上心啊……
“是啊。如果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能别出乱子就好了。因为……已经很乱了啊。”
艾伯纳若有所思的感慨了一句。
忽然,他这么问道:“呐,列奥尼达,你是那种怀抱荣耀的英灵吧。”
“当然,每个斯巴达人都是骄傲的战士。”
列奥尼达挺起胸,一拳锤在自己的胴甲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那么,如果对手是没有仁义的怪物,肯定不会放任他作乱的吧?”
“那是当然的。”
“嗯……”
艾伯纳应了一声,眉心闪过一丝不快。
【没有仁义】的怪物呢。
他刚刚明确的说了这种描述。到底是在映射谁呢?是那群没有人情味的魔术师外援,还是说……黄昏时刻大杀特杀的berserker呢?
透过使魔传来的信息,艾伯纳已经确认了,这次圣杯战争的参战者中,berserker的御主是毫无仁义的家伙,berserker也是疯狂屠杀的怪物。
如果可能,想要优先排除他们。
艾伯纳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远坂凛。那个魔术的大前辈,那个疼爱孙女的老人。
不想背叛她的期待。
作为魔术师而言,艾伯纳只能称得上是天真了吧。为了自己的成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伤害他人,从获取材料到剥夺性命,这种魔术师太多了,多的不胜枚举。
可是,艾伯纳不一样……
从一开始指定战略的时候,无聊的人情味就一直在他的心里占据相当的位置。主动暴露自己的位置,是为了掩护弥娜。
在知道魔术协会派人过来之后,最先担心的也是弥娜会不会被排除。于是加大了使魔的搜寻力度,试着找出弥娜的信息,或者魔术协会的信息。
在通过使魔知道了berserker是野兽之后,则升起了优先击杀berserker的想法。
作为魔术师而言,这种思考模式未免过于没有效率。
他的思考方式,更接近于一个普通的人类。
学习魔道,学习现代科学,能够毫不介意的去涉猎背道而驰的两条道路的艾伯纳,居然是这样一个天真的人。
然而,或许只有这么天真的人,才会没有门阀派系的观念,毅然为了自己的梦想,投身科学吧……
夜色越发浓重了,一主一仆安静的呆着,静候夜幕逝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一章、幸存者
(全本小说网,。)
“好……疼……”
黑暗中,某人低沉的呻吟声。
喉咙很疼,仿佛宿醉之后,喉咙里近乎火烧的灼热感。
声音喑哑,而且伴随着距离的阵痛,仿佛自己的喉咙开裂,随着说话而涌出了鲜血,口腔里满是浓重的血腥味。
(自己……)
(还活着吗……)
他不由得发自内心的这么庆幸着。身体一阵阵的灼烧似的痛楚,该庆幸吗?会感觉到痛,至少说明没有收到致命伤。
很多人都不知道,当一个人快要冻死的时候,他感觉到的是居然是热。这就是被称之为低温症的现象。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物极必反。身上受到了近乎致命的火焰袭击,自然会感觉到疼,这个现象说明自己的感官还没有崩溃,还有救治的可能性。
如果感觉不疼,那就没救了。
(我……我是希克斯……圣堂教会埋葬机关的第三名……来参加圣杯战争……为了给教会争夺领地……)
倒在地上的人如是喃喃自语着。
还好,记忆没有缺失。他这么庆幸着。
在遇到强大的攻击之后,人类总是伴随着短暂的失忆和精神崩溃,自己没有出现这个问题,真是太好了。快速的在脑海里把必要情报梳理出来,他快速让自己掌握了现状。
“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你居然跟我说,那是saber吗……”
自称希克斯的男人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声音。他的脸接触着焦黑的土地,不知道自己倒在这里多久,依旧能感觉到土地的灼烧感。
那是什么啊!那种怪物!
就算是真祖,恐怕也就是那种攻击力了吧!
居然说那种怪物是servant?!
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付之一炬似的。太可怕了,那种敌人……
事实上,教会想到了这次圣杯战争的不同一般,虽然和魔术协会缔结了暂时的停战协议,但还是在背地里玩了肮脏的一手。
那就是希克斯。
他不是代行者。虽然对魔术协会的说法是八名代行者之一,而事实上,他的真实身份是埋葬机关的一员,而且是排名第三的战斗员。代行者和埋葬机关的区别么,就好像大理石和大理石雕像一样,这两个组织都是为了教会执行某些不能公诸于众的行动而选拔出来的最强刀刃,然而埋葬机关则是代行者中最优秀的八人(含候补)组成的机构。
他代号是【刃】,手里持有着被称之为【圣典】的武器——【屠魔血剑】。
那个极具少年人浪漫情怀的名字,并非是个性,而是最切合的名字。到达圣典等级的武器,都有着【特殊的性能】。比如第七圣典,就具有【否定转生】的特殊效果。而这把【屠魔血剑】,持有的特殊属性是【魔力封杀】。
“多亏了……血剑啊……即便是封杀了魔力,依旧对我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么……”
希克斯并不试图站起来,而是安静的趴在地上,蓄积体力,只是右手缓缓的挪动,直到手指搭上身边的剑柄,这才松了口气,心安理得的继续趴着。
那把剑任何人看到都会大吃一惊吧?光是剑刃的长度就有两米长,通体血红色,再加上黄金的剑柄,整体长度足有2。3米长,然而这么长的一把剑,整体重量只有不到700克……
很多人或许会觉着武器越轻越好,然而真正娴熟的战士只会嗤之以鼻:挥动武器的时候,重量是必不可少的,不管是掌握重心之后更快捷的挥动武器,还是利用重量来切开敌人的身体,都是这样。
这么长的剑,本来就很难使用,重量还这么轻,已经到了根本没法用的地步了。过长的剑刃会导致回旋空间的不足,灵活性变差,需要大量的步伐补正位置,过轻的重量则导致手感奇差,不管切割还是挥舞,都只能依靠使用者的蛮力,而且很难和敌人的武器正面交击。
然而,这么烂的武器,还会被使用,只有一个可能性。
【魔力封杀】。
这把血剑是教会否定【异端】否定【魔术】的最佳体现,只要持有这把剑,就能最大化无效敌人的魔力,展开类似【结界】的空间,在空间里,魔力的流动会被大幅度压制住。
感觉上,有点类似现代的电磁信号屏蔽仪,能够让区域内的电磁信号消失一样。
当然,这个魔力封杀是有限度的,只能无效化和使用者同等级的精神魔力。圣堂教会使用的洗礼咏唱,是基于纯洁的信仰心而诞生的,和魔术完全不同的某种东西,只要对方的魔力等级不会超出使用者的信仰心的极限,就能保证大范围内,不会有魔术被驱动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是对魔术师的最终级武器。
当然了,对于高级的魔术师,尤其是冠以颜色之名的魔术师而言,这个武器的效果就乏善可陈了,不过,对于参加圣杯战争的普通魔术师而言,已经足够。
“就是说……那一击的魔力,足以匹敌那种怪物魔术师的一击吗?”
自己没有死,恐怕也是多亏了这把血剑吧,它极大程度的抵消了敌人的魔力,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濒临死亡……
“真是给埋葬机关丢人啊……该死的……到底是什么啊,那种怪物……”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了,那焦黑的巨人,灼热的火焰,依旧鲜明的浮现在脑海里。
视野周围全都是漆黑的颜色,焦黑的大地,焦黑的尸体,焦黑的树木,甚至连天空和空气都是焦黑的。
远远的,似乎能听见人类低沉的话语声。
恐怕,是来调查森林火灾的人吧?对于没有信仰心也没有魔道知识的普通人而言,这只是一次突然的森林火灾。
如果自己被人发现可就糟糕了。
他叹了口气,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光是动一下,就感觉自己高度烫伤的身体传递着痛苦的信号。
他一步一步,跄踉着向着远方的灯火走去。
“让我们圣堂教会蒙受这样的损失……你不会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吧……魔术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终章、暗中的棋子
(全本小说网,。)
浅溪附近周边的森林里,漆黑的夜色把一切都笼上阴谋的感觉。
数棵交织的树木共同撑起一片华丽的树冠,颇有北欧神话里传说的“世界之树”的感觉。
以错综复杂的枝叶为基础,把特殊的绳索固定缠绕在角落,仿佛蚊帐似的,一个小小的,类似树屋的结构隐藏其中。
“姐姐,代行者和执行者的部队全灭。检测到了相当程度的魔力痕迹……恐怕,应该认定为【魔法】。”
仿佛夜莺似的婉转声音平静的响了起来,可是她说的内容,和她温婉的口吻全然不搭。
魔法。
那是魔术师们认定的,人类无法匹及的存在。
举例子的话,用杯子把水泼出去,是魔术。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发动海啸,就是魔法。二者的差别不光是量的问题,还有【质】。
“否决。能够进行判定的基准只有【魔力残留】,只能确认是特别大型的术式,认定为魔法过于唐突。”
马上,小小的,纱笼一样的树屋里传来了另一个女性的声音。
两人的声音都很年轻,听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最多不过三十岁的样子。此时,呆在自己那个狭小又摇摇晃晃的纱笼屋子里,两名女性蜷缩着身体,四双手臂共同撑起一个铜盘,看上去有点像是中国古代用来鉴别方向的【司南】。
黄灿灿的铜盘表面正流动着赤红色的光彩,过于浓烈的光线把周围的一切都渲染为火热的颜色,一切的一切,都是红色,两名女性的容貌,眸色和发色,衣着和武器,一切都隐藏在这浓烈的赤红之中。
然而这么强烈的赤红色,却没有从那个看上去就很不靠谱的纱帐里漏出去,可见那个纱帐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诚然,是我有欠考虑了,姐姐。”
似乎是妹妹的女孩子果断的低了下头,表示自己的失误。话音里没有半点歉意,在她看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