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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志戏谑地道:“陆兄,你看看你们乾坤古宗的弟子,还真是狂妄到没边儿了。”
陆辛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木雨现在口气这么大,要是一招就被束安解决,那乾坤古宗的脸还不得丢大发了。
传音道:“你搞什么?!你去找死我不管,别给我乾坤古宗拉仇恨!”
木雨回音:“陆兄别急,就看我怎么把场子给你们找回来吧!现在没有退路了,能告诉我玉瓶中到底是什么宝物了吧?”
陆辛无语,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时候还惦记玉瓶,“等你先活下来再说!”
木雨:“万一我要是赢了呢,陆兄怎么谢我?玉瓶中的宝物给我六成!”
陆辛气道:“你若是能赢,玉瓶中的宝物我也不要了,全都给你!”
木雨大喜:“成交,一言为定!”
陆辛哼哼几声,压根就不相信木雨会赢,心中琢磨关键时刻到底要不要插手把他救下。
毕竟玉卷对陆辛非常重要,能够顺利找回,从雪鸢口中得知,与木雨的出现有很大的关系,而且木雨还帮忙施展药阵助陆辛等人疗伤,也算是对陆辛有恩。
陆辛心中微叹,“罢了,只要他不是一招被毙,能救则救吧,算是还他个恩情,日后两不相欠。”
可接着又疑惑不已,“之前看似这么沉稳的一个人,怎么此次表现得如此古怪?”
“主动寻死?应该没这么傻,可是看他那泰然自若的样子,莫非,真能对付得了束安?”
旋即自嘲一声,自己是在想什么,这么离谱的事,怎么可能?。。。。。。
而木雨已经把目光放在了对面的束安身上,看着他就仿佛看到了玉瓶。
能让天棺发出提示的东西,他很好奇,究竟对自己有什么作用?
束安难得开口,“在你死前,我可以让你出手一次。”
说罢,墨色长剑环抱在胸前,静默地看着木雨,这是不打算还手让招的节奏。
不得不说,是个极佳的机会,若是木雨到了勾轮境,哪怕只是勾轮一二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挥拳直上。
可眼下却是不行,他之所以敢上前对战束安,首先是对自己的身法有信心,并不会有性命危险,再就是心中已有计划。
即便是修炼了战骨的破隐七重,力量与勾轮八重相比,也是不如的,所以,想要胜利,只有取巧。
如果早早地就把真是实力暴露,就不能出其不意了。
于是,木雨摇了摇头,“你出招吧,我正想见识见识勾轮境八重的实力!”
束安眼中寒芒一闪,恍若雪山震动,身未动,一股寒气就朝木雨扑来,木雨不禁后退一步,凝重无比,“这实力,好强!”
立即运转功法,脚下青云神风靴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白光,束安冷漠地扫了一眼,开始动了。
墨色长剑由于元气的注入,变得如同流动的墨水般。
木雨刚还想,束安会不会说一句“如果你能接下我一招,就算你赢”的装逼话,那样的话就赚大了。
熟知,束安一点都不跟木雨讲客气,说出招就出招。
南宫义焦急传音到来,“木大哥,你和乾坤古宗什么关系啊,怎么要为他们出头?小心那束安的战兵!”
“木大哥,你有没有战兵啊?没有我借给你,哦不对,我叫乌尤找找有没有合适的战兵,木大哥你习惯用什么样的战兵来着?”
“木大哥,这束安不简单呐,刚才乌尤说,就算我和他联手都赢不了,我看你还是逃吧,性命要紧,反正丢的也是乾坤古宗的脸。”
。。。。。。
虽然是关心的话语,可是唠唠叨叨从南宫义口中说出来,木雨怎么都觉得变味了,回音道:“你是故意的吧?想让我分心被束安杀了,好继承我一盒妖火的遗产?”
这时,束安毫无征兆地动手,空中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毛笔,挥毫勾出一笔长横。
而这笔长横,瞬间就化作了束安手中的那把墨色长剑,直接刺进了木雨的胸膛。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南宫义愣住了,怎么都觉得不现实,心虚得紧,不会真是我的话让他分心了吧。。。。。。
陆辛脑子里更是有些发蒙,木雨之前说得牛气哄哄,实际上却这么不堪一击,真的是去送死的?
不过,很快,同样愣住的人群中,出现了惊疑。
“没有血,难道束安的剑已经快到这般地步了?”
“不对!是残影!”
“好恐怖的速度,莫非觉醒了风属性?”
“不!没有风属性的气息,是战靴和身法战技加持的速度。”
。。。。。。
乌尤最先发现墨色长剑刺中的是木雨的残影,这速度,让他都不禁暗骂一句变态。
不过,更大的幽怨却是转向了南宫义,这货死活都不肯把青云神风靴让给自己,早知道抢了拉倒,现在白白便宜了外人!
南宫义看清墨色长剑只刺中木雨残影后,心中松了口气,同时咋舌不已,暗道:“怎么青云神风靴在自己脚下就没有这种速度呢?难道是自己使用方法不对?”
乾坤古宗的弟子们也为木雨捏了一把汗,却没多少兴奋,认为木雨能有这等速度全靠战靴的加持,在破隐境想要催动战兵靴爆发出这种速度,消耗定然恐怖,木雨又能坚持几次?
陆辛心中已经打算中途插手把木雨给救下,束安的一记杀招连破隐境的木雨性命都取不了,足以为乾坤古宗争回面子,毕竟,一个大境界的差距,跨度还是很大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 地覆天倾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束安在内,都认为木雨能在墨色长剑下逃命,都是战靴的功劳。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只有木雨知道,刚才真是险之又险,战靴的速度加持虽然不菲,但最重要还是天心游的灵活变化,否则,速度再快也摆脱不了墨色长剑的威势笼罩。
“好古怪的一招,若说是战技,却又没有战技那般玄妙,若说不是战技,这一剑的又着实刁钻。”木雨躲过墨色长剑后,心中还留有一丝凛然。
束安剑势一转,指着木雨,“小瞧了你。”
说罢,又是一剑挥向木雨,破空之声尖锐刺耳,而在木雨眼中,迎面而来的却已然不再是剑,而是一股巨浪。
一把剑使出攻围之势,不得不说,束安的剑术已经到了极为了不得的地步。
木雨身法施展,左躲右闪,束安的境界比他高太多,施展出来的战技也极为不凡,似乎木雨不管往哪边跑,都会如影随形。
木雨心中不禁鄙视束安,“不按套路出牌啊,对付一个破隐境,至于尽全力吗?”
“看来想要多缠斗一会儿探探底从中找契机的打算是行不通了,既然你以剑化浪,那我就劈浪前行!”
木雨拿出断穷匕,瞬间元气注入,妖异的斑驳红光顿时显现,可在墨色的剑涛之下,就没人能注意到了。
“束安太狠了,完全不给那人留生机啊,只怕是那人逃过第一招,让束安觉得颜面有损,恼羞成怒了。”
“一副死人脸,你也能看出他恼羞成怒?”
“对付一个破隐境都,这阵势有点大啊,恐怕一般的勾轮境九重都接不下来吧?”
“速度再快又如何,境界差得太多,束安把他后路全都封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抗了。”
“可惜了一双战靴,只发挥了一次关键用处,接下来,应该也没什么悬念了。。。。。。”
众人的议论,木雨并没有听进去太多,而是专心调动周身元气,战骨力量迸发,大喝一声,“开!”
妖异的红光暴涨,把木雨笼罩在身,一道月牙般的光刃从他双手之间涌出。
当!一声金属碰撞的炸响,墨色的剑势浪涛消散,而木雨却飞射而退,胸口憋闷,手上的断穷匕都差点握不住。
砰的一声直砸到墙壁之上,强忍着痛,翻身落到地面,一阵虚弱,差点膝盖一屈跪了下去。
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木雨心情凝重,勾轮境八重的力量太强了,自己得亏天心游取巧,不然直面最强攻击之处,后果不堪设想!
“咦?扛住了?”众人脸上露出讶色,虽然木雨很狼狈,但并没有丧命,那么说明,至少这次碰撞,他还没有输。
“变态啊,这两人究竟哪里冒出来的,都是真实的境界吗?”
“两招了吧,一个破隐七重接下了破隐八重两招攻击,这。。。。。。”
“不,他动用了战兵,刚才听到了金属碰撞声,我知道了!那道红光,肯定就是他的战兵发出的,宝物还不少啊。”
“要知道束安也是动用了战兵的,那把墨色长剑就不是凡品,即便动用战兵,能活下来就很厉害了。”
。。。。。。
陆辛脸上越发惊愕,木雨带给他的意外,真是一波接着一波,但立即传音道:“木兄弟,就此打住,认输吧,束安消耗不大,且还有杀招未出,你不是对手。”
木雨朝他咧了咧嘴,“陆兄,我有分寸,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陆辛:“乾坤古宗的面子已经争回来了,陆某欠你一份大人情,不必再无谓争斗了,一旦束安使出最强杀招,我也未必能及时救下你。”
木雨深吸一口气,“陆兄,我可不是为了你的人情,你知道的,我是为了赢!”
说罢竟主动出击,一座紫金宫殿蓦地出现在他手心,迅速扩大,由拖变举,漫布着浩瀚的威势,轰隆隆直朝束安砸去。
“还敢反击?简直刷新了我对破隐境的认知啊!”人群炸开了锅。
陆辛张了张嘴,继续劝说的话还没说出去,心中暗叹,这木兄弟也太大胆了吧?这是嫌束安还不够愤怒?
南宫义望着那座宫殿直哆嗦,连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乌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发什么病?”
南宫义激动地道:“你看到了吗,那是什么?一座宫殿啊!”
乌尤鄙视道:“我又没瞎!”
南宫义稍稍平复心情,“你还记得当初我借与你修炼的上宫印吗?”
“上宫印?”
乌尤沉吟了一会,怒道:“就是你用来耍我的那门怎么都修炼不成的战技?你还敢提此事!”
南宫义没理会他的愤怒,又激动起来,“木大哥他。。。。。。他修炼成了!那座宫殿,上宫。。。。。。不可思议。。。。。。”
乌尤闻言朝那座宫殿看去,果然看到了倾宇上宫四个大字,却迷惑不解,“当时玉简中残存的上宫印本源气息都被自己和南宫义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凭剩下的那点怎么可能修炼成功?若是有这等悟性,又怎么可能这等年纪了才到破隐境?”
木雨一记上宫印砸到束安头上,让后者也是惊愕,挥剑就想劈开倾宇天宫的虚影,却不能寸进分毫,而且一股威压自墨色长剑传到他的内心,让他有一瞬间竟感觉到恐惧。
“这是什么战技?”束安用墨色长剑抵挡着倾宇天宫的压力,并不显得费力,罕见地凝重问了一句。
“上宫印!”
木雨说着右手一番,倾宇上宫如同巨石坠落,施加在束安身上的力瞬间加大,束安一时间没有准备。
后撤半步,闷喝一声,长剑一挑一掀,然而预料中把倾宇上宫挑飞的结果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