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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前,争吵辱骂,就已经是两派之间的家常便饭了。而现在在战时,更为严重。
争吵的话题是“到底是东进南美洲,还是北进阿拉加斯加进一步踏入加拿大。”
现在的日本就如被解开链子的饿狗。而且还是饿了一百年的双头饿狗。当发现澳大利亚地区的利益填不饱肚子后,想要迅速进食其他地区。
(日本这个国家在面对机遇时,常常是被“饥渴”欲望需求让日本忘记了自己对自己的评估,做出了纯欲望需求的战略。在孟位时间线上,在二战后财阀疯狂想买下美国,经济征服美国的狂想,也是这种饥饿后想要疯狂进食的体现之一。)
而现在这只饿狗的两个头却分别想要咬不同的肉,这是争吵原因。
战前两方的争吵方式可能是互相丢皮鞋。丢墨水瓶,然后挥舞拳头。而此时随着军方势力介入政治。双方冲突的氛围开始升级,争吵的方式也开始升级。
这不,在会场上一位大佐退役的议员,已经抽出了长长的武士刀,面目凶光的决意要和政治对手来一场武士之间的较量。
当然就在这个时候,咔嚓一声,武士刀被粉碎了。而争吵也随之戛然而止。
粉碎武士刀的是一位四级白银能力者,这位四级白银能力者制止了的议会上冲突进一步升级后,彬彬有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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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者在国会上出手,本来是禁忌,但是现在没有任何人叱责他,因为现在这位能力者是奉命出手的。而奉命的对象是浅空。
所以当武士刀粉碎后,会场上的人纷纷将目光转向了浅空,而都看到了浅空冰冷的目光。
十几年过去了,浅空的外貌一如当年的少女外貌,(现在几乎所有的神眷者都有自己的方法保持自己的生命力),似乎岁月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她的气质在这些年来日趋上位者。
浅空瞥了一眼整个会场后,整个会场的气氛顿时寂静。蛇部此时的神眷者一共五位,但是浅空无可争议的是最强者。蛇部甚至认为浅空现在是整个东亚的最强者,(因为蛇部部分专家认为红名者在浦东之战中已经重伤,只能在黔地苟延残喘了。)
作为中立的浅空看了看在场的诸位,挤出了一个冷漠笑容,通过空间折跃离开了空间。
当浅空走后,而之前制止议会场面恶化的能力者这时候抬起手,看了一下手绑在手臂上的电子屏幕上跳跃的信息信息。这位能力者查阅了一下信息后,冷冷的对着在场的人说道:“我家家主(浅空),认为这样的会议没有召开的价值。请就地解散。”
在说完这句话后,这位四级白银能力者也迅速离场。留下尴尬的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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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的另一个席位上,宇田将目光从浅空离开的位置收回。嘴角露出了略带狂意的笑容。
随后他站起身来对着对面席位的两位参会神眷者说道:“诸位,光阴的话没错,吵架是没有意义的。”
会场上在红木材质圆形长桌的另一端,和宇田阵营对立的席位上,云念(神眷者)站起来争锋相对的说道:“但是争吵不是一方能够吵起来的。”
在数百人的会场上,宇田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的走入场内。身穿和服,腰间挂着太刀的云念也走进场内。
两人目视数秒后后,
宇田轻笑的说道:“南太平洋,无限制潜艇战,让我们无法保障澳洲和南美地区的交通线。海军为何要执着这个难度极大的战略呢?”
云念也毫不犹豫的反问道说道:“北美地区,现在是联邦,联盟,欧洲阵营多方会战据可靠情报,北亚的圣灵邪教也渗透到了北美。陆军有把握在一年之内从占领地中,获得有效的利益吗?宇田君难道就不晓得当今世界上,唯有非洲和南美没有形成强力的本土民族意识,是唯一可被我大和民族可能攫取的稳定陆地吗。”
宇田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万里之外为民族生存空间而战义不容辞。但是,利益,你们获取的利益太大了。国民是不会同意的。”
宇田的潜台词是——这场万里之外的远征,而这场战争中关东派系的军队将干的是在南美开拓,屠杀的脏活累活,而所有利益命脉被海军控制,南方财阀大规模倒卖战争物资将谋取巨大利益,
宇田干脆利落的指出了,两派之间的根本利益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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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矛盾,在刚刚的争吵的会议上就有人指出来了。但是被立刻被西南派系的议员指责是污蔑。所以在日本的政坛上,小人物指出矛盾,另一方处于耻文化,做出概不承认的态度。那是即使矛盾被指出来,也是毫无作用的。
只有重量级的人物,对同样重量级的人物,说出矛盾。而那个同样重量级的人物觉得该解决矛盾,摆出了认真处理事务的态度,合作才可能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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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政坛中,大人物是不会和小人物对话的。小人物和小人物的对话,往往可以无限制无耻的发言,来阐述自己的需要。双方的大人物也都是派出无耻的小人物去试探对方。
在这种政治模式下。往往是双方的小人物吵完后,双方的大人物大致了解了对方的要求,然后才会摆出日本人特有的“谦恭礼貌”的样子做出利益交换。
743 幕后政治
宇田和云念分别代表着两派的利益,进行了幕后政治协商。这种政治模式的社会基础:下面的人(大部分民众)相信上面的人是最有能力达成尽量较好的利益合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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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位的历史线上,这种日式政治思维一度影响了整个东亚众多地区。甚至一度被外界的人认为就是东亚的政治思维。其实仅仅是日式思维,东亚大陆在大革命后,社会思维和日式民众思维不一样。
日本,韩国,香港,台湾,以及南亚浸淫在这种社会环境中,这些地区的民众,以及商人在思维上和经过彻底社会大革命的中国大众思维有着较大的分歧。
这种分歧来源于两种不同的民众潜意识的统治文化。
1: 商鞅立法式。
:2:幕府式。
具体细节表现,
例:在二十一世纪,当韩国,商家做出伤害中国民众感情的事情时。这些商家很傲慢,进行了拒不道歉。中国人眼里——这他妈就是在公然挑衅大众。作死吗。但是要韩国商人的理解方式是这样的:“你们这帮小人物在这里废话算个屁。老子给你们老大(中央政府)交的钱比你们多。”
这是幕府式政治的思维模式,在幕府政治下,下层的喧哗,无任何作用,只能为上层试探对方手段。他们认为他们只要和中国政府来谈论话题就行了,而自信自己给中国政府的商业利益,不会让政府对自己下手。
幕府式思维的商人以及小媒体也是关心政治的,但是仅限于上层政治风向。
比如说:台湾,香港,以及其他东亚记者,在每年的时期对东方两会内容高度重视。让专家一遍一遍的解读。
但是遇到大众舆论风向,这些的幕府思维下的媒体却显得非常迟钝。带着傲慢的态度认为“你们只是小人物,胡乱发话会给中央造成麻烦。不要搞义和团模式的。”
这就是幕府式文化,小人物可以不负责任的说话,不负责任的发表舆论,但是代价是,小人物(小媒体)说话的有效性在社会上并不高(这些地方小民看起来有着超乎想象的言论自由,)。但是小人物只有扯淡的自由,小人物真正想要为集群利益说话,就只能靠着大人物,靠着自己这一方说话算数的大人物和对方的大人物之间对话才能务实的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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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府式文化,在中国也有,师爷幕僚,然后到秘书,下属,曾国藩时期幕僚集团是以当时亚洲第一。准确的来说,这种幕僚封建模式,就是唐朝传给日本的。
但是在现代和日本模式相比。另一条时间线中国显现出的是另一种模式。这是一个巨大的历史岔道。
一切都是在二十世纪红色大革命时期,自春秋战国以来就泯灭的举国动员制度,从华夏再次出现开始重现。
春秋战国时期,动辄十万,二十万,甚至超规模的长平之战。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超级动员制度。这种动员力,要么民众是盲信,要么是统治阶层做出足够取信于下层的表现。由于汉代后豪强崛起,民众盲信越来越难。以至于这种超级动员制度在华夏很长一段时间是看不到的。——一定程度的是封建幕僚制度。
当然随着另一条时间线文明近乎灭亡的时候,这种制度在统治集团放弃了幻想且务实的时候,被用了出来,最大规模的发送了基层的力量。淮海战役的对国民的动员力度,直追战国后期。
而这种制度也造就了后面一百年的时间,东亚大陆的中国和边缘其他儒家文化圈国家,在民众文化方面有着明显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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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立木,欲行新法,必须去信于民。高层专政权威,来源于基层默认高层政策正确性。
幕府则是,底层社会话语权根本不算数,只能靠着高层能说话算数的能力,才能解决成社会问题。
即使是日本基层对高层严重不满,也只是想用下克上的方式,威胁上层解决问题,而不是自己当家来解决问题。日本二二六事件,就是如此。日本政变军人能够威胁高层,却没法直接变为高层统治全国。最终失去高层(天皇)支持,直接政变失败。而中国文化的军事力量在变革时期就展现出另一种姿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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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文化差异,在方方面面都能体现。
在社会舆论上,日韩台湾社会的媒体自媒体可以随便说,哪怕是造谣,说错了,诽谤了,后果也非常轻微,因为言论自由。但是说话可以不负责任,也代表着说话没有公信度。
在中国大陆,媒体和个人说话说错了造谣了,政府会查的,一旦造成不良社会影响,直接刑拘。因为相对于日韩幕府式文化。在商鞅式文化下,传媒着者说话是能够造成社会后果的,必须被有效管制,这看似伤害言论自由。但是中国民众的言论是能够撬动利益板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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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类型的社会差异性,卢安在这个世界上是花费了十多年才算是理清这两个社会的关系。当卢安理清关系后,感觉到非常无力。——在这个世界作为巨头发言非常容易,但是作为真正单体小民组成社会集群传达自己的声音,很难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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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回来,宇田和云念进行幕后谈话的时候。
在北太平洋,深海基地中,一位身穿巫女服装的女士正在素雅的坐在了这个整个海下基地中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宽敞的房间中。
这位女士代号“秩序”名妙茜,是浦东事件后,蛇部晋级的神眷者。在外貌看起来比浅空要大,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但是其实上是浅空的后辈,也是和浅空一样属于国内中立派系的人。
当然她中立的原因和浅空不一样。
浅空是实力绝对强劲,无论个人武力,还是手中的军备力量,都能保障自己的中立。而妙茜的在五位神眷者中属于很逊色,而妙茜不同。她的中立非常困难,在政治中,她一直保持和浅空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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