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无语花小子的儿子?
陵叔的问话让得花无语神色不禁一愣。
不过又立马反应过来,看来陵叔是以为他是花无语的儿子而非花无语本人。
花无语没解释什么,而是直接点点头。
陵叔已经苍老得头发都快掉完了,还剩稀疏得好似能够很快数清楚的少许白发,脸上的皱纹,为一条一条的小沟壑,上面还有许多老年斑,双目也因苍老而显得混浊沉寂无神。
更重要的是,花无语能看出来他的精神虽然表面上看还挺好,实则已经有些恍惚,这样七老八十的人也受不得什么刺激,故而他不做解释,而且也无需解释。
见花无语点头,陵叔立刻有些激动,撑着轮椅的双手都更用力了几分,手背上本突出的青筋更加突出,面色也红润了好几分,“花无语花无语那小子呢?”
“呃,”花无语不禁被噎了一下,“我爸我爸现在在上京”
如此应付,称呼自己为爸,实在是万分怪异。
陵叔还是那个陵叔,即使是老了也是急性子,花无语看得出来见到他又得知‘他是花无语儿子’而有些激动,看得出来,他对曾经的朋友、已经二十一年没见过的那个朋友有念想。
人老了,很多情感方面就比如友情亲情,终归会比年轻时更容易表露出来。
曾经相处六七年,花无语帮过陵叔不少忙,其中有一次是关乎其店铺生意生死存亡的大忙,可能也因此,过了二十一年,他对花无语的那种友情或是恩情并没有减淡反而是因为太久没见而沉入心底发酵变得更深。
花无语心头微微发酸,区区二十一年岁月啊,陵叔老了,同时又有大荒仙界五千年从来都没有过的暖流源源不断在心间流淌。
“上京,这么远呢,他怎么不回来看看呢”陵叔用力撑着轮椅的手一松,好似很疲软一般坐在轮椅上。
陵叔沉寂片刻,双目无神好似在发呆,却又突然问,“对了,花小子,你爸当年为什么要离开?你不知道,他离开后,九倾那丫头都快疯了,天天都在哭,看得我和我老伴儿都天天伤心呢”说着,双眸中隐隐有湿气,神色变得悲伤起来。
花无语沉默,心头在苦笑,若是有选择,他会离开吗?
他猜测地球所在的宇宙,有一件至少是天道主宰级别的宝物,当年不知为何被激活而一道闪电将他劈到了大荒仙界。对于是何物,他以后回去探查的。
听到慕九倾天天哭,他心头万分难受。
他就知道,那个很粘他的柔弱小女人,她肯定会疯,肯定会很伤心很伤心地哭
“好了,老头儿,花小子到这里来肯定是来找你的,这刚一见面就别说这些伤心的问题了。”陵叔老伴儿张桂芬拍拍陵叔的胸口为他顺气并提醒到。
心头直嘀咕,唉,人老了,老头儿有许多时候神智不清晰,与花无语这个儿子,适合谈九倾那丫头吗?
她看这个年轻人,差不多二十来岁,当年花无语离开,恐怕就是因为某个女子而离开,也因此有了这个年轻人;亦或者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花无语让一个女人肚子里有了这个小子而离开。与这个年轻人,自然不适合谈其父亲深深伤害过的人。
对花无语,她曾在心头骂过不少次,九倾那丫头,实在是太可怜了
两个老人,都完全没有诧异他们认为的‘花无语的儿子这个花小子’为何会只一眼就认得出他们,又为何会能够找到这里来。可能是人老了这方面的问题一时之间没想起来。但从这个年轻人过来拦在他们面前便知是来找他们的。
“哦,对对,走,花小子,进屋去,你还没吃早饭吧?”陵叔总归还是高兴的,停了老伴儿的话连连点头,还伸手要去拉花无语。
花无语点点头。
而后,他帮忙推推轮椅,三人进入一单元001号住房。
“你们的儿女呢?”花无语随意问问。
住房里,好像就他们这对老夫老妻在住。
花无语知道陵叔有儿女,只不过他从来没见过,陵叔结婚挺晚,快四十岁了才结婚,就只算地球上的时间,他们的儿女都还比花无语小上一些。
“现在年轻人压力大着呢,一周上六天班,早九晚九的,有的时候周末会加班,半个月或一个月才会来陪陪我们两个老东西哦。”张桂芬有些调笑着说到,不过听得出来言语中的孤独落寞。
“儿子给我们买了这套房,还买了那些按摩椅,我们老两口也还能照顾自己!”说到这个,神色又无比骄傲。
儿子给他们买房买养老产品还定时拿钱让他们安心养老,什么也不缺,怎么不骄傲!
说话间,张桂芬安顿好陵叔便去弄早饭了。
这是他们的习惯,每天早晨会先散步半个小时,再回来慢慢弄早饭吃!
“花小子,坐!”陵叔轮椅是在客厅茶几旁,他指着茶几对面的沙发招呼。
花无语坐下去,不想再多说其他事,他太想立刻知道慕九倾的消息了,直接开问,“陵叔,我这次其实来,是想问问关于慕九倾的事情。”
0029 愈发不安
“花小子,你怎么也喊我喊陵叔,这次肯定是你爸让你来看我的对吧?你爸也喊我陵叔,你该叫陵爷爷咯!”陵叔一脸慈祥。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哦,对了,你眼力劲儿真好竟然能认出我们,肯定是你爸给你说的吧?可你爸又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呢?”苍老的脸上,又带着憨厚疑惑神色,他终于注意到花无语找到这儿来的一些让人疑惑之处了。
他们搬家搬了不少地方,要找到这儿不容易,至于故人的儿子会一眼认出他们,他就自动归结为故而给自己儿子形容过,而故人的儿子眼力劲儿也够好。
其实他们很好认,确切的说是他很好认,嘴唇下方下巴上方,刚好在脸的对称线上长了一颗黄豆大漆黑的痣。
他哪想得到,面前这人不是什么‘花无语的儿子’,而是花无语本人。
陵叔的确老了,脑袋有些不好使,花无语问的问题,他就只关注到了‘陵叔’这个称呼。
于是花无语说,“确实是我爸告诉我的,而能找到这儿,是因为有朋友能打听到,我爸让我来,是他确实走不开,想让我来问问关于慕九倾的事。”
至于喊陵爷爷,花无语确实喊不出口,就干脆把称呼给直接忽略了。
花无语一连说了好几句,陵叔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你说九倾那个丫头啊,你说你爸怎么会一声不吭就离开呢?你不知道九倾那丫头,天天伤心地哭呢,还去报了警!”
“你爸花无语那个臭小子,怎么会如此做呢”
说了一大串,都是批斗花无语的,完全没说的花无语关注的点子上。
“花无语那个臭小子啊,人也多好的,当年要不是有他帮忙,我的店铺生意早就垮了,如果我店铺垮了,现在我们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培养儿女、面对城市快速发展变革的动荡,等等的,要是没有点财力可不行,当初要是店铺生意垮了,他们就承担不起这些问题所需要的花费,那么现在他们的儿女也许会因为没有培养好而在老家种地呢。
陵叔越说越激动,脸上露出万分感怀。
花无语心头颇为无奈,陵叔的脑袋好像是在犯糊涂了,他问的问题陵叔是一个点也没有说到,就把他臭骂了一顿,接着又感激夸奖了一顿,而现在还在说,许多时候逻辑言语都不太清晰他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在厨房忙着的张桂芬赶紧过来解围,“老头儿,你别说了,还是我来说吧。”
老伴儿犯糊涂,张桂芬有些好笑又无奈地拍拍他。
后面,张桂芬的叙述,才真正说到了点子上。
听张桂芬所说,在他失踪之后慕九倾疯找了他好几天,找不到就报了警。
而后的一个月,他仍然毫无音讯,他们两口子就帮慕九倾就将那没有人打理了的肉食品加工厂所有设备给变卖了,地皮是租的不好转租就没能变现,所有设备卖了一千八百多块钱。而那时,他们儿女恰好要让他们去辰阳市,他们想让慕九倾跟他们走好方便照顾着,可是慕九倾怎么也不跟他们走,说是要在家等他回来,于是他们两口子就自掏腰包添了一些将那一千八百多添为两千块交给慕九倾,以让她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为生活发愁。
他们走的时候,特地记了小区的电话号码。(1997年,基本上每个小区都有人安有座机,方便小区之人与外联系,一般有座机的,是小区的小卖部。)
到辰阳市后,他们给慕九倾还打了电话。
后来有一次,慕九倾给他们打电话,小区里喊接电话的人来喊他们接电话,说是有急事。结果他们去接时,慕九倾那边没有了任何反应,后面连续好几天,他们天天都会往慕九倾那边打电话,可是那电话,一直都打不通了。
花无语听得眉头皱起,倾儿给陵叔打电话说是有急事,而陵叔去接,就没有反应了?后面天天打电话都再也打不通?他心头总有很不安很不安的感觉。
听张桂芬继续说,他们也没多想什么,只以为慕九倾所在那个地方的座机坏了,而后面连续四天也打不通,陵叔便来临海市了一趟,辰阳市到临海市,那个时候的交通要用两天。陵叔到了,并没见到慕九倾,当时问过小区的一些人,说慕九倾走了五天了,至于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那之后,两夫妻隐隐担忧,一直都在等待慕九倾给他们在辰阳市所在的小区打电话,却一直没有等到。
2005年,陵叔与张桂芬才回临海市,到现在这么多年,他们也从来没见到过慕九倾。
“九倾是个苦命的丫头,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说完,张桂芬神色感叹而悲戚,从1997年到2005年,这期间他们每年都要到临海来看看,就是想看看慕九倾回来了没有。
“不过卖了那个肉食品加工厂再加上我们给的,那丫头身上有两千块,生活不是问题,而且那丫头很机灵,应该做了打算。”
“再说她长得那么漂亮,这么多年了,肯定遇到了一个真正的良人。”
真正的良人五个字,张桂芬说得有些重,声音之中还带有责怪的味道。而听在花无语的耳里,便犹如一根尖锐无比的刺。
真的遇到良人了么?花无语心头自言自语,若遇到良人,会警察局都查不到消息?
花无语想,就算慕九倾1997离开临海市了,在其他城市只要动用了身份证,临海市警察局的人口管理系统里面,肯定能够查到消息才对。
可问题是,很不正常的丝毫也查不到!
花无语来找陵叔,本想得知慕九倾的消息,可什么也没得到,反而让自己心头愈加不安。
“嗯,谢谢你们!”花无语站起来,神色很真诚地感谢。
至少,那个时候慕九倾身上有钱,应该会少吃一点苦。1997年的两千块不是个小数目,再加上家里还有少许余钱。
“没事没事,花小子,来,吃早饭了!”张桂芬摆摆手,便进厨房端出一锅粥,还有两盘热腾腾的馒头与包子。
0030 遛狗姑娘
“不用了,你们慢慢吃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