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夜,你是我的!”
她低喃着,她能感受到,她胸膛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终于,她的手,从他心口上滑过,来到他腰间,她,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忽然,她脸『色』一变。
这时,有一只手,结实而有力,抓住她的手。
吴志远翻身而起,看着她,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梦然姐……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样我对不起她!”吴志远从她身上爬起来,点燃一只烟,深吸一口。
“你可以把我当她的!哪怕,一夜也好!”柳梦然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仿若只有她自己听到。
“你终究不是她!”吴志远摇摇头,心里想道。
“你嫌弃我!你嫌我脏!嫌我不知羞耻!”柳梦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她跳下床来,捡起散落在地的白袍,往门外跑去。
“梦然姐!”
吴志远身影一闪,拦住她的去路。
“梦然姐,不是这样的!”吴志远认真说道。
“那还怎样,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碰我,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得需要多大的勇气!连你也欺负我!呜呜呜呜!”她说着,两行清泪,潸然落下。
“姐!你听我说!”吴志远伸出手来,把她的眼泪擦干,“我知道你的心意,真的!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她,可是,可是……我只想让你记得我!”
“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这么好!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吴志远柔声说道。
“真的?”柳梦然认真问道。
“真的!”吴志远用力点头,“姐!我必须找到她!你也应该有你的生活,我相信,你也一定会有自己的生活的!是我没福气,我就一个烂人,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不许你这样说你自己!”柳梦然封住他的嘴巴,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我没事了,你早点睡!”
“哎!”吴志远关上房门。
“我吴志远何德何能,让你对我这么好!”
他重新来到窗前,烟头夹在指间,轻轻一弹,一道红『色』的弧线划破长空,转瞬间,消逝于茫茫夜空里。
“为什么,好好的,上天为什么这么残忍,夺去你的家人,为什么,你好不容易从废墟里爬出来,你只想好好的生活而已,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害你,让你受这么多苦难!为什么好人就非得受尽折磨,坏人就能为所欲为,贼老天!为什么!”
吴志远转过头来,看着床头上那把吉他,他突然觉得,很是刺眼。
“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还弹他妈的什么琴!”
吴志远来到床头上,拎起吉他,单手一扬,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将这把琴砸得稀巴烂。
然而,他的手,僵在空中,却迟迟没有落下。
“我这是怎么了?”
低喃一声,他又颓然把琴放下,这把吉他,是他从渝城到山东时,一个开货车的司机大哥送他的。
而且,梦然还说,还要听他弹吉他呢!
他又怎能砸烂?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打开一看,是百事通发来的短信:明天晚上八点,海天大厦,吴雨蝶聚办酒会!
“该来的,还是来了!小曦,你等我,快了,快了!我很快就可以找到你,接你回家了!”
吴志远把手机收起来,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
……
夜『色』渐浓,很多人都在心爱怀中,进入梦乡。
婺江边上,有一栋公寓,有一层楼,有一扇窗,依稀散发出点点光芒。
窗前,陈曦一袭白裙,看着窗外。
每当夜幕降临时,她都会来到窗前,这似乎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窗外,婺江浩浩『荡』『荡』,流向远方。
她的目光,却望着千里之外,西南方向,那绵绵群山。
那里,有个地方,叫大凉山,那是她的家乡。
“姐,你说,他们现在在干嘛?”陈曦轻声说道。
“说不定,他们正和一群女人在鬼混呢!”于静轻笑道。
“他不会的!”陈曦摇摇头。
“你这丫头!”于静来到她身边,“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她们今天还没来呢!”
陈曦话音刚落,房门突然打开,两个黑衣女子,走了进来。
“陈曦小姐,我们老板有情!”
……一念原罪
zj190128g
第一二一章 恰是你的温柔
夜,格外的静,除了风,时而的哀鸣。全本小说网,HTTPS://。m;
天空残云遍布,只有几颗星星,懒散地分布于苍穹之上,明灭不定。
有一弯残月,格外的红,散发出血红的光,铺洒在婺城大地上。
清风徐徐,有一辆面包车,从婺江边上飞跃而过。最后,在一栋公寓楼下停了下来。
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面包车上走出来,风吹『乱』她的长发,她的白『色』裙摆随风而动,她在风中,娇弱而无助。在两个黑衣女子一前一后的簇拥下,她一瘸一拐,走了进去。
“我又回来了!”陈曦喃喃自语。
走进一楼,还是那间套房,还是那个排书架,还是那颗蓝『色』按钮。
其中一个黑衣女子,轻轻一按,她脚下的地板,忽然『露』出一条缝隙,越张越大,越拉越长。
最后,形成一个阴冷而森然的洞口。
在她的目光落下之处,地板上,那一平米左右的方形洞口,洞口之下,有一道台阶,直通地下未知的黑暗深处。
那洞口,从外面看去,幽暗无比,如同地狱的一道缺口,那里面,仿若有一只恶魔,张着大口,獠牙森森,要把她吞噬进去。
陈曦深吸一口气,不待两个黑衣女人催促,她独自走了进去。
随着她的身影缓缓消失,那撕裂的地板,又重新慢慢合上。
沿着弯弯曲曲的台阶路而下,她又一次,来到了这里。
这是第三次了,其名曰,她是来视察的,例行公事。
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幽暗而不通风,压郁而烦闷,在这里,只有两种颜『色』,黑『色』和白『色』。
白『色』的灯光,黑『色』的铁笼子!
黑与白,两种极致的对比『色』,使得整个空间,阴冷而森然。
而每个铁笼子里面,都关着一个女人,她们像是动物一般,被圈养一样的关着!
而她们的眼里,尽是凶狠与残暴!
最中央处,有一个巨大圆形舞台,舞台周围,那层层叠叠环绕着的铁笼子,众星捧月一般,形成一个巨大的u型字,如同一只马蹄,一左一右,一黑一白,相交辉映!
u型字口,其上方十数米的半空处,有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房间周围,全是玻璃构筑而成。
从那里俯瞰,整个空间的全貌,可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这里,是磨灭人『性』的加工厂,这里,俨然是一个人间地狱。
“人人手持心中的圣旗,红光满面地走向罪恶!”
也许是为了减轻心里的恐惧,也许自觉自己是罪恶的一员,陈曦每一次来,都会念叨着这句话。
她抬眼望去,那舞台的上方,那悬挂在半空中的那间透明的玻璃房间,有一道霸道绝伦的身影,恰好也朝她这边望来。
他微笑着,他在向她招手。
“陈定海!”陈曦心里一颤。
上次她来这里,没见过他,而这次,是他让她过来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实际上,她哪一次见到欢儿和陈定海,有好事过?
沉『吟』片刻,陈曦一步步地走过去。
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前方,如同有一只猛兽大虫,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她跳进嘴里。
陈定海表现得太过淡然了,他坐在桌子旁,手里夹着一根雪茄,似笑非笑,看着她,一步步靠近玻璃房间。
恰是这种态度,让陈曦心里忐忑不安。
“来之,安之!”
她的每一步都在思量,她在想昨晚欢儿的话,很显然,欢儿对于陈定海和她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当时,心里就有一个计划,关键人,还是这个陈定海。
她想逃出去,必须得从内部分解他们,最好的办法,无疑是让欢儿和陈定海心生间隙。
而这一切,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其实,她已经知道怎么做了!她需要付出的,是她的身体。
她,要主动讨好他!
这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的痛苦与挣扎,她出卖的,不但她的身体,她这么做,等于背叛,她的灵魂,也会随之堕落,万劫不复。
然而,她已经无路可走。
她别无选择,如同陈定海所说,除了呼吸,在这里,她没有什么可以自由的。
他要什么,她能不给?
与其如此,结果都是一样,不如主动,找到机会,逃出去!
“远哥,你千万别怪小曦啊!”
陈曦顿住了脚步,痛苦地闭上眼睛,过了片刻,她的眼睛再次睁开,她却仿若变了一个人。
她笑了!
一瘸一拐,终于,她来到了玻璃房门口。
“进来!”陈定海依然微笑,对她招手。
陈曦神『色』不变,来到他身边。
正在这时,陈定海忽然站起来,绕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按扑在桌子上。
“啊!别这样!”陈曦惊呼一声,她想挣扎,然而,她的头,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
“别这样?是哪样?你刚刚走得那么慢,是在想吴志远吧!哼!”陈定海冷哼一声,他的手,从她腿上划过,她的白『色』裙摆,已然被他掀起。
“别……别在这里!”陈曦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任凭她刚才千思万想,她也想不到,陈定海会突然这样。
她想主动?他根本没给她机会!
“你越这样,我越兴奋!哈哈!”他说着,他的裤子,已然褪去。
他腰身一挺,在陈曦的一声惨叫声后,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
那桌子上的雪茄,在慢悠悠地燃烧着,随着桌子的摇晃,它在不停地颤动着,它像是在悲鸣,不知道是在燃烧着生命,还是燃烧着,那渐渐堕落而苍白无力的灵魂。
直到桌子不再摇晃,这段时间,仿若过了一个世纪,那根雪茄,终于燃烧殆尽,点点残灰,洒落在光滑而精美的地板上,苍然而黯然。
陈定海穿好裤子,重新做到椅子上,如无其事一般,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怡然自得地喝了起来。
“过来啊!楞着干嘛!不要每次都搞得自己像是个贞洁女人一样!又不是没做过!”陈定海低喝一声,轻拍着自己的大腿。
陈曦咬着下唇,眼神闪躲,最终,如同木偶一般,坐到陈定海的腿上。
“这才乖嘛!笑一个!”他握着他的纤腰,眼睛里,满是玩味之『色』。
“你这样,欢儿会生气的!”陈曦笑了笑,轻声说道。
“哈哈!欢儿!她在忙她的事情,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管这事!”
陈定海大笑一声,抬起手来,托着她的下巴,“你倒是让我越来越欲罢不能了!你说,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