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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行千里母担忧,不对,是儿行千步父担忧。宫岛只不过有可能会去离家没多远的青阳学院进修,宫晏就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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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别劈柴了,今天讲武系放榜,你赶紧去吧。”在一个狭窄而朴素的院子中,陈大帅正挥汗如雨地劈着柴,随着他手中的利斧寒光一闪,坚硬无比的铁碳木霎时变成了四瓣。;
“六叔,这不还早着的吗?我把这一点铁碳木劈完就过去。;
“劈什么劈?这可是关乎你命运的时刻!”看着陈大帅长大的六叔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以前他虽然不看好陈大帅不切实际的梦想,但当机会真的降临,他甚至比陈大帅还要激动。像他们这种底层武者,不出意外,一辈子都将平平庸庸,如草木同朽。而现在跃龙门的结果就在当下,这个臭小子竟然还在劈柴!好想打人。;
于是六叔真的冲了上去,一把躲过陈大帅的利斧,并照他头上扇了一下。“马上给我滚过去洗漱一下,然后穿上新衣服去讲武系看榜!”/p》
“六叔,为什么还要穿新衣服?”陈大帅摸了摸被打的脑勺,有点疑惑地问道。;
“因为不管输赢,都要体面。;
虽然陈大帅不是很明白六叔的意思,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去洗漱并换了件新衣服。;
“六叔,我要是被录取了,以后你可得喊我大帅。;
“嗯……”六叔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哈哈,六叔那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得到六叔的肯定答复,陈大帅高兴地喊道,然后满面春风地出了门。;
“这小子,真以为自己百分百能被录取是咋?”看着陈大帅远去,六叔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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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阿姆,你们看我这件长衫如何?”李卓今天穿了一件天青色的长衫,长衫做工精细,针脚密集,虽不华丽,却凸显出一股儒雅之风。;
“我儿自然穿什么都是好看的。”李卓的阿姆穿着朴素,却难掩一身贵气,此时她正一脸慈祥地看着李卓说道。自从李卓参加完讲武系考核后,她觉得自己那个温润如玉却身带傲骨的儿子又回来了。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这次儿子没有被讲武系录取,她就去直接找李长河,给儿子要个特批名额。李家虽然和李长河不一李,但其间关系也不是其他势力可比。;
李卓的阿爸虽然没有说话,却充满赞赏地点了点头。;
“那阿爸阿姆,我先去了。”得到阿爸阿姆认同的李卓显然十分开心,然后对着两者躬了躬身。;
“我儿且去。;
得到阿爸的回应,李卓显得很开心,神采飞扬地向外走去,就像踏步一个崭新的明天。;
“夫君,荣家等势力那边?”见李卓走远,他阿姆脸上的慈祥消散,化成了一丝担忧。;
“一群跳梁小丑,只要敢惹我儿不开心,就不要怪我打上门去!”李卓阿爸的气息忽如汪洋倾泻,直接让虚空龟裂,生出密密麻麻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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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放榜了。”木森站在一面桌子前轻声呢喃道。桌子上摆着一张金色的大纸,四四方方,当头用篆体写着‘甲子’二字。;
“小森,甲子二字何意?”虽然看不懂木森龙飞凤舞的篆体,但紧跟其后的蛮荒文却让李怀若看懂了木森到底写的什么。;
“哦,这是我给这一届新生起的班名。;
“那为什么叫甲子?”/p》
“因为天干地支。;
“啥?”/p》
“这是一个庞大的知识体系,有时间再给你解释。;
在天干地支中,甲和子都排在第一位,正好与这届学生的第一届第一班相对应。这就是甲子的由来,但木森并不打算解释。毕竟天干地支涉及的方面太多了,要是一讲,众人好奇的小马达收不住怎么办?/p》
没等李怀若回答,木森便拿起放在桌上的毛笔,只见他把笔毫在磨好的墨中蘸了蘸,然后背脊直挺,气势忽而深邃,忽而幽远。片刻后,木森眼眸微阖,虚空生电,在众人的惊诧中,他提笔如龙,有横扫千军之势。;
“李卓!”/p》
“陈大帅!”/p》
“宫岛!”/p》
“汪乌!”/p》
“庞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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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哪来的搅屎棍
今日的讲武系再次人声鼎沸,和考核那天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观看放榜的考生外,还有众多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利少,我们这样做没问题吧?”一名身材魁梧的武者满脸担忧地看向身边的阴柔少年。;
如果李卓再此的话,就会认出,这个阴柔少年就是他一直想干掉的荣利。此时,荣利看着人群熙攘的讲武系,双目中露出阵阵的仇恨和怨毒。;
荣家跟讲武系看似不起波澜,风平浪静。但醉香居断腿之辱,三营一团兵围荣府之仇,还有虐伤荣溪之恨,一桩桩一件件,哪能如长街白雪,说散就散?/p》
“一万多人只招八十七人,如何录用,这里面肯定深具曲折,我们只是推动大家合理质问而已。;
魁梧武者心中一紧,好一个合理质问。自讲武系考核结束之后,便有考生有意无意地讨论录取名额的事 ,七天下来,如风云酝酿,绝大部分考生心头此时都有雷电齐聚。如果讲武系能自圆其说也就罢了,但只要稍有偏颇,就等着风雨急来吧。;
对于青阳学院这个庞然大物,众多考生可能没有勇气难。但只对一个由新生统领的讲武系,众人并不缺乏胆色。要知道在这一万多名考生中,除了散修、底层武者外,还有众多的世家子弟和势力武者,他们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木森、讲武系,我要你们名声扫地!”荣利心中狠。年轻人的恨更加直来直往,他们不懂或不想隐忍,渴望快意恩仇。虽然荣家高层有严令不得与木森他们为难,但阳奉阴违自古便是一个不需教便会的技能。;
当然,荣家的年轻一代也并非有头无脑,知道不能跟木森他们硬刚,所以只得使一些偏向于阳谋的小手段,就比如说这次讲武系招生。;
考生不服,群情激昂,管我荣家何事?这些考生中又没有我荣家之人。;
“我们最先散布消息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了?”荣利眼神转了转,然后冷声说道。;
“已经安排他们跟着商队深入蛮荒,一年半载都不会回来。;
“那就好。”荣利点了点头,这样一来,荣家的痕迹就被彻底抹去。;
木森觉得今天是展现自己权威的一天,所以必须要着装得体,最好行走间能自带威仪。;
“这款长袍如何?”此时木森一身雪白长袍,腰间拐着一枚碧绿玉佩,玲珑剔透,隐隐有祥瑞之气,好似一个浊世翩翩美少年。;
“很赞。;
今天,讲武系的所有人都身着盛装,一个个面容严谨,就像要参加盛大而重要的集会一般。;
当木森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众多考生尽皆带着一脸渴望。对于很多考生而言,这是一次鲤鱼跳龙门的机会。;
“诸位,开始放榜。;
“李卓、陈大帅、宫岛、汪乌、庞夏、李贞、周海……”木森的声音不快不慢,有一种特殊的韵律。八十起个名字念了大概有半柱香,当他停下的时候,便意味着由木森执掌的讲武系第一次招生终于降下了帷幕。;
“希望没有录取的考生不要气馁,鼓起勇气,创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而录取的考生也不要骄傲,道路漫长,你们再接再厉。”木森挥手,手中的四方金榜飞出,并迎风变大,在空中悬浮不动,八十七个名字流光溢彩,散着无边光华。;
“我被录取了!我真的被录取了!”/p》
“李兄,恭喜恭喜。;
“庞兄,同喜同喜,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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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唱名结束,原本寂静的演武场陡然喧嚣起来,犹如冰冻的场合陡然解封,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不过,有容光焕,就有面色憔悴。八十七名入选考生相对于一万多名落榜考生还是太少了,犹如沧海一粟。所以当众多落榜考生陡然爆的时候,他们的欢呼瞬间被淹没。;
“木祭酒,凭什么他们能被录取,而我不能?你的评断标准是什么?”/p》
“就是!在梦境一战,我身先士卒,没有退后半步,为什么不录取我?”/p》
“我也是,我身中数十箭,依旧奋勇杀敌,我哪点不如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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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榜考生的爆太突然,也太汹涌,甫一开始便化成了惊天骇浪,向着木森等人扑打而去。此时,卫零等人脚步轻踏,灵力暗涌,呼吸间便结成了一个隐秘的阵势,可攻可守。木森眉头紧皱,似乎考虑场面为什么会忽然失控。;
“大家听我说!”木森开口,如雷霆万钧。不管众多考生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他都要尽快把场面镇住,否则讲武系经过几次事件刚刚集聚的威严何存?/p》
不过木森显然高估了他的威信,落榜的考生似乎并不买他的帐,依旧鼓噪不休。这让木森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原先他还只是怀疑,但现在他确认,的确有王八蛋搞事情。;
麻吉,为什么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我讲武系好?木森摇了摇头,眉眼中竟然夹杂了一丝忧伤。;
何为忧伤?利箭鸣空。;
木森扭头看了卫零一眼,卫零点头,然后手中弓箭忽现,散着剧烈的灵力波动。只见他弯弓搭箭,犹如行云流水。‘嗖’的一声,利箭在空中炸裂,肉眼可见的音波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直接盖过了演武场的喧嚣。;
“唉,我忧伤的是不能展现我大讲武系以德服人的无上风范。”木森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卫零虽然没有直接对考生出手,但以势压人的情况的确存在。还不知道潜藏在暗处的狗会如何编排呢?但估计少不了‘震惊’两字。;
被卫零那一箭所震,嘈杂的现场蓦地安静下来,所有考生都把目光投向木森。有一些考生开始面露惧意,大脑冷静下来后,他们忽然想起木森和讲武系的凶残。不管是秘境中的战斗,还是醉香居肆无忌惮地打断荣家嫡系的腿,亦或者是横推司乐山的高徒,都无一不表示着木森和讲武系的不好惹。;
但是,依然有一部分考生一脸倔强,他们自认为不比人差,就算会得罪木森和讲武系,他们也坚持要个说法。;
“这次一万多份试卷都是由我一个评判的,也就是说你们的录取落榜与否,完全在我的一念之间。”没有理会众多考生的神色各异,木森上来就是一波火力吸引。;
“我可以跟大家说一下我是如何评断的。”木森目光炯炯地扫向众人,犹如骄阳划过,炽热而逼人。;
木森的话让现场一阵无形的骚动,品性?潜力?这是一个入梦就能看出来的东西吗?/p》
“至于怎么看出来的,我没有义务跟大家汇报。;
众人无言,的确,具体评判是讲武系自己的事,众人哪有资格置喙?不过,终究有人感到不甘心。“木祭酒,凭借短时间的表现去评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