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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下的妖族,汝与那红云化身的赤松子有成道因果,可借此谋划一二!”
“弟子明白了,多谢师父指点!”仲昊闻言大喜,老子为三清中最善谋算之人,如今得他指点,还怕大业不成?更何况,便是他自己,也有不少盘算呢,“师父,吾去收服那锦鲤一族时,曾遇那东王公,邀吾做那南极长生大帝,师父以为如何?”
原来在东王公面前说得理直气壮,但后来仲昊静思之后,却当真发现,那南极长生大帝之位,可能与自己的谋算有大助益,只是这帝位也有着大因果,若只是为了妖主之争,便将自己赔上,却是大大的不值。
“嗯?也好,总之汝有这神道分身,占了那大帝之位也无妨,往日真身出世,便专修仙道即可。”老子闻言,思索良久,终是颔首应道。
“是。”闻得老子所言,仲昊心中一定。
第六十章 赴昆仑人皇帝师,见妖丞直言吾道
待仲昊拜别了老子,离了首阳山八景宫,便嘱咐刚刚被其收于储灵珠内以避开准提的十二元辰回人族各司其职去了。
此前他们一直跟着仲昊东奔西跑,收服各路隐世妖族,在人族中的责任都交付了各自本族的兄弟,如今也该回去好生经营一番,以待三皇中的末位人皇出世。
而仲昊却是改换方向,径直往那昆仑山玉虚宫而去,他如今已然决意要与陆压好生争夺一番妖主之位,那人族之事早日定下,也是一件好事,让他这人族圣师没有后顾之忧。
而且,那广成子可是为他送上了一份不错的情报呢,西昆仑上古妖族聚集?今日便让他们知道如今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
陆压既然敢以那莫须有的猜疑记恨便要杀了自己,那也该好生尝尝生死之间的大恐怖才是……仲昊微微一笑,却见得那昆仑山已然遥遥在望了。
神山依旧巍峨,东部仙音袅袅,而西部却有丝丝缕缕的污浊妖气弥漫,其成形状各异,多结成本相,又有残害吞噬的生灵冤魂为伴。与那东昆仑的青山绿水相比,西昆仑的那些个妖气,便好似在一块锦缎上涂了好些黄色稀状物,分外的显眼与恶心。
当年妖族掌天,巫族霸地,可是好生厉害,世间的诸多生灵都成了他们的口粮,不是妖族的种族其待遇自不必说,而有些归附与妖族,成为妖族一员的,也难逃被强势的妖族屠戮的命运。或许正是因为他们杀伐无度,方才致使大劫降临,众生遭难。
而那些上古遗留下来的大妖,便是多年隐居,又有几个是好鸟了?茹毛饮血,食人骨肉之事可是没少做!陆压敢收他们在麾下,当真是劫数到了,脑袋不灵清了!仲昊凝视了那些妖气许久,忽的一笑,随着前来相迎的广成子入了东昆仑玉虚宫。
待拜过了元始天尊,仲昊与广成子来至他在东昆仑的居所,一处颇显仙家风范的洞府中,别号琅环玉洞,储藏诸多阐教经典。广成子也是因为深受元始天尊喜爱,才能居于此地,镇守阐教传承。
“师兄,千年之期已过,往后人族之事便要劳烦师兄了!”仲昊与那广成子各分宾主坐下,而后便开门见山的说道,“人皇当降生于寿丘,其母感七星而有孕,因北斗司生司杀,而那人皇当以杀伐证道!”
“杀伐证道?!”广成子闻言顿时一惊,这杀伐之事干系极大因果,却使得那人皇帝师之位有点白璧微瑕了。
“正是,故而也请师兄听吾一言,只教导轩辕便是,其余诸事莫沾,其为天命人皇,当有众多贤人辅佐,师兄莫要因此染上因果,不然便是仲昊的不是了,”仲昊颔首,又言道,“吾人族传承至今,得天地二皇教化,也算是有了些许底蕴,此次人皇以杀伐证道,正好可让吾那火云洞中诸贤出世,向世人展示一番吾人族之强大!”
“师弟胸有沟壑,既有谋划,为兄敢不从命?”广成子闻言顿时大喜,笑道,“却不知那人皇当于何时降生?”
“人皇降生之期不可知也,只因吾掌崆峒印,故而能模糊算得其降生所在,可若是说具体时间,吾倒是不知了,不过师兄,人皇出世时间已然不远了,此事师兄也知道,大不了守株待兔一次,便也是了。”仲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谎道,他哪里是算得的,依照他之所能,人皇出世后能有感应固然不假,但要说提前预知在何处降生,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人皇关系人族大兴,乃天命孕育所出,所谓天机难测,正是如此。
“也罢,为了吾那尚未出世的徒儿,守上一守又有何妨!”广成子闻言,也知晓此事非人力可为之,仲昊亦是尽了全力,故而也是释然道。
“善!”仲昊见状亦是颔首,广成子能如此想自然最好,省了他一番口舌,而后他又转而言道,“师兄在这东昆仑,见得那西昆仑的冲天妖气,是否闹心?”
“湿生卵化之辈,徒扰了吾昆仑山之清净!”广成子闻言也是颇为恼怒,愤然道,“吾东昆仑里的好些灵兽,都遭了他们毒手,那些灵兽在师父讲道之时亦有跪而听讲,灵性已开,吾还想着收一两个为坐骑,充作脚力,却不想被他们吃个干净!”
“久闻西昆仑为西王母道场,她竟也不管吗?”仲昊闻言皱眉,那西昆仑虽是散修聚集之地,但也有那西王母为主位,哪里容得那些妖族放肆?
“那昊天成就了天帝之位,西王母哪里有空去管自家道场,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那天庭之上了!”广成子也是无语,眼中不时闪过几缕不屑的神色,那天后之位虽然尊贵,但天庭乃是因果纠缠之地,无有仙道清净无为之意,他自然不能理解那西王母的所做所为。
“也罢,吾且去那西昆仑走上一走,看看那陆压麾下有何等能人!”仲昊闻言,也是无奈,只得言道。也亏得他用那圣师道果换了这神道大罗境界的分身,此分身乃功德所化,得天地庇佑,纵使那陆压有再多的法子,此时也不敢对他动手。
否则,那妖主的位子当真别争了,陆压弄死仲昊一个功德分身,必遭天谴加身,身死道销,而等仲昊复生,那妖主之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被老天劈死了,还有什么能阻碍他成就妖主之位?
而闻得仲昊所言,广成子却是提出要陪他前去,不然他这师兄也不放心,万一出了事还要遭元始天尊斥责。仲昊再三推却不得,便也由得他一道随行,二人齐齐往那西昆仑而去。
而等他们到了西昆仑,还未见得那陆压,便看见一白发苍髯的老者立于一处山丘之上,笑看着他们到来,而后微微拱手,言道:“妖族涂山,见过人族九天元阳至上真师,见过广成子道友!”
“妖丞涂山?”仲昊一愣,怎的连这老货都出来了?
第六十一章 西昆仑上斥陆压,涂山老谋破算计
妖丞涂山,为上古妖族天庭之丞相,故称之为妖丞。那涂山为九尾天狐,乃妖族中狐族一脉血统最为高贵者,也是狐族族长,心思诡黠,谋算颇深,后妖族败落,其亦带着狐族隐世而居。巫妖劫时,多少妖族身死道销,十大妖圣、万千妖神更是十不存一,不想他这妖丞却是活到了今日!
而思及此处,仲昊心中更是警铃大作,洪荒中可没有那人老无用之说,越是活得久,其手段修为便越是可怕,这老货活到今日,断然不是个善茬。
“师弟小心,此人乃是一尊准圣!”果不其然,下一刻广成子便将仲昊拦至身后,低声嘱咐道,“师尊说过,妖族诸多遗留之人中,属其最为厉害!”
“看得出来,但躲不得!”仲昊见状,默默从广成子身后走出,他自然知道此时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但他欲要取那妖主之位,若是此时不能正面对视那些“先帝臣子”,那往后又凭什么收服其余妖族?“仲昊,见过涂山前辈。”
“妖族中人,皆称老朽一声妖丞,仲昊道友欲要取妖主之位,更是妖族气运灵宝招妖幡所化,想来也算得妖族中人,为何不称吾为妖丞?”涂山细眉一挑,却是皱眉道。
“妖族天庭已无,妖皇妖帝尽皆陨落,何来妖丞,涂山前辈又做何人之丞相?”仲昊闻言,冷冷一笑,面无表情的问道。
“妖皇陛下虽死,但太子陆压尚存,吾等妖族旧人,自然要归顺与他,”涂山闻言亦是冷笑,眯着一双三角眼道,“汝既然为那招妖幡所化,便应当懂得知恩图报之理,妖皇陛下栽培于你,方使你成为妖族气运灵宝,享得妖族尊位气运,莫不成还要与其遗孤相争吗!?”
“放肆!妖皇帝俊,残害众生,擅起争端,其子陆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十日并出,苍生遭劫!”仲昊闻言大怒,愤然喝道,“故而鸿钧祖师敕命,妖族不当掌天,其父子害得众多妖族从此在这洪荒大地无有栖身之地,更失却天命庇佑,在那苦寒之地煎熬,如此暴虐成性,如何掌得妖族?如何当得妖主?如何对得起那死去的众多妖族?”
不就是占个大义吗,仲昊在后世见得多了,又当了那许久的人族圣师,如今更是驾轻就熟,其三问一出,那涂山脸色顿时大变,他自化形以来,尚未见过如此善辩之人,更何况仲昊所言,虽有偏颇,亦可称为事实,便是他也否认不得。
“呵,没死透吗?”正在仲昊与涂山相争之时,那陆压却是飘然而至,其行如一道骄阳,却是有了几分其父的风采,他立于涂山之前,对着仲昊言道,“可要吾再送汝一路?吾父如何,却不是汝这个外人可言!”
“残害众生,洪荒人人皆可言之、唾之、弃之!”仲昊却是懒得与他多言,直接喝道,“汝这克死双亲、累及妖族的孽障,有何面目与吾相争?!”
“混账!”陆压登时大怒,那一击致使仲昊身首异处之后,其与仲昊便已然是生死仇敌,却不想那仲昊如此狠毒,直往他心口插刀。
随即,其祭出一件先天灵宝,如日升天一般,却是那极品先天灵宝日精轮!此宝原是帝俊手中之利器,后作为聘礼交于羲和妖后,二者身死之后,此宝便到了那陆压手中,成为其自斩仙飞刀之后的又一护身至宝。
此时受仲昊言语所激,竟然施展了出来,欲要借此斩杀仲昊。
“太子不可!”涂山立时制住了那陆压,劝道,“汝上次所为,已然恶了那三清、女娲,而那仲昊此时更是以圣师功德道果化作的这分身,汝若再一刀斩下去,只怕妖族易主之日,就在眼前!”
“那便由得他如此折辱与我吗!?”陆压愤愤不平,看着仲昊的目光犹如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一般。
“他此举正是为了激怒太子啊!舍一分身,得妖主之位,他如此算计,太子汝便一定要称了他的心意吗!”涂山满面无奈,这太子自幼被妖皇妖后宠溺,遭逢如此大变,竟也不涨些记性!
“看起来,汝却是没什么长进,汝父临死垂危之时,曾言要汝拜入圣人门下,吾看汝今日贪嗔痴很不绝,五蕴焚心,倒不如入了那西方教,好好念经清心才是,只是汝三足金乌一脉只留下了汝一人,那西方教断绝情欲,这可如何是好,莫不是要让那所谓的妖中皇者,断子绝孙了?”
仲昊见那陆压如此,也不介意再火上浇油一把,他这才算是偿到了这功德的好处,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