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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
“长江啊,为啥你比黄河都黄,怪不得五千年的历史,你都是下流而不是上流。”
望着滚滚浊流,李达由衷感慨,成就感十足,自己不仅赚了银子,还挽救了段破碎了婚姻。
这算不算是站着就把钱给挣了!?
李达豪气十足。
真男人,
就社会,
硬肛到底!
说到硬肛,他怜悯的看了不远处的老神棍一眼。
说实话,他没想到这老神棍居然还活着,好吧,虽然还活着,但看这一脸沧桑的模样,肯定在山洞中遭受了不堪忍受的过去。
被李达盯的实在是不舒服,老神棍终于忍不住怒道:“老道我绝没有被那母猴子奸污?”
“嘿嘿,老道长别激动,从古到今,人老失节的多了去了,也不差你这一个,那母猴子多强的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能反坑的了?”
见李达一脸不信,老神棍突然怪异的大笑出声,伸出鸡爪般的手掌,两眼放光,一字一句:“老夫走南闯北多年,深得‘快’字真诀,老母猴还没动手,老夫已收刀还鞘,不然你以为老夫为何没被吸干精气。”
李达倒吸了口冷气。
三秒真男人,
五秒真汉子,
这老东西当道士可惜了,简直是天生的西部老牛仔!
果然还是孔子说的好,老而不死是为变态。
真变态了!
李达回到订好的船屋内,这条船是漕运的大船,从南向北,给朝廷捐输米粮,回来时拉人拉货,算是赚外快,所以只要给钱就能上,除此之外,只有大商帮的武装商船才能在运河走南闯北,在古代,最上等的商人总是运输商。
而能跟他们媲美的庞然大物,叫做漕帮。
李达回到屋内,木板上还有一些零散的米粒,也不知是不是以次充好,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来检查这一次的收获。
上一次阳司追杀,被他反怼一波,弄来一把战刀,两张半成品符篆,两张令牌。
两令牌在中途就找地方埋了下来,毕竟这玩意不仅没用,而且显眼。
而这一次的收获,不比上一次差,最重要的,就是十两银子,本来说好的三两,由于李达业务能力实在让人满意,加上李家财政大权落于赵官人之手,心情一好,钞票就给多了。
无论哪个朝代,只要有钱,世上九成九的东西都能买到,哪怕是腰刀,不算上砍人头附带的克制妖魔效果,也就一两半,手工打造,精铁材料。
本来‘钟馗’与镇山猿的大战,他是可以去围观,甚至是捡漏的,按照一般玄幻套路,两强相争,是弱鸡捡漏捡宝的最好机缘。
他没去,
没别的,
就是从心。
他觉的再活一世,最重要的是舒服,风里来火里去的搞毛呢,历史上的牛逼道士,骨头都烂了也没见哪一个能长生呢,辣么努力又没半毛钱好处。
他又不是废柴流,他是出道即巅峰,所以说,咱们不一样。
哼哼,再说了,猴洞的宝物,自己也不是无所得呢。
李达从怀中摸出一个手帕,打开一看,正是两朵猴精花。
爱狗党当夜就与他分离了,他怕是怎么也没想到,他那狗鼻子会不灵光。
当然,不是他鼻子问题,而是李达体内,还潜藏着一部分黄皮子变异后的基因。
关键时刻,李达模拟黄皮子最恶心的臭味,成功的熏住了对方,骗到了两朵种药。
狗兄,不是我不够意思,只是你的面子实在没你想象的要大。
这猴精花果然奇异,明明摘下来好几天了,没有一丝枯萎的迹象,既像植物,又像是动物皮毛。
种药,
武家方子。
虽然这跟增长功力的丹药肯定不同,但毫无疑问,这是解开拳术秘密的关键!
船身猛的一阵颠簸!
第二十四章 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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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猛的一晃,李达手也一抖,好悬没把这两朵猴精花塞鼻孔里,从窗口一望,顿时目瞪口呆。(全本小说网,https://。)
“河面上都有人碰瓷?”
只见在自己这条运粮大船前方,两条歪尾船一左一右撞在船头上,四面八方多了十几条木筏子,人影绰绰,都是短打的汉子。
“打、打劫?”
没等李达看明白,‘嗖嗖嗖’声中,一道黑影好巧不巧,正钉在不远处的门栏上,是一根鱼骨箭。
ノ
潜水声、勾爪声、木头破裂声响,还有各种嘶喊呼杀声,在船只上下楼层中接连响起。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伏击!
运粮船正要从长江拐道运河,船速下降,刚过闸口,四周水网密布、河道复杂、堤坝高低错落,按照水浒传的说法,这就是哥哥们杀人放火、替天行道的好地方。
问题是,这可是漕运粮船,还有漕丁看守,谁胆子这么大!
造反丫!
李达不及多想,门外已经传出嘈杂的脚步声,还有男女老少的尖叫声,他下意识的拔出了刀,躲在门口,口干舌燥,毛孔张开。
他也算见过武行拳师的手段,没有侠客的飘逸,却是狠辣、凶悍,能一刀捅死人,绝不用二刀。
他虽然也站出了皮卡丘传下的大架子,但要说武力值增加多少,那完全都是没有的事。
杀死阳司二官的是老黄皮子,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传说中的何拳师虽说是被十几个青皮砍废掉,但换个角度,没有十几个混混一起上还按不倒呢。
对付自己,呵,一个就绰绰有余了。
大号上线,精神瞬间沉浸入古井无波的状态,然后‘咣’的一声,大门被重重踹开。
门后刀光一闪,便从对方后脖砍去,这要是换作常态,李达哪有这么果断,他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杀过一只。
来人反应也极其敏捷,身子一缩,手中分水刺往上一泻,便就将刀劲划去。
李达心中荡起一圈涟漪,这很显然是个有把式的,常人匆忙间,哪能反应这么快,更别说转刀泻劲。
但这并不妨碍李达脚似黑影,如鹰戳上。
寻常人踢腿,需拧腰转髋、肌肉骨骼层层运转,没经过训练,猛的一脚能把自己给踢崴了,但李达这一脚,就像是条件反射般,小腿拧成一鞭,直抽上去。
皮卡丘大架子,将脚踝炼化了。
对方也没想到李达反应这般快速,猝不及防下,被一脚戳翻在地,同时李达紧跟其上,刀身硬砍到肩上,凌厉的劲道剖开皮肉,血水洒开,大有乱刀砍死老师傅的架势。
可惜这副身躯年龄太小,力气小,也只能剖开一道血口子,骨头都没砍到。
“撒手!”
有功夫底子和没功夫底子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对方被一顿偷袭吃鸡,不仅不慌,左手如钩,一把叩在李达手背上,一阵剧痛爆开,李达下意识的撒手,同时暗道一声糟糕,刀没了,还打个屁啊!
对方狞笑一声,手中分水刺眼看着就要戳来,李达眼中闪过一声异彩。
砰!!!
这人眼前一黑,栽倒在地,背后,老神棍正扛着长条板凳,呼呼喘着气。
“果然是老江湖!”李达比划了个大拇指。
老神棍苦着脸挤出一丝笑容,两腿继续老年迪斯科。
李达这才有功夫打量着眼前这位,手脚粗大、皮肤黝黑,一看就是粗人,眼角比常人要长一点,下巴收缩,脑门鼓起,长的有点像鱼。
“外面啥情况?”
“陆上打行的人,不知怎滴下海堵船了。”
手搏械斗为打降。降,下也,打之使降伏也。
善拳勇者为首,少年无赖,属其部下,闻呼即至,如开行一般,故谓之打行——《消夏闲记摘抄》
简单来说,这打行,就是地方恶霸组织。
地痞、无赖、流氓,乃至更狠一点的,护院、杀手、兵匪、逃犯,霸占在城乡间的灰色地带,做为官府爪牙、豪强打手,小民闻之色变的存在。
“外面挡不挡的住?”李达关心的是这个。
“我看悬,漕丁那是出了名的废物,每年朝廷的损耗火耗,大头都给下面瓜分了,能打的谁干这个,若不是漕帮有规矩镇着,这大架子早烂掉了,”老神棍不屑一顾。
李达倒没想到老神棍脸连这个都懂,不过他没时间多想,指了指下头,意思是咱们躲床舱底,这些人抢归抢,总不至于真的把这艘船给沉了。
老神棍也是这个意思,这还在江里呢,逃肯定是逃不掉,那就只能找地方躲着了。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李达二人还没溜多远,叫喊打杀声嘎然而止,不是打行的人丧心病狂的屠了船,而是护船官兵全体投降,这速度堪比老道五秒真男人的手速。
二人还没溜到船舱,就被几个大汉带头堵住,二话不说,东西一丢,蹲地抱头做良民。
从这方面来说,李达和老神棍能混在一起,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识时务,
相当的识时务。
船上近百号乘客,加上三四十号桨夫、帆夫、水手,全部乖乖的蹲在甲板上,哭嚎声连成一片。
“五哥,伤了四个兄弟,不严重,还有鱼眼袋被砸晕过去,”蒙面汉子低声道。
不得不说漕丁官兵的确是渣,几条小船就能围困大船,而且不死一人便能夺船成功,杜五不得不再次敬佩二爷眼光深远。
杜五眼皮子上有一道刀疤,这被很好的遮掩住了,不然外人就会知道,他是扬州城内著名的杜门拳拳师,虽说武行的规矩有一条是不与朝廷作对,但这年头,谁信谁傻子。
他若是信的话,十年前就该饿死。
杜五两腿粗大,拳大腰细,给人感觉像是大号的圆规,却并没有臃肿的感觉,反倒是给人一种稳当感。
“鱼眼袋砸晕了?”杜五低沉着嗓音。
“嗯,不是什么大伤,就肩上有道口子,只要查,能查出来是谁下的手。”
“没这个必要,我们也没这个时间。”
杜五看向被刀架住的船长,淡淡道:“将船上金银钱帛搜刮搜刮,官兵不傻,很快就会到的。”
船长被好几个汉子围住,面色难看,他这个漕帮扬州卫的开山大弟子,很有两把刷子,伤的四个人中,有三个是被他手鞭抽出来的。
“扬州漕帮的?”杜五捏住对方下额,生硬道。
“一步来在三义堂,日出东来不得正,扬州船上运粮旗,久闻老大多仁义,兄弟请安又道喜,”船长艰难道。
“呵,拜我的码头?”看着对方露出希望的眼神,杜五拎着一把刚缴获的战刀,猛的捅进对方肚皮,狞笑道:“连自己老头子都能出卖,不讲规矩,谁给你面子。”
尸体被‘扑通’一声砸入水面,杜五看着刀身上的血迹斑斓,拂过缺口,赞了一声:“好刀!”
众人心头一缩。
语罢,直接翻过船栏,跳下三丈多,将木筏子压入水面老深,剩下的帮凶自无这般本事,只是将搜来的银钱锦织装包装箱,下船运走。
没人敢唧唧歪歪,事实上,从强盗这一职业性质来说,能够只求财不求命,也算是有职业道德的了。
李达就在蹲这堆俘虏中,眼睁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