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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玉玺亦是散发点点温热之气,纳入她的躯体之内,令其体内丹火不至于熄灭。
“嗯?此女有些古怪,莫要让她继续下去,快些杀了她。”似乎察觉到什么,蒙哥立时喝道。
自从得到史天泽、张柔两人敬献的传国玉玺之后,蒙哥也开始借助此物修行,之后在釜山一行,更是令体内修为暴涨,而对外界变化也变得异常敏感。
而在这是,他却从萧凤身上感应到一股熟悉的力量,自然让他惊诧起来。
忽必烈亦是喝道:“遵命兄长!昔日父亲之仇,今日时候便要此女偿还。”强摧一身真元,那噬天群狼陡然暴涨数倍有余,一个个莫不是足有丈许长,身高亦是和常人一般,其身形竟然丝毫不逊色于猛虎,而且更是成百上千条一起扑杀。
另一边,姚枢、杨惟中亦是齐运玄功,各逞威能自身后朝着萧凤打来。
单就一人之力,已然远超寻常地仙所能承受,若是三人之力,当真是无可想象。
“哼!莫非你以为我便对付不了这些沙狼了吗?”
星眸之中赤色越深,萧凤朗声笑道,再催怀中传国玉玺,却将其中力量全数引导,纳入身体之内。
若是往常时候,她断然不会做出这般危险之事,毕竟地仙若要精进修为,就需要持续不断精纯乃至提炼自己的玄通,而容纳其他玄通却属于外道,很容易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自己道心崩溃,以至于香消玉殒。
但是如今正值危险之境,以萧凤原本的清净琉璃焰,是断然无法对付眼前的状况,所以她只能另寻方法,破开此举。
但见此刻,传国玉玺之上顿有荧光逸散,一粒粒的光粒具是飞窜起来,却是纳入萧凤体内。
这些便是传国玉玺吸纳天下众生,并且最终存于体内的玄异之力,其中包含着人类最为丰富、也是最为浩瀚的力量,当然也是一条足以让任何人陷入其中,最终无法自拔、甚至迷失了自己的欲海之地。
无边的力量,无边的欲望。
君王之道,无可睥睨。
让一代帝王,拥有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也是足以威慑整个天下的实力。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靠实力做主的。
而这,就是传国玉玺所代表的意义。
昔日萧凤也只敢以神念牵引,并以清净琉璃焰护住心神,方敢做出这番动作,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这番精力了,所以就直接将这些力量尽数纳入体内,只求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提升自己的实力。
果不其然,正如萧凤所料的那样,当这传国玉玺的异力纳入体内之后,那昔日存于她体内的诸圣之力顿时躁动起来。
昔日这些诸圣之力只不过是种子形式,在缺乏外界给及时候,便一直处于沉睡状态,更因为萧凤未免这些诸圣之力影响自己,所以也始终以清净琉璃焰镇压,令其无法吸收养分,进而成长起来,从而混乱她的道心,以至于出现严重的祸患。
然而现在,当这些诸圣之力得遇传国玉玺的异力之后,两者便似如鱼得水一般交融在一起,昔日微弱蚊蚋的诸圣之力,更似海绵一样,将这些异力尽数吞噬,“啪啪啪”连番响起,竟然在这一刻重新焕发起来,并且尽数展现出昔日春秋战国时代,列位圣贤时候那超绝力量。
“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圣人以治天下为事者也,必知乱之所自起,焉能治之;不知乱之所自起,则不能治。”
话甫落,自萧凤体内,数道血花飞射而出,旋即被数条巨狼所噬。
然而正当其余巨狼欲要上前厮杀时候,这十数条巨狼却骤然转身,一张口却是猛地咬在同伴身上,汲取其中力量之后,身躯更甚更似朝着其余巨狼杀去。
一时间,群狼厮杀,却是让萧凤喘了一口气。
忽必烈顿感讶然,低声喝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虽是竭尽全力去控制,然而那十数条巨狼却似有了灵魂一样,丝毫不曾听他的,而是继续朝着其他巨狼杀去。
这一变化,立时便逼得忽必烈只好努力操控群狼,率先将这几条叛乱的狼给灭了。
“这番变化,并非清净琉璃焰所能做到的,此女莫非当真从传国玉玺之中,取得了强大的力量?”蒙哥顿时察觉莫名变化,心神一动,万千黄沙聚拢一处,却是朝着萧凤直接卷来。
此刻正是击杀萧凤的最佳时候,他是断然不允许这其中,出现任何状况。
孰料此刻,萧凤双目睁开,自有一股浩然之气喝出。
“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
此话一处,漫天狂风顿生莫名变化,竟然齐齐退下,再也无法聚拢一处。
望见这一幕,蒙哥亦是目瞪口呆,连连催动玄通之力,却感觉在这狂风之中,自有一股无可匹敌的莫名之力抵御,令其始终无法将满天沙尘聚拢一处,只能痴愣愣瞧着萧凤,暗自想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五十章诸圣之力齐爆发,撒落人间变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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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此刻,两道青芒自背后射出,轰然一声正正打在萧凤背后。
“噗!”
鲜红再现,分不清究竟是烈焰或者鲜血,依稀中只记得眼前一片朱红。
“是你们两人?”
诧异之下,萧凤顿见姚枢、杨惟中出现在眼前。
而在之前,正是这两人在她正和忽必烈、蒙哥纠缠时候,瞧瞧的隐遁身形潜入附近,并且在就要逆转局面的时候发出致命一击,进而扭转局面。“
妖女,你惑乱天下、戕害百姓,更率众叛乱,造次无边杀戮。还不束手就擒?”高踞天空,杨惟中厉声呵斥。
姚枢亦是郎声喝道:“颠覆阴阳、倒转乾坤。不过一介贱婢,竟敢窃据华夏之鼎,汝之罪罄竹难书。”
“呵呵!我以为两位即为当世大儒必有高论,未曾想你们两人却也不过如此,悖足忘本之徒,有何面目跳梁小丑之语,不听也罢。”萧凤但见眼前来袭的两人,想着自己现如今险恶环境,恶念越发浓厚,低喝道:“你们两人,不过鸡豚狗彘之辈,如何敢和一并同立于这方天下之下?”
诸圣之力,本就是上古先贤之力,对于蛮夷之徒,自然具备超乎想象的压制能力。
然而面对同样列为诸圣之力之中儒家力量,这所谓的诸圣之力,却反而有诸多掣肘,甚至因为昔日曾被压制原因,隐隐中更是有些害怕这儒门之法,故此才被姚枢、杨惟中两人得逞。
一招得手,姚枢、杨惟中虽是得意,然而一听萧凤那般轻蔑之态,便不免感觉懊恼。
他们两人也算是有德之人,于四书五经亦是颇有了解,更曾得昔日儒门理学大家赵复传授理学,故而对自己一身学识向来自满,然而现在时候,自己最为自豪的一切却被萧凤污蔑,又岂能让他们罢休?
这不,杨惟中立时喝道:“妖孽,给我住口!”
“住口?你心怯了吗?”萧凤蔑笑道:“亦或者你记起来了,你昔日时候,也不过是那蒙古麾下的一介奴婢罢了?”
杨惟中脸上掠过一缕青气,再度催动一身元功,罡气四射、气压大地,欲要将眼前女子直接压服:“哼!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事。我朝可汗乃人中之龙,有包藏宇宙之心,并吞八荒之志,我既然投靠他又有何妨?总比那庸庸碌碌、奢侈糜烂的昏君要好。这世间,唯有雄主,方能让世界安康和平!”
“你这贱婢,不过侥幸得了一些力量,莫非就以为能够颠覆天下?如你这般妖孽,只该沉沦世间,决不可再次嚣张,祸害众生。当今世界,唯有我当今可汗,方能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万姓倾心,四方仰德,实乃天命所归也。如今更是入主中原,继承大统,应天合人,法尧禅舜,处中国以临万邦。这,便是天命。”
“笑话!笑话!”
萧凤气运丹田,尽数吸纳传国玉玺的异力,一时间体内丹火宛如被鼓风机吹动一样,猛烈的燃烧起来,甚至让她身躯更显赤红,浑然无惧两人合手之力,口中更是连连喝道:“就那只会屠城灭族的番邦之人,竟然也能称之为雄主?当真笑话!你既然跟在他麾下,那你应当知晓,在他那辉煌战绩之下,究竟藏着多少的尸骨。以一介残虐独夫为主,却祈求和平?汝之志,可笑!”
这一番话,顿时让姚枢、杨惟中两人愣住,仔细想着自己所见所看,莫不是感到心惊胆战。
随后,萧凤更是朗声诉道:“小女子不才,也有一言:
昔日安史之乱之后,唐朝自此崩卒,遂有五代十国之象;彼时中原群雄纷争,更有四方蛮夷纷纷侵扰。遂有后唐明宗李嗣源、后周世宗柴进,以及当今南朝太祖赵匡胤等人接踵而起,莫不是为了匡扶社稷、以求华夏一统。然而庙堂之上,朽木为官,遍地之间,禽兽食禄;致使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遂有靖康之耻,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我华夏更无一统之象。”
“值此华夏存亡危机之时,你们两人又曾做过什么?如你等,本应当匡扶社稷,再复华夏;何以反助蛮夷之徒,刀剑所向皆是同胞之人!汝之罪,实在是罪恶深重,天地不容!若到后世,也少不了一个汉奸之名。”
萧凤说及此处,更是不顾一身伤势,依旧高声怒斥,神威之下更令两人羞愧难挡,心神竟有不稳之象。
“莫要听她胡言,灭掉此女再说。”
当空中,一道乍响响起,顿时压住昔日萧凤所言。
随后,蒙哥还有忽必烈具是现身,两人一起催动无上玄通,一者以荒漠之阵困锁萧凤,另一人则以贪狼之力将其吞噬,两相合作之下,更显威力之强。
萧凤感觉到外界压力,尽提一身真力,一时间浑身赤红如血,欲要一抗强敌,孰料此刻那四方周天之地,饿狼咆哮、狂沙呼啸,皆是将她生生困住其中,宛如那绞肉机一样,想要将萧凤彻底碾碎在狂暴的龙卷之中。
“哼!仅凭这点程度,莫非便要我败亡吗?战国印,春秋劫,逆乱天下,天地无序!”
面对这般场景,萧凤再也不曾约束体内诸圣之力,任由这被封困许久的诸圣之力自体内全数冲出,具是打在那荒漠、贪狼之上。
“轰轰轰!”
连番撞击,立时将这荒漠、贪狼尽数诛除,更令整个苍穹尽数纳入虹彩之中。
姚枢、杨惟中两人顿感诧异,立时纵身前来,欲要阻挡萧凤。
孰料此刻,萧凤蓦地催动周遭诸圣之力,却是浑然不顾自身伤势,便将这挟着历代圣贤之力的双掌,猛地印在两人胸口之处。
“轰!”
一声惊爆,姚枢、杨惟中两人顿觉身体如遭火烤,宛如纸鸢一般,任由风吹雨打朝着远方飘落。
那蒙哥、忽必烈未曾躲避,也一样躲闪不及,被这诸圣之力余威扫过,不得不退步三舍。
随后,但见一道道异彩华光自萧凤体内直冲云霄,尽数朝着华夏各地飞奔而去,或是落入草木之中、或是化作兵械器具,更有的化入婴儿身躯之内,诸般异象连连,更让整个华夏之人莫不是惊诧莫名,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晓在今天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