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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被一一呈现于莲花当中,活似一个人的一生被记录在碟片之中,被人左右看着,甚至是研究的透彻无比!
“阁下身为一派之首,却对一介女童出手,这般举动不觉得有失抬举不成?”
一声念诵,就见丛林之中走来一位中年道人,这道人见到眼前场景,身体顿时冒出无尽清光,随着清光一尊法相也是现出,环蛇踏龟一身降妖除魔的正气,正是那丘处机。
而他身上的青龙见到眼前状况,当即探头正好将那定慧衔住,轻轻的又放到了一边。
番僧身后法相光华越盛,于脑后浮现出三道光轮,便是那一尊菩萨手上,亦是重新换了一副模样,颇为紧张望着眼前之人:“全真教丘处机?”
“正是!”打了个辑手,丘处机点头称是:“贫道丘处机再次向萨迦寺住持萨迦班达智敬礼!”
“你不在北方平定群魔,却到这南方之地作甚?甚至在这,阻我收徒?”萨迦班智达有些不悦:“今日里你若是不给个缘由不妨就在这做上一场?”
“收徒?”
丘处机尚未说话,定慧却恼了起来。
之前她被这番僧折磨时候当真是痛苦不堪,甚至险些以为自己就会被抽取记忆,化作一尊毫无任何感情的人形傀儡,故此对这那萨迦班智达也没有多少尊重,吼道:“一句话也不说就想要窥探我的记忆,就你这种偷窥狂,鬼才愿意拜你为师呢!”
她虽然年幼,却也晓得所谓收徒乃是一件庄重事情,绝不可能如此儿戏,更何况依着xc密宗的那些肮脏尿性来看,所谓的收徒只怕和那明王修持差不多,貌似收徒实则是利用和少女双修提高自身修为,若是一个不注意就可能被制成阿鼓姐,被剥去皮肤、头骨被弄去制成各类的法器。
对这种可怖未来,定慧才没兴趣呢。
“正是如此。”
丘处机笑了笑回道:“她既然不愿,你若是强求岂不是太过桀骜。更何况这女孩曾与我全真教有过一些因缘,若是让她随了你只怕会损及我的道基根本。”背后玄武帝君身上的青龙、玄武,亦是纷纷嘶吼不已,清光越发激昂起来,逼迫得那普贤菩萨不得不退后三步。
“即使如此,那贫僧先行祝贺道友了!”
那萨迦班智达悻悻不已,只得退下。
“呼!真的是差点就糟了,不过丘老道你怎么离开了全真教,来到了这里来了?”见到对方远去,定慧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口犹自带着后悔,若是知道这大军之类存在着这般人物,打死她也不会过来的。
“只是听闻这边厢有战事开始,故此南下看能否化解一场灾厄。路上曾经入真泽宫和你师尊一叙,方才知晓你又逃了出来。”见对方离开,丘处机也收下了法相,看向旁边立着的小童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只是你虽然有些本领,但这世间高手甚多,可得小心了。今日里若非是我,只怕你就要彻底栽了!”
“那又咋样?想他这么强大的相比也不多吧。”定慧却对之前两人现出的虚像感兴趣,又问:“不过之前你们现出的那个虚像是啥?是你们地阶强者都有的特殊能力吗?”虽然那虚像看起来实力似乎弱了点,没有传说中那种翻江倒海、乾坤摩弄的力量,但是就玄妙之处却透着别样玄奥。
“那叫法相,乃是我等修行之人一生精粹所成,便是地阶强者也甚少有人修成。我也是在游历天下数十载之后,方才于三年心有所得,之后闭关修行了数载功夫方才修成,至今也只用过两次。”
丘处机摸着下巴长长的胡须,心中开怀笑了起来,等到望见旁边一副期颐神色的定慧,他又笑道:“当然,这法相亦非地阶所有人都能修成。羽化、神通以及法相,每一个境界都相差太多、犹如天渊!不过你如今已然踏入丹鼎境界,若是顺利度过心劫,想必也能够成就法相吧!”
踏足在丛林之内,两人一边走着一边交谈着,毕竟身后尚有蒙古大军,这里并非商议谈论的良好地带。
“丹鼎?没想到我的天赋还可以吗!居然这么快就达到常人一生难以企及的程度!”
定慧微微翘起下巴,完全是一副得意洋洋地样子,看她这灿烂笑容,竟然分毫没有之前下毒毒杀蒙古军队的狠厉,如此反复倒也让丘处机看了心中惊叹,对着小女童更是刮目相看。
如此年轻就敢做出这等事情!
若是长大了,又会做出什么惊叹的事情来?
“没错。若是踏入这境界,你便可以运转我传你的《金莲丹元册》,于丹田之中炼出一缕丹劲,然后以这股丹劲炼化身躯,修成道体。若是心有所得,度过心劫,那么便可以成就地阶!”丘处机叹声说道,望着身边小小女童他更绝惊讶,若是依照如今此女修行速度,只怕等到其成年之后便可进入地阶境界。
这般天赋莫说这神州大地,就是遍数中华千年历史,也只有寥寥几人罢了。
定慧问:“真的吗?”
“当然。你所修行乃是玄门正宗,身劫自然不在话下,而且心思通明且慧,于万千俗务之中毫无挂碍,只求念头通达、不为外物所动摇,所谓的意阶也撼动不了你的意志。只是那心劫却甚为可怕,我当日若非逡巡七年之久方才明了心志,志愿匡扶正义斩妖除魔,为天下百姓开辟一处皇道乐土,否则的话也断然不会踏入今日境界。”丘处机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心劫究竟是什么?”
“人入尘世,五色晦心!贪婪使人愚笨,嗔怒使人躁狂、痴狂使人冲动、****使人盲目、恶念使人无耻。五毒惑心,具是修行之敌。故若要成就,须得守正辟邪,方才有所成就。你若要度过心劫,不妨且问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究竟想要做什么?”
念叨了起来,定慧却神情有些茫然,若有所思看着双手,想着自逃离真泽宫之后所遇见的一切,不自觉感觉脑海里面似乎有一股琴弦被拨动,心脏微微跳动了起来,隐隐中似乎摸准了自己的那条脉络,只是那眼前却灰蒙蒙的,仿佛藏着什么危险东西一样。
虽然不断的有什么东西警告她,但是定慧却越发执拗起来,想要去看看那篇云雾背后藏着的东西!
“没错,你若考虑清楚自然能够突破境界,若是不明那这一生可就再无寸进可言。”丘处机望着定慧那茫然的神色,却更绝有些荒谬。
当初他也是在蹉跎三十余载之后方才醒悟,自此拜入了重阳真人门下,至今修道四十余载所见之人倒也不少,然而如定慧这般九岁时候就已然开悟的,却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两人一路行走,很快的重新回到了兴元府之内。
而那萧逸早就立在城门之口,见到定慧安然无恙回归,也觉得心中大石被卸了下来,见到旁边护着的丘处机亦是连忙拜服,敬道:“多谢丘真人相助,萧某未曾远迎还请抱歉!”见到旁边立着的定慧,他又笑着问道:“对了,这些日子里你到哪里去了?要知道我那两位女儿可是担心的很!”
“哼!”
扭过头,定慧却并未说话,完全是来了性子,不想和他说道。
正在这时,江离带着他的四位兄弟来到这里,说:“萧知州!蒙古大军来了!”
应着他的话远处山脉之中涌出漫天黑影,一个个汇聚在一起,直如遮蔽天空的乌云一样,黑压压的透着摄动心魄的力量。那就是蒙古骑兵了,如今当真来到了这兴元府之前,却更令人心惊胆战,为它那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感觉可怖。而在天空之中,也似乎感受到了莫名力量的影像,整个天空汇聚来黑压压的乌云,遮天蔽日毫无半分的光辉,空气相当湿润而且阴气极重,阵阵寒风呼啸而过,更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森罗地狱一样。
城门之上,除却几个点燃的火盆之外,再无分毫光芒。
“原来已经来了!既然如此,还请几位离开吧!”萧逸俯身说道。
江离身体一震,有些不可思议,问道:“若是我们离开了,你又当如何?”
“列位乃国之勇将,岂可轻易葬送于此?不如就此留下身躯,以待日后还能够报仇雪恨。”声音诚恳,萧逸缓缓劝道:“至于萧某?不过是一介书生,除却这昂藏七尺之躯,更无半分力气。若是也就此离开,岂不是让那蛮夷笑话我华夏无人否?”语气平淡正如平常时候对话,然而那一抹轻松却更令旁观几人遍体生寒。
“我知道了!那萧知州,我等就此告别吧!”
庄重无比,江离退后数步,带着身后几位兄弟一并俯下身却是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随后就骑上战马离开这里。天空中几声怒雷旋即想起,似乎也在为如今这离别场景感觉不忿。
“怎么回事?我明明下毒了啊,为什么那托雷没死?”
定慧更绝惊讶,她本来以为自己去暗杀托雷应当能够拖延或者让对方就此罢休,却没想到这蒙古军队却如此凶悍,居然直接就朝着兴元府扑来。萧逸和丘处机听了这话,具是摇了摇头看着定慧的眼神,也透着几分宠溺还有无奈,显然之前的行动对蒙古大军毫无影响!
“你不是自号丘神仙吗?既然如此为何不施法灭掉对方?”
猛然间敲到了旁边素来有陆地神仙之称的丘处机,定慧当即立起身来,目光犹自带着期颐问道。
丘处机微微偏了一下头,却不愿去看那满是央求的神色,无奈道:“那不过敬重我的人给的敬称,委实算不上是真的。更何况我纵然厉害,然而若要一击灭敌上千人已是极限了,若真的和军队对抗当真不能!”心中怅惘不已,却是想起了许久被铁蹄践踏的北地百姓。
若是他当真有救世之能,早就施展神威镇住诸般奸佞,成立全真教,并且借此周济百姓,护佑一方生灵依然是他的极限了!
执拗的近乎顽石,定慧继续质问到:“那就为何不想办法?”
“人力不及天地!此为世间真理,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丘处机怅然若失,仰首望着北地,仿佛远处场景尽数展现在双眸之中,亿万生灵沉沦于乱世之中,然而他虽然自号丘神仙却毫无办法,这般近乎绝望的现实当真是蒙蔽他进一步提升的梦魇。
雷声滚滚,豆大的雨水霹雳啪来落了下来,砸在了定慧的脸上,淅淅沥沥漫天的雨水落下,带来了冰冷的寒意。
定慧搞不清楚那润湿了自己脸庞的究竟是泪水还有雨水,只是直愣愣的问道:“怎么可能?为什么你做不到!”双拳攥紧,声嘶力竭,仿佛全身力气都被彻底掏空一样,回想起自己之前在这里努力的一切即将被摧毁,她竟然感觉没有丝毫的气力可言。
“唉!这些日子当真是苦了你了。”
将身后披风扯下系在定慧身上,萧逸微微蹲下身子,望着那满是泪水的小脸,昔日里被愁容还有苦闷困扰的脸蛋,如今却透着坦然:“虽然你乃是女子,然而观你行径,却分毫不比那少年英杰差,倒是让我常常念叨着,若是我能够有儿子,或许也会希望他和你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虽然你不过九岁,然而诸般行径却不必常人差,不如就让我给你起一个字如何?元凤、元凤!你觉得如何?”
远处,萧夫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