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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有人群进来,好不热闹,薛忆霜见状便好奇询问那盘查守卫道:“士兵大哥,这究竟是何事?为何这庐州城中好似十分热闹?”
那个士兵打量了他二人一眼,只见得薛忆霜唇红齿白面露红润,是个美人胚子,而这古鸿虽然模样有些呆傻,但也算生得俊俏,而守卫也知这二人乃是江湖中人,毕竟一般姑娘家也不会这般抛头露面,而且他们所携带的武器已然说明了一切,便也开门见山说道:“你们二人是初来此地?”
二人见状便茫然一点头,守卫见二人当真是出来找到,便叹道:“哎,我当你们是特地来此参加灯会的。”
“灯会?”古鸿与薛忆霜闻言不免一愣,忙问道,“这非中秋非元宵的,怎会有灯会?”
只见得那个守卫又打量二人一眼,随即嘴角透露一些笑意地说道:“我们庐州,每年的乞巧节,都会有一场灯会,届时欢歌热舞好不热闹,有很多人在这一日特意赶来庐州观赏游玩。”
古鸿与薛忆霜常年在外,自然对于时日不无了解,此番听得这守卫一说,放才想起此时乃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了,这个节日对于古鸿来说倒没什么,毕竟除了眷侣之外,一般少女才会过这节日,而自己尚未婚娶也不是女儿家,自然不会记得这个节日,但是眼瞧着薛忆霜忽而有些羞涩的样子,不禁问道:“薛姑娘,你怎么了?”
而薛忆霜此刻听得古鸿这般问道,又瞥见这个守卫正看着古鸿偷乐,不由一把拉住古鸿说道:“我拜托你别犯傻了可以吗?赶紧进城!”
说罢,只见薛忆霜一手拉着古鸿,一手牵着马径直进了庐州城去,不稍多时,便来到了一家客栈之前,刚一驻足,便见得几个店小二笑着迎了出来,一边帮二人牵马,一边夸赞着二位有眼光地将二人引进了门中。
二人互相会是一眼,心道本来也就是想要这个客栈落个脚,便也就没有推辞,顺着店小二的引路而跟了进去。
这间客栈名曰“有约客栈”,客栈之名好似专门为这乞巧节而定一般,而见得里面也都是一些公子老爷偕同自己的配偶佳人一同前来入住,而这间客栈显然也是为了这次的乞巧节细心装点了一番,只见得红绸悬柱,百花装点,很是浓情蜜意。
小二领了二人到了柜台出,只见得掌柜的刚巧送了一对好似夫妇的人上了楼去,这便见得古鸿与薛忆霜前来,又笑着迎上道:“二位住店?”
只见得古鸿伸出两根手指道:“给我两间客房。”
“两间?”那个掌柜的闻言,看了看二人,不由得一愣,而薛忆霜好似一眼明白了那掌柜眼神当中的意思,不由得猛一拍桌面怒道:“看什么看?你就说有没有?”
既然是客人,而且有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掌柜的便忙堆笑着点头道:“有的有的,二两银子一间一天。”
“你打劫呢?”薛忆霜闻言更是恼怒道,“哪有这么贵的客房?你里面是雕金还是镶了珠宝玛瑙啊!”
只见得掌柜的赔笑道:“二位有所不知,这便是我们这儿乞巧节的规矩,若是一男一女同来住宿,住一间房便只收三百文,若是一人一间便是二两银子一间,您可以打听打听,所有的客栈都是这样。”
薛忆霜闻言不由一愣,又看看古鸿好似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依旧在说道:“掌柜的,我们就是路过住宿而已,随便给我们两间房就行了。”
那个掌柜的闻言自然是摇头说道:“不成不成,这是庐州的规矩,完不能破。”
只见古鸿还要还价,薛忆霜便一把将他拦住,对着掌柜的说道:“二两便二两,你当我们付不起吗?”说着又对着古鸿说道,“拿四两银子出来。”
古鸿闻言,好似有些为难地说道:“别呀,我们银子本来就不多,还有这一路要用,省一点是一点,我再与那掌柜的说说好话,看看可否给我们便宜一些。”
“都说了,这是规矩,绝无二价。”那个掌柜的听到了古鸿与薛忆霜的对话,便擦嘴道。
这叫薛忆霜听得顿时恼火起来,便是自己从身上摸出三百文前直接拍在桌子上说道:“好啊,给我一间大客房,两张床的,你们应该也有吧?”
“这……”掌柜的见状,顿时也有些语塞,只见得古鸿忙焦急对薛忆霜说道:“何必呢?大不了我们换间客栈,我想总有掌柜的会通融的。”
“我偏不!”薛忆霜闻言一时之间的倔意难消,便说道,“他自己说的两人一间就收三百文,可没说是大是小,我便要大房,怎么了?”
古鸿闻言也知这薛忆霜的脾气一上来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便只好由得她去了,而那个掌柜的显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模样娇好的姑娘会来这么一出,一时之间竟有些为难,正当他不知该收还是该拒绝之际,只听得一个声音从楼上传下:“掌柜的,这话可是你放出来的,人家姑娘说的可也没错,难不成你要砸自己招牌吗?”
众人闻言,便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得楼梯之上,一个衣着华贵,容貌较为斯文的中年人漫步走了下来,说是中年人实则也就不过刚过而立之年而已,而且他这绫罗绸缎于一身,看样子就是个出身不凡的公子贵人。
那个掌柜的见他,忙赔笑道:“哎哟,周老板,您瞧您这话说得,也不是不行,只是,您也知道,我们大房本来就不多……”
“那就拿我的与他二人换。”不等掌柜的说完,那个人便继续说道,“人家本就不乐意,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你快些安排个新的房间给我就是。”
那个掌柜的好似十分畏惧这个周老板,随即便只好无奈地笑笑,拿出一个门牌递给已然走近的周老板道:“既然周老板都这么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老板也不含糊,伸手接过了那块门牌后对着古鸿与薛忆霜说道:“二位不比疑惑,在下看得出二位是江湖中人,在下父辈也曾是跑江湖的,所以一直以来很是尊敬江湖中的朋友,这也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古鸿闻言,便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拱手一拜,却见薛忆霜的怒意好似还未消去,只见得她冷哼一声,便问道:“那你那间房在哪儿呢?”
周老板见薛忆霜言语毫不客气,也不恼怒,而是好似觉得甚是有趣地笑了一笑,随后对着薛忆霜说道:“上楼左拐到底那间便是了。”
薛忆霜闻言便不再理会众人,便拿着自己的行李自顾上楼去了。
“哎,薛……”古鸿不及叫住薛忆霜,便已然见得她自顾上楼而去,便只好对着那周老板尴尬一笑,随即又是拜谢道,“多谢周老板仗义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而见那周老板摆了摆手笑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掌柜的吧。”
古鸿闻言当即有些发愣,他不明白周老板此中话语何意,周老板好似也发觉古鸿有些不太理解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掌柜的见你与那位姑娘结伴而行,却又分房而睡,却是想要成全你们二人。”说罢,只见得周老板微笑地看了一眼那个掌柜的,那个掌柜的也是笑着冲古鸿与周老板点了点头。
古鸿这是方才明白他们言语之中的意思,便忙摆手说道:“不不,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并不是什么……”
古鸿还不及说完,只见得周老板伸手轻轻拍了拍古鸿的肩膀说道:“这个江湖,谁与谁不是萍水相逢呢?一切有来便是缘啊,你是跑江湖的,何必在意这些细节。”
古鸿听得周老板越是这么说道,心中越是恐慌,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紧张,只是觉得十分难堪,却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是又谢了周老板一声吼,低头上了楼去。
周老板眼见古鸿这般窘迫的神情,不由得摇头一笑道:“还是年轻的好啊。”
“周老板瞧您这话说的。”掌柜的在一旁听得周老板所言,便说道,“您可不到三十便接手了周大老板的生意,而且越做越大,可谓年轻有为啊。”
“有什么为?”周老板闻言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无奈地反问了掌柜的一句道,“连自己的至交好友下落都寻不得,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个掌柜的好似也很了解周老板一般,听他这么一说,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怎么?还没有等到您想等的人?”
周老板闻言,神情忽而变得惆怅起来,只见他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即说道:“我开这家客栈,就是为了等于他的约定,就连家都不曾有回,只怕一时错过,现如今,十五、十六年了吧,也不知是生是死,是好是坏。”
那个掌柜的见周老板这般地神情,不免也收起了那谄媚的笑容说道:“周老板,您是个大好人,相信您的朋友也是个好人,好人有好报,您一定能找到他的。”
周老板也知这只是这掌柜的宽慰之言,也就微微点头说道:“希望吧,我出去走走,对了,如果刚刚那二位下来吃东西,然他们随便点,账记在我头上。”
周老板乃是这家客栈的真正大老板,那掌柜的自然明白他所说的记在他的账上便是要请二人,这便忙点了点头说道:“小的明白。”
只听得周老板轻轻嗯了一声,便背着手迈步出了门去。
而古鸿跟着薛忆霜回了房间,自然又是上了楼梯向右拐了过去,还不自知,误闯了一间房门,也不凑巧,里面二人乃是特意为此次乞巧节灯会前来的年轻夫妇,正当亲热之际被人打搅,不免有些恼怒,连追待骂地将古鸿轰出门去。
带着满脸的尴尬的古鸿终是寻得了正确的房间,一进门,只见薛忆霜正用两支不知从何处弄来的竹竿在卧房当中架起,又用了一块床单将之间串起,正好挡住了两张床中间的道路,古鸿见状不由好奇道:“薛姑娘,这是何意?”
薛忆霜见得古鸿进门,还好似十分不解地问出这话,不免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泛起一丝怒意,只听她反问道:“什么意思?你觉得什么意思?难不成与你同房还要坦然相对吗?”
古鸿听得薛忆霜这般说道,一时之间也是羞愧万分,忙摆手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失言了。”想到此处,便觉得应当表示些什么,便放下自己的行李对着薛忆霜继续说道,“薛姑娘,那你饿不饿,我看已近酉时,我们都还未曾吃过东西,要不我们下楼吃些?”
薛忆霜闻言,腹中不免还是感到甚是饥饿,但是此番她怒气未消,便只得哼了一声后说道:“那行,我要吃这里最好的,可是你给钱。”
古鸿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惹恼了薛忆霜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随即同薛忆霜又一同出门下了楼去。
刚一落座,叫了小二,便听得店小二上前询问二人要吃些什么,只听薛忆霜毫不犹豫说道:“把你们这儿最好的才来个三四个,再来一壶好酒!”说着便又对着古鸿轻声说道,“我呢,也并非如此不讲理,毕竟同行一路,就要得三四个菜肴便是。”
古鸿闻言,顿时觉得这蛮不讲理的薛忆霜其实还是挺善解人意的,虽说言语之间一直不愿饶人,但是做事起来还是挺为他人着想的,想到此处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小二听了言语,便忙下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