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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见到红雀此时出来,不由急道:“你出来作何?我有要事同易玄兄相谈,你便在客栈等我些时辰。”
红雀闻言,不想古鸿竟语气如此急迫,便皱眉问道:“究竟是出了何事?”
古鸿此时心系薛忆霜,但是也明白自己语气似乎太急,便是故作笑意,对红雀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些琐事,你先歇会儿,我去去便来。”
既然古鸿这么说了,红雀自然也不好多说,只见易玄也是笑着上前对红雀说道:“是啊,没什么要事,我与古兄弟去去就来。”
易玄说着已经离红雀很近,自然他上前做的动作是恭敬地请的动作,好似十分礼貌地让红雀进屋休息,可是刚刚凑到耳边,便听到红雀用腹语对着易玄说道:“还以为你计划有多周密呢?”
说着,只见红雀转头进屋,而临走之际,易玄则是轻声在她身后说道:“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计划之中呢?”
红雀没有再回答,这便自顾进了客栈上楼去了,易玄这便才回身上了马车,带着古鸿绝尘而去。
不多时,便来到易玄的府邸,起先古鸿也已是有所探寻,这是一个背靠背而建的府邸,由于此时的古鸿已经迷失了方位,便也就随着易玄的指引来到了其中一间府邸前停下,刚刚停下,古鸿已经一个纵身跃出了马车,只听易玄忙叫道:“古兄弟别急,我让车夫去通传。”
自然,古鸿也是知道自己这是着急了,他也不可能这般直接硬闯,于是便忙回头赔礼,只待那车夫上前扣门。
门开了以后,这便探出一个少年的脑袋,只见他见得这个车夫,便说道:“易老板回来了?”
那个车夫也不含糊,直接说道:“嗯,带了客人,赶紧开门,备上茶点。”
只听那个门童应了一声,随后将门户敞开,只待易玄下了马车与古鸿进去,显然古鸿甚是着急,一进门便四处查看,而易玄也不能过分阻止,这也难免会引起古鸿的怀疑,他只是自顾回了书房,随后便吩咐叫门童陪同古鸿四处转悠。
在门童的带领下,古鸿便是四处看去,只觉得这里似乎好似就是之前家丁喊自己的那个院子,虽然那时下着大雨,可他依稀记得这个院子周围,开着鲜红的花朵,而另一个则都是竹林。
古鸿耳里很好,那个家丁在叫喊之时说的他自然也都清楚,于是他便问这门童道:“敢问,府上今日是否入得贼人?”
那个门童也是懂事,想来他也明白,这是易老板的客人,而且易玄敢叫他这般在府上闲游,不是身份特殊就是与易老板相交匪浅,于是便也客气说道:“公子何出此言?”
古鸿会这么问,自然就是因为方才听得的,只见那个门童疑惑地看了一眼古鸿,随即便又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哦,是了,今日上午,却有一贼人从这后墙一跃而入,正巧被李哥看到,他便大喊了我们,但是怎料那个人武功高强,便是看到我们有人发现,便又一跃跳上了围墙,随后就不见了。”
“李哥?”古鸿闻言不由一愣,但见那门童说道:“就是进来之时给易老板开门的李哥,他是头一个见到那个贼人的。”
古鸿闻言,当即大惊,忙说道:“小兄弟,可否让我建议下这个李哥?”
那个门童闻言,不由说道:“不巧了,李哥方才出门去采购府上物资,不过应当一两刻钟就会回来,还望公子稍后。”
真当是不巧的紧,古鸿心中不由这般想道,而他,面对明日便会再审薛忆霜,便是又有几个刻钟可以供他挥霍,这便忙说道:“在下确实有要事,还望小兄弟告知李哥去往何处?”
那个门童也不知道这个公子为何这么急着想要知道这入院贼人的事情,毕竟那个人也只是翻墙而过,而后便又上墙而出,难不成,是易老板丢了什么重要物件大家没有发觉?而又找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官差前来搜查?
那么门童如是想到,但是见得古鸿神情急迫,便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李哥是柴房的帮工,这时候应该在巷口的柴米铺子或者那糖盐铺子里。”
古鸿闻言,脸色顿时有些尴尬,但是没有表露太过明显,只是又问道:“敢问,那个铺子具体在哪个方位?”
那个门童好似又有些差异地望了望古鸿,只见古鸿看着自己,脸上还勉强笑了一笑,这便挠着脑袋说道:“出了大门往东一里就是了。”
古鸿闻言,便是大喜,随即便抱拳谢了声,就往门外跑去,只是,没想到的是,便是这屋宅之中,他终究还是迷了路,只见他跑了两步,终是发现,四周并不是进门的正厅,而是一排房间,四周没有人,那门童也没有跟他而来,古鸿此时心中只想着快些出去,好去那柴米铺子找那李哥,便是挠了挠头,想着怎么离去。
正当此时,便听得房中传来几个人的说话之声,古鸿心中大喜,想着有人,就能叫他们给自己指一条明路,便准备上前扣门,可不想,刚刚走进,便听一个人说道:“这个玄门门主搞什么鬼?我们刚来就把我们晾在这儿,还不让我们出去。”
要说古鸿除了观察力,听力也是一绝,不单单是隔着一个院子能听清别人的呼喊,更是听一次就能辨别别人的声音,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只见他闻声,顿时停住了准备扣门的手势,面色之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惊骇,这个声音,竟好似听过些许。
而此时,另一个声音说道:“鬼晓得,这个玄门的门主,做事情便是一直这么诡异不觉,还且记得那时候他刚刚成为门主的时候,竟然没有参加就任仪式,去请的时候,他居然在自己屋中喝茶下棋。”
“但是首尊似乎很喜欢他啊。”另一个说道。
“那是自然。”随即另一个又回答道,“听说啊,他是这一批里,最聪明的,也是最阴险的,外加上那天生神力,所以哪个方面都要比其他几个门主要高一筹。”
此时的古鸿,已然听得冷汗直流,他已经听出来,这二人,正是临安城外破庙之中,那个离仇别苑的陈阳与许蓝,而他们所说的青门门主,应当就是那快刀易青了,那么这么说来,古鸿想到此处,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易玄,易青,这两个名字如此露骨简易,自己竟也没有发觉,外加上崔白,古鸿顿时知道了这几个门主名字的含义,原来,正是那传说中的四大神兽,那么,易青代表青龙,崔白代表白虎,这么说来,易玄就是玄武了。
顿时,古鸿好似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一个局中,他也明白了薛忆霜为何为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一个杀人案中,原来,他们当真是冲着自己来的。
正当此时,却又听房中的两个人说道:“先不管这个了,反正我们把首尊交代的事给做了就行了。”
这句应该是那个叫许蓝的说的,而陈阳也说道:“第一次来应天,还以为可以好好玩玩,真没想到,他竟然把我俩塞在这儿,真是气人。”
古鸿觉得,既然自己的目标明确了,倒不如就这么听着,万一能够发现什么破绽,便是顶好的,但是不想,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门童正从这一带厢房之处经过,眼看着古鸿正倚靠门外,不由问道:“公子?你怎会在此?”
古鸿闻言,只见身子猛然一颤,便看向了那个门童,只见那门童好似十分讶异地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一时之间,古鸿竟也找不到说辞。
但是他找不到说辞,便是也没了机会去说,因为这门童的一句话,也是叫房中的两个人听得真切,只见房门猛然打开,里面顿时走出了两个大汉,正是那陈阳与许蓝。
只见二人眼瞧古鸿,顿时大吃一惊,不由纷纷拔出武器说道:“臭小子,想不到在这儿还能遇到你!”
古鸿见状,本能便是要跑,但是却不料,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身子忽而一沉,随即一阵酥麻之感传来。
“我中毒了?”第一时间,古鸿便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可是他究竟是何时中的毒,却怎地也想不起来,而此时那两个人可怎管这些,纷纷拿着武器迎面扑来。
“两位且慢啊!”那个门童见状不由喊道,“他是老板的客人,这当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那两个人此时目露凶光,对着门童喊道:“臭小子懂什么?我们怎会误会?这就是我们要杀之人!”
说罢,二人便不再理会这个门童,便是出刀砍去,古鸿虽然此时眩晕,但是并不是说完全没了反抗的气力,只见他模糊见到二人举刀砍来,不能相斗,便是使出轻功向后一闪,尽可能后退多些距离,叫二人砍不到自己。
停下后,古鸿便是不住拍打自己脑袋,试图让自己稍许地清醒一些,可是二人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之前在临安外,本来以为易青已经得手杀了他,由于易青叫他们回离仇别苑禀报,便是撤了回去,并没有参与嘉兴烟雨楼的暗杀计划,所以还不知道古鸿竟还活着,直到易青也回来复命之时,才得知那一日,三人的计划不但暴露,连一个人都没被他们杀掉,他们的首尊自然十分生气,毕竟这个离仇别苑十分隐秘,易青在临安比武其实已经触怒了首尊,而此次暗杀失败,更是会叫那王忱有了防备,这完全就是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随即,在惩罚了易青和陈阳、许蓝二人之后,首尊这才派遣了崔白前往,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崔白竟一时大意,败在了那个古鸿的手上,这叫众人不由得开始不敢小瞧此人了。
而这易玄,也是其中一个门主,他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有属于自己的营生以及底盘,便是这个应天,故而不能屡次三番回去复命,若真有什么事,便是会叫人前往告知易玄,这二人,今日便是前来传达首尊的命令的,也就是与古鸿和薛忆霜同一天到达的,他们自然不会前往客栈,而是直奔易玄的府邸。
而易玄那日也正是招待古鸿二人回来后,见的他们,他告知二人此时尚有要事在身,希望二人不要随意走动,待到明日,便会给首尊一个答复,说完他竟自顾回屋休息了。
要想易玄乃是门主之一,对于陈阳与许蓝二人来说也算是上级,虽然不满他这样的态度,但是也别无他法,可是这一等,就又是一天过去了。
而他们不想,正待在屋中无所事事,又有些牢骚之际,竟然遇到了古鸿前来偷听,这真中了二人的下怀,由于他们受罚,全是因为古鸿,而首尊也因他两次搅乱自己的部署,对古鸿也下达了必杀令,于情于理,二人见他后自然不会客气,这便挥刀相向。
古鸿任然意识模糊,但是还是能够看到二人又一次向自己扑来,这便是又一个翻身跳跃,越过了二人的头顶,稍一落地,却是没有站稳,踉跄后退几步。
二人是见识过古鸿的轻功的,但是在他们眼中,这只是个身法奇绝,但是武功平平的家伙而已,所以便转身又挥刀相向,二人此时也看出来这个古鸿好似身形飘忽,似乎身体不适一般,便瞅准机会,两侧包夹,上下开攻,朝着古鸿就是砍去。
面对着一个砍头一个砍腿的包夹,古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是靠着自己敏锐的听觉以及那一口真气猛然提起,便是一个侧身空翻,让那两刀从自己的头顶以及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