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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尽却依然不停梅落花劝阻,径直跑向门外,从那些狱卒腰间取下佩刀,便又折返进来,对着那些铁链胡乱看去,但是铿锵之声脆响,却依然不见那铁链有断裂的痕迹,查尽心中顿时有些不安起来,对着司马焯说道:“司马焯,这个铁链好生坚固,怎地打不开啊。”
司马焯闻言便也取了一把狱卒的佩刀,入了牢中一顿生砍,但也不见铁链有出现裂痕,不由得说道:“看来这些铁链是特制的,刀剑恐怕很难砍开。”
查尽心中当即焦急起来,没想到自己本以为计划万无一失,不想竟遗漏如此关键的一环,但是此番若是罢手,不免功亏一篑,随即又是疯狂地对着那铁链砍去,直到把那刀砍成两截,也无法撼动这坚固的铁链,心中不免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而此时,忽然听闻脚步声,随即便见花小柔跑了进来,查尽不由急道:“你怎么进来了?”
只听花小柔焦急说道:“门前来了好多人,好似到了换班时刻,你们还不快走。”
但此时并非他们不想走,而是根本解不开这个铁链,眼看换班的人将至,查尽将心一横,说道:“小柔你蒙上面,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区区几十人我们先解决了,再来想办法弄断这个链子。”
但是花小柔闻言却越发急切,不由说道:“好似捉住梅大侠的那个展大人也来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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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道一切握手中,怎奈人定难胜天。
回想一年多以前,查尽便与司马焯和莫思祁三人与展昭有过交手,虽然当时三人武功尚未精进,但是那被压制得束手无策的情形依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如今听闻花小柔所言,便是展昭亲自来到了天牢,查尽不由得也是分外惊讶,再与司马焯对视良久以后,方才暗下狠心,说道:“司马兄,小柔姑娘,你们快走!”
花小柔闻言不置可否,但司马焯闻却是明白查尽这是不到最后不肯罢休了,随即怒斥他道:“胡说些什么?你难不成也想被抓吗?”
查尽随即说道:“如今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叫我放弃便又如何是好,展昭若发现有人劫狱,便一定会加派人手,届时便才没了机会。”
司马焯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要他就这么离去也是万般不能,不由得说道:“你不是展昭对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别说了。”只听查尽说道,“那我便已下达决心,我不想拖累你们,你们两个快走吧。”
而此时梅落花不由得也大喊起来:“臭小子你发什么神经,为了我你没有必要!快快离去,展昭武功我见识过,你是打不过他的。”
“师父莫要劝我!”查尽随即说道,“我已经决定好了!”
说道此处,忽而觉得脸皮一热,整个人都跌将出去,回过神来,查尽这才发现是司马焯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你小子要固执到什么时候?你被抓了,那么你的仇怎么办?你父亲的冤屈又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被这一巴掌打下,查尽当真有些冷静下来,心中那份不甘顿然而生,确实,自己为什么要学功夫,为什么要步入江湖,只是觉得自己弱小,想要能够一技傍身,而后得知自己身世后,便一点一点苦苦追寻,如今明明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如此一断岂非功亏一篑,但是转念想来,能有如今的境地,也全是靠着梅落花教自己武功,想来想去不由得心思紊乱起来。
司马焯见他如此这般,不由得更是焦虑,虽然好似门外还没有动静,那换班的人必然还没有进入,但是若是进门看到这倒下的众人,便必然会加紧赶来此处,也不管查尽现在处于如何纠结的境地,司马焯一把拉起查尽便往外走,可刚出得门去,便听外面疾步奔跑之声渐近,才知为时已晚,三人不由得又退回了牢中。
司马焯说道:“看来,这下是当真只能搏一把了。”
查尽也知道此时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不由得对二人说道:“对不住了两位,都怪我一时鲁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见司马焯丢去狱卒的佩刀,抽出自己的长剑说道。
而花小柔则对查尽说道:“查大哥,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的,今日能尽我所能帮你,也是我报答你的一点恩情吧。”说罢,便拿起那块布,同查尽与司马焯一般,将自己面目蒙上。
听得两位好友如此仗义,查尽不由既是愧疚又是感动,不由说道:“好吧,这次我们三人一搏吧,我就再赌一把,看看老天是不是当真要我们就亡在此处。”
“傻小子!唉”刚听的身后梅落花一声叹罢,便听那扇铁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即钻入五六个人,为首的一个便是腰配长剑,身着御赐黑色秀金蟒袍的年轻男子,虽之前只有一面之缘,但查尽便不会忘记那张面孔,那便是展昭。
展昭进门便见查尽三人蒙面站在梅落花之前,不由怒道:“好个贼子,果真有劫狱者,看来我今日是来着了。”
既然事已至此,查尽便知气势上便不能输了展昭,随即说道:“你来的正好,锁链钥匙是不是在你手里?还不速速交来!”
只听得展昭冷哼一声说道:“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说罢便抽出佩剑,示意众人一拥而上,而三人早已严阵以待,便与那些狱卒交起手来。
而那些狱卒则哪是他们三人的对手,纵使面对花小柔,也是全然没有还手余地,展昭看在眼里,也明白这些人当真也是同梅落花一般的会武功之人,而且当中有人武功也不逊于梅落花,随即便看准时机,挑得那三人中武功最弱的花小柔一剑刺去。
展昭身法快捷,剑法精湛,花小柔眼见来剑却已不及闪避,只觉当啷一声脆响,便见查尽夺了一把狱卒佩刀横刀挡开了展昭这出其不意的一剑,随即便挥舞着长刀攻向展昭,展昭一击不中便也没有过多停留,便顺着刀势向后躲闪,却又觉一侧冷风袭来,司马焯也举剑袭来,不有多想,便突然停止后退,一躬身子便躲过一刀一剑,随即迎面同时出拳出腿,分别打向二人。
二人见展昭回击迅猛,便纷纷出手挡下这一击,顺势后退几步,但见又有几个狱卒钻入门中,司马焯不由对着查尽说道:“我来!”说罢,便运起“威震八方”,此功乃是对于内功气息控制极为精湛的内力,司马焯虽然还未到随心而发的地步,但是已然可以控制内劲的流向,这便一掌打出,便直向前方打出。
展昭自觉一股强烈内息奔涌而来,便忙也运足内息出掌抵御下来,但是他身边那些狱卒便没此等内力,便都纷纷倒地不起,展昭挡下此招,顿时心中疑惑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
此言一出,查尽与司马焯当真好似明白了些,也许传言中展昭武功师从醉侠和狂生确实不假,至少他确实见过,想到此处,司马焯便冷哼一声说道:“那么这个试试!”说罢,双手绷直,将劲力化于双手,便打向展昭,展昭不由分说便挥剑阻挡,只觉那人手掌与自己长剑相碰,自己竟觉虎口生疼,不由得连连向后躲避几招,便运起内力,一掌打出,与司马焯双掌相交,虽然逼退了司马焯,但是自己的手掌好似拍到了钢铁岩石一般阵阵发疼,不由说道:“连‘只手遮天’你也会?你究竟是什么人?”
听得展昭这么说,查尽便接口说道:“打赢我们你就知道了!”说罢便运起掌力一掌惊涛掌打出,展昭也没硬接,便顺势躲开,而刚避开一掌,查尽第二掌随后便至,而后便是接二连三地打出数掌,展昭起先想要运功还击,但是顿然觉得这个人的掌法诡异,好似内力层出不穷一般,一掌快过一掌的同时而且掌力明显增强,以至于自己不敢贸然硬接,但是接连躲过查尽数掌以后却见查尽攻势不减,又看一旁那个人正在极力运功,如果他此番再使出“威震八方”,便是自己也恐挡不下来,随即忽而身子一软,竟好似醉酒一般地斜下身去,同时又以奇怪的姿态躲避查尽数掌,忽而辗转身躯,竟好似将身体折叠一般地转向司马焯之处,司马焯正当运功,却见展昭忽而攻向自己,动作诡异奇怪,便立即收了功向后躲闪,却不料身后正是那拴梅落花的铁链,脚下一绊便没有站稳,而此时展昭又一招已经打来。
千钧一发之际,查尽见展昭诡异脱身直向司马焯攻去,便不由也调转攻势,打向展昭,而此刻却正中展昭下怀,只见他忽而攻势一转,竟在向前冲势之时忽而辗转一脚踢到查尽的腹部,打了查尽一个措手不及,查尽吃痛便往后倒了下去,而正当此时,司马焯已然站稳身躯,再用“只手遮天”一拳打出,而那展昭竟又一次转身也出拳相迎,两拳相碰,二人便顿时都觉好似撞击铁石一般便向后退去。
这几下下来,虽然展昭也损耗了不少内力,但是查尽与司马焯便更是占了下风,查尽倒在地上,忍着疼痛勉强起身,而司马焯也是手背生疼,用另一只手揉着,问道:“你果然是两位高人的徒弟,刚才那个就是‘横卧天地’吗?”
展昭闻言说道:“是又如何?看来你当真见过他们二位?”
说话见,展昭目光好像不似方才那般犀利,而是透露着些许期待。
既然知道传言不假,展昭武功确实出自二位高人,司马焯便也回道:“在庐州一代倒是见过,但是我的武功并非他二人所传。”
“庐州?”展昭闻言略有所思,随即又说道,“那你的武功是从哪儿学来的?”
见得展昭居然不顾捉拿他们,反而开始打探醉侠狂生的下落,司马焯也知他当真是尊敬这二人,竟也能让刚正不阿的展大人好似有失威严,而司马焯也不是那种奸诈之徒,听得他问便也知无不答说道:“是一个年约三十有余的大姐姐相传。”
“大姐姐?”展昭闻言不由问道,“是什么模样?”
司马焯闻言不由一愣,说道:“秀眉大眼,很是清秀好看,不似她这般年岁。”
“清清姐?她,她是不是叫谢清清?”展昭闻言,便再一次露出欣喜的神色。
司马焯随即便说道:“姓什么我当真不知,不过她确实让我唤她清清姐。”
展昭不由得面露喜色,忙问道:“那她现在在哪儿?身体可好?”
司马焯回到:“我见她时距今已快一年,她得知那个前辈在庐州一代便好似去寻他了,便再无碰见。”
展昭闻言不由又是一阵恍惚,说道:“果真她还在寻他们二人。”
眼见展昭神情忽喜忽忧,一旁缓过气的查尽不由说道:“我说,你这倒是打还是不打了?”
展昭闻言方才回过神来,自己竟还是处于面敌之境,居然与要拿的罪犯闲聊起来,但是这二人却也没有在他神游松懈之时出手偷袭,而且又是熟人的传人,不由得依然没有继续出手,而是开口问道:“你们与梅落花是什么关系,为何胆敢来劫狱?”
查尽闻言当知好似此事有些许回旋的余地,想到此处便说道:“当然是江湖上的好友同道,梅大侠向来劫富济贫救济贫民,我等也是仰慕得很,今日本想一救,可不想这铁链难开,又遇上展护卫你。”
展昭闻言随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