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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hc,还有没有效。
“你说这个啊,年底的时候hr紧急叫停了这一块,我们公司基本上都不招人了。”鱼鱼回复道。
果然是这样。
何远摇了摇头,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不过我这边招的是外包,不在限定名额里面,所以还是能够招。就是嘛,这已经年底了,我也不太想动,就想等着年后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靠谱的新人。怎么,你想出来工作了?”过了一会儿,鱼鱼又输了一长串字符过来。
“滚犊子,我才不去呢。”何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复道。
“那是,何老板过来可是要当领导的人,我这边的小庙可容不下你。”鱼鱼也“嘻嘻哈哈”回复道。
“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个朋友的妹妹,最近刚从公司里出来,正在找工作。我这不想起你那边在招人嘛,就想着看你那边要不,要是你那边还在招的话,我就把简历扔给你,你自己看看,要是不招的话,那就算了,我再去问问别人。”何远回复道。
“你朋友的妹妹?那外包应该不合适吧。你跟内容那边的人不是挺熟的吗,要不你问下那边,看他们还有没有正式岗位?”鱼鱼说道。
以前何远也没觉得,外包和正式岗有多大的区别。
实际上,以何远的学历,是很难进入大公司,拿到一个正式岗职位的。
也就是他后来经历过公司年会之后,才知道,正式岗和外包岗有多大区别。除了五险一金等基本福利之外,他们公司里的外包人员,连去开年会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年会抽奖,和平日里的各种小福利了——那都是正式员工才有的东西。
可以说,当时何远能够进公司,并且拿到一个正式岗的职位,他的领导出了很大力气。只可惜,公司动荡的太厉害,何远在里面呆了十个月,就换了三个领导,平均每三个月就要换一个领导。
“内容那边就算了,她又不是搞内容的,就不去趟这趟浑水了。再说了,这不是因为有你嘛,有你在那边帮忙罩着,我这心里面也安心点。”何远回复道。
“哎哟喂,我们的何总现在也会夸人了,我可是听好多人说过,你对下面的人可严了,经常数落别人,都把别人给骂哭了。”鱼鱼嬉笑道。
何远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手指在屏幕上回复道。
“切,你看我啥时候对别人凶过,我这么和善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行行行,不扯了,我和老公在家看电视呢。这样吧,你把简历发我,回头我看一下,合适的话直接给她打电话。不过话先说好,我这边问题不大,就是你那边要跟对方说清楚,别到时候聊的差不多了,又反悔……”
何远一看鱼鱼的回复,立马就懂了。
“明白,一定聊清楚。这样吧,我先跟她确认一下,确认ok后,我再让她把简历发你。”何远道。
“行,那就这样吧。”
看到这条消息后,何远放下了手机。
“确认了,我朋友那边倒是有岗位,不过我不知道你堂妹愿不愿意。”何远在田蕊耳边低声道。
“什么情况?”田蕊问了一句。
何远将情况大致跟田蕊说了一下,末了道:“阿里的条件和福利还是不错的,就是外包岗这一点,暂时比较难办。现在到处都在裁人,很多公司都已经不招人了,你要觉得不合适的话,我再问问其他朋友,不过希望不太大。”
何远回答的很谨慎。
有关系也不是这么用的。
虽然他还有不少路子,但这年头,大家都不缺新人,缺的是那种有实力,有经验的老人。
强行把不合适的人给塞进去,回头要是出事情,招的人尴尬,塞的人也尴尬。所以一般情况下,何远很少给别人推荐不熟悉的人。
“那就这个吧,这个挺好的。”田蕊立马道。
说完,她立马对她二叔道:“二叔,小仪那边是不是还在找工作?”
她二叔被问的愣了一下,反射性的回了一句:“对啊。”
“是这样的,刚刚何远问了下他朋友,在北京的,说现在手上有岗位。小仪要是觉得合适的话,可以把简历投过去看一下。”田蕊道。
“你朋友有岗位?是什么公司啊,靠不靠谱啊?”二叔还没说话,一旁的二婶立马脱口而出。
二叔瞪了她一眼,转过头来对何远道:“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何远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末了道:“现在的情况是,我朋友手上有名额,但是不确定合不合适。要是你们觉得可以的话,可以把简历发过去聊聊。”
“是外包啊,外包是什么啊?”二婶有点不明白,反射性的问了一句。一旁的田蕊解释了一下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开始嘀咕开了,“原来是这样啊,那怎么能行,我们闺女怎么着也是本科大学毕业的,怎么能去做什么外包?”
听到这种话,何远只是笑笑,没有回复。
反正路子他是找了,至于别人愿不愿意,那是别人的事儿。
何远也懒得去跟他们分析,正式岗和外包岗的区别,现在的市场行情,以及“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这么一个道理。
讲的直白点,在这种环境下,能找到一家大公司遮风挡雨,已经更不错了,他们是没看到,现在北京有好多人还找不到工作呢。再说了,他们闺女要真是有能力,也不会被别人扫地出门了。
倒是田蕊二叔,在那里皱着眉头抽着烟,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阿里,是马云那个吧?听说公司挺大的,应该差不了。这样吧,先跟小仪说说,她要是觉得不错,就让她去试试,实在不行,那今年就先回家,回头看看,是考公务员,还是去厂里上班吧。”
“行,我有小仪微信,我跟她说吧。”田蕊主动接下了这个活儿,拿出手机,就跟她堂妹聊开了。
三个女人凑在里一起,开始跟微信那边的堂妹聊了起来,几个男人反倒是被扔在了一边。
田蕊的二叔坐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冲何远问道:“抽烟吗?”
何远原本想拒绝,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二叔递过一支烟,何远接过,随手放嘴里点上,就听二叔道:“小远啊,你在北京工作?”
“以前在北京,现在回来了。”何远道。
“在北京做什么的啊,也是从事互联网的?”
“嗯。”
“看你认识的朋友,也是在大公司的,那应该混的不错啊,怎么想到要回来?”二叔像是跟何远闲聊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还好吧,就是在外面呆的累了点,回来休息一下。”何远挠了挠头。
“那以后还要回去吗?”
“应该不会了,我现在在老家感觉挺好的。”
“这样啊。”二叔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道:“对了,在北京感觉怎么样,吃的还好吗,工作什么的都还辛苦吗?”
“还好吧,吃的马马虎虎,工作……基本朝九晚六吧。”何远回答的有些含糊。
他每次回老家的时候,都会经历这么一番“询问”,何远已经习惯了。
要不说嘛,他们又要问。要说了嘛,他们又不太理解。
就比如加班这个事儿,老家里的亲戚总觉得,到了下班时间,晚走半小时,就叫做加班……何远他们公司,一般都要下班之后呆满两个小时,才开始计算加班时间。
打个比方,比如一般公司都是晚上六点钟下班,到晚上八点,才开始统计加班时间。满一个小时,算是有效加班时间,也就是说要在公司呆到九点,才算加班一个小时,而不是加班三个小时。
而且,老家人总觉得,加班就是有加班费的……绝大多数创业公司,都是没有加班费这玩意儿的,全是义务加班。稍微好一点的,会有个加班餐补助,何远记得是二十块钱左右。再好一点的,会有个调休时间,可以拿来请假,或者抵扣迟到。
就算这样,也有很多xiànzhi,比如一次调休不能超过多少多少天,不能在节假日调休,等等等等。以前何远还见过,有人想把加班调休和过年时的放假连在一起,打算过个好年的,直接被老板打了回去。
那种想要把假期连在一起,一次性休十天半个月的好事儿,根本想都不要想。
何远以前是加班狂魔,基本上在每个公司离职的时候,都还剩下上百个小时的加班调休,基本都没用过。后来到了大公司,因为身体实在扛不住了,再加上公司环境不鼓励加班,一到下班时间,半个小时内,大家基本上都走完了。
所以那个时候何远基本上都是在家里加班。
在家里加班这个东西就说不清了,你说自己加班了嘛,又没有打卡记录,别人不认。但何远他们的工作性质,确确实实是“上班开会,下班工作”,所有业务基本上都是下班之后才开始完成。
但这些你跟老家的人说不清啊。
你要说加班很厉害,别人只会觉得很矫情,根本不会觉得你有多辛苦。在他们眼里,所谓加班,就是在公司里多呆半个小时,蹭到加班费后,就赶紧儿回家,实际上屁事儿没做。
所以何远基本上不怎么跟老家人聊这些事儿。
“那吃的肯定没老家好吧,小仪就经常跟我说,在那边吃饭特别困难,她在那边吃的特别不习惯。”二叔道。
“要是愿意找的话,肯定还是找到的,就是比较分散。”何远笑道。
北京毕竟是那么大一个城市,要说没好吃的,肯定不是。
只是相比那么大的面积,和数量众多的外来人口,想在北京找到适合自己口味的,确实比较难……要不就是住的比较远,要不就是口袋里银子不够。
在北京,只要你花的银子足够多,绝大多数的困难都是有办法解决的。
如果你有什么事儿觉得是比较麻烦的——那一定是因为你口袋里的银子不够。
“对了,你还有什么朋友是在北京的吗,工作情况如何啊。什么时候给我们家小仪介绍介绍,她一个人在北京,我老觉得不放心,应该多认识认识人,回头要遇到什么事情,也好有个帮衬的。”二叔道。
何远随声应和道:“对对对,是应该这样。”
话是这么说,不过何远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
在北京的人,有几个是觉得自己轻松的。
每天花两三个小时上下班,夸张一点的要花四五个小时。
一到家就基本瘫着了,动也不想动。别说认识人了,就算有谁想要请客吃饭,也得看自己有没有心情——要知道,洗澡换衣服换成地铁赶公交打车,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这个时间跟路程没有关系,纯属看运气。
何远当初住的离公司已经很近了,打车的话,也就二十来分钟。但一旦遇到上下班高峰期,就算你开的是玛莎拉蒂,也得乖乖的跟我用龟速行驶,北京的堵车可不是嘴上说说的。
去年何远就是因为这个事儿,导致自己去做年终汇报的时候迟到,被罚了五百多块钱的红包。
要是赶地铁的话,也不一定好到哪儿去。
何远有些同事住在天通苑,每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