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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左右为难,还是把表儿给了人家了。
这个事儿,现在是老经管着呢,张小北也扯淡。
老经就是个二百五,这六矿里,谁不知道啊!那是老油皮子了。
谁也招惹不起的主儿。
还有啊,张小北干这个事儿,副矿长也没有跟矿长说,然后就这么办了。
估计那柳沟煤矿的老龚啊,现在也是气得胡蹦乱跳呢。
然后经六福再出去放放风,说是张小北直接给的表。这就坐实了。
放心,一转眼,龚矿长就收到风儿——嗯,张小北这孙子没有骗我。
有一个道理张小北知道,只要说出去的话,办完了的事儿,不出三天,绝对会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
文化特色呗!
当然了,这都是商量好的。
张小北也不会食言,肯定找机会跟总裁副总裁念叨念叨,说老龚同志还是很配合工作的,这不是第一个就让柳沟煤矿把表儿交了么。
至于老许回来,黄花菜都凉特娘的了,还说个屁啊。
你就是对张小北再有意见,还有矿长在那里顶着呢。
你跟矿长去说,是张小北不让你说的?
那特么张小北是矿长?
你是听张小北的,还是听矿长的?
你特么是副矿长,还是副处长?
再加上,你特么本身就是有“嫌疑”的人,在老龚看来,你就是想谋人家矿长的位子呢。
另外,你躲出去这个事儿,已经形成事实了,你的辩解还有力吗?
放心吧,到时候矿长只会认为你是在泼人家张小北的脏水呢。
人家张小北怎么承诺我的,这看效果还看不出来吗?
到时候别人的计划不一定能批下来,但是我老龚交代的事儿,那是一点儿没有含糊啊!
全部都办了啊!
另外,这小子真要是跟总裁他们说了自己的好话,放心吧,着急的“邀功领赏”呢,肯定给自己来消息。
我信你老许,我凭什么信你老许。
我特么不往死收拾你,就算是我心胸宽广了好不好。
所以这个事情,张小北是一点儿都不怕。
无非也就是把老许得罪了,得罪了你能怎么样,像你这种人,满肚子花花肠子,特么得罪了就得罪了呗。
人在世上漂,还能不挨刀?人在世上走一回,怎么还不得罪俩人是怎么滴?
我张小北特么得罪的人还少了,不差你一个。
怎么着,你敢咬我一口?咬一口你试试。
我张小北早就特么金盆洗手了,你屁股上的屎可是一堆呢!
放心,这个哑巴亏,你特么吃定了。
张小北坐在办公室,一个人想着,感觉长长地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张小北这是一时冲动干了个这活儿,也是自己心情跟上岳楠栖的事儿,不大利索。
结果许副矿长非得来个火上浇油,逼张小北出手。
可是张小北反过来又想了,整天怕这个怕那个的,怕个啥呀!
现在这个事情不也干了吗?我看特么也没有多大风浪啊。
忌讳这个矿长,忌讳那个矿长。
切,都特么一帮既得利益者,一说动他们头上的矿长帽子,一个个不都从心了吗?
像刘白水这种人,这种龙海县的精神领袖一般的人,一喊话招呼一帮子人起来闹的,现在怕是真的没有了。
不过刘白水招呼的那帮子人,好像也是认钱的。
刘白水说难听点,是雇上人去闹事儿呢!
这种人,眼睛里只有钱。
你说眼睛里只剩下钱了,你还怕他什么?
用钱吓唬他,不就完了吗?只要你有怕的那就好办了,不是吗?
所以张小北觉得,没事儿,这个计划表往回收的事儿,那一定是顺顺利利的。
更何况,柳沟煤矿已经带头了。
但是这个事情,肯定得跟金总裁他们说一下,现在的矿长都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他们担心的都是什么。
有些工作可以快速推进了。
不用等到他们一个个地都退休了,再开展。
那样的话,金盛得耽误多少发展的大好时光啊!
所以,张小北觉得,有些事情,你不做,永远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这一点,张小北是从毛玉蓉的故事中得来的。
不管怎么样,即使是我的技术手段再差劲,但是我有老主意,我去干,说不定真能成。
有时候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那求啥事儿也耽误透了。
不过,现在煤矿副矿长级别的人脑子的观念还是没有转换过来。
不能否认许副矿长有向上爬的小心思,但是明显能感觉到一点,就是副矿长根本不怕总裁,但是对矿长还是怕的。
你开了协调会,下来这副矿长不是该干啥还干啥,跟特么没事儿人一样?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大家都知道,真正的权力似乎是掌握在矿长手里的。
矿长是可以和总裁抗衡的。
如果这样的话,只能证明一点,集团确实是太有必要把权力收回了。
再不收回,下面就更乱特娘的了。
行啊,现在销售往回一收,下面就看财务了,再接下来是供应,一步一步都要收回来。
再收不回来,这集团的管理真要完蛋个丈人了。
不过,也多亏这个事情自己干了,要是让老经自己干,老经绝对不会想这个事情。
只要把计划表收回来,老经就觉得自己大功一件,完成任务了。
深层次的东西,那就不是老经考虑的事情,他也没有那个思维。
不过貌似,经过龚矿长这件事情,张小北知道了,这种权力收回的节奏,应该可以加快了。
不知不觉,一根烟已经燃烧干净了,烟头而烫了张小北的手,他才反应了过来。
然后,不由自主地一笑。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第393章 招人恨和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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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老经就来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一进门,就看见张小北在那发呆呢。
“咋啦,兄弟,这个事情办的挺憋屈,是不是?”老经知道办这种事情肯定受委屈。
张小北使劲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没什么委屈,就是感觉这人干点事儿,怎么就这么难。”
“这个你得跟哥哥我学习。”老经很自觉,来了直接就坐下了,自己泡茶,抽烟。
跟特么在自己办公室一样。
“说说?”张小北觉得,别看老经没有那些弯弯绕,但确实是无忧无虑的。
“这玩意儿,比的就是谁狠。”老经笑着说道。
“别说金盛六矿,我老经当年在这一片儿,那都没人敢惹,所以我是欺负他们欺负惯了。”
“但是呢,接触到你和金副总裁他们以后,我自己都有点束手束脚的了。”
“你们的脑子太多,一点儿都不够直接,考虑人家的感受比特么考虑自己的感受还多。”
经六福也是有点无奈地说道。
“经哥,这个不能比,我们有短板啊。”
“你是什么人,从小就在这一片儿混匹子长大的,那这些矿长哪个有你年龄大?”
“听说有些个副矿长,当年上学时候都是跟你屁股后头混的。你的名头从你上学时候就传开了。”
“我们不一样啊,都是外来户,你们都是坐地虎,我们不考虑不行啊。”
张小北也有理由,似乎这个理由还很充分。
“你说这个倒也对,别看我在分公司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那我都是被你们带的。”
“哥哥属于没啥文化的,但我老经就特么信封一句名言——”说道这里,老经的手指向了张小北:“兄弟,记住了,能让别人恨着你,也别让别人可怜你。”
“现在我老经虽然快退了,但是这几年连着提拔,谁特么不眼红,我招多少人恨呢!”
“可是话返回来说,你们尽情的恨去吧,谁特么不知道那帮子货有多大能耐,你能把我老经怎么滴?”
“我上面有总裁罩着,下面呢,虽说不混了,但是叫几个小兄弟撑撑场面,还不难。”
“更何况,谁不知道他们有几分尿性啊,有本事蹦跶出来闹啊,这和打架一个道理,你逮住一个往死收拾,看看有没有不怕死的。”
经六福这是抓住机会,跟张小北上课呢。
老经毕竟就是龙海人,在当地关系也是盘根错节的,再加上当年的经历,属于谁都不想多招惹的那种。
虽然老经这人不坏,但也绝对经不起招惹。
看来让老经来办这个事儿,是对的。
难道领导们对老经的提拔,也不仅仅是“救命之恩”?也许是早有安排?
不过听到这里,张小北也是有所感受,看来自己是高看了这帮子矿长们了。
老经说的,和自己刚才分析的不相上下。
不过老经这人就是在工作思路上是短板,不知道怎么去干。
让他当这个老总,确实是有点“难为”,可是,领导不是给他配了一个张小北么。
完美啊!
看来两个人的信息往一块儿一综合,也是变相地印证了张小北的想法。
张小北决定,晚上和老经一起,见见金永利。
得把这个事情说一说。
集团的改革要加速,业务管理提升要提速。
张小北想到这里,说道:“经哥,我说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早说啊!”
“没事儿说这些淡事儿干嘛,难不成了我经六福没事找事儿了么?领导们谁爱听这些个啊,都愿意听你谈远大理想和工作思路。”经六福一边恶心张小北,一边还真没把这个事儿当回事儿。
“哥,我是说你把计划表都拿到手了,这第一家啊,不用和金副总裁汇报一声?这可是你的第一场战斗啊!”好啊,给老经设个套。
“你说这个对。这打个电话,让领导安安心。”哦,老经想的是这个。
老经从张小北手里抽过计划表来,掏出电话便打了过去:“金副总裁,您好您好,张小北这里已经把计划表给交了,这第一份计划表,我们已经收回来了。”
“好的。”
“好的。”
“好的好的。”
这老经尼玛就是个属狗脸的,看看刚才不尿这个不尿那个的劲儿,一说给金永利打电话,这马上就变孙子了。
不过没办法,第一金永利是领导,第二老经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有人家有文化,有能量,自然就自卑了。
可是,老经不是个很好的代表吗?不是代表了很大一批人的思想吗?
难道这些个矿长比老经还难收拾?
“金副总裁怎么说?”张小北问道。
“金副总裁说了,晚上下了班,他还要回集团,让咱俩在办公室等着他。”老经说着,还撇了撇嘴。
多大个事儿啊,表收回来不就完事儿了么?
怎么还要见面说呢。
但是张小北知道啊,金副总裁肯定是想量知道这其中的细节啊。
矿长什么反应,副矿长什么反应?
有没有点儿激烈的斗争过程啥的。
可是这个事儿,第一老经不知道,第二电话里说不清楚。
所以呢,需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