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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家境无关任何东西,男人娶了女人就是用来宠的,他更不能理解,到底那个男人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厉尽意,让厉尽意来大城市找他,他难道不怕厉尽意遇见坏人吗?
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赶紧道:“我是去拖了关系的,你对面就只道是我的妹妹就行了,别人问你姓什么你就不要回答,就只说你叫尽意便是,这点很重要。”
厉尽意虽然想问为什么,但是也实在是不好问,毕竟司少鹤帮她了一个大忙。
有些事情能简洁尽量就简洁一点。
盯着厉小白身上已经渐渐开始脱落的痂,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了,可是司少鹤似乎是一日比一日穷了。
其实有想过司少鹤为什么老是回来的很晚,厉尽意隐隐约约猜到了司少鹤肯定还在做什么别的副业。
但是为了给他一个面子她还是没有说太多。
自己执意要去舞厅工作有两个原因,虽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秦亦,但是也想为司少鹤减轻负担。
司少鹤让她住在这里,是因为他对她好,每个人对别人好只是他善良并不是他有这个责任,既然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自然是要共同分担一些东西,不能老是让别人做这些。
况且她还自作主张的救了厉小白。
这更是给司少鹤给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晚上,厉小白缠着厉尽意给他讲故事。
厉尽意本生就对这类东西比较白目,所以讲故事什么的她还真不会,虽然说她确实有故事,在河永镇的时候,那些死去的人这些讲出来难免会吓到孩子,思索再三之后便让司少鹤去给他讲故事。
司少鹤在警署呆久了见多识广,简直一脑子里都是故事,讲的厉小白咯咯咯直笑。
昏暗的灯光,笑的有些神经质的司少鹤和厉小白。
还真的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
第二日厉尽意又按照司少鹤所说的去了舞厅。
这次见她的是依然是上次那个看起来身份很尊贵的男人,厉尽意从司少鹤那里听说这个男人是这个舞厅的主要负责人,一般人都叫他金爷。
厉尽意尽量把自己的态度放的很好,然后低着头淡淡的叫了一句:“金爷。”
她怕就是怕这个男人会计较前些日子她在这里打了人的事情。
金爷扒了扒手上的那一根粗雪茄,脖子上的粗进链子看起来极为的刺眼。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从今天起,你就负责4…8号桌子的客人。”
厉尽意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忙问道:“金爷,我想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每日都能接触到很多的客人?”
“当然,我这可是上临市最大的舞厅,所有的贵族和军阀世家都会来这里找乐子消遣的,还有,既然你已经进来了,有些东西我不先告诉你,纵然你是金世爱小姐推荐进来的,但是你如若和之前一样我肯定不会多留你的,还有就是希望你不要辜负金世爱小姐的期望。”
厉尽意认真地点头。
其实内心还是在想,金世爱这个人物怎么没有听说过。
她根本不记得有什么金世爱。难道这个金世爱就是司少鹤找的帮忙的人吗?
既然是别人推荐她进来的,她自然是要好好做这份工作。
最主要的还是要寻人。
不过第一天来,厉尽意便被要求穿一件艳装。
说是一艳妆,倒也不是很艳,只是身上露出来的部分比较多,比如整个背,没有袖子。
不过看起来略微是那种改良版的旗袍,看起来比普通的旗袍稍微更加的露骨一点。
厉尽意一穿上便觉得凉飕飕的。
很快,她负责的桌子便来了客人。
厉尽意一开始还有些胆怯,怎么说呢,头一次从事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放不开。
不过1号桌的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她越看越觉得不那么对劲。走上前去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司少鹤……
他此时此刻不应该是在警署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舞厅来了。
厉尽意走上前去盯着司少鹤道:“您想喝些什么?”
司少鹤微微的抬起眼眸,瞧见是厉尽意之后,他恶狠狠的说道:“果汁一杯!”
这个人也真是的干嘛突然就变得这么凶狠了起来?等等她还有话没有问……
想到这里,她端来了果汁奇怪的问道:“你今天不上班?”
司少鹤懒洋洋的说:“今天放假,你看你穿的这是什么,不冷么?”
厉尽意才懒得理他,道:“这里面人多倒也是挺暖和的,所以觉得无所谓。”
司少鹤看着厉尽意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便转身离开了。
他来的莫名其妙,走的更是莫名其妙这让厉尽意有些觉得不舒服,这厮莫不是神经病?
不过总得来说一天的工作量不是很高,来往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厉尽意对每个进来的人都会下意识的看一眼,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现在只能靠着这些东西来等待秦亦,寻找秦亦。
等到厉尽意下班了之后,急匆匆的回家,怕司少鹤今天没在家,他说了今日有事,所以她得赶回去给厉小白做东西吃。
司少鹤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心里堵得慌,特别是瞧见厉尽意穿的那么露骨。
为什么穿那么露骨,难道就不担心别人把她看光光吗?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有那么重要吗?
他的心情很复杂,复杂之处是因为他这些日子居然在暗暗的想着,若是厉尽意找不到那个所谓的“良人”是不是就会留下来了,其实留下来挺好的,至少他们三个人一起生活蛮好的。
“这个多少钱?”
一个顾客拿着一个小玩意儿问道。
司少鹤这才回过神来,道:“这个很便宜,您需要几个?”
大概折腾到了半夜,司少鹤快速的扒拉了几口烟,然后收摊。
“你回来的晚就是因为你整日在鼓捣这个?”
司少鹤抬头一看,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是厉尽意。
她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司少鹤,道:“你说话。”
司少鹤倒也没有说什么利索的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给收拾好了,然后道:“厉尽意呀,我现在搞这个副业不是想多挣钱吗,这样子的话我们可以住一个大房子,多好,不是吗,干嘛啊老在一个小房子里面挤啊挤的,多不方便呀,说起来我倒是觉得我现在努力挣钱然后买一个大宅子里面……”
厉尽意冷冷的打断:“我在这里住不了多久你没必要对我如此费心,司少鹤。你是不是好人当的有点太过了?没有这个必要。”
司少鹤略微有些尴尬,他顿了顿,勉强的笑道:“对不起,我忘了,你们本就住不长的,那就当是为了我自己,我以后住一个大一点的宅子,其实搬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面看花谢花开挺好的,一个人。”
他说一个人的时候恍惚还有些落寞。
厉尽意知道自己讲话有些狠,但是没有办法,她实在不想赖着司少鹤一辈子,便道:“你若真存了我会在你这儿住一辈子的心思你就早点打消这个念头。你若说了不听还有这个念头,我倒是宁愿过些日子就搬出去,这样也好歹不会让你这般劳累。”
司少鹤赶紧道:“唉唉唉,别别别,别介啊,我不是想厉小白多吃点肉肉嘛,算我错了成不,我知道您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奇女子,自立自强,但是你也稍微给我点面子成不?”
厉尽意瞧见他说话如此无赖的样子,便笑道:“呼,你真的别这样。我可不想看见你还没娶媳妇儿呢就先过劳死了,人嘛,还是要过的逍遥自在一点,你说是吧?”
夜晚的风吹的呼呼作响,风似带了刀子一样把人的脸给刮的生疼。
司少鹤淡淡道:“你倒是看的挺开,既然看的这么开,为什么一定要执着的找到他。”
厉尽意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大概是因为穿的少了些许。
“因为我没有办法面对没有他的人生。”
“他为你做过什么?”
“我不知道,其实我没有太在意他到底为我做过什么,或许真的是因为这样,才会更加迷恋吧?”
“为什么你不豁达一点,在这么多事情上你都看的这么看。为什么一定要卡死在这件事情上?我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你不要打我。”
厉尽意眯了眯眼睛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然后还未等司少鹤发问的时候,厉尽意便接着说道:“不要问我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会怎么办,我其实之前已经已经想过无数次了,他若是死了,我会怎么办,无论我想再多次,无论想的内容是什么,自己都没有办法去接受,如若真的确认他死了,我估计也活不长了。”
厉尽意的话很淡然,听起来不似宣誓那般铿锵有力,但是却不容置疑。
司少鹤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一般,半晌才回过神,道:“其实我想问的是如果找不到他,也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那么你会留下来吗?”
厉尽意摇摇头,道:“不会。”
“厉尽意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一点都不负责任?你自己先是救下了厉小白,然后又寻人,你若寻的人不见了你就打算去死,那厉小白怎么样,好歹人家也姓厉吧,你就这样抛弃人家?你你,你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可能做那种好事的,所以不要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我可没兴趣帮你养小孩子。”司少鹤也不想和她绕圈子,如果厉尽意打算之后若是没有办法照顾厉小白了就撇给他,他肯定不愿意,是非常不愿意。
要么,厉尽意自己留下来照顾,要么他就把孩子送人。
是的,就是这么刚。
厉尽意瞪大眼睛,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还没说出我的打算呢,你就直接给我截了?”
司少鹤挠了挠脑袋,哈哈大笑道:“厉尽意,你我相处也不算短了,你想说什么有什么打算,我虽然不说是一清二楚,好歹也知道个门面不是?”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要亮了,司少鹤叹了口气,问道:“今天都快天亮了,不如你今天请假,明天再去吧?我看你也没睡好,硬是和我聊了大半宿。”
厉尽意摇摇头,“我又不是主要工作,我每天都睡的不安稳。”
司少鹤知道她为何睡的不安慰。因为找不到那个男人,所以睡的不安稳。
反正规劝她她也不听,司少鹤倒也懒得规劝了。
洗漱完毕之后厉尽意就先出门了,他打算出门的时候,厉小白抱住了他的腿。
厉小白揉了揉眼睛问道:“爹是不是和娘吵架了?”
司少鹤愣愣的问:“怎么,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和你娘感觉还不错呀,挺好的呀。”
厉小白撅起小嘴,道:“骗人,那为什么我时常听见娘睡着之后会流眼泪,也会喊一个男人的名字?”
司少鹤颇感兴趣的问道:“男人的名字?叫什么?”
厉小白使劲儿的想着,虽然对着司少鹤如此感兴趣的神情很想满足他。可是最后厉小白还是摇摇头道:“我忘记了,不过我记得第一个字是叫秦什么的,爹,娘难道在外面有新欢吗?”
司少鹤不知道如何和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