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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逼着她让她答应他的追求。
他说得没错,她忘了,忘了苏怀宇本身就是个疯子。
而她却是另外一个疯子,爱上了这样的一个疯子。
往事总是让人惊醒,她看着眼前的苏怀宇,觉得六年前的恐惧再一次上来。
可是她退无可退,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紧紧地禁锢着。
他的手一直往下,毫不留情的刺入让她疼得浑身发抖。
她用力挣开他身后扣着自己双手的手,拽着他移到自己身下的手,紧紧地按着,抬头看着他抖着发白的双唇开口:“苏怀宇!”
他一直看着她,双眼像带了冰一样,听到她咬牙切齿的三个字,只是扯了扯嘴角,身体往前一撞,直直地将她逼向身后的浴缸壁上。
他整个人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她半分都动弹不得,那硬生生的入侵让她疼得眼泪直直就落了下来,双手的指甲直接扣在他的手背上。
苏怀宇松开了扣着她的手,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压着她,空出来的手直接作用在她的身上。
他低头要吻她,她扭动着脸躲开,他的吻直接就落在他的侧脸。
苏怀宇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着她冷冷一笑,直接顺着她的侧脸一点点地吻起来。
司琴从来都没有这么地屈辱过,躲不开,也逃不过,那进进出出的手指一寸寸地折磨着她。
可是对方却丝毫不管,混着浴缸里面的水,苏怀宇将手撤了出来,推着她的大腿一动。
她突然意识到他要作什么,对着他又咬又啃,可是他就像那大山一样,岿然不动地压着她。
他上半身向前紧紧地压着她,司琴挣扎不开来,心底害怕,一张嘴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尽了力气的啃噬,牙齿传来的血腥味让她微微一怔。
可是苏怀宇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能够感觉到身下那即将来的耻辱,她心中一颤,抬起头隔着那不过十厘米的距离死死地看入那一双黑眸:“我结婚了。”
苏怀宇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她,脸上线条紧绷着像锋利的刀尖一样。
他就那样看着她,看得她心底里面直发寒。
司琴从来没有这么害怕,她试图将自己的双腿并拢起来,只是稍稍一动,那压着她双腿的手就用力,用更大的力气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
筋骨撕裂的疼痛让她开口的声音都发颤:“苏怀宇!”
“是吗?那又怎么样?”
说着,他直接往前一压。
“嗯——!”
“疯子!苏怀宇你这个疯子!”
她歇斯底里地喊闹,可是他却不管不顾。
浴缸里面的水被一下下地击起来,回应她的就只有这些羞耻的声音,还有苏怀宇一下比一下更加很烈的冲击。
慢慢的,司琴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被苏怀宇强迫分开的双手在他的身后一点点地收紧,带着她所有的怨恨,直直地嵌到他的皮肉里面去。
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抱着她的人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放在开水里面烫过一样。那样相贴的距离,就连心口都是紧紧地贴在一块,可是她却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
仿佛那雨水的冰冷一直延续到现在,从心口一直冷开来。
也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抱着她用蓬蓬头帮她清洗。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脸上的泪痕将她的妆容花得有些恐怖。
苏怀宇扯过浴巾将她包了起来,伸手抱她的时候她抬手推开了他,“我自己来。”说着,她伸手紧着浴巾自己抬腿走出了浴缸。
她一开始还是一步步地走出去,可是慢慢地她直接就跑了起来,冲到客厅拿起自己的包包就那样用浴巾包着自己就往外面跑。
可是手刚碰上门把,身后的人直接就伸手从腰间将她整个人捞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
她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打横抱着,司琴没有回头,只是伸手一边扣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一边开口:“放开!”
刚才的歇斯底里让她的嗓子完全变了样,再冷淡的语气从喑哑的声音传达出来,都只会平添几分狼狈。
苏怀宇仿佛听不到她的话一般,直接就这样拖着她就往里面走。
他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不管怎么扣都扣不开那双放在自己要上的手。再长的指甲用再大的力气划下去他也不为所动,她突然收了手,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你这个疯子!疯子!疯子!苏怀宇你这个疯子!”
她已经被他折磨得没有理智了,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维持出来的气势和高冷,他只要一天就轻易地将她瓦解了。
在苏怀宇的面前,她仿佛还是六年前的司琴,他一个动作或者一个眼神,她就被死死地压着。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恨他,轻易地说放手,现在又轻易地回来招惹她。
她被他逼疯了,又咬又啃的,拳头毫不留情地就往他的身上招呼。
可是却还是撼动不了他半分,他拉开房门直接就将她扔到床上,不给她任何的机会,转身出去就将房门反锁了。
她拉着浴袍跳下床才发现房门被他锁了,她不断地对着那房门踢打呼喊:“苏怀宇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一室的寂静。
她的手脚都踢打得有些淤肿,渐渐的声音也一点点地弱了下来。
从在公司门口遇到苏怀宇到现在,两个人就像是疯子一样对峙了将近三个小时。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身体靠着门一点点地滑了下去。
司琴已经放弃让苏怀宇放自己出去了,抬手一点点地圈起自己的膝盖,埋头将自己的脸颊放了进去。
她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她明明从一开始到现在,对苏怀宇就没有过半分旧情难忘的表现。
从半年前觉察到他似乎对她步步逼近她就开始一点点地后退,直到现在,她甚至已经决定了要离开了,可是他却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地暗下来,她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间了,也不知道苏怀宇到底什么时候会将自己放出去,她只知道自己冷。
身上就只披了一件浴袍,她抬手将脸上的眼泪擦掉,伸手将浴袍拉了拉,爬上了床,将被子拉过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夜,窗外的夜色如墨汁一般浓黑。
床上的人紧紧地缩成一团,只有半露出来的头顶隐隐看得出来被子里面藏了一个人。
床陷下去的时候,司琴睁开了双眼。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到,感官十分的明显。
被人拉进怀里面的时候她微微一动,可是身后的人却一个用力,直接就将她扣进了怀里面,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姿势亲密无比。
苏怀宇知道司琴没有睡,他捉起她身侧的手,一根根地挑开,然后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扣进去,十指相扣之后才松了松压在她头顶上的下巴,“饿不饿?”
“我恨你,从来都没有这么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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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情何似无情(12)
即使是当年自己一个人躺在那医院的病床上,被那冰冷的机器夺走她肚子里面的生命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的恨过。
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学习的一件事情就是不会做过的事情后悔,不为没有做过的事情惋惜。她一直闭着自己不回头,逼着自己往前走。
可是他却非要逼着她往后退,往后看。
明明知道那些过往的事情就像是一道永远都不可能痊愈的伤口,他却还是那么残忍地逼着她一次又一次地亲手撕开来,逼着她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感受那些钻心的痛。
她是真的恨。
抱着她的苏怀宇动了动,另外一只手不知道怎么摸到她的脸上,指腹摸着她的眼皮,似乎想要确认些什么。
可是司琴没有哭,她闭着眼睛,死都不想再次让他摸到自己的眼泪。
她今天已经输得够多了,尽管现在的隐忍也得不到半分尊严的挽回,可以总也聊胜于无。
覆在她眼皮上的手指动了动,半响,苏怀宇的手转了个方向,掌心紧紧地盖在她的眼皮上面。
“恨吗?那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可是司司,你逃不掉了,也不要妄想逃掉。”
他的声音就这样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隐隐的笑意,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那覆盖在眼皮上的手掌心很热,烫得她觉得疼。
她终于忍不住,抬手扒上了他覆在自己眼皮上面的手。
可是明明感觉不到半分倾轧的厚重,但是她却怎么都扒不下来。
她今天一直都被他这样碾压着,现在她就连想将他覆在自己眼睛上面的手扒下来都做不到。
心底里面的怨恨像滚雪球一样不断地滚大,他不松手,她就用指甲紧紧地扣着他的手背。
血肉弥漫她的指甲,她甚至感觉到了湿濡的血流,但是他还是不松手。
她放弃这一种方法,转身张嘴就咬在了他的大动脉上面。
隐忍着的眼泪流下来,没入她微张的嘴角。
她转身挣开的大手摸上了她的脸颊,她只觉得自己又一次被他生生地撕裂了穿在身上的所有衣服。
“凭什么!苏怀宇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松了口,手脚对着他就招呼过去。
只是她的脚刚踢过去,就被他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手倒是对着他的下巴挥了两拳,她甚至还听到他的闷哼声。
但还没等她再次打拳过去,他的手就已经将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悬在两个人侧身的上方。
司琴有些痛恨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她整个人又被他禁锢在怀里面,脸上被眼泪打得无比的狼狈难看。唯一比较庆幸的事情就是室内没有开灯,苏怀宇看不清楚。
她不知道的是,那侧开的窗户,月色打进来,苏怀宇借着那月色还是将她脸上凌乱的眼泪看得一清二楚。
他将她的手往下一拉,扣在两个人之间,低头一点点地舔着她脸上的眼泪,带着缱绻的温柔:“不凭什么,就凭我爱你。”
“但是我不爱你!”
她毫不犹豫地反抗,那样的几个字却像是带了毒的利剑,生生地刺入人的心口。
苏怀宇动作微微一僵,隐在被子里面的脸色有些发白。
半响,他空了一只手擦她脸上的湿意,一边擦一边缓缓开口:“司司,你乖乖的,说不定哪一天我厌倦了,就放了你,你知道的,我的爱其实没有很长的保质期。”
他抬手帮她理着纠结的头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她们就像是一对蜜恋的情侣。
可是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将她的手脚都禁着。
“吃点东西好不好?”
他突然之间转移了话题,她却已经不想再和他争辩了。
如果这么多年,非要她说出一件最后悔的事情,大概就是年少的时候没有抗住苏怀宇的步步逼近,让自己多年以后的今天,都还要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折磨。
“有意思吗?”
“想吃面还是意粉?”
他刻意回避她的问题,她咬牙问出的话就这样被他打太极一样打了回来。
她睁着眼睛盯着他的脖子看了许久,那上面她刚才咬出来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