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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先生有此顾虑是对的!”
周牧似乎想到这一点,微笑道:“当然了,只要涉及到‘赌’字,那肯定有输有赢,有得必有失。而你我的赌局只能建立在彼此的信任之间,马先生如果觉得有难言之隐的话,可以选择拒绝回话,我决不勉强,毕竟,咱们只是随便切磋一下,并不伤了和气。”
对方此话一出,颇有嘲笑讥讽的意味,小小的一个赌局,哪怕是输了个人也没什么损失的。马烈可不想因为这点小意外就被对方小瞧轻视了,大方一笑,说道:“好吧,周先生想怎么玩?”
周牧平了平手,客气道:“马先生是客,怎么玩应该由你来拿个主意?”
“也好!”马烈不再跟他废话,眼珠一转,想到了自己经常与舍友们经常玩的一种赌博方式,建议道:“咱们玩……。扎金花吧,”
“啊,扎金花?”
周牧意外一怔,显然是被他提出的赌法雷倒了。
在他印象当中,像扎金花这种赌博玩法只是一些市井小民之间的小打小闹,登不了大雅之堂,特别是在正规的赌场里,一般都见不到这个小众的赌法。
更重要一点是周牧跟高品超好几年了,但从来没接触过扎金花,只知道其中的几点规矩。盲目的拿自己短处跟马烈赌,胜算不大。
马烈看出了对方的难处,大方的退让道:“算了,如果唐突的话,那还是请周先生自行出个玩法吧。”
“不了!”周牧俩忙摆手道:“咱们就赌金花!”
马烈愣道:“可是,周先生好像没有玩过扎金花?”
周牧自信的笑道“没玩过才有挑战性,马先生觉得呢?”
马烈愕然道:“也是,那废话不多说,咱们开始吧!”
“行啊!“周牧点点头,将扑克牌推到马烈面前,示意道:“开始之前,马先生是否还要洗一下牌,并确认我手上扑克牌是否有问题?”
“不了!”马烈也很自信,摆手道:“我相信周先生的赌品,快发牌吧。”
“谢谢马先生的信任!”
说着,周牧将扑克牌娴熟的洗刷两三遍,然后快速地给彼此之间发放了三张牌。其中第一张牌是翻开,作为名牌,后两张牌扣住作为暗牌,双方进根据彼此的牌局比拼高低。
玩“诈金花”可能牌小诈走牌大,是实力、勇气和智谋的较量,是冒险家的游戏。而马烈拥有透视眼的辅助,看穿对手的底牌,完全不用惧怕对方的恐吓。
等周牧发完牌,双方严阵以待。
马烈拿到了一张红桃5的名牌,对方的明牌是方块4。马烈抢到了先机,随后掀开两张底牌,见是梅花3、梅花4、运气还不错。
345连在一起,在金花玩法里算是顺子,比任何对子或散牌都要大。
这一局,他算是拿到了一副好牌。在用透视眼瞄了周牧的三张牌,确认对方运气不佳,只是拿到了三张散牌。
马烈胜算在望,脸上保持不动声色的表情,随口问道:“周先生,第一局我先提问了。”
“请问吧!”周牧点头点。
马烈想了一下,想得一个积存在心里已久的疑问:“周先生贵为六大家族的族长之一,为何会屈尊拜在一个江湖大老千手下,难道,就不怕其他家族子弟取笑?”
“嗯,马先生的问题并不难回答!”
周牧大方的收起自己的三张牌,惋惜说道:“嗯,这一局我输了。”
“什么?”马烈意外一怔,双方都没有开牌,胜负未分,没料到对方认输得如此干脆。赌王弟子不过如此?
不过,马烈还是他的爽快认输表示赞许,说道:“周先生赌品不错,不愧是赌王弟子!”
“马先生客气了!”周牧欣然一笑,说道:“关于马先生的提问,我只能告诉你两点,我与赌王师傅的关系,既是利益之间的合作,也有共同的兴趣好爱。我喜欢刺激,赌博也是一种刺激的方式。”
“周先生的回答很笼统?”马烈并不满意他这个回答,漠然道:“或许,等一下我若是输了也会这么回答,周先生觉得呢。”
“那我在送马先生一个问题吧!”周牧话音一转,反问道:“前些日子,在杭家城堡,马先生作为杭大小姐唯一邀请的男伴,是否看到我周家的人?”
马烈点头道:“好像是见过,一个叫周于钏送给杭大小姐一辆豪车,据说,周于钏是你的长兄!”
“错了,都错了,那只是他在外面招摇撞骗的借口,我才是周家真正的长子!”周牧摇头否定道:“我跟他的年纪,都是无法说清楚。”
“为什么?”
“因为,我和他都是父亲暗中抢来的婴儿,谁先出生都没有办法证明了,可能我父亲知道,但他没有告诉我!”
“哦……”
周牧跟着叹息道:“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周家贵为华夏国六大家族之一,也饶不开权利的纷争,哪怕是兄弟父子,也会为了权利得头破血流。”
“更何况,我与他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马烈配合道:“没错,下至贫民,上至贵族世家,只要涉及到利益,纷争肯定避免不了。”
周牧苦笑道:“呵呵,确实如此。只因我父亲的突然暴毙,使我侥幸当上了周氏一族的族长,不过却失去了一个先机,让他抢先得到了其他五大家族大部分人的支持,而我失去了其他五大家族的支持,在与他的斗争中,完全出落下风,最后只争取到一小部分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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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碰上克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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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马烈恍然道:“为此,你才想到了跟赌王高品超合作?”
周牧点头道:“没错,纵观整个华夏国,也只有高品超有一定的实力与六大家族扳一扳手腕,我如果不想被周于钏赶出家门的话,只能借助外力了。”
听到这里,马烈突然沉默了。
这六大家族之间的内部状况确实很糟糕,之前的杭家内部,姜申与姜家的仇恨等等已经让马烈感到头疼了,没想到这周家的内部权利斗争更加尖刻。
早在之前,马烈基本猜到了周家的紫元功的致命缺陷。欲练神功,必须先自宫。周家分到了这部分紫元神功确实是不幸中的万幸。
为此,周家前几代族长都不敢拿自己的将来修炼,只能把周氏紫元神功封存起来,并定下了一个祖训,但凡周氏家族的子弟,不许触碰此物。
周氏没有修炼紫元功,到可以平平安安的生存下去。一直到其他五大家族实力大幅度增长,跃居全国最有名望的家族之一。
反观周氏一族,依靠祖宗庇佑了两三代之后,家族开始没落,远远被另外五大家族甩开。
在一百二十年前,当时的周氏族长不忍心看见家族在自己手上衰落下去,加上他膝下有几个子女,没有断子绝孙的后顾之忧。
他就擅自违背祖宗的遗训,勇敢的挥刀自宫,私自修炼了紫元功。
没过多久,周氏一族在他以及紫元功的辅助下,家事的事业蒸蒸遇上,迎来了新的事业高峰,很快重返六大家族的行列之中。
不过,有了开头,那要主动结束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周氏一族结连几代族长都经受不住紫元神功的巨大诱惑,纷纷步入他的后尘,修炼了紫元神功,尝到了神功那无穷的威力。
结果,没传下几代,周家人丁越来越少。连一脉单传都维持不住,最后正式断子绝孙。到了周牧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养子了。
周牧想到了家族的事,心头不由得长叹一气,不想在多聊自家族的丑事了,随口问道:“马先生,我的回答是否满意?”
“嗯,可以了!”
“那咱们要不要继续玩?”
马烈尝到了甜头,自然是乐意往下赌了。
“当然,请继续发牌!”
周牧稍微缓和了一口气,继续给彼此发放了三张牌出来,平手示意道:“马先生请看牌!”
“请!”
这一局,马烈拿到了三张散牌,正想瞄对方一眼了,只见周牧已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迫不及待地问道:“马先生,这一局该轮到我提问题了。”
“是吗?”
马烈的透视眼确认一下,惊讶的发现对方三张牌是梅花6、梅花9、梅花10,三张牌同一个花色便是金花组合,它仅次于三张牌的豹子和同花顺子。
仅仅进行了两局,自己先是拿到了顺子,紧接着对方就拿到了金花,跟电影情节一样,牌局有些夸张了点。
如果没有特殊的技能辅助的话,一般的牌局是不可能有这般运气存在。
唯一的解释是有人在牌局上搞鬼。周牧跟高品超几年了,扑克牌在他手里可以千变万化,要谁输赢,只是他一念之间。
马烈意识到这一点,在赌场上,确实没有绝对二字。周牧有这样的能力,应该不算是出老千,只能说是马烈疏忽防范了。
这一局,马烈愿赌服输也懒得开牌了,大大方方的把牌收起来,说道:“我输了,周先生有什么要提问的尽管问吧!”
周牧得意道:“好,痛快,马先生的赌品令周某感到敬佩!”
马烈不屑道:“周先生想要问什么?”
周牧装模作样的想一下,疑惑的问:“马先生……是否修炼了姜家的紫元功?”
听到这话,马烈终于看出了对方的目的,还是跟紫元功有关系。如果没有紫元功,或许就不会经历这么多事情了。
“看来,我修炼紫元神功的事已经不是个秘密了。”
周牧摇头说道:“不,我也是道听途说,今日亲耳听到我才敢确认。据说,姜家的那部分紫元功有看穿一切物体的能力,是不是?”
马烈摇摇头,反问道:“这算是周先生的第二个问题?”
周牧怔道:“额,好像算是吧!”
马烈笑道:“那就等第三局再问了。”
“也好……”
正当周牧洗牌准备发牌的时候,马烈突然的叫道:“等一下,我想洗一下牌,可以吗!”
周牧汗颜道:“额,当然可以了……”
虽不怎样情愿,但马烈这一举动明显是不信任自己的意思。不过对方所的要求完全在规则之内,他自己没有理由拒绝,恭敬地将扑克牌递给马烈。
马烈不敢大意了。因为他意识到周牧的赌品并没有想象中的好,扑克牌在他手里,肯定有问题。
于是,他便厚着脸皮把扑克牌拿到手上,亲自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到周牧等着不耐烦为止。
虽说这赌局的筹码无关痛痒,但他不想被周牧玩弄在鼓掌之中,更不想被他套出太多秘密,必须谨慎一点。
牌面应该被马烈洗乱了,那周牧如果还能玩出花样,只能算是他的真本事了。
第三局,马烈运气不错,拿到了一对k。不料,正当他习惯的瞄向对方的牌面上时,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状况。
“他的牌……怎么回事?”
原来,马烈屡试不爽的超能透视眼,却看不到对方的底牌了?
震惊之余,马烈突然发现了周牧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一只的手掌捂在扑克牌上。
按照平时他透视眼的穿透力,不管是周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