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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寒道:“一开始,其实我是很恨我师父的,他把我带回飞仙门,让我跟那个大魔头分开。对我而言,就是让我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在乎我的亲人。”
当年,孤山老人在跟着一帮元婴修士追杀武白的时候,发现了当年还只有十来岁的凌清寒,神识探测之下,发现她的资质非常的好,就将她带回了飞仙门。
小女孩生活得好好的,突然被丢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自然非常的不适应,天天哭闹。
那段时间,孤山老人没少跟她说武白的坏话,当然,那也是事实。
时间长了,凌清寒也就接受了孤山老人的说法——武白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之所以收养她,那肯定是为了以后对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孤山老人把她从武白手里抢回来,实际上就是救了她一命。
年纪越大,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相信这种说法,庆幸自己被师父及时救出,不然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子的罪呢。
“后来听到他终于死了的消息时,我挺为虞国修真界感到开心的……”凌清寒说道,“当然心里也还是有一点难过,毕竟我的童年就只有他陪着我。”
说到这些,她唏嘘不已,又问钟源:“钟供奉,你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额……”钟源道,“我只是对你的过去有一些好奇。”
“是吗?”凌清寒不是很相信钟源的说法,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只道:“现在钟供奉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吗?”
她以为钟源突然问起这个,可能是在门派里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风言风语,所以才能向她问个究竟。
她甚至怀疑,钟源就是因为听到了她的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语,才怀疑她的人品,所以才没有接受她。
作为一个门派里掌有很大权力的女人,有关清白的流言蜚语总是特别的多。
以前就有不少她和孤山老人关系暧昧的流言蜚语在传,在那之前,还在外门的时候,就有她是血魔武白养来满足银欲的童女的说法。
如果钟源是因为这样的流言蜚语而疏远她,她觉得还是挺冤的。
“嗯,听完后对你以前的身世表示很同情。”钟源认真的说道。
凌清寒呵呵一笑,道:“我说了我童年时的一些事情,钟供奉能不能也说一说你自己童年的事情?”
“我的童年?”钟源呆了一下,道:“我的童年比较枯燥无味,没什么好说的。”
他的童年就在地球上面度过的,那能说嘛?不能说!一定要说的话,那就只能靠编了。
凌清寒很是不悦,觉得我都跟你说了我的童年,你却不跟我说你的童年,那也未免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这么想着,散步的情绪都没有了,对钟源说:“好吧,钟供奉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语气间已经很不悦了,顿了一顿,又说道:“这次叫钟供奉出来,主要还是你我都进入了元婴境界,想和你切磋一下生平所学,不知道钟供奉愿不愿意?”
实在是生气得很,想要打一打人了。
钟源心头狂汗,忖道:“这就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节奏吗?我没有得罪她什么吧?”
他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
当天,飞仙门的很多内门弟子都看到了他们敬爱的钟供奉和凌长老在山上一起散步,很多人心中都默默的为这一对璧人祝福。
可是没多久,他们就愕然的发现,敬爱的钟供奉和凌长老居然打了起来,他们都搞不懂这是什么节奏了。
难道是因为第三者插足的问题?
很多人心中都闪过这样的想法。
毕竟钟源回来之后,没有去凌清寒所在的寒梅苑一次,而是在房琳所在的滴翠院一住就住了一个多月,甚至都没有出过门,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凌长老这是受到了冷遇啊。
雨露不能均沾,冷暖如此明显,也难怪凌长老不高兴了。
在内门很多女弟子的心中,凌长老那还算是脾气好的,忍了一个多月才打上门去。
换做是一般人,钟源回来的当天没有去寒梅苑,当场就要发飙了,哪里还等得这么久?
不过在那些男弟子的心中,凌清寒作为一个门派的长老,为了男人去哪里睡的问题大打出手,还是有点太不矜持了一些。
两名元婴修士的一场打斗,引发的动静太大,很快就惊动了所有在内门的弟子,甚至惊动了公孙明这个掌门来围观。
屈剑莹也在围观的人群里面,双手捂脸,心忖:“我师傅也是没救了,这样凶巴巴的,真能抢得到男人吗?”
第十一章 心惊
元婴修士的战斗,动静非常的大。
两个人选择的是在飞仙门内门偏僻无人的地方,就是怕波及到无辜的内门弟子。
一开始的时候,都还收着手,可是打了没多久,凌清寒的火气就打上来了,攻击越来越猛,钟源也不得不提升自己的攻击力度,不然就有可能打输。
不过,钟源并没有祭出他的归元剑,而是用一把灵器级别的飞剑和凌清寒切磋。
凌清寒的幽雪剑在她晋阶元婴境界之后,品阶也提升为上品法宝,自然不是灵器级别的飞剑可以匹敌的。
不过钟源掌握的术法很多,也很厉害,足以弥补他武器上的不足。
两人战了很久,哪怕是凌清寒的攻击越来越猛,越来越狂暴,但是也不能在钟源手下讨得上风。
围观的弟子越来越多。
毕竟元婴修士之间的战斗很少见,观看这个级别的修士战斗,对这些弟子以后的成长有着很大的好处。
特别是对那些金丹修士而言,他们神识强大,看得更明白,得到的好处更多。
公孙明也在一边观战,越看越是心惊。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使出全力,但是他也看得出来,凌清寒离使出全力已经不远了,基本上能使出来的手段都已经使出来了,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他这个做掌门的。
这还不是最让他心惊的。
最让他心惊的是,在凌清寒这样的攻击之下,钟源仅凭着一把灵器级别的飞剑就非常从容的应付了过来。
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钟源还留着很大的余力。
他那把在金丹境界就可以击杀元婴修士的飞剑根本就没有动用,要是动用那把飞剑,只怕凌清寒马上就要落败了。
金丹境界就可以以之击杀元婴修士,到了元婴境界又会如何,大可以想象了。
这个客卿的实力太强大了,凌清寒根本就逼不出他的底牌来,他这个掌门就更加不行了。
看看凌清寒,再看看钟源,公孙明不由得感慨,现在的飞仙门已经不是他的飞仙门,而是年轻一代的飞仙门了。
他已经落伍于这个时代了。
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在切磋的年轻人,能不能带着飞仙门往更高更好的地方去发展?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他不怀疑凌清寒对飞仙门的忠心,但是他拿不准钟源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
如果凌清寒能够压得下钟源,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看起来凌清寒似乎没有那个能力。
切磋了一阵,凌清寒也是越打越心惊。
她知道钟源很厉害,对自己可能打不过对方,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她没想到人家连法宝都没有拿出来,她都无法打过,这差距就未免太大了。
同样都是元婴修士,同样没有晋阶多久,竟然有这么大的差距,这就太打击人了一点。
二人在空中你来我往的斗了一个多时辰,凌清寒突然叫停,目视着钟源,不满的说道:“钟供奉,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凌长老何出此言?”钟源诧异的问道。
“打了这么久,你连你的法宝都没有拿出来,这不是瞧不起我吗?”凌清寒很不高兴的说道,“难道在钟供奉的眼里?我能让你出剑的资格都没有吗?”
“凌长老误会了,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实在是我的那把剑不方便祭出来,”钟源认真的回答道,“此剑一出,必须见血。对敌人可以使出此剑,对自己人,那就不行了。”
“狗屁的出必见血,”凌清寒心想,“当我没见过你使用那把剑吗?当初你被瘦竹道人追杀的逃命的时候,可没少使过那把剑,也没见沾了谁的血。”
不过钟源是那把剑的主人,他想要怎么说,谁也反驳不了他——这就跟读者和小说作者战设定一样的荒谬。
真要提出质疑,到时候钟源说一句,以前是不用这样,但是晋级元婴修士之后就需要这样了,凌清寒也无法反驳。
打了那么久,差不多皆尽全力,连人家的底牌都没有逼出来,凌清寒也不好意思再打了,说道:“钟供奉,今天的切磋就到这里为止吧,期待五天之后,在传法殿和你再见面。”
五天之后,就是她和钟源约定的去传法殿给那些金丹修士讲课的日子。
说完这句话之后,凌清寒向钟源拱了拱手,然后便御剑离开了。
屈剑莹连忙跟了过去,一直跟到了寒梅苑。
凌清寒发现了她,诧异道:“你跟着过来,有什么事吗?”
“师父,你今天是怎么跟钟供奉打起来的?”屈剑莹问道。
凌清寒否认:“哪里有打,只是切磋而已,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夸张。”
“是吗?”屈剑莹不信道,“可是我觉得师父你好像都打出火气来了,这样真的只是切磋吗?”
“只是切磋,不过是我比较投入而已,”凌清寒道,“你不要多想,钟供奉他是本门的客卿,我一直很尊重他,不会和他打起来的。”
“哦,”屈剑剑道,“我还以为师父你是在为他去滴翠院住了那么久都不来你这里而生气呢,原来不是这样的,那我就放心了。”
“胡说!”凌清寒板起了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可能会为那样的事情生气吗?而且我和他虽然有道侣之名,实际上也就是在修道路上互相扶持而已,并没有你想的那层意思。”
实际上她和钟源以道侣的名义出现,只是为了应付天玄门崔始诚的求亲而已,连修道路上互相扶持的意思都没有。
“原来就是这样的道侣啊?”屈剑莹有些愤愤不平了,说道,“那师父你不是亏了吗?白等了一个虚名,好处都让滴翠院的那个女的得到了。”
“什么亏不亏的,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呢?”凌清寒斥道,“修道人应该以修炼为重,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行吗?”
“哦,”屈剑莹愧疚的说道,“本来我还想了个法子,让钟供奉对师父你亲热一点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第十二章 下三滥的东西
“额……”凌清寒怔了一下,道:“你脑袋里又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出来让我听听。”
“还是算了吧……”屈剑莹有些脸红了,道:“都是些不怎么见得人的小伎俩,既然师父没有那个想法,那还是算了吧。”
“你还是说说吧,”凌清寒道,“让我了解一下你这段时间,不好好的修炼,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师傅,我修炼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好?”屈剑莹道,“我只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