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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钟源回信息了,她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这家伙,旅个游居然都给困到海岛了,运气真衰。”
知道钟源没事了,孟缇心情轻松,开始取笑钟源了,回了一条信息:是不是那岛上有美人鱼,把你迷住了十几天时间啊?
回完后,顺手刷了一下朋友圈,然后就看到了龚胜男用钟源微信号发的那一条朋友圈。
九张有沟有腿的女人照片。
“咦……这人怎么变得那么庸俗了?在朋友圈发什么美女照片?还配那么矫情的文字,啧啧啧……”
孟缇也只当那是钟源网上下载的图片,点开大图,想看看钟源眼中的美女是什么样子的。
一点开大图,她就怔在那里。
龚胜男虽然对照片作了美颜加工,可是并没有改变形状,最多只是让沟变深了一点,五官还是那五官,一眼就能认出她的样子来。
晚上,发一个一起旅游的女人穿着比较暴露的睡衣的照片,那意思可不妙得很。
她将九张照片都看完之后,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将手机递给小邬:“你帮我认认,那女的是谁。”
“网上下载的吧?”
小邬一开始也认为那是网上的图片。
可是在她接过手机,点开大图之后,惊在那里,忍不住道:“这……这不是龚总吗?钟源怎么发她的这种照片?”
她给龚胜男做了那么久的秘书,一眼就能认出这是龚胜男,绝对错不了。
将手机还给孟缇,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
同情之余,心里又隐隐的有些高兴:“龚总和他搞到一起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对我纠缠了吧?”
高兴了一下,又担心起来了:“可是他们这样子了,以后龚总还会让我做她的秘书吗?”
“呵呵,难怪那么久没消息,原来是攀上高枝,陷入温柔乡里了。”孟缇冷笑着说,嘴里的寒意,让这个冬天的早晨变得更冷。
“也许……也许只是误会呢……”小邬道,“龚总她不喜欢男人,钟源好像也对龚总有一点反感,他们两个,应该不会有那种事情吧?”
“哼,他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说不定就日久生情了呢。”孟缇冷笑,“何况,人家龚总还那么有钱。娶了她,可得少奋斗多少年?”
小邬听到“日久生情”的时候,不自禁的想了一下:“让一个资深的女同改变取向,喜欢男人,那……那得要多久啊?真能那么久吗?不过钟源身体那么好,也说不定。”
这个姓邬的污姑娘,好像隐隐约约的打开了发现真相的大门。
这时候手机叮的一响,钟源回信息了:哪有什么美人鱼?鲨鱼倒是有。
“还有脸回我!”
孟缇看着这条信息,怒了,懒得打字,直接回了个语音:“你那龚总,不就是一条美人鱼吗?”
手机那一端的钟源瞠目结舌。
他昨天晚上和龚胜男解毒得很晚,醒得很迟,是被孟缇回信息的声音吵醒的,还来不及看自己的朋友圈,听到孟缇语气很冲的说出这样的话,吓了一跳,心忖:“她怎么知道的?”
那语气,可不是什么调侃,分明就是兴师问罪。
虽然和孟缇的男女朋友关系是假的,不过面对孟缇的质问,还是有些心虚,回复:她,男人婆一个,算哪门子的美人鱼?
“哼,她不是你旅游中发现的最美的风景吗?”
孟缇带着浓浓醋意的语音发了过来。
钟源连打了几个问号,回她:你说的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孟缇的语音发了过来:“你自己在朋友圈说的,你还不懂啊?掩饰什么呢?呵呵,恭喜你了!”
钟源一愣,退出聊天页面,点开朋友圈一看,懵了。
“龚胜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怒气冲冲的摇醒了龚胜男,将手机递她面前,指着那几张照片道:“你怎么拿我的微信号发这些东西?”
龚胜男睁大了眼睛:“啊?是你的微信啊?我忘记了耶!骚瑞骚瑞,非常的骚瑞。”
虽然在道歉,眼中却洋溢着笑意,一点歉意都没有。
钟源瞪了她一眼,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不过还是拿她的借口向孟缇解释:那男人婆手机掉海里了,用不了,所以拿我手机玩。她应该是忘记这是我的微信了,所以就发这里了。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谁男人婆呀?”
龚胜男头靠在钟源肩上,看着他发出的这条信息,很是不满,坐了起来,两只手托着胸狠狠的往里一挤,揉了揉,娇嗲嗲的说道:“看到沟沟了没有?人家很有女人味的好不好?”
钟源一只手遮住了眼睛,无奈的说道:“发嗲这条路线真的很不适合你,你看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没看到你的鸡皮疙瘩起来,”龚胜男眼睛水汪汪的说道,“我只看到你的鸡(此处删去一个不能描述的字)起来了……”
“呃……”钟源尴尬了,顿了一顿,道:“说(此处删去一个不能描述的字)不说巴,文明你我他。你一个女人,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呢?”
“文明不文明,我们以后再说吧。”龚胜男笑嘻嘻的说道,“现在还是赶紧给你解毒吧。”
钟源叹了一口气,躺在那里,认命的说道:“那就来吧……”
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情,感觉很屈辱。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中了毒,总不能不处理吧?
虹景花园那边,看到了钟源回复的信息,小邬做了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对孟缇道:“你看,我就说嘛,这就是一个误会。你看那些照片,明显就是龚总的自拍。”
“我看没那么简单。”
孟缇哼了一声,表示不信。不过心里却想:“看来是我误会他了,他们其实是清白的。”
第六十一章 卖假药的
龚胜男用钟源微信号发的那一条朋友圈还是被钟源给删除了,龚胜男虽然嘟着嘴有些不高兴,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让孟缇看到,她的战略目标已经完成了一半,看起来还是起到了一点效果的。
二人退房之后,在外面吃了一顿不知道该算早餐还是该算午餐的饭,便往太国的首都而去。
去那里,不只是要在那里坐飞机回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一定要找到那家卖椿药的,要他把解药交出来。”钟源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玩意儿可把我害惨了!”
“不是很有必要吧?”龚胜男犹豫着说道,“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以后发作了我给你解毒就是了。”
她不是很想带钟源过去。
真要到了解药,她就没机会给钟源解毒了。
钟源瞪了她一眼:“怎么没必要?再这样下去,不用半年,我大概连命都没有了。”
说话的时候,腰部还在隐隐作痛。
“啊?这么严重啊?”龚胜男吃了一惊,忙道:“那好吧,我带你过去。”
帮钟源解毒虽然是一件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但是因为这个让钟源命都没有,那就有点过了。
她还记得林婉带她过去的那家店,到了太国首都之后,就带着钟源往那家店找去。
那是一家华夏风很浓的小店,店铺老板是个中年男子,身着唐装,戴着墨镜,摇着一把折扇,看起来很像回事儿。
这装扮,在愚顽眼中,叫做大师风范。在懂的人眼中,那就是骗子的标签。
老板正坐在店门口的一张藤椅上发呆,突然看到一个面熟的女人带着一个眼神不善的男人走过来,心里一惊,站了起来。
他对龚胜男有很深的印象。
不是因为龚胜男中性的打扮,而是,他从业十多年,唯一一次那么轻松的把十罐红牛以近两万人民币的价格卖出。龚胜男在他心中,就是人傻钱多的典范,想要忘记都难。
看到这两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店铺走了过来,他心里一惊:“难道他们发现我卖的是假药,兴师问罪来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虽然他的东西基本上都卖给那些来太国旅游的华夏人,人家匆匆忙忙而来,匆匆忙忙而去,发现了假药也只能自认倒霉,很少会出一趟国来找他的麻烦。
不过,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在太国停留时间长一点的人,觉得没效果又回头找他的。
他的答复一般情况下就是:“兄弟,那是你身体太差了,补不起来呀!”
他准备这次也用这样的借口来应付这两人。
不是我的药不好,是你身体实在太差了,你先把肾补好了再来吧。
正想着,就听那男的冷声问他:“那牛魔神水,就是你卖出来的?”
“没错,”店铺老板微笑道,“是不是效果很好,所以你们准备再买几罐?”
钟源冷哼了一声:“这害人的东西,我一罐都不会买!”
“那你来是?”店铺老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钟源道:“把它的解药给我!”
“解药?”店铺老板惊了,“什么解药?”
这兄弟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那牛魔神水药性太强了!”龚胜男红着脸解释道,“他就喝了一罐,一天就得发作好几次,已经十几天了,天天这样。你不给他解药,再过半年,大概命都没有了。”
店铺老板懵了。
老子卖的就是普通的红牛,你跟我说这是假药我认了,可是你跟我说它药性太强,要解药?
这剧本他看不懂了。
“我……我这药不需要解药……”
打好的腹稿全部作废,他语气都有些凝滞了:“这个东西……它本来就没有解药的嘛……多那啥不就是了?”
“一天解五六回,还不多啊?”龚胜男道,“可是十几天了,根本就没有效果啊!”
“这……这……”店铺老板苦着脸道,“可是它本来就没有解药啊。”
他心想:“喝了一罐红牛就每天五六次,这是哪里来的牲口啊?这么猛的人,你特么还来买椿药?划根火柴都能燃起来吧?”
“没有解药?”钟源脸色变了,身上杀气冲天而起,冷冷道:“没有解药你就敢把这样的虎狼之药拿出来卖?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这牛魔神水的毒性不解除,他这辈子怕是要废掉了。
他双手紧握,骨节绷紧,发出喀喀的声音。
店铺老板被他眼中的杀气惊得脸色苍白,双腿都有些发软了,冷汗直流,道:“兄弟……不……大哥……你可一定要冷静点……”
“我中了你弄出来的毒,命都可能保不住了,你还叫我冷静?”钟源道,“等下我要取你的性命,我看你能不能冷静下来?”
“大哥!”店铺老板哀声道,“我就是一个卖假药的,我承认我不该拿十罐红牛当成椿药来骗你们,可是也不到要我命的地步吧?”
“胡说!”龚胜男第一个不同意了,“那么猛的椿药,怎么可能是红牛?当我没喝过红牛吗?”
钟源也冷笑:“若是红牛,怎么可能让我药性发作,控制不住自己?”
“它就是红牛啊大哥!”店铺老板急得要跪了,指了指身后的货架:“你看,那里还有。你要不信,拿去化验就是了。”
龚胜道:“可是你当天喝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