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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还站在台阶上抽烟的抽烟,蹲着休息的休息,完全就不像是经过一场大战的样子。而身后,一个人都没再出来。
“我们在街道对面,不过这里不安全,我们再找个别地方聚。”李善说着,转头看着我问:“老大,咱们去哪儿?”
“去我家附近吧,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烧烤摊。”我说。
十多分钟之后,便抵达了我家附近的那个烧烤摊。
那个烧烤摊是露天烧烤,占地比较大,在后面依着菜市场的一侧的墙搭了个巨大的棚子。
这会已是秋末,天冷后的烧烤摊上,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桌子也都已经收进大棚里。
我们将车开进旁边的隐蔽的地方之后,便钻进了烧烤棚。
庆丰等十八个人,自然也有受伤的,不过都没什么大碍,只是脸上轻微的割伤或稍微的红肿。
“多少年了,第一次打架打的这么爽!不过,还没过瘾的就结束了。哈哈。”一个高瘦的青年笑着说。
“怎么?没打够的话,俺再陪你出去打一会?”庆丰转头问。
“不不不,不敢不敢!哈哈!”瘦子赶忙跳开两步的躲到一边。
“这是咱老大,在老大面前都别嘻嘻哈哈的,知道不?”庆丰盯着瘦子等人说。
“知道了,知道了!”他们笑眯眯的附和说,但是,转头看向我时,则又收起了笑脸。
“老大,俺给你汇报下那会的情况。你们走后,俺就盯着那窗户外头看,看到警察车开出院子后,俺们就想着撤。可是,那个红头发的混子,不让俺们走。不走就不走,俺让他们一个个的都坐好了。不一会,一帮人拿着刀冲进来,俺们就跟他们打起来了,俺没给你丢人,三十几号人全干趴下了!俺寻思着把那个红毛混子也打一顿,但是,你没说,俺也就没动他!”
“没动他是对的。行了,都先坐下吧……李善,”我转头吩咐李善,“你去点上些吃的。”
“行!”李善说着,把那会买的煎饼果子递给庆丰,“知道你肯定饿了,赶紧先吃点儿垫垫。”话毕,便跑去跟老板点菜。
一众人拉了四张小桌拼起来,坐下后很大一圈。
“老大,接下来俺觉得那些人肯定会找你的麻烦,你想办法没有?”庆丰一边吃着煎饼果子,一边问。
我摇摇头说:“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跟那些人见面,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他们的状况,所以,也没有什么靠谱的办法。”
“那俺们几个最近就在汉江市陪着你,俺觉得那红毛混子肯定还要找你麻烦的。”
“对!”李善点完菜后,凑过来说:“菲姐,他们几个今晚的表现你也看见了,庆丰老实,不说假话,他当初说他这帮弟兄能行,就是真行。有他们这档子人保护着你,血红那家伙动不了你!”
我觉得这样确实会放心很多,毕竟这十八个人非比寻常。
李善见我一脸犹豫时,便说:“你是不是担心城北?城北那边暂时让于翔靠着就是了,于翔那小子滑归滑,可是大事儿上还是有分寸的。”
“是吗……”我说。
但是,我内心考虑的并不只是这些。
要知道,现在宏仁那边根本没有太多的资金,大部分的资金全都投向了城南项目,毕竟如果那个项目一旦成功,我们的实力会大增。
所以,资金链上现在非常的紧缺,城北那边的资金也调取了很多。现在如果让他们十八个人到这边来保护我,那么他们的工资也是很大的一个缺口。
十八个人,而且当初庆丰找他们来的时候,我都做过了承诺。工资肯定是不能少的,但是,这帮人为了保护我而单独拿出那么多钱的话,也不可取。
“老大?”李善见我发呆时问。
“还是算了……城北那边太忙了。”我说。
“不行,就是再忙也得让他们靠上的!”
“那行……不过,你们在汉江不能只照顾我,我要安排你们去一个地方。”我想定后说。
“什么地方?”庆丰问。
“豪门夜宴……你们十八个人都去豪门夜宴当保安。豪门夜宴离我们学校很近,有什么情况你们能照顾。关键是,在那边能挣钱!”我说。
“好啊!我们去!不就是夜店保安嘛!我以前还干过呢!”其中一个小胖子说。
“今晚吃完饭后,你们先找个地方住下,这件事不能急,但是也不能慢,我尽量这两天时间给你们搞定!”我说。
我刚说完,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看到是张警官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心蹭一下就到了嗓子眼!
顺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张亮也是,怎么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呢!?
240:张警官问话
看着张警官的电话,我直接挂断。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而后,直接拨通了张亮的电话。
“姐?你忙完了?”张亮接起电话问。
“你在哪儿呢?咱爸给你打电话了吗?”我问。
“没有啊……我这刚吃完饭呢。咋了?”
“咱爸要打电话,就说我跟你在一起啊!别露馅儿了!对了,回来之后,在小区门口等我,咱俩一块儿回去。”我嘱咐好后,便挂断了电话。
来不及跟他们解释的,立刻又给张爸回电话,“喂,爸。”
“你在哪儿呢?”他声音有点儿冷的说。
“在外面刚跟张亮吃完饭,这就往回走了。”我说。
“真的?”
“真的啊。怎么了?”我反问。
“没什么……吃完饭都早点回家。”他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张警官极少给我打电话,这么莫名其妙的打电话绝对有事儿。
但是,他没说,我也不能问啊。
旁边的李善见我愁眉不展便问:“你爸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刘警官可能会给我爸打电话,但是,不可能将全部事情都说出来。”我说。
“那你就早点回去吧。”李善说。
我看着老板将菜端上来后,便让他们好好吃饭,而后,便走出了烧烤棚。
李善跟着我走出来后,脸上仍旧是担忧之色,“唉,我还是觉得你回宏仁县好。现在宏仁县很多事情都等着我们去做,好些解决不了的矛盾,等着我们去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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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说的事情我知道,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经常接到一些宏仁县的短信。
宏仁县知道我是大佬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对于我长什么样、多大等一些细节却不知道。县里很多民事纠纷之类的事情,也会找我们帮忙。
像城北那些厂子的矛盾,李善都会给我发信息说明情况。小事儿他解决,但是大事儿上,还是要我下决定。
诸如,两个场子为了挣一块儿地,打的不开开胶。一个有土地证,而另一个有租赁证,中间人两边吃了之后跑了人。
其中一个人找我们帮忙,把对方压下去。
另一方又找了县里的关系,想通过领导把这事儿压下去。
我们是收钱办事儿的,要不怎么养活手底下的那帮人?
李善问我怎么办?
我就说先看另一方找县里怎么解决,他们要是偏袒他们,咱们就出手。
结果,城北街道派人直接将我们这边那个厂子查了一通,各种税收、污染、消防之类的。
那边的厂长找我诉苦,让我赶紧的想办法。
我就说,这事儿暂时办不了。那厂长气的直跺脚,但是他很清楚我们这批人是干什么的,也是敢怒不敢言。
跟我打完电话之后,我就给李善打电话,我让他立刻给那个厂长嘱咐好。毕竟两人一个唱红脸,另一个就得唱白脸。李善便找到厂长解释说:“这事儿我们老大已经知道了,但是,如果他嘴巴不老实,出去乱吆喝,绝对给他个好果子吃。”
那厂长没办法了,只能配合着街道上的人治理一通。完事儿,那片地拱手让给了对方。
但是,没过几天,我就让李善他们动手了。
当初想着街道上如果真要处理这事儿,就不应该偏袒任何一方,实在不行把地一分为二,重新处置也行!但是,给他们下礼之后,就如此偏袒一方怎么可以?
当晚就让李善找到了对方的厂子,一通砸!
后来,又采取了一些措施,这里就不讲了。
总之,最后的情况,就是街道罚了这边厂子的钱,跟我们砸了对方厂子的损失扯平了。
而那块地依据谁花的钱多、钱少,来重新给他们分了。
李善好奇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办,我便告诉他说,永远不要让对方知道我们在想什么。还有,领导、当权的不抓住把柄,不能惹。那领导若公平处理,便不需要我们插手了。
这种事情越来越多,县里很多特殊关系也时不时的让李善和阿龙他们约我吃饭。
但是,我哪儿敢去啊?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个高中生的话,怕是他们得惊掉大牙。
再者,我也不在宏仁县,只能让他们推辞,并给我渲染上点儿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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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宏仁县很多事情,但是,汉江这边我真的不能走……”我略有沉闷的说。
人生就是这样。
尤其是那个青春时期,根本分不清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甚至于,现在的我也会时常恍惚。人活着,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
小时候,老师和大人们,总会给我们灌输一种高级的奉献精神,给我们讲述钢铁是怎么炼成的,让我们知道我们有生之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为了我们远大的目标理想而奋斗。
但是,人总是越活越明白、越活越自私。
曾经的远大理想,曾经的宏大志向,在现实中慢慢的被瓦解,看到身边的妻儿子女时,便会觉得亲人是最重要的。
可是,当我们身处困境中的时候,兄弟的情谊又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感情又成了最重要的。
当朋友、亲人有难的时候,钱又成了最重要的。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很重要的时候,我们变的犹豫不决,开始迷茫和恍惚。
可李善却不太一样。
他眼中只有一样东西是最重要的。
这是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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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踌躇半天后,转身说:“要不,宏仁那边我也不过去了,我留在汉江这边陪你。”
“不行,宏仁那边还是你做事我放心。而且,那是我们的根,决不能丢。”
“不是还有阿龙他们吗?黄毛也可以!”李善有些激动的说。
“庆丰他们不是在这儿吗?有他们在这儿就行。”
“我不放心啊!”李善难得一见的在我面前大声说话。
“怎么?我这个老大说话都不听了?”我盯着他说。
他眼神微微晃动之后,头一低,转身很是郁闷的走进了烧烤棚。
那一刻,我内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但是,却又瞬间泯灭了。
而后,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陆厉。
想到陆厉之后,心里又是一沉。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更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
他永远都那么神秘而谨慎,只知道他的存在,却不知道他的未来。
踏着夜色,行走在熟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