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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酸楚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要听得心悸。
时间真的回不去了,叶宁在短暂的迷失了几秒钟之后,迅速的推开了贺晋年。
“既然回不去了,那大家都就各自好好过各自的生活吧。”叶宁的心里有些乱,这个男人只要靠近时,就会扰乱女人的心神。
“可是没有你,我怎么会过得好?”贺晋年的声音低得好像是从云端坠落般的,压抑而又心痛。
“没有你,我却过得很好。”叶宁站了起来,看着窗外,那是她人生之中最美的画卷。
心心坐在藤椅上,她妈咪正在旁边用小勺子喂着她吃薯泥,心心细白的小手掰着馒头喂给了已经成为常客的那几只鸟儿,开心得咯咯咯的笑着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过得更好?”贺晋年站在叶宁的身边,这一幕何尝不是他最心动的呢?
“爹地,爹地”突然心心的声音如同银铃般的响起,叫得非常的欢快,整个人也从椅子上爬了下来,快步的走向了花圃外面的小道上。
小别墅的门是开着的,所以当叶心大声的叫着爹地时,贺晋年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是在叫他,这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因为她刚刚叫了他叔叔。
果然贺晋年看到了罗杰斯的汽车停在路边,从汽车里下来时,叶心那小小的身体已经贴到了罗杰斯的腿上,抬着头仰望着罗杰斯,一脸欣喜甜蜜的笑。
那种感觉好像是见到了最喜欢的人似的。
贺晋年的嗓子有点发苦得发涩起来,好像是有人在他的嗓子里放了一把黄莲,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能任着这把黄莲在他的嗓子里化开来,一直化到了他的心头。
他看着罗杰斯抱着小叶心,把她抱得高高的举了起来,黑色的发在风中飞舞着,还有张开的手臂好像可以捉住所有的阳光似的,她真的是个小天使,可是这是他的小天使,却亲密无比的叫着别人爹地,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他甚至没有任何权利去阻止,在叶心的认知里,他只是个陌生的叔叔,而那个高高抱起她的人才是她的爹地。
“你看,她也很开心不是吗?”叶宁的话如针般的扎着他的心,贺晋年低低的说着,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也好像是说给叶宁听的。
“等她再大一点,她问你为什么她是中国人,她爹地是外国人,你要怎么回答她?”贺晋年的声音几乎是有一些绝望的,却在绝望之中隐隐的埋藏着一丝希望的火光。
有时候总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叶宁不禁笑了起来:“我都在想你这样的智商怎么能把贺氏做到如此的强大,你是不是要我告诉她,她是她生物学的上父亲贪图身体的欢愉而产生的,是在欺骗与不忠诚的婚姻下产生的,对了有心心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她甚至不是婚姻的产物,你要我这么告诉她吗?”
如果他不问这个问题还好,可是贺晋年问起了这个问题,叶宁就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般的凶猛。
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要替自己争取一下,但是一遇到这些事情他的智商好像就真的不在线了。
两个人一看到罗杰斯抱着叶心进来时,就一起闭了嘴换上了温柔的笑容。
“妈咪,爹地说要带我去坐飞飞,真的吗?”心心的眼睛兴奋得亮起来,笑容甜蜜得比这春天的花朵更动人。
“嗯,所以你要好好的吃饭,多吃一点就可以了。”她是准备带心心回中国的,顺便把她爹地的骨灰带回去安葬,她妈咪也想要回去看看了。
甚至是叶安,其实也可以回去了,这些年来叶安虽然对她阴晴不定的,但是叶宁确定叶安大概已经不会再闯祸了。
是该回去了
一说到多吃一点,叶心的小脸就有一点快要垮掉的感觉,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要次”
叶宁忍俊不禁的亲了亲她的小脸,然后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自己去上自己的玩具堆里玩了。
客厅后面还有个小的玩具间,所有的玩具都会清洗消毒之后放在那里,这样客厅不会乱,叶心也会自己玩得很开心。
不一会儿,叶安也下来了,面无表情的走入了玩具间里,然后就把门关了起来。
午饭时间到了,傅婵笑着说:“既然都来了,那都留下来吃午饭吧。”
贺晋年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会有多尴尬多难堪,但他不能走。
叶家的午餐中西合并,长形的餐厅上摆开了好多食物,邻居太太送来的面包,还有傅婵包的韭菜饺子,好的鸡汤,还有厨房里的帮厨做的炖牛肉,米饭也有,反正零零总总的摆满了一桌。
贺晋年看着叶心就坐在了罗杰斯的腿上,也围上了个漂亮的小围兜,她的面前有个碗,碗里装了两只小小的饺子。
这是他吃过的最辛苦的一餐,但是他还是坚持着让自己不失仪。
“你要带心心坐飞机是吗?去哪里,我送你们。”贺晋年低低的说着,目光一直落在叶心的身上,要去哪里他送她们去,飞机上人太多肯定对叶心是不好的。
“我要带我父亲的骨灰回国去。”叶宁并没有打算瞒着他,而且这次带着全家都要回去的话,如果坐他的飞机倒是方便,毕竟还带着父亲的骨灰。
“我让人准备一下,什么时候走?”贺晋年的心底里是雀跃的,那种激动好像是在干涸的沙漠里突然之间有泉水喷涌而出,清凉甘甜得让人欣喜若狂。
“叶安,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心心也离不开你。”叶宁并没能回答贺晋年的话,而是对着低头喝着汤的叶安细心的问着。
叶安还没有回答,叶心就已经伸长了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要姨姨姨姨”
叶安站了起来,抱起了叶心然后端着碗就走到玩具间里去了,她并没能回答可是叶宁已经知道答案了。
趴在叶安肩膀上的叶心,刚刚还红了一眼眼眶的,现在却冲着坐在餐桌的人做了一个飞吻动作,甜甜的笑了起来。
“一周后,我们就出发吧。”她还有一些事情要办,而且心心也要再去做一个检查的。
她不知道贺晋年在高兴什么,如果他知道自己回去真的会对贺氏下手,应该就不会这么开心了吧?
两人好像再怎样,都逃不过兵戎相见的一天。
午饭后,罗杰斯把叶宁叫到了她的房间里,昨天的事情他应该好好的跟叶宁解释一下的。
“叶,昨天的事情我非常的抱歉,n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已经把他交给族长了,相信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需要我做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罗杰斯诚恳的说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愧疚。
“罗杰斯,心心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她当然对n的行为非常的愤怒,恨不得要杀人了,但是她却清楚这也并非是罗杰斯所愿。
“叶,你可以轻易的就安慰我一切都过去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原谅贺呢?”罗杰斯一直都知道叶宁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纵使她这两年做事情变得雷厉风行了些,但是她的心底依旧是柔软极了。
为什么独独不能原谅他呢?
叶宁也在问自己,为什么她那么介意贺晋年的欺骗,哪怕初衷并不是要伤害她,可是她就是那么的介意呢?
介意到想要发动所有的一切去对抗贺晋年,去让他后悔呢?
连她自己在这个时候也无法解释得清楚
242哪怕是他输了,也输得起
这个问题叶宁也问过自己好多遍,哪怕他的初衷并不是想要伤害她,但是她也觉得无法原谅。
她还记得贺晋年拉住了她的心,低声诉说时,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他掌心里那么暖,那么安心,可是却会毫不犹豫的把手抽走,不想再有太多的留恋。
她在怕什么,连自己都不敢细细的去想。
罗杰斯看着叶宁,这个来自于古老东方的女人,身上本来就带着几许的神秘与忧伤,而这个时候她的眼眸里,好像有着无数陌生的光阴闪过,有着沧海桑田变化着,有着风起云涌,在这一切归复平静之后,只剩下淡淡的哀伤。
她不是不可以敞开心扉,不是不可以原谅,甚至可以接爱,但是她无法说服自己去这么做,到底为什么真的是连自己都想不通的。
或许明天她就会想通,或者一年两年,或许这一生她都想不通。
她清晰的记得他第一次的残忍,也记得他狂妄的说着如果他从来没能遇见过对手,而她只能任他摆布,那样狠戾的样子让她觉得心寒,没有人可以避开他的伤害,但是也没有人能够把同等的伤害还给他。
太不公平了,这世界上的事情都太不公平了。
她失去了她的孩子,就算后来得到了心心,但是也是遗憾的。
毕竟心心的身体不好,这种遗憾会伴随着她的一生,心心有什么错,从小便这样体弱多病,吃了多少的苦头?心心有什么错,却一出生就带了这些隐疾?
贺晋年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两年她提心吊胆的过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什么意外。
一颗心永远都悬着,她过得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太辛苦了。
不能原谅,不能原谅
“罗杰斯,我这次回去是要对贺氏进行收购的,我要进入贺氏的董事局。”叶宁知道罗杰斯从来不管家族事物,这一次她集结了不少的外来资金,就算是强行入侵也不是过份的。
她想要试试,贺氏的承受力有多少,贺晋年还有多少底牌。
他说他战无不胜,她要打破这个先例,挫挫他的锐气。
贺晋年说等到有一天她与他一样强大的时候,再来跟他要公平,要自由,谈条件。
他说过的话,她通通记得。
“为什么?”罗杰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是知道自己的家庭里给跟叶宁与柏佑辰的公司合作,从今年开始便注入了大量的资金,这么充足的资金要做什么罗杰斯也不去过问。
因为叶宁虽然不是赚钱速度最快的,但是她是最稳当的,当她从去年年底开始疯狂的集结各路的资金时,他就猜到叶宁会有大动作。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叶宁竟然会想要持股贺氏,成为贺氏的大股乐,进而参与贺氏的管理决策。
“贺氏这些年来一直保持着高增长,这是一块肥肉,只是没有人有胆子去吃罢了。”叶宁轻描淡写的说着,但是罗杰斯知道这句话里意味着什么。
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却没有人有胆子去吃,贺晋年有多凶猛强悍可想而知。
要知道n是家族里最心狠手辣的一个,简直有些不可理喻了,但是贺晋年依旧那样简单的了结了n,叶宁怎么会赢呢?
“叶,可以赚钱的公司很多,为什么单单看上贺晋年的?”罗杰斯相信这个想法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要吞并掉贺氏这样的想法应该很早就有了。
“第一,因为钱,第二,因为钱,第三,还是因为钱”他控制着最多的财富,而她就必须比他控制得更多,叶宁的眼底里闪着坚定而执着的光芒,闪烁动人。
“好吧,祝你好运。”罗杰斯知道叶宁并没能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