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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呆呆的如同一只被吓傻了的小兔子,贺晋年靠得更近了:“你在国这这三年多,没有经验吗?”
他的唇几乎贴住了她的,从他唇间飘出的话语已经不需要空气的传播就直接穿进了她的呼吸中,叶宁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哪里来的经验,以前她对男人非常抗拒的,怎么可能有经验?
“乖女孩……”贺晋年的手探入了她宽大柔软的睡衣里,一点点的往上,扯下了内衣的肩带。
他竟然在脱她的衣服,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叶宁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的用手推着他坚实的胸膛,却好像触到了一座山般的无法撼动。
一切完全脱序了……
012 欢愉和悲痛
012 欢愉和悲痛这是第一次,在两个人登记之后叶宁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夫妻这个事实的存在。
他的手指好像是火炭般的,一点点的在她细滑白腻的肌肤上油走着,她的脑子在半迷糊半清醒的时候浮现着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要是不敢承担欢愉和悲痛,灵魂还有什么意义,还叫什么人生?
人生应该尝试的,包括男女情事,只是这个男人她才认识三天,从理论上来说几乎还是个陌生人,对他的事情自己几乎一无所知,就要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似乎不太理智,但是身体与灵魂隐隐浮动着的感觉却在召唤她屈服,享受……
“我的判断从来没有错过,不是吗……?”男人低沉粗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大手轻轻一拢,满手的柔软细滑到令人崩溃的丰腴。
叶宁整个脑子里好像被灌进了滚烫的岩浆,连呼吸都快要把人烫伤了。
舌头发麻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连发出的声音都如同小猫般的微弱。
在两兴关系之中,其实一直都是不平等的,有的人天生就占尽优势如贺晋年这般的男人,有的人只能乖乖接受,如同现在她这样毫无经验又无法反抗的。
就在整间房间都好像点了汽油快要燃起来的时候,她听到了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声音不大却把叶宁震了一下,绵软无力的手推了一下贺晋年,小声的说着:“有人在敲门……”
“嗯……”耳边男人烛热的气息喷洒着,连鼻音都性感无比。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招供了?贺晋年深深的倒吸了口气,大手慢慢的滑开了她细腻如脂的肌肤:“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说完了之后站了起来,往房门走去。
这样的激情如同夏日里的一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身体上留下的灼热印迹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情之外,一切都好像一场梦一般,好像是做了一场所奇怪的梦,梦里有冰河,有铁马,有旖旎风光,还有他诱人的带着征服感的气息……
相比楼上刚刚的旖旎风光,楼下大厅的气氛却已经绷成了一片,整个偌大的空间里一个个的汽泡胶着住了,快要令人窒息一般,呼吸之间满满的压抑。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电梯的数字上却没有跳动,贺晋年不下来吗?
电梯没有动静,可是坚实的脚步声却从楼梯处传过来,一下一下的好像踩在了所有人的心脏上面,使人觉得不堪负荷。
贺晋年的手插在口袋里,白色的衬衣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片坚实性感的胸膛,深麦色的肌肤看起来似乎经常受到阳光的洗礼,幽深的双眸里一平寂淡漠,高蜓的鼻翼与涔薄的唇构成了完美的弧度,无懈可击或者说如果有一点缺点的话,那也是太冷静了,冷静得似乎没有了一丝人味。
秦双站在那里,看着这个男人慢慢的走下来时,脸色苍白起来。
贺晋年从楼梯上走下来,现在的人多数是懒得要命的,贺家在客厅中那奢贵气势十足的楼梯向来少人走去,所有的人都坐电梯甚至是住在二楼的贺振铎夫妇,当贺晋年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大家才觉得非常的诡异。
“晋年,我先上楼休息了。”贺振铎看了一眼他的儿子,说完了之后就直接往电梯走去,李曼云跟在了贺振勾起的身后陪着他进了电梯。
自从把整个公司的权利移交之后,给贺晋年之后他已经什么事情也不管了,这种事情更不想管。
“是你下的药?”贺晋年的声音轻轻的在空气里漾了开来,好像是一层冷冷的雾气迅速的扩散开来,裹住了所有的人。
张允秀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是我弄的,跟双双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贺晋年坐了下来,语气平缓可是还是让在场的人心里颤了一下。
贺振泽也不想参和到这种事情上来,所以也起身进了电梯完全忽视了秦双求助的眼神,这种事情谁也帮不是,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估计张允秀不死也得脱层皮,贺振泽的心里烦燥得好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过似的,但是他真的是管不了,金颂萍的脸上带着一丝不为人觉察的笑意也跟着走了。
贺晋铠看着自己的父母走了,依旧是一句话不说,双腿交叠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是我做的,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张允秀不明白贺晋年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药是她下的,她也已经承认了,还想怎样?
“你为什么要下药?害怕叶宁怀孕?”贺晋年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声音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我下次不会了。”张允秀没有想到那个叶宁竟然对药的反应这么大,一下子就被发现了,她本来想这样的药她连续吃上两年大概也不能再生出孩子来了,为了怕以防万一,她多下了一倍的量,那个女人也是娇贵,她喝了那碗汤以后竟然就出事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妈妈都说她下次不会了,晋年这次就算了吧。”秦双不是没有感觉到贺晋年慢慢暗沉下来的眼眸,里面好像是卷着风暴般的令人骇然,但是她总不能不帮着自己的妈妈。
“下次?当年说好的,秦双嫁进贺家之后,过往的事情都不能再提,这一次是你犯规了。”贺晋年冷冷的说着,管家已经泡好了一杯绿茶端了过来放在贺晋年的右手边,淡绿色的茶汤里透着丝丝的热气,贺晋年喝了一口,然后抬起浓密的睫毛直视着张允秀与秦双,一字一句的说着:“你自己离开贺家,永远都不能回来。”
张允秀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贺晋年竟然要赶她走,真的是太绝情了。
“我不答应,肯定是那个叶宁说的吧,你让她下来,我倒是要问问,她不过就是吃了个药,犯得着这么计较吗?你让她下来……”一听说贺晋年要把她妈妈赶走,秦双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大声的吵着。
贺晋年的嘴角紧紧的抿着,放下了手中温热的绿茶,慢慢的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如同山般的压迫过去……
013 好不好吗?
013 好不好吗?“这是贺家,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跟她一起走,没人逼你留下来……”贺晋年走到了离秦双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说话时面色森冷没有留下半分情面。
“这是你们贺家欠我的,你们不该还吗?”秦双狠了狠心,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既然已经这样了还不如说清楚。
“还得不够吗?”半米的距离,却是如同泾渭之间,划分得清清楚楚的。
秦双早该知道的,这个男人狠起来的时候,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贺晋年无视秦双苍白的脸,交待了一下管家看着张允秀收拾东西之后就准备上楼。
“贺大少爷,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贺家答应娶秦双的时候说好了会对她好的。”张允秀看着贺晋年的背影,焦急的大叫起来。
“贺家对她不好吗?哪一点不好?难道让我女人吃药不能生孩子才是对她好?你哪里借的胆子敢这么做?”贺晋年转过身来,眼神冷得好像是腊月里冻成如同冰块的石头般坚硬冰冷,瞳仁里没有一丝光只有吞噬一切的黑暗。
“你明明知道双双喜欢的是你,你为什么不娶她?”张允秀把女儿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忍下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就是为了女儿可以得到幸福,她这一生已经足够不幸了,她只希望双双可以过得自己想要过的日子。
“就在这个客厅里,整个贺家连同旁系的所有九个人任由她选,我站的地方就在那里,她选的不是我这是她自己做的决定,跟我有什么关系?”贺晋年冷笑着,扫过了秦双苍白如纸的脸,当她的那双带泪的眼与她对视时,不禁瑟缩了一下。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你明明知道的……”秦双一直以为贺晋年也喜欢她,他的身边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的出现一直只有她,她以为贺晋年是喜欢她的,只是太过骄傲所以才没有主动表白,她以为找个机会把贺晋年的傲气压下去,以后他就会更喜欢更听她的话了,可是没有想到当她选择了贺晋铠,贺晋年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吗?
“你凭什么认为我知道,凭什么认为我也会喜欢你?”声音里不止是冷的,更是带着轻蔑与嘲讽,贺晋年不再多说什么,看了一眼贺晋铠之后走进了电梯里。
贺晋铠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起身来让人把车子开过来,也准备出门了。
“你又要出去?”秦双恨恨的说着,贺家就没有一个好人,连贺晋铠这样没用的男人也欺负她,简直就是混蛋。
“刚刚听完我妻子跟我大哥表白,我这心都碎成渣了,不出去可能会死掉的……”贺晋铠故作严肃的说着,英俊的脸上带着不屑与疏离。
快步离开之后,客厅里只剩下了秦双与张允秀,还有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的陈管家……
贺晋年上楼推开房门,发现她竟然已经睡了,好像一只怕冷的小猫似的整个人都快要钻进被子里了,露出了小半张脸,长长的睫毛带着冶艳的弧度,在眼窝处投下一道诱人的阴影,不禁伸出了手轻轻的把她的头发拔到了耳后,看着她精致小巧的侧脸,刚刚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一次袭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身体对他充满了吸引力,这一点毋庸置疑这是所有事情里他唯一没有计算到的。
第二天早上,叶宁起来的时候发现贺晋年已经跑完步回来了,她很好奇无论这个男人多晚睡着可是他总是会起得比她早一些,例如现在是六点三十分,那么他应该是在一个小时甚至是更早之前就起来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很自律的,生活规律非常的好,没有想到却碰上一个比她更自律的男人。
“早……”从在蓬松的被子里,一头长发凌乱的坡散着,秋日的光线从室外透进了曼妙的纱窗打在她依旧有些迷糊的小脸上,看些起来真的很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清冽如水。
贺晋年走了过去,看着她澄净的眼眸,薄唇轻轻的在她的脸上触了一下,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这算是早安吻吗?轻得好像是蝴蝶飞过花涧,如同山风拂过树叶……
“你昨天不是说想去工作吗?我昨天让周循把所有的职位都整理好了,你自己去挑选。”叶宁的国外的竟然有些隐秘,周循说要费点时间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新婚妻子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安排到自己的身边是最好的。
可以不用呆在这个地方,对叶宁来说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