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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重重点头,“我明白了。”
一直在和江雅歌假装乐呵呵点歌,你侬我侬对什么都不在意的陈光,其实也悄悄竖着耳朵听着这边。
听了白桦的表态,陈光嘴角微微撇起,暗自耸肩,心头也是无奈。
虽然不是特别了解白桦,但陈光知道他其实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但这次向家真倒霉透了。
大概,他们是成了白桦发泄怒火与委屈的出气筒了吧。
他的情绪总需要个宣泄口的。
算了,这样也好。
就看向阳鸣和向国明这一个侄儿一个大伯的尿性,向家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货,总不能把白桦给活活憋死吧。
让他找个宣泄口发泄发泄,没坏处。
向家人要不是为非作歹,大概也没今天的事。
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冥冥之中天注定,他们和囊家父子一样。
不过他们大概能比囊家父子稍微幸运一点,起码不会埋骨荒野。
就在这个时候,那边的白桦端起面前的杯子,这次里面装着的不是啤酒,而是冰镇果汁。
他狠狠的一口给干了,脖子微微上扬,然后深吸一口气,往陈光这边走来。
“陈月”回头看着他,“酒醒了?”
白桦点头,“嗯,醒了。”
靳诗月手指在触摸屏上轻轻一点,房间里的音乐声静了下来。
“醒了就好,听我弟弟说,你无论如何都要见我。”
陈光松开搂着江雅歌的手,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平视着与自己差不多个头的白桦的眼睛。
白桦把右手藏在身后,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给陈月小姐您造成困扰了,十分抱歉。”
“没有什么好抱歉的,我今天本就打算过来找雅歌。如果只是你的要求,我觉得我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过来,我的态度,我想我以前已经表达得十分明确了。”
白桦身子微微一颤,低下脑袋,完全没有刚才与柳朝说话时的煞气,从他的身上只有无限的落寞。
细细回想起来,自认识陈月之后,的确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觉自己好歹也算天子骄子,又有一腔热血,哪怕她当时表现得再多冷漠,可总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自己并没有想到,感情的事情,真没那么多道理可讲。
有感觉就是有感觉。
没感觉,哪怕像电视剧里那样低声下气的痛哭流涕,却也不过是自寻烦恼。
再者,自己虽是天子骄子,可对方却是陈光这种妖孽的亲姐姐,再冲着她今天略施手段展现出来的强势与霸道,她就该和陈光一样的层次,是高悬在九天之上的神女了。
我终究是个凡人,其实配不上她。
“我都明白的。”
“既然你明白就好,我那个没正形的弟弟应该已经告诉你了,正如你所见,我喜欢的是女孩子,雅歌这样的女孩子。”
说着,陈光又是一捞手,把江雅歌揽在怀里,一双手显得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隔着衣服揩起油来。
江雅歌的心情同样分外复杂,可陈光的手却又像是有魔力,明明只是隔靴搔痒,却偏偏让她心潮起伏。
她身子不自觉的发软。
作为“知情人”,江雅歌此时也知道为什么陈光会这样做。
她自己也觉得不能再放任白桦继续这样下去,无论是为了谁也好,今天这场戏,她认为自己得帮陈光撑下去。
所以她非但不抵抗,反而更得寸进尺。
林经纬快被这一幕吓哭了,他并不知道江雅歌其实也是“知情人”。
他以为江雅歌真陷落在“陈月”的魅力之下了。
林经纬心里寻思着,还真别说,就刚才光哥啪啪啪出手那么几下,再配上这家伙不知道在脸上抹了什么花的足以以假乱真的神化妆,还有这家伙更丧病的无敌拟声口技,我这个明知道真相的人差点都给陷进去了。
要不是心里刚起了点感觉的时候,脑子里又蹦跶出光哥这货那贱贱的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林经纬觉得自己都能喜欢上这个“陈月”。
江雅歌虽然是明星,是腕儿,但也是个小女人,虽然感觉她对光哥有些意思,但好像一直又表现得不那么明白,现在看来,她是暗中移情别恋,也喜欢上“陈月”这个光哥的分身了?
完……完犊子了……
我为什么没想到这点。
这是要世界末日了吗?
哪怕今天光哥真把白桦哥一刀捅穿,可看江雅歌现在这样子,妥妥的就是下一个受害者啊!
林经纬又悄悄扭头看向靳诗月,又一个受害者。
不知道怎么的,好想在手里摸把刀冲上去捅死光哥这渣男。
本体迷翻了靳诗月,镜像分身又搞定了江雅歌,你这货真是要一锅端,把自己眼睛里看到的美女都给薅手里哇?
畜生!
禽兽!
贱人!
羡慕嫉妒恨!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一千〇四章 心脏病
唯有白桦与靳诗月,此时被完完全全的瞒在鼓里。
靳诗月同样在一旁看呆了眼,她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在她看来,陈月虽然英姿飒爽,算得上能让女人也动心的奇女子,可明明雅歌喜欢,哦不对,深爱的就一直是陈光啊。
这太匪夷所思了,这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雅歌!
江雅歌的移情别恋来得太突然,太猛烈,靳诗月毫无心理准备。
要不是现在的主角是白桦,这时候气氛也很不对劲,靳诗月真想把江雅歌拉走到旁边去问问她,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着了魔?
靳诗月脑子里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陈月”时的场景,还记得她当时就略显轻佻的夸过江雅歌可爱。
那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现在回想起来,她分明那时候就看上雅歌了!
唉,早该提醒雅歌防着她一点的,女人对女人的戒心还是太低了。
可这时候靳诗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悄悄的凑在江雅歌身边,手指掐住她腰肢上的肉,想让她收敛一下,回头还得好好的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江雅歌知道靳诗月的意思,她心里也只能说声抱歉,回头再想办法慢慢与诗月姐解释吧。
可这解释也不太好说。
总不能把陈月是陈光假扮的事情讲透吧?
可如果一口承认自己喜欢的人从陈光变成了他“姐姐”,这好像又不太对。
这样诗月姐会认为自己放弃了陈光,结果其实自己暗地里又和陈光滚过了床单。
这样的自己,未免也太过卑劣了一点?
江雅歌心里一抽一抽的,又泛起愧疚来,最近自己这亏心事做得太多了。
算了,等今天事情结束,先问过陈光,如果他不反对,就把“陈月”的真相也告诉诗月姐吧,她应该能保守住秘密的。
至于自己和陈光已经滚过床单的事情,江雅歌也没有想好是否坦白,她实在没有勇气。
哪怕知道这事迟早得有个交代和说法,始终瞒着靳诗月终究不是办法,她也只能抱着过一天是一天的念头。
不然,我悄悄找个机会把诗月姐给坑了?
我给陈光和诗月姐和陈光都下点药,然后把两人扔到一个房间里?
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江雅歌一边维持着现在这软绵绵的状态,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莫名的冒出这鬼迷心窍的念头来。
还真别说,她自己觉得这点子真是棒。
说好公平竞争,我不小心往前多走了一步,然后又把诗月姐拉到一条战壕里,那不就妥了?
江雅歌心里一下子就顺了。
她倒是完全给忘了,以陈光的功力高深,她又从哪儿去找能把他放倒的药来?
从头到尾,站在陈光对面的白桦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他心里有愤怒,但他又明白,自己其实没有冲着对方咆哮的资格。
“陈月”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每个人都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陈月”她也没欠着自己任何人情,反倒是自己欠着她的。
当初要不是她仗义执言,自己在处理中东那个项目时就中招了,天近能源可能损失的是数十上百亿的资金,那件事也会成为自己光辉履历上一个挥之不去的污点。
就算是今天,也是她出手相救,无论自己有多大的能量,哪怕事后可以让姓向的一家灰飞烟灭,只要柳朝来晚了,自己也免不了给痛打一顿的下场。
更有甚之,如果不是陈月的本事,以那个叫向阳鸣的二世祖当时的疯狂,自己可能断手断脚,甚至命丧当场。
命都没有了,死后万事空,向家有什么下场,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此算来,自己本是借着酒劲逞英雄,其实却又欠了她的人情。
我根本……就没有立场指责她哪里不对。
今天是我硬着头皮要挟陈光,非要找她要个答案,现在她来了,答案也给自己了。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人世间最大的悲哀,就是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白桦紧紧捏着拳头,鼻子里阵阵泛酸,但却字字清晰的缓缓说道,“好的,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我最后一次和你强调,我喜欢的是女人。你以后别来烦我,也别因为我的事烦陈光。你是个很好的人,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陈光说着,拍拍江雅歌的肩膀,“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改天我再来找你啊。”
“我送送你。”
江雅歌跟着陈光就往外走。
两人一番折腾,陈光先在女厕所藏着,江雅歌偷偷摸摸的把东西从下面那个包断了的房间拿出来,再跑女厕所亲手帮陈光卸妆。
另一边,“陈月”走后,林经纬拍拍白桦肩膀,“小白哥,别难过了,真的,你不该把精力花在这种事情上,老爷子们都指望着你呢。”
白桦苦笑一下,“我都明白,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然后白桦又抬头冲着靳诗月勉强笑笑,“不好意思,让诗月你看笑话了。”
靳诗月也有些魂不守舍的,“没……没有,我觉得白桦哥你很勇敢,只是感情实在没办法勉强。”
白桦嗯了声,“我都明白的。你们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被击倒。从明天起,我要重新振作!”
他勉强捏捏拳。
见他仿佛缓过来些,林经纬心头大石落地。
谢天谢地,结束了,这狗屁倒灶的破事儿终于结束了。
“你能这么想我真是太高兴了!来,喝口绿茶醒醒酒!”
林经纬试图活跃气氛。
白桦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又叹口气,“唉,如果有来生,我真想投胎成女儿身。”
噗!
林经纬嘴里的绿茶,喷了满墙。
你走出来了个蛋啊!
你给条活路可以吗?
等了没多久,江雅歌先一个人走了回来,陈光这会儿换了衣服悄悄藏在会所外面,两人得有个时间差。
“雅歌,你可算回来了。”
靳诗月见状,就想拉着她到旁边去说点什么。
林经纬心里也急,但这会儿白桦又在,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给江雅歌说,你不能和“陈月”在一起,那就是光哥本人吧?
反倒是白桦先张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