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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他妈难喝了。
北芊芊看着北梵行的眉头随着他对面那个女人皱起的眉头也皱起,仿佛连他也喝了那么苦涩的药一样,握着刀叉的手指不知不觉收紧,收紧……
直到刀刃深深陷入掌心。
却依旧毫无察觉。
身边的何腾依旧单手托腮,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在这枯燥无味的北宅难得上演的一幕。
还是北墨生首先发现了正一点点顺着女人掌心流入盘子里的血迹,关心的道:“芊芊,你流血了。”
一边的女佣随即自动自发的去找医药箱了。
北梵行起身走过去,面色冷然的掰开女人紧紧收拢的五指,将餐刀抽了出来,看着那鲜血淋漓的掌心,脸色更冷:“你还是小孩子?!”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关心的问她疼不疼的时候,男人却意外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都已经嫁人的人了,还要因为自己的哥哥跟其他女人接触而嫉妒,这未免有些太幼稚了。
北芊芊重重咬唇,苍白着脸开口道歉:“对不起,哥哥。”
“何腾,去给芊芊包扎一下。”男人淡声命令。
何腾兴致缺缺的起身:“走吧。”
他推开椅子后便径直离开了,甚至没有去搀扶北芊芊一下,还是女佣过去将她搀扶着走出餐厅的。
邓萌以前是不了解北芊芊的。
直到举行完婚礼,住进了北家,才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哥哥不同寻常的占。有欲,简直强烈到可怕。
不过,她对何腾的占有欲同样强烈到可怕。
总之这个女人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阔怕。
……
吃过晚餐,好不容易挨到要走了,女佣又提着两大盒子的那东西过来了。
郝小满看了一眼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一脸纠结的看着站在车前,身躯挺拔的男人:“我十分十分十分感谢你的好意,可我真喝不了!太苦了!你还是留给你妹妹喝好了。”
看她今晚才喝了她一袋,她就气的把自己手心给割破了,要是让她知道她拿走了她两大盒,那还不得气的把脑袋割下来。
罪过罪过。
送她离开的司机已经自动自发的接过东西放到了后备箱里。
男人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被晚风吹乱的发丝,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脸颊,然后微微顿住:“这药,芊芊从三岁开始就喝了,你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小满。”
郝小满默了默,到底没有再说什么,道了声谢谢,就上了车。
在车上,接到邓萌的电话,姑娘在电话里冷冷的笑:“看到今晚北芊芊的脸色了吗?那药,一袋就需要10万人民币,你是在喝钱啊!可千万别偷偷倒掉了啊,你不喝给我,我拿去卖,一袋还能卖七八万呢!”
郝小满懒洋洋的靠在车里,声音有气无力的:“我怎么觉得在北宅吃一顿饭,跟打了一场仗似的,那么累呢?”
“我才累好吗?打了一星期仗了,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好在今晚打了一场胜仗!你这只强有力的队友一来,就打击了北芊芊嚣张的气焰!”
何家的那两个老家伙,现在正拼劲一切的讨好着北芊芊,只要他们在北家有依靠,她想要扳倒他们,想要收拾在他们羽翼下的容霏霏,就难上加难。
“别忘了,容霏霏不止有一层保护伞,给她撑起一片天的,还有南慕白。”
郝小满淡声提醒她:“还有,虽然不确定,但我觉得,我跟南慕白离婚后,最有可能坐上南氏集团少夫人位子的,就是她容霏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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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她捅了北芊芊三刀。(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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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她捅了北芊芊三刀。(一更)
当然,林晚晴也不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是吗?”
邓萌在那边凉凉冷冷的笑:“我倒是真的听到了一些关于她要成功上位的消息,最近频频登顶报纸新闻的头条,风头简直盖过了任何一个娱乐圈的女明星。”
不过她不怕,连最讨厌的北家她都能咬着牙闯进来,更何况是一个南慕白。
就算她在他羽翼下,她也有办法把她抓出来,一点点的撕碎!
挂了电话后,郝小满就靠在座椅内睡着了。
直到司机小心翼翼的将她叫醒,这才发现已经到家了。
下车,见司机从后备箱中拿出了那两盒药来,提着便要跟她一起上去,她摆摆手,接过来:“你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可是南总吩咐,要看着您进家门才可以。”
“没事,这里的安保措施挺齐全的,不会有事的,你回去吧。”
司机还想再‘可是’一下,她却已经拎着东西转身进去了。
身体前所未有的疲惫。
等电梯下来的时候,连站着都有些费力,于是便靠在了墙边,脑袋抵着冰凉的墙壁,闭上眼睛,连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紊乱。
电梯门发出‘叮’的一声响。
她缓了缓心神,勉强站直了身体,刚要进去,眼角余光扫到电梯里的那抹身影,忽然就僵住了。
几秒钟后,后退了一步,让开了位置等他出来。
男人很快走了出来。
擦肩而过的时候,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浓烈到了极点的香烟的味道。
她随即抬步进去,电梯门在眼前缓缓闭合。
偌大的空间里,那丝丝缕缕的烟味还未消散。
她脑袋依旧抵着电梯,身体倾斜,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紧紧闭合的门,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想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的门再次打开,进来一个穿黑色上衣黑色长裤的男人。
他原本应该是打算下去的,但电梯门在眼前打开,电梯里只有一个看起来苍白虚弱的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女人,他犹豫了一秒钟后,然后不动声色的上去了。
身体悄无声息的靠近,从她口袋中抽走了钱包。
明显是临时起意的新手,手探进她口袋的时候,动作幅度大到几乎能被轻易发现。
可她仍旧动也没动的靠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触觉跟最基本的警觉心。
男人砰砰直跳的心脏又稍稍平缓了下来,猜测她大概是怕狠了,担心反抗或者是挣扎会被他杀死,才没有动一下。
又大着胆子,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把手机一点点拿了出来。
同样略显粗糙的偷窃手法。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面前打开。
她动也不动的靠在那里好一会儿,直到电梯门要再次合上,才缓缓站直了身体,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电梯里的男人犹豫了几秒钟,突然跟着走了出去。
所谓贪得无厌啊……
郝小满转过身来,目光平静的看向身后看起来已经有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你是想从我家里多弄点钱呢,还是干脆打算要睡了我?”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自己,一时有些愣怔。
郝小满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说话,转过身,没几步便走到了门口。
她的这个动作,在男人眼中,便成了一种无言的邀约。
浑浊的眼底因为莫名的兴奋而突然发出两道光,男人搓着双手兴冲冲的赶过去,刚要跟着女人的步伐进去,后颈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
一门之隔,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两声男人凄厉的惨叫声。
郝小满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换鞋。
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手机跟钱包已经安静的躺在茶几上了。
她看了一眼,没有碰,在沙发里径直躺了下来,盯着它们继续发呆。
几分钟后,躺在钱包上的手机忽然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人在找她,伸手过去拿过来,划开接听:“小北?”
“小嫂子,你睡了没?”北三少的声音压的很低,很紧张的样子,像是生怕被谁发现一样。
郝小满翻了个身,仰面躺着,看着头顶上发的水晶吊灯:“没有,怎么了?”
“哦……其、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是……嗯,问问……”
“撒谎水平有待提高,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这里,我教一教你。”
“……”
等了好一会儿,那边都没有声音,郝小满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睡了。”
“哦,好……好的。”
挂了电话,莫名的又有些睡不着了。
把玩着手机,毫无预警的,突然很想给邓萌打个电话过去。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脑海,手指便习惯性的按上了快捷键3,嘟嘟响了好久,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在洗澡吗?还是静音了?
她蹙眉,在通信录里翻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找到北墨生的电话号码。
等了十分钟,又试着给邓萌打了个电话,这次直接提示手机已经关机。
神经莫名的突然紧绷了起来。
她几乎是瞬间从沙发里坐了起来,找到通话记录,给北三少拨了过去,同样提示手机已关机。
咬咬唇,索性直接找到了北梵行的电话号码,拨过去……
手、机、已、关、机!!!
再拨何腾的手机,也同样是关机!
像是齐齐约定好了似的,一。夜之间,整个北家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又或者,只是一次单纯的巧合?
她咬着指甲,不安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微博、qq、微信……任何能跟北三少、邓萌联系上的社交软件都发过去了消息,却始终没有收到一点回音。
整整一个小时,邓萌的手机始终处于自动关机状态。
郝小满这才相信,真的是出事了。
邓萌对手机的依赖程度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手机很少离开手心超过半小时,睡觉之前也铁定是要抱着手机玩一两个小时的。
转身进卧室,换了套衣服后拎起车钥匙便径直离开了公寓。
……
晚上10点钟,偌大的北宅,灯光全熄,暗沉夜幕下,像是一座死寂的王陵,无声无息,透着阴森恐怖的气息。
郝小满在外面按了好一会儿门铃,才有警卫出来,见是她,立刻恭敬的笑:“您好。”
“你好,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忘在这里了,能进去拿一下吗?”
“啊,这个……现在少爷们都已经睡了,明天等大少爷醒了,我会跟他报告的,找到东西后会给您送过去的。”
郝小满脸上笑容不变:“可是我刚刚接到邓萌的电话,要我过来陪陪她呢!”
一句话,瞬间让警卫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摇头:“这个……我、我觉得您还是再跟大少爷打个电话确认一遍的好,今晚……有贼进来过,所以……不方便再放任何人进来了。”
有贼?
偌大的北宅,用的是瑞士最先进的防御系统,巡逻车24小时不停歇的巡逻警卫,就算进来了一两个小毛贼,又能怎样?
更何况,现在来的人是她,不是任何一个身份不明的陌生人,他又必要把她拦在外面?
“北梵行的电话打不通!你先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