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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全家桶收了,你给我站这儿站到天亮!”他怒意冷然的下命令。
旁边拿着纸巾跟可乐的保镖犹豫了下,还是小心谨慎的把全家桶从她怀中拿了出来:“少夫人,您还是站起来吧。”
“我是他女儿还是他学生?他要我站我就站?”
鸡腿被没收,白月颜老大不高兴的板着脸,一字一顿的拒绝:“我不站!我腿疼!”
旁边的两名保镖听的一阵胆战心惊。
都这种时候了,一栋价值几十个亿的酒店说没就没了,南总这会儿心里不知道多堵呢,她就算要使小性子,也不看看时机对不对……
正屏息等着更强的暴风雨的来临,没想到男人忽然就半蹲了下去,大手扣住女人的脚腕,连带着声音也轻柔的不可思议,生怕吓到谁似的:“受伤了?哪条腿疼?”
白月颜:“……”
见她不说话,男人不再多问,直接去挽她的裤腿。
“哎……”
她忙不迭的俯下身阻止他:“你干嘛啊?我没受伤!我就不想站着!”
“……”
南莫商动作倏然一顿,前一秒还温柔的不可思议的俊脸瞬间又阴沉了下去,提着她的肩膀就强迫她站了起来,食指用力的戳了她的额头一下:“给我站着!”
说完,沉声叮嘱旁边的保镖:“盯着她,我过来之前,她敢坐一秒钟,你们俩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白月颜一听就火了,手里啃了一半的鸡腿直接丢到了他价值六位数的西装外套上:“南莫商,你他妈混蛋!”
南莫商冷笑,一脚将掉落在脚下的鸡腿踩扁:“等我忙完了酒店的事情,再回来收拾你!站直了!骨头软的?”
“就软骨头!就站不直!”
“站三个小时,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
……
南慕白的车在酒店前的柏油路上停下,刚刚下车没几步,紧随在他身后的林谦便忽然开口:“南总,那边好像是少爷的……”
他拉长尾音,没有说出来。
少爷跟这个女人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说离婚了,又好像没离,说没离婚,又没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南慕白的视线随即看过去,隔着十几米远,还穿着睡衣的小女人站在花坛边,垂着小脑袋,身子时不时的踉跄几下,昏昏欲睡的样子。
转身过去,淡声叫她:“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男人的声音,白月颜一个激灵,勉强打起了一点精神,抬头见是他,一时呆住,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别扭的叫了一声‘爸’。
“少爷让少夫人在这儿站着,到他回来为止。”保镖帮忙解释。
“站着?”
南慕白上下打量着她:“大半夜的,南氏集团的少夫人站在马路边像什么样子?先送她去南宅。”
白月颜回过神来,一手捂着嘴做委屈状,哽咽:“爸,莫商他……呜呜呜呜……”
“你受委屈了。”
南慕白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回去后让女佣给你煮碗安神汤,以后有什么委屈不要自己闷着,告诉你妈,你妈会给你撑腰的。”
白月颜低着头,努力挤着眼泪,点头:“嗯……”
……
南氏酒店着火的事情没有惊动郝小满,南慕白这么多年来养成了起床从不吵醒她的习惯,因此白月颜被送去南宅的时候,她还在睡着。
女佣倒是提前接到了消息,早早的帮她煮好了安神汤,恭敬的奉上。
白月颜喝了后去楼上睡了一小会儿,醒来下楼的时候,郝小满已经醒了,正拿着小喷壶给阳台上的兰花浇水。
她咬咬牙,对着墙壁狠踢了一脚,顿时痛的两眼泪汪汪,然后急急忙忙的下楼去了。
一声委委屈屈的‘妈’,吓的郝小满忙不迭的放下了小喷壶。
“怎么了?怎么刚醒就哭了?”
“南莫商他……”
她抽抽搭搭,声泪俱下的控诉:“我昨晚差点葬身火海,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他见了我就是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骂,还逼着我穿着睡衣站在路边一直站到他回去为止!要不是我爸恰好看到我了,这会儿我估计还站那儿呢,呜呜呜呜……”
先下手为强!
昨晚南莫商离开之前一直强调回来收拾她,她不能坐以待毙!
“他还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回来后对我又打又骂……呜呜呜呜……”
“我一个女孩儿家家的,虽然无依无靠,吃百家饭长大,但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呜呜呜呜……”
“他简直不把我当人对待,对我各种羞辱折磨……呜呜呜呜……”
……
两个小时后。
南莫商面色阴沉的在沙发里坐下,女佣煮了一杯他平日里习惯喝的黑咖啡,不等送过去,就被从楼上下来的女人呵斥住了。
郝小满走到沙发边,盯着儿子英俊的脸,一字一顿:“站起来!”
“妈,我现在很累,你有什么事情……”
“我让你站起来!”
“妈!”
“你逼我给你爸打电话是不是?”
“……”
南莫商一脸无语的起身:“好端端的,要我站起来做什么?给我量身高?188,可以了么?”
郝小满施施然在沙发里坐下,伸手接过女佣手里的那杯咖啡抿了一口,苦的咋舌。
“妈你喝不了黑咖啡,干嘛强迫自己。”
南莫商说着,伸手就要去接,不等接到,就见她一抬手,一杯咖啡直接倒进了垃圾桶里。
“我不喝也不给你喝!”
郝小满缓缓向后靠了靠,愤怒的瞪着他:“你今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就站这里,给我站一整天!什么时候月颜下楼了,你什么时候坐下。”
“……”
……
三楼的客卧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南莫商这辈子没被惹毛到这个程度,整个人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性。
正坐在落地窗前慢悠悠的敷着面膜的白月颜瞥他一眼,淡定开口:“你动静小一点,我耳膜不好,别吓到我。”
“你跟妈说你怀孕了,被我逼着把孩子打掉了?!!”
南莫商气的脸都白了,向来风度翩翩的男人,这会儿只想咆哮咆哮再咆哮:“你知不知道我妈对孩子的事情有多敏感?!你知不知道她刚刚在楼下差点要吃了我?!白月颜,你活腻了是不是?”
这种弥天大谎她也敢撒?!
“凶什么呀?”
她抬手轻拍脸颊,轻哼:“你再吼一声试试?我立马开窗叫妈上来你信不信?”
“……”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就是南莫商的脸色阴沉的随时都能下一场永不停歇的暴风雨。
她幸灾乐祸的瞧着他:“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交易一场,你安安分分的别招惹我,我自然也会安安分分过我的日子,说来说去,是你自己造的孽!”
南莫商阖眸,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怒意,这才咬牙道:“你下楼跟妈说,说你没怀过孕!否则你那些姐妹们的事情,休想我再帮忙!”
她闲闲耸肩:“那你就别怪我以后一天三通电话的跟你妈哭诉我那被你强迫打掉的孩子了……”
“……”
要用尽毕生的修养,才能勉强不让自己的双手掐到她脖子上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575月颜如霜篇:你是没求我对你好,是我自己犯贱,可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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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月颜如霜篇:你是没求我对你好,是我自己犯贱,可以了么?
窗外阳光刚刚好,白月颜悠闲的躺在飘窗前枕着胳膊晒着太阳,南莫商阴沉着脸坐在一边忙着工作。
郝小满要他上来给她赔礼道歉,不伺候的她满意了,不准下楼。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响吵醒了她,女人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红唇微动:“渴了。”
南莫商起身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水递过去,她喝了一口,立刻嫌弃的皱眉:“我说要喝水了?”
“你不是说渴了?”
“渴了我没说要喝水呀。”
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挑剔的睨着他:“去,给我榨一杯果汁来!要橙汁!”
南莫商没了耐性,‘啪’的一下将水杯拍到她脚边,抬手就开始扯领带。
扯领带就扯领带吧,关键是一边扯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她一阵心惊肉跳,慌忙坐了起来:“你干什么?!”
“你怕什么?”
他冷笑一声,嗓音阴测测的:“我忽然来了兴致,想陪你玩玩,不好么?”
话落,随即扣住惊慌失措的要起身的她的腰肢,一个轻巧的力道又重重压了下去。
男人沉重坚硬的身躯压在身上,毫不掩饰的向她传递着他此刻的野心勃勃,白月颜终于慌了,拼命的躲闪着:“不就一杯果汁么?不喝了,我不喝了还不行吗?”
南莫商故意当着她的面动作缓慢又充满危险性的撕扯领带,的确是在故意吓她。
倾身压上她,也的确是想捉弄她。
但看到她这么激动的的反抗,丝毫没有半点欲迎还拒的痕迹,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舒服。
他在女人堆里一向吃香,从来只有他看不上别人的份儿,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厌倦过他。
就这么忘不掉幽阳么?
明明,她这些日子几乎每晚都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虽然……从来没主动配合过。
一开始的想法很简单,女人的身心是相同的,想要抹掉一个女人心里的男人,从身体上征服要比心理上的潜移默化有效的多。
他那么频繁的要她,就是想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她忘记幽阳,仅此而已。
可折腾来折腾去,不但没有让她忘记幽阳,反倒让他病态的迷恋上了她的身体,饶是在夜总会里抱着一个娇软可人儿的美女,也总是频频走神儿。
芝芝的眼睛很漂亮,却没有她那么灵气。
芝芝的肌肤很白很嫩,却没有她的触感那么滑腻勾人。
芝芝的声音娇软动听,却没有她的听起来那样享受。
那么一个勾的其他少爷们喉结频频滑动的顶级***在怀,他却半点冲动都没有。
所谓暴殄天物也不过如此。
“我对你不好么?”
长指挑高她的下巴,他强迫性的逼她迎上自己的视线:“白月颜,你扪心自问,除了逼你陪我睡以外,我有没有动你一根头发?”
他的瞳眸惊人的黑亮,像一颗黑色的太阳,足以将她灼伤。
白月颜侧首避开,声音冷淡:“我没求着你对我好!”
在她眼中,看似多情的他其实比北幽阳那种寡情的男人要冷情的多。
自古多情最无情,他在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有多宠,甩掉她的时候就有多狠,具体可参照上次那个哭着说怀了他孩子的女人。
看他的态度,那女人要么没怀孕,要么怀的不是她的孩子,但不管怎么样,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的至骨的薄情。
显然他从来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冒险,不给任何一个女人怀上他孩子的机会。
她绝对不会犯傻,去碰触那条不该碰触的底线,否则之前那个女人,就是她的最终下场!
我没求着你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