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声‘救命’还在舌尖,后颈就被什么东西重重砍了一下……
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
“颜儿……”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声又一声,带着蚀骨的柔。
“嗯……”她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
“热不热?把衣服脱了可好?”
热。
太热了。
她凝眉,又是一声含糊的轻哼声。
能模糊的感觉到一双手正在一颗一颗的解着自己身上的纽扣,雪纺衫冰凉的质地滑过肌肤,垂落下去。
男人粗粝的大手游移上来,伴着邪气低哑的笑:“颜儿,想不想师父?嗯?”
师、师父?!!
白月颜浑身一震,终于从一片混沌虚无的梦境中挣扎着清醒了过来,一睁眼,一张邪魅狂狷的俊脸近在咫尺。
熟悉又陌生。
她眼睛一点点睁大,巨大的惊惧袭击神经,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啊啊——走开!你走开!”
杀人狂魔杀人狂魔杀人狂魔!!
她没什么力气的挣扎被男人轻易的制伏住,争执中,男人修长沉重的身体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唇瓣滑过她的脸颊。
暧昧的气息四散在空气中。
白月颜用力闭上眼睛,别开脸,努力想要忽略他的存在,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你不辞而别,这么多年,让为师好找……”
男人修长的指饶有兴致的摸索着她滑腻的小脸:“想不想师父?嗯?想不想?”
想你妈!!
白月颜咬牙勉强把一句到了舌尖的粗口咽下去,努力了好一会儿,才扯扯唇角,恭敬的叫:“师、师父,好……好久不见。”
“是很久不见了,小没良心的。”
他轻啄她挺翘的鼻尖,声音阴柔又性感的嗔怪:“师父我对你不好么?为什么要跑?”
为什么要跑?
不跑等着他心情一个不好,弄死她啊?
“我……我一个无名小贼,跟在师父你身后,怕污了师父你的大名,自觉惭愧,就只好偷偷溜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师父,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要,我就喜欢压着你。”
他大手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手腕,高举过头顶,彻底阻绝了她最后一点挣扎,薄唇下压,亲着她的红唇:“你不止跑了,还找了男人?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恋爱?”
白月颜震惊的睁大眼睛。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对她的,跟在他身后的三个月,他从来没表现的这么……像个色。魔一样。
几年不见,狼蜕变成了色。狼。
“师父、师父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她实在没办法了,软声求饶。
如果被南莫商知道她被别的男人亲了,估计要把天都给掀了。
“饶了你?”
男人眉梢挑高,亲上瘾了似的又亲了亲她:“好呀,师父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你伺候的师父舒服了,师父就饶了你好不好?”
疯了疯了疯了!!!这变态简直疯了!!!
“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你个死变态!!!”她尖叫,拼命的扭头躲避着他的吻。
男人却丝毫不介意她的咒骂,大手四下用力,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门却在下一瞬被人‘砰’的一声一脚踹开,男人寒凉森冷到极点的嗓音传来:“睡睡睡!你他妈就知道睡女人!赶紧走!南莫商查到我们这里了!再不走,想死这儿?”
白月颜泪眼模糊,感激涕零的看了那个男人的方向一眼。
英雄啊,幸亏你及时赶来,否则我清白不保啊……
刚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就听到那道凛冽的嗓音继续道:“这女人带着麻烦,做掉。”
禽兽!!!
禽兽不如!!!
居然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灭口!!
人渣啊啊啊!!!
“我可舍不得……”
路西法意犹未尽的亲了亲白月颜泪痕斑驳的小脸,轻笑:“这是我的宝贝徒弟,够我玩一辈子的,做掉了,你陪我玩?”
“那就带上,boss在催了!你想惹boss生气?”
男人说完,摔门而出。
白月颜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针剂来,像是护士给幼儿打针一样温柔的模样:“别怕,睡一觉,师父带你去更好的地方,我们慢慢玩,嗯?”
“不要!不要!!师父,师父我求求你,你放了我……”
她哭闹,拼命挣扎,却还是没能阻止他将针剂里的液体推入她体内。
很快,身体便沉重的动弹不得,意识随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
人去楼空。
凌乱一片的床单上,能看到几根长长的女人的头发,和被撕碎的女人的衣衫,以及一管被丢弃在地上的针剂。
闯进来的一屋子的保镖,被这番景象震惊到,一时间,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下。
巨大的木床被掀翻在地震的整栋大楼动晃动了下。
平日里温和雅俊的男人,这会儿却浑身都充斥着暴戾的气息,转身,一身猩红眼眸扫向身后的人,一脚暴力的将距离他最近的男人踹倒在地。
“找!!一天之内,上天入地,给我把人找到!!否则你们最好挖个坑给自己准备好墓地!!!”
残暴狠戾的嗓音,仿佛隔空要将他们一片片的撕碎。
……
直升机的轰鸣声中,两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并排躺着。
一双碧蓝瞳眸,矜傲冷傲的男人拨弄着怀中婴儿柔软的脸颊,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她们的方向:“那是谁?”
年轻的男人暴躁的冷哼一声:“鬼知道是谁!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路西法,见到个美女就往家带!”
苏祭司沉下眉心,呵斥:“不分轻重缓急了?这种时候非得带个累赘上来?”
入虎穴取虎子,他还有心情掳劫女人?
路西法坐在白月颜身边,一手把玩着她柔软的长发,慵懒邪气:“这是我丢了三年的徒弟,可不是累赘。”
苏祭司闻言,视线又淡淡扫向那个女人。
她躺着,脑袋对着他的方向,他那么看过去,也只能模糊的看到个轮廓,应该是个美人儿。
怀中女婴嘹亮的啼哭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很快收回视线,轻轻拍了拍襁褓。
婴儿却还是啼哭不止。
“是不是饿了?”年轻的男人伸长脖子看了看那个小东西:“来的时候不知道她要生了,刚刚走的又着急,也没准备奶妈也没准备奶粉,怎么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585 月颜如霜篇:这是我苏祭司的孩子,为什么要给北家?
(全本小说网,。)
585 月颜如霜篇:这是我苏祭司的孩子,为什么要给北家?
“能怎么办?”
苏祭司目光凉凉的扫他们一眼:“都背过身去!想眼睛安安全全的待在脸上,就别瞎看!”
“……”
两个英俊的男人摸摸鼻尖,灰溜溜的转过了身子。
苏祭司抱着怀里的女婴起身,走到躺在单人床上昏迷不醒的月牙身边,坐下,一颗一颗的开始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微微的疼痛感传来,生产过后极度虚脱的女人慢慢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只大手正在碰自己的那里,顿时吓的尖叫出声。
背对着他们的两个男人闻声刚要转头,又被男人冷声呵斥住:“刀子我准备好了,谁先来?”
“……”
路西法单手托腮,笑的轻邪放。荡:“我是担心你一个眼花,再解了我徒弟的衣服。”
月牙挣扎着坐了起来,但下身的剧痛又让她很快躺了下去。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惊恐的睁大:“你……”
原来她生产意识模糊的时候,在产床旁边看到的男人真的是他!!
苏祭司冷峻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把怀里的婴儿放到了她身边:“她饿了,你试试看能不能挤出点奶来喂喂她。”
“……”
月牙的视线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那个小小的一只身上,这才反应过来,生了。
她怀胎十月,受尽折磨的孩子,出生了。
所有的惊恐、恼恨、不安,都在这一刻被覆盖掉,没有什么比她的孩子平安出生更值得她关心的了。
她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裹着她的小被子,心都快化了:“男孩儿女孩儿?”
刚刚生产后的女人肤色显得尤其苍白,但又酝着惊涛骇浪一般的柔韧美,纤长卷翘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小刷子一样的刷过他的心脏。
喉结上下滑动,他泼墨一般暗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嗓音沙哑:“女孩儿,7斤2两。”
也不知道是哭的太累了,还是靠近妈妈身边有了安全感,刚刚还哭闹不休的女婴,眨眼间又睡着了。
月牙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她软糯的小脸,笑了。
仿佛前一秒她还在她肚子里滚来滚去的不安分着,后一秒,就这么乖巧的躺在了她怀里睡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她们母女两人身处的危险。
贝齿轻咬下唇,好一会儿,她才仰头乞求的看他:“我知道是我们北家对不起你,我愿意一辈子在你身边赎罪,你想打想骂想杀都可以,但求把孩子还给北家,让她平平安安长大,好不好?”
还?
苏祭司眸色倏然一暗,冷冷看她:“这是我苏祭司的孩子,为什么要给北家?”
还用了个‘还’字?
月牙被他问的一愣:“可、可她也是我的孩子啊……”
他只是提供了一个小蝌蚪而已,而且真正算起来,是他对她施暴后不经意间留下的,算起来对他来说只能是个意外。
可她可是结结实实怀胎十月,受了整整7个月的孕吐之苦。
这后面的两个月,因为肚子越来越大,晚上睡觉也睡不好,老是恶心头疼,动不动就呼吸不顺……
怎么算,孩子的归属权都应该是北家的。
“她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苏祭司丢下一句话,抱起女婴便起身离开。
刚刚在原本的位子上坐下,‘哇——’的一声啼哭声便再次响起。
无奈,又只得再放回去。
……
加里弗尼亚。
纯白色的古城堡,重军把守。
月嫂正在伺候月牙吃午餐,苏祭司一身浅色休闲装,长腿交叠,悠闲的坐在沙发里翻看着一本图册。
旁边恭敬的站着几名西装男人。
“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修长的指在图册上滑动,准确无误的指出了他看中的小公主床、纱帐、以及从零碎到3岁的女孩儿穿的衣服。
旁边的几名男子屏息静神的听着,一边听一边记。
月牙咬唇,手指在床单上抠啊抠,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他:“喂……”
喂?
男人眯眸,幽蓝的瞳孔阴沉沉的扫向她:“我没有名字?”
月牙鼓了鼓腮帮:“我之前看到月颜跟我一起被绑过来了,她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放她回去吧?”
苏祭司敛眉,漠不关心的样子:“你先管好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