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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落肩头,正背对着他坐在婴儿床边,小心翼翼的帮熟睡中的女儿剪着手指甲。
婴儿手指太小,指甲稍稍长出一点点,就容易划伤自己的脸。
前段时间照顾千里的奶妈帮她剪指甲的时候不小心剪到了她的手指,惹的小千金一阵嚎啕大哭,苏祭司动了怒,奶妈为此挨了一顿鞭子,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之后他就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再给她剪指甲,只是要女佣跟奶妈们轮流照顾着,确保她不会再划伤自己的脸就可以。
指甲剪一下一下的落下,发出一声接一声清脆的声响。
婴儿床中,女孩儿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均匀的呼吸,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漂亮的扇形阴影。
半年不见,当初抱在怀里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小家伙,已经长高了不少,也胖了不少。
皱皱巴巴的小脸也长开了,唇红齿白,眼睛又大又亮,见到她第一眼就笑,一点也不怕生,她抱,她就张开小胳膊抱住了她的脖颈,乖巧的不可思议。
月牙收了指甲刀,俯身爱怜的亲了亲她软软的小脸,顿了顿,又亲了一下。
这恐怕是世界上最柔软的地方了,轻轻亲一下,她的小脸就要被印出唇瓣的弧度来了。
她唇角弯弯,盯着她娇嫩精致的睡颜,恨不得就这么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的看一辈子。
身后忽然传来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声咳,她受惊,很快起身。
苏祭司随手将扯下来的领带丢到床上,寒凉如冰的视线淡淡扫过她警惕戒备的小脸,漠然开口:“谁允许你过来的?”
月牙一手用力的抓紧身边的婴儿摇床,贝齿重重咬紧下唇:“我听说她病了,过来看看。”
“她病了有医生照顾,不需要你。”
她病了有医生,不需要她?
月牙凝眉,被他一句话生生气笑了:“不需要我?我看是不需要你吧?她好歹在我肚子里生活了9个多月,你呢?你除了能给她找几个好一点的女佣跟奶妈以外,还能干什么?!”
空气一点点被冻结。
男人碧蓝的眸一瞬不瞬的锁紧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像是一只蓄满了力量的优雅花豹,盯紧了猎物,只待最后一刻,咬住她脆弱的咽喉。
这种缓慢的逼近像是一种刻意延长的折磨,月牙脸色渐渐泛出苍白之色,本能的一步步后退,直到再也无路可退。
苏祭司单手撑着她身侧的墙壁,轻而易举的将她困在了自己怀里。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再度逼近,那些被时光模糊了的记忆再度涌上脑海,她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垂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死死收拢,却依旧无法控制颤抖的身体。
知道独自来这里会面临怎样的危险,或许会再次面临他的强。暴蹂躏跟羞辱,也或许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可得知她的女儿在遥远的太平洋彼岸过的很不好的时候,还是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的来了。
苏祭司盯着怀里这个只能到自己肩膀的小女人,看着她敛下的睫毛正因恐惧而细细密密的颤抖着,薄唇不知不觉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低下头,冰冷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没有我,你自己能生出孩子来?北月牙,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放荡承欢了?不需要我?呵!你们北家都这样?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月牙抿唇,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抬头冷冷迎上他的视线:“苏祭司,你羞辱我就羞辱我,别把北家带上!我们北家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强。暴女人这种下作的事情!”
伶牙俐齿。
苏祭司英俊的脸部线条一点点变得冷硬漠然,半晌,忽然抬手,粗粝的指腹轻佻又邪肆的滑过她柔软的唇瓣,笑了:“怎么?对我的技术不满意?这次要不要多找几个男人来满足一下你?”
那样充满性暗示的动作跟口吻,惊得月牙浑身都紧绷了起来,被他指腹擦过的下唇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这个男人一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要找几个人强。暴她,就真的极有可能会这么做。
从未有过的惊惧跟慌乱海浪一般的冲击而来,她大脑一片空白,黑白分明的眸底渐渐渗出一层水光。
又死死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许自己哭出来。
每一丝的情绪变化,都被男人锐利如鹰隼的视线精准的捕捉到。
眸色转暗,他盯着她,心里忽然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烦躁,冷声嘲讽:“哭什么?你自己跑过来,难道不就是怀念被人强行占。有的日子?”
紧绷的神经,在男人轻蔑而鄙夷的口吻中,断了。
月牙甚至都没有抬头,右手已经狠狠的甩了出去。
啪——
男人的脸被打的侧偏了过去,白皙的肌肤上很快浮现出了几道绯红的指印。
月牙用力收紧有些发麻的右手,盯着他,一字一顿:“苏祭司,至少在我女儿面前,收起你那些不要脸的话!要不是她在这里,你以为我这辈子还愿意再看一眼你这张禽兽不如的脸?!”
男人缓缓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左脸。
火辣辣的触觉,清晰的向他表达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他苏祭司,被北家的人,打了。
不止打了,还打在了脸上。
好!!
很好!!!
有力的大手眨眼间锁住了她细嫩的颈项,他俊脸逼近,明明一张脸是无可挑剔的英俊,却又处处透着残暴狠戾的血腥气息。
“禽兽不如?北月牙,我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禽兽不如!!”
话落,轻而易举的便拖拽着她向外面走去。
月牙忽然就想到他刚刚说要多找几个男人满足她的话了,拼命挣扎:“放开我!!苏祭司,你个人渣!!禽兽!放开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613你好,阿司匹林先生:我养了你20年,现在才说不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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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你好,阿司匹林先生:我养了你20年,现在才说不吃我的?
一声委屈的啼哭声打破了争执中的两个人。
苏祭司终于放开了她,月牙恼恨的瞪他一眼,这才匆匆跑过去将女儿抱起来哄。
哄了一会儿,小家伙抽抽搭搭的不怎么哭了,但也彻底醒了。
苏祭司看着她在一边冲奶粉,动作熟练,有条不紊,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似的。
嘲弄冷笑:“怎么?又在孤城跟哪个男人生了个孩子?冲奶粉的流程都这么熟了。”
月牙试奶粉温度的动作倏然一僵,恨不得将旁边整桶奶粉都扣他脑袋上。
这个男人每说一句话,分分钟都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要不是他当初强行留下她女儿,她也不会没有奶水,更不会每天在家里冲好了奶粉,却找不到孩子喂,跟个疯子似的拿着奶瓶看着窗外,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发呆。
咬牙忍了忍,没搭理他。
小家伙坐在婴儿床中抱着奶瓶咕嘟咕嘟的喝着,她就坐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是不是的抬手摸摸她鼓鼓的腮帮跟小脑袋,自动忽略了男人的存在。
苏祭司随意的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撑在身后,长腿优雅交叠,眯眸瞧着她:“吃过晚餐了么?”
月牙没吭声。
前一秒还想把她拉去让一群男人糟蹋,后一秒又来假惺惺的问她吃没吃过晚餐?
假仁假义!伪君子!
久居高位的男人,大多时候不需要说话,身边的人就已经揣测好了他的心思,把该办的都办了,哪有像现在这样被当做空气的时候。
苏祭司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吭声,声音倏然沉了下来:“我在问你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月牙阖眸,忍了忍,才耐着性子丢出两个字:“吃了。”
男人几乎是立刻嘲讽出声:“你下午才过来,过来后就上楼了,去哪儿吃的晚餐?你们北家人都是拿西北风做晚餐的?”
既然知道她没吃晚餐,还多此一举的问什么问?!
月牙冷冷瞥他一眼:“我不饿,不可以?!”
好不容易见到她日思夜想的女儿,她现在开心都来不及,哪儿还有心思吃饭。
男人大概觉得跟她‘聊天’实在没什么意思,理都不再理她,起身出去了。
小家伙很快喝完了一瓶奶粉,月牙陪着她玩了一会儿,看她又困倦的打哈欠了,抱起来,哄了没一会儿,她就趴在她肩头呼呼睡着了。
月牙没有把她放回婴儿床里,仍旧紧紧的抱着,站在落地窗前,凝眉看着眼前戒备森严的城堡。
她不能把女儿继续留在这里了。
苏祭司根本就不正常,就算还没变态,也离变态不远了,更何况还是做军火商这么危险的事情,女儿跟着他,要怎么平安健康的长大?
可是要怎么把她带走?
就算侥幸带回孤城,按照这个男人偏执又疯狂的性子,肯定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抢回来的。
“你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的男声吓的她浑身一颤,抱着女儿猛地转过了身,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他:“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还有,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节,你懂不懂?”
苏祭司‘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餐盘放到桌子上,冷冷开口:“这是我家,我想进哪儿进哪儿,没把你直接丢进海里喂鱼已经是我的仁慈了,还敢有意见?”
“……”
月牙气急,转过身不去理他。
“她都睡着了,你还一直抱着做什么?不嫌累?”
“我喜欢抱着,你管得着?”
静默了一会儿,才传来男人冷肃的命令:“放下她!先吃饭。”
“我不吃你的东西!外面到处都是餐厅,我饿了自然会找地方吃,用不着你假惺惺的装好人!”
“呵,我养了你20年,你现在才来说不吃我的?你身上90 %的肉跟骨头都是吃我的长出来的,怎么?要削骨剔肉的还给我么?”
“……”
月牙忽然转过身来,黑白分明的水眸恨恨瞪他:“谁要你养了?!要不是你把我偷走,我这20年过的会比之前幸福一万倍!”
把她随意丢在一户没心没肺的人家里,动不动就被训斥被关禁闭,叫做养她?
他还真是大言不惭!
“谁让你生在了北家?我把你偷走,没直接弄死你已经不错了。”
男人屈指叩了叩桌面,冷冷开口:“最后一遍,放下千里,过来吃饭!你最好听懂我的话了!”
最后一句话,无声无息的透漏着威胁的意味。
月牙鼓了鼓腮帮,忍气吞声的过去把女儿放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现在孤身一人,他想怎么收拾她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能忍,她还是忍一忍比较好。
晚餐是黑胡椒意大利面,是她最喜欢的,但味道实在不尽如人意。
她吃了一口就嫌弃的皱了眉头:“你该换个厨师了,这么简单的一道餐,能做的这么难吃,也是不容易。”
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平白就惹的男人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目光冰冷的瞪了她一眼:“让你吃你就吃!非得逼我一会儿让你吃草才满意?”
月牙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
连个厨师都要这么护着?她不过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