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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教你?」
「是。」
「那么……求我吧!」
「求你?」她不解地望着严靖滔,他的表情冷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他要她求他……
「怎么求?我不会。」
「不会就滚开。」严靖滔火了。
她什么都不会,只会对他予取予求,天底下没那么便宜的事,好处都让她占尽了,他只能居于下风。
严靖滔想推开夏恋,夏恋慌了,急忙忙地巴住他。
她没谈过恋爱,不晓得该怎么讨好一个男人,但她跟父亲撒娇过,她赶忙窝进严靖滔的怀里,像个小女孩似的不断地蹭着他、求着他,「教教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明明她什么甜言蜜语都没讲,光是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光是窝进他怀里,软着语调求他,他竟没用地放柔了表情。
他有反应了!
他不像刚刚那样板着脸生气了!
夏恋又惊又喜,因为她没想到跟父亲撒娇的方法居然有效!
「你愿意教我了?」
「我只是没刚刚那么生气而已,如果要我教你,你还得再努力。」
「怎么努力?」
「自己想。」
噢!又要她自己想,他知不知道他很难讨好耶!如果她想错了,他又要板着脸生气了。
「不能提示一点?」她问他。
严靖滔则以一记冷冷的白眼回答。
好吧!不问就不问。夏恋识相地闭上嘴,但手没敢松开,她生怕一松手,他又要拂袖离去。
唔……不知道亲亲他有没有用?
夏恋昂着脸,看着严靖滔像冰山一样、千年不化的脸,她想,试试看好了。
于是夏恋踮起脚尖,轻啄了严靖滔的脸一下。
千年不化的冰山竟崩了一角!
有效耶!
夏恋又惊又喜,连忙再踮着脚尖补了好几个吻,每吻一下就求他一句,「教我好不好、好不好?」每吻一下就偷看他的表情。
严靖滔没生气,反而被夏恋简单的求饶挑起了欲望,她光是吻他的脸颊,他胯下的男根便变得硬挺,他真没用是不是?
严靖滔猛然拉开夏恋巴在他身上的娇躯,不愿让她发现她有能力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他的反应。
「怎么了?我合格了吗?」夏恋急巴巴地望着他。他愿意教她了吗?
「去换衣服。」
「啊?」是换衣服,不是脱衣服!
「我们出去吃饭。」
「啊?」是吃饭,不是吃了她!
第三章
「你说你要教我的。」她想早点生下他的孩子,而不是陪他在灯光好、气氛佳的大饭店里用餐。
「我正在教你。」
「哪有?你明明叫我脱鞋子。」
「你脱了吗?」
「脱了呀!」他不信?好吧!拿起来给他看。夏恋纤纤玉指上挂着她的细跟高跟鞋。
高跟鞋在她白葱似的指头上晃呀晃的,看起来好性感……
好吧!他承认,她的确有点长进,不知不觉中总算也懂得卖弄风情,也承认这一招对他而言很受用。
「把脚伸过来。」
「什么?」
「你听到了。」
她的确是听到了,但教她把脚仲过去,有没有搞错?「把脚伸过去做什么?」
「隔着裤子摸我。」
「什么!」她尖叫。
哎呀!太大声了。
夏恋闭上嘴巴,赶紧左右张望,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对她投以惊讶的眼光。
严靖滔则比她高竿多了,丢下骇人听闻的字眼之后,他还能像个没事人一般气定神闲地用餐,可她不行,因为他要她做的事太可怕了,他怎么能教她脱了鞋,用脚去摸他的那里?
这里是五星级大饭店耶!
这里人来人往,又不是私人空间,她怎么敢做那么煽情的事。
「我不行……」她办不到。
「所以你不打算要我教你了?」
「我要你教啊!但……你能不能数点正常的,像昨天那样。」唔……其实他昨天的行径算正常吗?夏恋也不清楚,不过至少比今天的还要来得含蓄,她算是勉强可以接受。
「我只会教这个。」
「可昨天……」
「你到底学不学?」严靖滔搁下了刀叉,脸上的表情极为不耐烦,仿佛只要她再多说一句废话,他便要拂袖离去,理都不理她。
他这样,夏恋怎么有勇气去忤逆他?
夏恋只好偷偷地将脚伸了过去,还像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一样,把头垂得低低的,好怕被人看到她的脸。
啊!碰到了!
她吓得缩回脚,却被严靖滔瞪了一眼,她连忙再把脚伸出去,隔着他的西装裤用脚蹂着他的分身。
嗅!好丢脸喔!夏恋糗得要命。
严靖滔却嫌她还不够丢脸,他避着众人拉下裤子拉链,从内裤中掏出他的宝贝,赤裸裸地要她碰触。
天哪!夏恋吓死了,但惧于严靖滔的气势,她还是忍气吞声地照做。她怯怯地伸出脚趾头,触到他软软的分身。
他还没有反应!
「我做得不够好吗?」
「你觉得呢?」
她觉得够了啊!因为她脸红得像是被火给烫着了一样,问题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该怎么做?」
「把Waiter叫来。」
「什么!」他要叫人来!
夏恋慌得想收回脚,严靖滔却拉住她的脚踝,不让她缩回去。
「在这里待着,继续做你要做的事。」
「可是Wauter来了。」
「那又怎样?」
严靖滔冷漠地招来侍者,而夏恋一只裸足就这样搁在他赤裸裸的阳物上。她觉得自己的手心直冒汗,但他却还能气定神闲地加点菜色。
终于侍者走了,夏恋吁了口长气,如释重负。
严靖滔问她,「你湿了没?」当她挑逗他时,她是否有反应,这才是他在意的。
轰地一声,夏恋又脸红了,「我……不知道。」
「把内裤脱下来递给我。」
「什么?」
「把内裤脱下来递给我。」沉着嗓音,严靖滔再说一次。
这一次,夏恋确定自己没听错,他的的确确说了羞人的提议,而且态度正经,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要她的内裤,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点,但是她一点也不能反抗他的命令,因为是她求他教她挑逗的。
夏恋目光怯怯地飘向四周,偷偷地看着别人有没有在注意他们这一桌……
没有!
很好。
她快速地脱下自己的内裤,从桌子底下悄悄地递给了严靖滔。
严靖滔的指腹在夏恋底裤中再三确认。她做了煽情又挑逗的行径,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底裤干净得没有一点湿意,她的挑逗行为只影响了他,而她的心却不曾波动。
该死的,她不只没爱上他,就连对他的身体,她一点依恋都没有。
霍地,严靖滔将手中物丢给了夏恋。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在这个地方用丢的把她的内裤丢还给她!
夏恋吓死了,七手八脚地将自己的底裤接住,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在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之后再东张西望一番……
确定没人见到严靖滔丢什么东西给她,她才气鼓鼓地瞪着他,正想质问他之际,他已经整理好服装仪容,拿着帐单打算结帐。
「你不吃饭了?」
「没胃口。」
「那……教我的事……怎么办?」他……不教了吗?
提到这事,严靖滔凶恶的目光横了过来,像是她提了什么不该提的事一样,吓得她马上噤口。
严靖滔凶狠地将身子横过桌面,眼神瞅住了她,「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
「一个月内,你如果没怀上我的孩子,那么借给你家的钱,我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什么!一个月!
「这怎么够!」他什么都不教她,而且喜怒无常,对于他的情绪,她常常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样她怎么顺利怀上他的孩子?他丢给她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严靖滔……」夏恋跌跌撞撞地追出去,想要跟他讨价还价一番,但他早巳怒气冲天,拂袖而去,理都不理她。
隔天,严靖滔采用好友游子敬的烂主意,他开始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出去。
他要让他的小妻子知道,她嫁的是钻石一般的男人,是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所以她要是识相的话,就快快匍匐在他的脚下,对他俯首称臣,说她好爱他。
她若及早回头是岸,或许他还会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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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靖滔拈花惹草的新闻三天两头的登在数字周刊、水果日报上,夏恋看了是每天叹气。她不懂严靖滔在做什么?既要她生他的孩子,却又在外头跟别的女人乱来。
他爱她们吗?
如果爱,他为什么不找她们之中的一个帮他生孩子?偏偏买下了她,又不碰她。
还是,以前不爱,没想到有了她之后,他便爱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那天,他干嘛还抓着她去公证结婚,见证人还是他近来的新欢……
那天,那两个女人为他打翻醋桶,还差点大打出手,她们闹得鸡犬不宁,倒是严靖滔隔山观虎斗,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爱他的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也不制止。
严靖滔,那个谜一般的男人,夏恋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严靖滔是她惹不起的人物,所以她能躲远点就躲远点,但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将近,严靖滔连她的寒毛都不曾碰过一根,这样她要怎么怀他的孩子?
这天,夏恋鼓足了勇气到严靖滔的公司找他——她觉得在公司谈比较安全,至少她不必单独面对他,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因为就算在公共场所、在他的公司,他不怒而威的气势依旧让人好害怕,她一样得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才能跟他说明来意。
「你什么时候才要跟我生小孩?」
「你做好准备了?」他连头都没抬,冷冷地抛来老话一句。
夏恋早防着他会问她这个了,这一次,她有备而来,连忙点头说:「早就准备好了。」
她鼓足了勇气买了色情片来看,那些片子看得她脸红心跳、面红耳赤,还好的是,她的辛苦还是有代价的,几日不到,她学了些皮毛,她觉得自己应该不用他教,也能挑逗他。
「来吧!我们回家。」
「我们不回家。」
「喝!」不回家!「那……晚上做吗?」夏恋怯怯地问,就怕严靖滔口中又吐出什么惊人话语来。
「不,现在做。」
果不其然,他一出口就想吓死她。
夏恋极力想隐住自己的声调,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吃惊,但她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是的,她想晕死在这里给他看,因为他竟然想现在做,那么……她可不可以问一下——
「在……在哪做?」
「在这里。」严靖滔凉凉地抬起眼皮,他的视线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