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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玲玲幸灾乐祸地等着看靳妍离醉倒,却见她脸上酡红,魅惑的双眸一阵迷离,比之酒更要醉人。
下一刻,她皱了皱眉,伸手挠着自己的脸,随即又挠着脖子以及手臂等地方,脸上渐渐明显地起了红点。
“痒——”靳妍离不悦地出声,缥缈空灵的声线彼时带着几分软糯,如同羽毛般轻轻挠着心间,淡淡拖长的尾音含着几分不自觉的魅惑。
穆御辰的眸色一沉,深不见底的双眸犹若一汪幽潭,荡着浅浅的涟漪。他一把将她抱起,动作优雅而熟稔,随即一个眼神都吝啬地给予徐天志两人便离开。
“穆总——”徐天志慌忙叫出声,奈何穆御辰显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该死的!”徐玲玲咬牙咒骂出声,狠狠地将桌上的碗摔碎在地,目光迸射着骇人的寒光,好不容易把穆少约出来,本想着计划可以成功,却不想那个女人破坏了一切!
她可是冒着让尚博韬发现的危险打算使出浑身解数将穆少得到手的,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不甘心!
“好痒——”被抱在怀里的靳妍离难以控制地抓着脸,那绝美的脸彼时已经布满了红点,几道抓痕在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
“别抓。”穆御辰垂眸望着她不受控制的手,凉凉的声线低沉响起,带着几分命令,奈何受着折磨的靳妍离又岂会听他的。
穆御辰轻叹一口气,终于到了停车场,将她放到车上后,一边平稳地开着车,一边打电话让医生去穆家大宅。
从上次她在医院坚持出院的态度看,便知道她讨厌医院,因此这次没有直接带她去医院,而是让医生来大宅。
当穆御辰将靳妍离带回大宅时,穆老爷子望着她满脸红点的模样,不由地瞪大了眼眸,“这是怎么了?”
不就陪御辰出去吃顿饭嘛,怎么又搞成这样?
“过敏。”穆御辰直接将她抱上楼上她的房间内,而穆老爷子亦然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丫头是不是喝酒了?”穆老爷子不由地瞪了一眼穆御辰,“你怎么可以让丫头碰酒精,她从小就酒精过敏。”
穆御辰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听着自家爷爷训斥自己的话语,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并不知道她酒精过敏,在她“失忆”前,他从来没有对这些事重视过。
此时,医生也来了,帮靳妍离打了一针,随即嘱咐几句话便离开,而佣人拿着热毛巾正想为她擦一下脸,穆御辰却伸手接过,在佣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淡淡地砸下一句,“我来,你出去!”
“是······”佣人瞪大眼眸,迟迟没有消化这个事实,脚步不由自主地离开了房间。
穆老爷子见状暗暗一笑,拄着拐杖离开了房间,并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同在一个房间内培养感情什么的最好了!
房间内的穆御辰并不像自家爷爷那样想那么多,只是轻轻地帮床上的靳妍离擦拭着脸,那灯光落在她满布红点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一丝美感。
“真丑!”穆御辰有些嫌弃地淡淡出声,墨色的眸子却染着淡淡的柔意,目光流转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一般。
靳妍离蹙着眉头,伸手往脸上去正想一挠,穆御辰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然而她另一只手却又控制不住地抬起,穆御辰唯有继续抓住她另一只手。
被桎梏住双手的靳妍离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眸光一暗,沉声道,“听话!”
过敏且已经有了些许醉意的靳妍离哪会听他的,浑身不安分地继续动了起来,双手更想挣扎着想要抽回。
穆御辰一张俊逸的脸冷寒着,沉思了片刻,轻轻俯下身吹着她脸上的红斑点,希望能缓解她的痒意。
似乎有了些许效果,靳妍离渐渐安分下来,但当穆御辰停下动作以后,她又开始蹙眉,见状,穆御辰唯有继续轻柔地吹着她的脸。
半个小时后,感觉到她渐渐熟睡,也不再有抓挠的意思,穆御辰才缓缓放开她的手,为她盖上被子。
随即他去洗完澡以后,来到她的房间内看到她的被子已经掉落在地,自然地为她捡起被子帮她重新盖上,动作熟练得仿佛练习过千万遍一般。
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靳妍离迷离的双眸缓缓睁开,向来淡然的目光彼时澄澈得不含一丝杂质,盈盈水光潋滟美丽。
她目光朦胧,静静地看着穆御辰许久,随即伸出满是红斑的手,将他拉上床,让他睡在自己旁边,随即一手紧紧抱着他,再阖上眼眸继续睡。
一套动作下来,穆御辰十分顺从,也可以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深沉的眸色望着将自己抱着紧紧的女人,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着,眸光漆黑幽深,如同大风前的海浪一般暗沉而危险。他微微一动想要起身离开,岂料靳妍离抱得更紧。
他浑身僵硬,任由她抱着,那撩人心弦的淡淡馨香扑鼻,顿时叫他的脸色不自然起来。
而靳妍离往他的怀里再钻了钻,他依旧浑身僵滞着不敢有任何动作,良久,望着她安静的睡颜,面容上的红斑点鲜明得很,潋滟的红唇娇艳欲滴,带着淡淡的诱惑,他竟是鬼使神差地靠近。
再靠近······
两人的唇瓣间只差一厘米。
------题外话------
亲,还是不亲呢?
第三十九章 我想借钱
双唇贴在一起的瞬间,那软软而有弹性的红唇顷刻间叫穆御辰浑身如同电击一般,麻木了每一个神经末梢。
良久,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耳朵泛着淡淡的粉色,他凝视着她熟睡的模样,唇瓣漾起了微不可查的温柔笑意,旋即他将她一揽入怀,阖上眼睛睡去。
清晨一早,当靳妍离渐渐醒来,只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温热的地方,她美丽的眼眸睁开,穆御辰清隽的脸庞入目眼前,她错愕地瞪大眼眸,身子如遭雷击一般弹起。
一阵头痛感袭来,她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了昨晚之事,才记起了自己似乎喝了那杯酒以后就开始浑身发痒,后面更是不省人事。
该死!她忽略了现在这副身体的状况,以前的她千杯不醉,但现在这个身体,酒量还真是浅!奈何她完全记不起后面的事,更不知道穆御辰为什么会躺在自己身边,不会是喝醉以后兽性大发将穆御辰给扑倒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脸色变幻莫测。早已醒来的穆御辰就这般看着她的脸色变幻来变幻去,如同调色盘一般,眉目间染着淡淡的柔意,他不疾不徐地起身,清冷的声线含着磁性,“好点了吗?”
“嗯!”靳妍离一惊,也不知道他何时起来的,她红唇一抿,纠结半晌后还是问出声,“你——昨晚······”
穆御辰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底大概猜到了她想问些什么,但以穆御辰这样坦然的人,自然不会欺骗她什么。
“你过敏,要照顾你。”
此话一出,靳妍离缓缓松了一口气,随即转念一想,其实她也没必要太过紧张,毕竟他喜欢的是男人,虽然前段时间貌似他有喜欢女人的意向,但暂时看不出来对哪个女人有意思。
而两人一同出了房门后,正巧让穆老爷子撞个正着,穆老爷子唇角的笑意始终无法落下,直到吃早餐,唇角的弧度依旧格外明显。
但想到了靳妍离昨晚因为喝酒而过敏的事,穆老爷子不由地敛起神色肃穆地看着她,眼底含着一丝担忧,“丫头啊,你明知道自己对酒精过敏,怎么还喝酒呢?”要知道过敏可大可小,若一个不小心,小命都给丢了。
靳妍离还未开口,穆御辰便已经启唇替她回答,态度明显的维护,“她失忆。”
“差点忘了。”穆老爷子一拍脑袋,旋即话锋一转,瞪着穆御辰,开始将矛头转向他,“都怪你,好端端的怎么带丫头去喝酒呢?”
“爷爷,是我自己喝的,与他无关。”她瞥了一眼穆御辰,波光潋滟的眼底含着一丝抱歉,更带有几分感激。
“你们两个啊——”穆老爷子喟然长叹一声,语气间含着几分无可奈何,但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因为过敏,穆老爷子禁止靳妍离去公司,更勒令穆御辰留在家陪她,且还振振有词地道:公司没了御辰又不会塌。
靳妍离深深地感觉自己重生以来,对于上班可谓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副身子也的确是柔弱了些,要知道她还是徐妍离的时候,每天因为工作而忙不停,每晚加班,几乎没有休息日。
她坐在房间内不由地轻叹一口气,随即又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破解那段尚未有破解的录音,手机陡然振动了一下,一条信息弹出——
我想你了!
靳妍离望着手机弹出的字眼,眉头皱了皱,随即目光落在那一串陌生的号码上,不由地摇了摇头,没有打备注,应该不认识,想必是发错了。
思及此,她没有多在意这条短信,旋即继续敲打着键盘,目光紧紧凝视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串串英文字母,神色绷紧。
一小时后,屏幕上的窗口一个个褪去,只余那一段录音的窗口,笔记本传出了一道道熟悉的声音,那对话令靳妍离清丽的面容愈发的冷寒,眼眸更是难以抑制地氤氲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现实证明——倾清的确是因为她而被害死!
虽早已有这样的猜测,但在真正证明以后她还是难以控制地自责,一滴透明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庞。她很想将徐家一家全部送进监狱,可是不行,这段录音根本不能作为证据,暗中录下来的录音根本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且若仅仅让徐家进监狱简直太便宜他们了,既然他们费尽心思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她就让他们得到了尽数失去好了。
念及此,她有些通红的眼眸迸射出了冷厉的寒光,犹如冬日的寒雪,冰冻三尺,刺骨的森冷。
首先,必须要拿回外公的齐氏集团的权利。在她死后,徐家按照法律得到了她在齐氏集团的股份,而外公因为病重不省人事躺在病床上,那么就数徐天志的股份最多,权力落在他手,如今的齐氏集团可谓是他一手遮天。
沉思半晌,靳妍离决定要去找穆御辰借钱。
没错,就是借钱,手中没有足够的钱,根本不足以与对方抗衡。而借钱的对象,穆御辰无疑是最好的,虽她不知怎么解释要这笔钱做什么,但她心底却是莫名地相信穆御辰会借给她。
斟酌了许久,她走到了书房,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那句清冷而熟悉的“进来”以后,她缓缓抬步走了进去。
她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一看到他便是开门见山,“我想借钱。”
穆御辰抬起漆黑的眸子,深沉不见底,犹如深潭一般,凝视了她许久,“你说什么?”他刚刚是听错了吗?
“我想借钱。”她泰然自若地将话语重复了一遍,声线缥缈,神情没有一丝窘迫,反而坦然地不像话。
“理由。”他眸光轻闪,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一副优雅清贵的姿态,仿若古代指点江山的上位者一般,带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私人事情。”靳妍离感觉这样的穆御辰宛若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样冷漠疏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