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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露不说话,她看着商溪,许久后,她慢慢开口,声音有了些许的冷意。
“商溪,我从来没有想过抢你的研究,你之前的那个研究之所以会在我的这里,那是院长安排的。我作为一个下属,院长的安排,我只能照做,这个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要跟你解释的。至于你说的我抢了你的助手,取代你在研究院的位置,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个助手,也是院长的安排。还有,商溪我希望你明白一点,这个世界上,向来都是凭能力来说话,你与其三天两头的跟我过不去,还不如把你的时时间多放在研究上。”
话落,温露没有再理会商溪,直接低下头去整理自己的东西。
可是在温露说了那么一番不留情面的话之后,商溪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
她挡住温露离开的身体:“温楠岐,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能力吗?”
温露有些不耐的看着商溪:“我没有那个意思,你自己理解错了。”
“我理解错了?温楠岐,我告诉你,在你来之前,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如今的这个位置,整个研究所的人都知道我的能力,你说出这样的话,是觉得我这个上司在你的眼里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温露只觉得商溪是在胡搅蛮缠。
她看都不愿意再看商溪一眼:“我说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意思,你要是实在对我接手你的研究有意见,那么,你可以去找院长,如果院长同意,那么,我分分钟把你的那个研究重新转回到你的手里。”
留下这几句话之后,温露直接越过商溪,朝着外面走去。
没在理会商溪因为她这番话变得铁青的脸色。
……
从研究院出来,温露一边快步的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一边低着头,在包里翻找车钥匙。
“温露。”
突然,一道低低地,带着些许冷意的男声从身侧传来。
瞬间,温露整个人就顿在了原地,就连低着头找钥匙的动作都停住了。
在温露愣怔的时候,祁宁泽已经迈开步子,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微微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身干练米白色套装,脚下踩着至少有7,8厘米的高跟鞋,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腰际。
祁宁泽的下意识的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来这女人离开了他,过得比四年前还有滋有味了。
想到自从上次见面后,他每每都会因为想到她,而觉得心烦意乱,她却一点影响都没有,祁宁泽的心里就觉得一阵烦躁。
一个人,心情一觉的烦躁,再出口的话,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视线扫到温露的脸上,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弄:“不对,我不应该叫你温露,应该叫你温楠岐的。我说,温露,你改名字就改名字,怎么还改了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
从祁宁泽出现的那一刻,温露都只是低着头,手紧紧地握住手提包的带子。
在祁宁泽这句话落下后,温露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觉得很好笑:“温楠岐,难听吗?可是却觉得挺好的,至少,听到人叫我温楠岐的时候,我的心里是踏实的。”
“踏实?顶着这么一个假的身份,你踏实?”
祁宁泽明显带着嘲笑的话,温露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她抬眸看着祁宁泽,眼里有着说不清的光芒,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纠结。
但也只是片刻,那些复杂的情绪便被温露收起。
她恢复常态,将心里那些不该有的东西从脑子里面清除,再开口,她语调微扬,带着明显的伪装。
“或许是的吧,但是,这似乎不是不是祁先生能够关心到的事情吧。毕竟,现在我跟祁先生,不论从哪一方面都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吧。”
祁宁泽蹙着眉头看着温露,如今的她,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她,话虽然少,但是,却从来不会正面跟他起冲突,更不会这般夹枪带棒的跟他说话。
“看来这四年,对你来说,改变的东西真的太多了。”
温露轻笑出声:“谁说不是呢,但是,这不是正常嘛,人都是会变的,我自然也不例外。”
话到这里,温露看向祁宁泽:“不知道祁先生突然出现在我工作的地方,又是为了什么呢?”
祁宁泽被温露的这个问题问到了。
是啊,他费尽心思,找到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是要搞清楚,为什么从那一次重逢之后,他的情绪经常因为她而有了改变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是说,只是简单的想要搞清楚,为什么自从四年前,跟他离婚之后,她就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但不论为什么,此刻见到她,知道她在美国,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那个答案,也总算是有了结果。
祁宁泽沉默的时候,温露的视线一直都是落在他的脸上。
在看到他连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的问题,都不能回答的时候,温露突然就笑了,那笑里,满满的都是讽刺。
她在想什么呢?
或者说是,她到底在奢望什么呢?
没有再多说,温露直接越过祁宁泽,继续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可是,刚走到车子边上,她的手臂,就被身后突然追上来的男人死死的攥住。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明显带着怒火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温露垂眸看着紧紧地攥住她手的那只大手。
许久许久,她抬眸,看向祁宁泽:“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温露。”
祁宁泽低吼出声:“你这副态度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呵~”温露冷笑。
“你是谁,我的前夫,祁宁泽,你觉得对着一个前夫,我需要什么态度,难道,我还要对着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生活的你笑脸相迎?”
泽露无声&; 13。也能注意到她的伤,也能问她一句疼吗
或者,再请你去吃个饭,重新回味一下,我们的那段婚姻?”
“莫名其妙?温露,你觉得你不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些年,你要换名字来美国,又为什么,要让所有的人都瞒着我关于你的事情。”
“解释?”温露重逢了一边祁宁泽的话:“你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要我的解释呢?祁宁泽,我告诉你,从四年前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没有任何身份跟立场在这里跟我要什么解释。”
说到这里,温露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男人攥得发红的手腕,语气冷淡到了极致。
“更没有任何的权利对我动手,所以,我可以请祁先生放开我的手吗?”
温露的一番话,让祁宁泽恼怒到不行,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反驳她的话。
他慢慢的松开了温露的手,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的力道有些过重了,温露的整个手腕,都被他捏出了一圈红印。
他看着温露,脸上有抱歉:“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情急,疼吗?”
温露因为祁宁泽的这句对不起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她转身,没有再理会祁宁泽,快步的上车,启动车子,离开。
看着后视镜里,依旧站在原地的男人,温露慢慢的收回视线,看着手上久久未褪去的红印。
心里就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一般。
疼吗?
其实这样的情形不算什么,在她跟祁宁泽的那段婚姻里,比这严重的时候都有。
但是她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去呢?
或许是因为祁宁泽的那句对不起,或许是觉得感慨,终于,终于有那么一天,他祁宁泽,也能注意到她的伤,也能问她一句疼吗?
再说祁宁泽,在温露走了之后,他就一直站在原地,眸光深邃的看着温露离开的方向。
许久后,他迈开步子,走进研究院。
……
温露回到家里,温念已经被阿姨接回来了。
阿姨在厨房里面做饭,温念双腿悬空坐在沙发上,看到她走进来,立即从沙发上下来,快步的跑到她的面前:“妈咪,今天怎么回来得有些晚啊?”
看着温念,温露心都融了。
她换了一只手拿包,另外一只手牵着温念的手,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妈咪有点事情耽搁了。”
“什么事情啊?”
温念的追问让温露愣了愣。
她想到了在研究院门口遇到祁宁泽的事情,之前,因为祁宁泽的突然出现,她的情绪有些失控,心绪也有些乱。
现在温念这么问,倒是让她细细的思考了起来。
为什么祁宁泽会知道她在美国,而且还精准的找到她上班的地方?
看祁宁泽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温念的存在,如果知道了,祁宁泽肯定不会整个交谈的过程都没有提到过温念。
想到这里,温露有些庆幸,幸好祁宁泽不知道温念的存在。
幸好幸好。
“妈咪,你在想什么呢?”
温念的声音,将温露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她俯下身,在宝贝女儿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而后柔声开口:“念念啊,妈咪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温念盯着大眼睛,看着温露:“妈咪你说。”
“我们换一个地方生活好不好?”
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温露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
从见到祁宁泽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就有了这个想法。
因为她很清楚,祁宁泽现在知道了她在美国,那么,如果她继续留在美国,不需要多久,祁宁泽就会知道温念的存在。
她不知道祁宁泽知道温念的存在后会是什么反应,怒火中烧的呵斥她当年带着他的孩子离开?
或者是跟她争抢温念的抚养权?
抑或是对温念一点都不在乎?
她不知道会是这几种之中的哪一种,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她不想看到的。
所以,她不能让祁宁泽知道温念的存在。
但是,离开美国,也就意味着,在这四年里,她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的生活跟工作,在离开之后,又要从头开始。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她如果在这个时候离开美国,那么,温念的心脏手术,又要等多久都不知道。
对于温露心里的纠结,温念自然是不知道的,听到自家妈咪说,要换一个地方生活,温念的第一反应,就是问为什么?
“妈咪,我们为什么要换地方生活啊?在这里不好吗?”
温露将温念抱到她的身上,温声问:“怎么,念念不想去其他的地方吗?”
温念仰着小脑袋,认认真真的想了好一会。
“其实,也不是不想,只是在这里生活,挺好的。但是,妈咪说了换地方,念念是没有意见的,在念念这里,跟妈咪在一起才是最为重要的至于在什么地方,不重要,只要那个地方是有妈咪就够了呀。”
温露一向坚强,承受力也挺好的。
可是,在听到温念的这番话时候,她的眼眶还是红了。
温念也才四岁,可是,却总是懂事得让她觉得愧疚。
她作为母亲,没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还让她从一出生就带有先天性心脏病。
想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