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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笑得狡黠,“就算你不要我说,我还是要说。我看他对你有意思~你们家帅帅,对你有意思哦~”
说着,程然还故意坏心地拿粘着干面粉的指尖去戳贾佳的鼻尖。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贾佳向来大大咧咧,但被程然这么一说,她心湖没由来地荡漾了一下。
可她坚决不承认陈易对她有份别样的情愫。
贾佳伸手抓了一把干面粉就朝程然脸上洒去,“叫你说!”
“呸……呸……”程然被扑面而来的面粉迷糊了眼睛,嘴巴里也吃到一些。
她不停地吐着舌尖,咳嗽连连。
陈易拎着东西上来,就见教室里粉雾尘尘。
两个女人还抓起烤盘当盾牌,彼此敲得哐当做响。
“你们这是……?”
呯——
贾佳大力地把烤盘丢在地上,高跟鞋踩上去,大步跨到陈易跟前。她野蛮地抓着陈易衬衣的领子将他往面前拽,“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嘎?
不止陈易,就连程然也被贾佳这么直接的问题给惊呆了。
“我……我……”陈易满脸通红,他尴尬地笑着,指尖不停搔着发梢。
“佳佳~”程然觉得贾佳也太那个啥了,哪有人这么样的?
贾佳却不理程然,只狠狠拽着陈易硬是将他往面前又拖进了几分,恶狠狠说,“警告你,我已经有了心爱的男人,这辈子我都认定他了。你不准喜欢我,不准,听到没?听到就给我回话,回话!说你听到了,快说!”
贾佳完完全全一个母夜叉,声音又大,动作又粗鲁。她把程然晾在一边,眼睛只盯着面前神色复杂的陈易。
见陈易久久不说话,依旧傻愣愣的。贾佳不知为何心里特别不舒服,身体里愤怒的因子莫名其妙地爆炸出来。
“陈易你给我听好,我爱的男人叫代峻凡,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营销总监,长得帅,床上功夫又好。他开着七十多万的豪车,年薪两百来万,身家不菲。你是什么?说得好听是这里的技术股东,说直白点就是一个揉面团的,你一年有多少钱?你连车都没有,上次我看见你骑个破破烂烂的小绵羊,下雨天还在身上披块塑料布,你那个穷酸样够格喜欢我吗?什么马配什么鞍,就凭你也就只适合去乡下找个能和你一起吃糠吃苦的女人,你配不上我,听明白没?配、不、上!”
最后三个字贾佳刻意加重语气,削尖的食指还往他胸膛用力地戳了几下。
陈易面红耳赤,脸上害羞的笑容渐渐褪去。他很瘦,面颊有些凹陷。但他却有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
此刻,他眼里原本有的光芒渐渐暗去。神情变得很尴尬,很狼狈,隐隐约约,还流露出一丝忧伤。
“你究竟听清楚没?听到了就给我说话!”贾佳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大力地摇晃他。
陈易比贾佳足足高出一个头。
他清瘦的身子骨被贾佳拽得晃动两下,最终他点头,“明白了。”
“说大声点,我听不见!”贾佳无理地提要求。
她怎么可能听不见?就连站在老远的程然都听得一清二楚。
程然觉得贾佳太过分,她不仅在狠狠伤害着陈易的自尊,也要陈易在已经被贾佳伤得惨不忍睹的伤口上自己撒盐。
陈易面色复杂,他重重地点着头,清楚明了地说,“明白了。”
程然觉得这也太尴尬了,空气都凝固起来。
同时,程然也有些内疚。若不是自己闲来无事提这一茬,陈易的面子也不会被好友狠狠践踏。
终于听见他明明白白说不会喜欢自己。贾佳哼了一声,将他猛地推开。
心口,隐隐作疼。
生气,肝颤。
“这个……”陈易将手里的袋子拎起来,“你要的酸梅汁。”
贾佳一把抢过来,摔地上鞋子用力的踩上去,“喝,喝,喝,喝死你!”
酸梅汁被挤压出来,溅湿了陈易的裤管。紫红紫红的颜色,落在米色的裤管上,看上去有些骇人。
贾佳心头有一把无以名状的火,她愤愤瞅了陈易一眼,推开呆滞的他,冲出教室。
“佳佳~”程然一时半刻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事。她拿起两人的包,连围裙都没脱,匆匆追了出去。
两人走出大楼,在路人异样的目光下,这才发现身上都还穿着围裙。
“佳佳,刚才你太伤人了。”程然脱下围裙,站在公正的立场说话。
“是他自己尽想些不该想的,那就别怪我伤人!”贾佳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应该。她将脱下来的围裙丢程然手上,“拿上去给他。”
“那你等我。”程然转身走进大楼。
可是当她下来,哪里还有好友的影子?给她打去电话,她说累,回家休息。
看着电话,程然心头就跟猫抓一样难受。如果不是自己嘴碎,也不会让彼此之间弄得这么尴尬吧。
不过虽然贾佳是个火爆脾气,但刚才的突然爆发过于诡异。而且平时她也是个随和爽朗的人,不至于这么轻易就动怒。
难道?
忽然一个念头划过脑子。
想到有那样一个可能,程然心头不知该喜还是忧。
现在才三点,程然打算回家陪宝宝玩。
就在她站在路边拦出租车的时候,发现对面大厦一楼的花房里出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程然下意识四处看,果断地折返回大楼内。
她站在大楼巨大的玻璃窗后,拿起书架上的报纸遮住脸。再稍稍垂下去一点,只露一双眼睛偷偷看对面的人。
李曼刚从花房出来,捧在手里的鲜花红的,黄的,白的,色彩鲜艳,美得很。
她站在路基上打电话,不一会儿一辆红色的lambhini 停在她面前。
李曼坐进去。
直到车子消失,程然这才走出大楼。
婚礼结束已经有两个月了。不知道她和沈家尉处得如何。不过没有听到任何消息,那就是好消息吧。
程然对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叹气。
李曼那个女人嫁沈家尉,亏了。
李曼回到家,将买来的鲜花插在花瓶里。
她看时间,已经四点一刻,是时候做晚餐了。
她拿出手机给老公打过去,“家尉,能按时回来吗?”
“不确定。”
“这样啊?那等你下班的时候打我电话,可以吗?”
“再说吧。”
“我先把晚餐准备好,这样你回来就可以吃了。”
“我都说了不确定回不回去,你一个人随便弄点吃。”
“那……你是不确定能不能按时回家,还是不确定今晚回不回家?”李曼握着手机的小手紧了几分,强忍心头的疼,问。
“再说吧!嘟嘟嘟……”
电话里传出断线的声音。
李曼看着依旧亮着的手机屏幕,微笑,“没关系,他会回来的。先做好晚餐等他。”
她给自己打气,又跪在茶几边,闭着眼轻轻嗅了一下玫瑰宜人的花香。微笑着走进厨房。
晚上十一点,沈家尉回来。
屋子里亮着灯,暖色调,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很温暖,很舒服。
玄关处整齐地被人摆放着一双男士拖鞋。
这是每天回来都会看到的场景。
沈家尉习惯性的脱了鞋,纯手工定制的高级皮鞋被他随意甩翻在门口。
屋子里有淡淡花香,混合着水果甜丝丝的味。吸入鼻子里的空气很好闻。沈家尉下意识往厨房的方向看,餐桌上摆放着两副空碗筷,三菜一汤。远远看过去,色泽诱人。
李曼像猫咪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她头下枕了一个天鹅绒抱枕,怀里还紧紧捂了一个。(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0章 上流人士做下流事
(全本小说网,。)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声音,李曼揉了揉眼睛,一双惺忪的眼含了几分迷离回头看。
“呀,家尉,你回来了?”看见丈夫就在不远处,李曼穿上拖鞋往他来,“抱歉,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你吃过饭了吗?今天我做了玉米兔、滑蛋虾仁、青椒肉丝,还有山药排骨汤,我再去热热。”
“这么晚了,早吃过了。”
就在李曼要进厨房的时候,耳畔丈夫冰冷的声音将她的步子钉在原地。
两人正好错身,肩并肩。李曼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她记得,丈夫的脸俊美致极。可是丈夫对自己的态度永远都是若即若离。而他脸上的神情,虽然不说冷若冰霜,但那种冷漠也足够将她的心狠狠刺伤。
“你吃过了~好,吃过了~”李曼垂下头,小手无措在绞着。
“曼儿~”他轻唤一声,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置在她纤细的手臂上,轻轻转正她的身子面对自己。
“你不用特意等我,自己过自己的,就好。”
“但我是你妻子,妻子等丈夫回家,妻子为丈夫洗衣烧饭,再正常不过了,是不是?”李曼不让自己哭,一双盈盈的眸子望着他,声音微哑。
她没有质问自己为何新婚两个月了,没有一次准点回家。
也没有生气自己对她漠不关心,甚至都没主动打过一次电话。
她一心就想当个好妻子,时时刻刻奉献的女人。
但沈家尉此刻看着这张脸,有心疼,更多的是生厌。
“随你怎样吧,我洗澡去。”他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松了她的手,转身向卧室去。
手垂落下来,在腿边握成毫无作用的拳头。李曼泪眼蒙蒙看着他摇曳在灯光下的背影,心里如同被齿轮狠狠地碾压着。
“需要我为你放水么?”她卑微地问。
然而男人连回应也没有。
李曼深呼吸,抹去眼角的泪水。
她看去厨房的方向,餐桌上还摆放着冷掉的食物。
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作响,李曼走上去,将食物一股脑倒进垃圾篓内。时间临近十二点,形单影只的她站在水槽前洗碗。
……
晚上躺在床上,程然想起下午看到李曼。
“最近有没有听说李曼和沈家尉有什么事?”程然翻个身,趴在床上问一旁躺在床头用电脑回复邮件的男人。
微亮的床头灯将沈季珞一张帅气冷硬的面容笼罩在淡淡的阴影里。
“没有。”他如玉的指尖快速在键盘上游走,连眼角余光也没往程然脸上扫。
“今天我看见李曼了。”
终于,程然的话吸引了一点点沈大总裁的目光。
“她捧着花。在马路对面。我没有招呼她。”
“嗯。”
程然又躺回去,望着天花板叹气,“她看上去不太好,怎么个不好法我也说不上,总觉得她精神状态很差。”
沈季珞没有回答,依旧把注意力放在邮件上。
程然自顾自说,“我觉得李曼好可怜。”
嫁的男人根本不爱自己。
这么想着,程然就义愤填膺。
“他明明不爱人家,又要娶。娶了又不对人家好。他这是自己不痛快了,还要拉个人垫背?太不是东西了!”
“人家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沈季珞关上电脑,不想谈这个话题。
“你说沈家尉和白洁断干净没?”程然抓着他的手臂,问。
沈季珞长眉微微皱了一下,“我怎